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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艳深不知处-第57部分

小说: 艳深不知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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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影这时已经用剑开始在墙壁上敲敲打打,我提醒他要小心,有什么动静就往旁边闪,以免发生莫名其妙的再掉到另一个密道中,与我们隔绝,那就惨了,我才不想和青岁在一起。
匿影对我微微一笑,表示放心,也示意我不心。见状我这才吐出一口气,也小心的用心摸索着地上,查找着地上是否有机关。
青岁这时候道:“这样很危险,如果真忽然被你们找到了机关,如果开启的门就在你们脚下,岂不是根本没法避,一样会让我们彼此分散。所以,庄歆用你的裙带来给我们都系起来,这样避免出现意外。”
我没好气的道:“你是怕死,怕我俩找到了密道进了去,把你关在这儿等死吧!”
青岁笑道:“这样说也没错,但是我的提议并不只为我一个人,对你们也是很有用的,对吧?”
我无话可驳,看了看自己的衣带有些犹豫。
青岁道:“不必担心,我暗阁的女装才没有女奴们或者破格们的衣服那么变态,这腰带不连着衣服,你只管解下来,不会走光的。”
我脸一红,因为在暗阁时眼睛看不见,所以穿衣一直有人帮我,不是那些女子们就是青岁,所以一直不知道衣服的不同,而眼睛恢复后,哪里有心情去想衣服是什么样子的?直到现在我才有机会看清暗阁的服装,很飘逸,有点唐卡壁画的那种裙裳效果。
到了这样的状况,我再扭捏就有些做作了,于是大方的把裙带解下,身上的衣裳便宽宽松松的,长长的裙摆一层一层的散了一地,倒是有几分仙意。
裙带很宽也很长,我仔细把它系在了匿影和青岁的手上,这样一来,我们三人就连在了一起,很有些“有难同当”的味道。这样弄妥后,便由匿影扶着青岁,由我拿着剑在前面敲敲打找,寻找机关。我一边走一边回头看青岁,发现他脸色惨白,因是流血太多造成的,额头也冒出冷汗,我问道:“青岁,你能撑住吗?要不要再休息一下?”
青岁嘲讽一笑:“你是在关心我吗?难得你没想到我死。”
我嘴一抿,不再理他。
青岁却又道:“放心,我能撑得住,以前竞争暗阁的阁主时,比这伤得还历害,还不是活过来了,而且尽早出去最好,我可不想在这里过夜,晚餐没得吃就算了,明天早上睁开眼还没得早餐吃。”
我无语,不过听到他这么一说,的确觉得肚了有些饿了,再加上刚才打斗时也浪费了不少体力。我暗叹口气,不再多说,让精神更集中,希望能很快找到机关。
有句老话叫“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我们走了很久,我感觉走过的路程几乎可以绕着我出生的城市一圈时,终于在地上的某个角落触发了机会,当时我听到声音还没反应过来,只是被匿影和青岁的布条同时往后一扯,才看到对面墙壁缓缓的裂开了一个口子,正好容一个人侧着身子进入。
匿影向我打了一个眼色,让我扶好青岁,然后就自个先进去了,不一会,感觉到手上的布条在向前扯动,是匿影在示意我跟他进去,我便扶着青岁入了那个墙缝里,发现墙缝的另一边,是另一番状况。
那一头,光线明亮,但是却更清楚的看到里面的东西,全是一些刑具,还有一些古老的罚具,很多的铁艺,墙上还有各种兽骨弄成的装饰物,我们边走边打量着,最后让我几乎跌倒的是我看到人头骨,就挂在墙上,就像非洲的印弟安人一样,人头骨上还有这样那样的装饰,而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青岁的一句话。
他说:“这些骨头还是新鲜的。”——也就是才死没多久!
我抓紧青岁,如果不是这样,我真的双腿会发软。这时候不像是我扶着青岁,倒像是他在扶着我了。
这个地方,有很多的小阁,有点像城市的服装批发市场,一个个门面彼此相连相通,只不过这里摆放着的是骨头,各种各样,不管是人还是动物,还有毛皮,牙齿,等等,令人发寒!以至于走到一半我有一种要昏吐的感觉,都不愿再看了,我真是宁愿自己眼睛没好,什么也看不到。而这些摆设却又偏偏弄得异常干净没有任何的血迹,可以说甚至连装璜的布局都异常有格调,像是一个正在举办的诡异式展览。
正在我们惊骇中时,有声音从前方右端传来,而且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像是在痛苦的呻吟。我汗毛直竖,如果这时候,明亮的光线忽然变暗,我会直觉认为进入了鬼城。
匿影拉紧我的手,扶着我向那处走去,我只想往后退,但是身后的青岁一步跨到了我前面,还反手抓住我的另一只手,这样一来,我就不得不跟着他俩一起走了。声音听得越来越清晰,的确是男人在痛苦的呻吟,而且还有血腥的味道。伸头探出那块墙,我们就能看到一切,但三个人却突然很有默契的停了下来,贴着墙谁也没有动。
实事证明,我们这样做是对的,不一会儿,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有人进来了,并且有水声泼出,估计针对那个呻吟的男人,因为那男人发出了一声抑制性的抽气声,似乎很痛苦。
然后听到一个丝滑阴柔的声音道:“炫,身上被腐蚀的感觉怎么样?”
我大惊,炫?不是祭巫的爱人?艳若的父亲?狐戎的戎主吗?!
扭头看向青岁,只见他嘴巴微张,一脸诧异。
再看看匿影,只能用一个字形容:愣。
那头又传来声音道:“这一届的戎主竞选就要开始了,你的儿子很有希望呢,你希望他做戎主吗?呵,以前估计是希望的吧,现在也许你和薇安一样不希望了吧?说起来,薇安比你敏感多了,她早就觉得当戎主不是一件好事,所以一直千方百计的想阻止自己的儿子做戎主,还把一个儿子送到了城市,可是呀,怎么办呢?另一个儿子却想当戎主想当得不得了,呵呵呵……”
我更震惊了。
只听有声音轻哼一声,是刚才呻吟的男子发出的,他声音低哑,却依然有一种魅惑的磁性,他声音虚弱得很小声但依然带着一种尊者的威严,他说:“送儿子去城市是我的计划,薇安并不知道……”声音带着一种得意和嘲弄。
然后我听到一声很响的抽打声,明显是鞭子抽打人体的声音,紧接着是血腥味和那个男人的闷哼。
我们三人彼此对望,一时出去也不是,退回去也不可能了,只能彼此的手紧紧相扣,谁也没有再多动一下,只是竖着耳朵听着那头的声音,我想此时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都希望获得更多的信息。

戎主殿堂

[青奕]
墙那头的抽打声,只响了一声便停止了,然后听到那抽打的人说道:“真无趣,其实做戎主也没什么意思,如果不是为了延续狐戎不消亡,我才懒得坐这个位置。”然后低笑一声,“不过炫,这一届的新戎主就快出现了,又有好玩的事情了,我觉得呀,在狐戎里,就是竞争什么的能让生活变得有些意思,可惜你将其中一个儿子送到城市去了,无端让游戏少了一半的兴致,不然会更好玩。”
那个炫轻哼一声,没说话。而那个人似乎也没生气,只顾说道:“你倒真是个好父亲,不想让自己的儿子为了戎主之位互相残杀,就将一个儿子来了个偷天换日,只可惜天下没有永远的秘密,我还真庆幸我那时是暗阁的人,不然还真没发现你的一个儿子已经不是亲生的那一个了。”
这时匿影的手抓住我的手紧了紧,我垂下眼,轻轻的用另一支手握住他。我的弟弟,这个亲胞弟弟,他那时被偷换到暗部,一定吃了很多苦头吧,想到这里不禁心酸。为什么这种事情要发生在我们这么平凡的家庭身上,如果没有狐戎族,我们一家子该是多么的平静与幸福……
墙忽然安静下来,这样的状况实在是让人不安,难道我们就这样贴墙而站,一动不动?别说长时间这样有点困难,就是青岁的伤也做不到一动不动,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正在这么想时,我看到青岁缓缓的想探出头去墙那边看,我忙伸手按住他,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意思是他是不是想害死我们。青岁回眼看我的神情却是异常坚持的,那是一种非要看不可的神情,似乎中了墙那头的魔力一般,如果不给他看,他会当场发疯似的。这种时候我可不想再出什么问题了,而且也的确被青岁的神情怔住了,于是松开了按住他肩上的手。
青岁扭头朝墙那头探去,出于好奇,也抱着反正都有一个人看了,若被发现,一个人看和二个人看没多大区别,于是我也靠过去,顺着探出头。
这一看,就看到墙那头有两个人对着我们,一个是背对着坐在一张长背椅子上,手肘撑着旁边的桌子,不知在想什么,一个被链条锁着挂起,像教堂的耶酥,那人半垂着头,明亮的光线从上往下,将他的脸部打出层次分明的阴影,却让他的五官更具有一种邪魅的美,那又冰冷又温柔的气质,给人一瞬间只能想到是魔鬼与天使的混合体,再加上那种被迫锁起的姿势,更有一种残酷的神圣,我想如果此时让那些基督教的人看到,一定会发狂的认为他是耶和华转世。
我知道这个人就是戎主炫了,薇安的丈夫,艳若和庄辰的父亲,此时内心没有任何的激动,只是有一种无端的伤感,却没有怜悯,因为眼前的人再怎么落迫也没有让人起一丝怜悯的心情,那种尊贵、那种骄傲、那种闲情,都在表达着一种意思:若你怜悯了他,他就看不起你!
我细细端详着他,和艳若长得很像,只不过艳若没有他那种与生俱来的霸气,他是天生的王者,而艳若,真要说起来,只能说更像一个浪子,随兴所致,随感所做,不按牌里出牌,当然若让艳若扮演王者的角色,也能做得很好,只不过和眼前这位比起来,会觉得稍逊一筹,若要用人来打个比喻,他俩就像康熙和乾隆。
就在这时候,戎主炫微微抬起了头,而且眼神朝我们这边一扫,非常快和敏捷,然后就又垂下了,虽然只是一瞬,但我能感觉到他的眼里有光彩闪过,里面有惊讶、兴奋、怀疑、还有深究,等等情绪。但这些情绪只是一秒,他又垂下头,长睫遮眼,不漏半点情绪。
坐在他对面的人站了起来,道:“真不想回去,一回去又要处理一堆杂七杂八的文件,我真想不通,这么多麻烦的事,你那时怎么还会有时间四处游荡!”
炫听到这里,嘴角微勾,“你也可以,只要将文件一扔就好。”
那人有点恼:“这话真不负责人,作为一个戎主,是族人之首,怎么能只顾自己娱乐轻松,而将治理狐戎的事丢下不管!”
炫轻哧一声,微弱地道:“所以你蠢,所以累得慌。”
“你!”那人语气是恼怒的,他转过身到桌边拿长鞭,此时此刻,我看到了另一个炫!只不过这人的气质和炫略有不同,如果炫是天生的王者,那他就是生活在黑暗中的一个管辖者,是那种在暗夜里永远比在明亮处耀眼的那种人。炫在绚丽的阳光下,依然能发出光芒,而他却会被阳光给遮蔽住,但是在漆黑中,别人都不会发光会被忽视时,他却能独自产生绚丽的光芒。——这就是他们的不同。一模一样的面孔,却是两种极端的气质,都能震憾人心。
随着鞭子又响起一声,随着炫又闷哼了一声,我明白了,明白了青岁是谁的孩子。这个拿着鞭子的男人,虽然他是一头的黑发,但是炽白色的光线下,他的头顶发根处,有银白色微微闪烁。
只听他边抽打边说:“炫,你知道吗,看到你的样子,我就真的很不爽,为什么我们不像得彻底,为什么基因上还会弄出些区别的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说到后面是一声声的质问。
炫不停地闷哼着,听得出是在坚持、是在忍耐着那种疼痛,而且还尽力的挤出一句话,他说:“青奕,就算你和我全身上下都相同,薇安也能轻易的分辨出你和我!”
话音刚落,鞭声更大了。
我侧过头看着青岁用绳饰扎得整整齐齐的银发,想着墙那边的一对双胞胎,曾经又是怎么样的恩怨纠缠?但也许将是永远的秘密,别人的感情,没有人能全懂,即使说出来,听到的也永远是一个人的单方面感受。别人的故事,终究是别人的。
青岁忽然回头看我,我从他碧绿的眼里看到了他的震怒与了然,以及我印在他眼眸中的若有所思。他很快调整好表情,直起身子,把我也扶正,然后拉着我顺墙滑坐到地板上,听着那鞭声一次一次响起。
匿影也坐了下来。
墙那头,炫忽然哼笑了一声,那鞭声便停下了。
“你笑什么?”那人问。
炫喘了一下,又咳了一下,才微弱地笑道:“我也见到你儿子了,和你长得还真是一个模子的,特别是那头银发!”
叫青奕的人猛然停下了鞭子的抽打,“你怎么知道?你怎么得见!”一声疑问,一声质问。
炫没有回答。
半晌,听到长鞭掉落地上的声音,然后叫青奕的男人轻轻笑起来,极缓极缓地道:“真讨厌,想让人生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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