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深不知处-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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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翼道:“一样。艳若也没有学过任何武艺。艳若——对吧?”
艳若笑笑:“嗯哼。”
我疑惑不解,没有武艺?这怎么可能,夜游那晚,他可是功夫了得,四个人打他都打不过。
风翼道:“第二个问题,艳若,我请你回池下做客,你为什么千方百计想拒绝?难道是做贼心虚?”
艳若懒懒地道:“因为有事在身不方便逗留,所以才婉言拒绝,却没想到你在那时候就把我当作巫怪了,然后变相软禁我,呵——”
风翼坐着的姿势没变,语调却变了,变得有点嘲弄,他问:“如果你真有事在身,我勉强留你就有错了,可是我想知道,你住在喷泉池里为什么还那么不安稳,还要亲自跑出神兵阁,门口的守护着就说过见过你出来,并且方向可不是什么能办事的地方,相反是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到达贵邸的某个暗道,如果你不是想逃跑怎么会选择这个方向。”
我呆了呆,那个所谓的暗道,不会就是我掉下来的陷阱吧?
此时艳若微笑道:“那里就是我要办事的线路啊,当时我要见一个人,是约定好的,所以我可不想被软禁,而错过了办事的时间。”
“什么事?”风翼追问。
“无可奉告。”艳若简单拒绝。
风翼哼道:“你可以不说,不过据我所知,你离开喷泉池去所谓的约定地见人时,那天巫怪就出现了,而且那一次是把真面目给露了出来,我阁的青岁和暗部的庄就看到了,你怎么说?”
艳若悠然的扬扬眉,“怎么说?呵,两个字:巧合。”
风翼冷笑:“巧合?这真是一个推卸责任的好借口。”转头对我们说:“你俩出来吧,说一说那天见到的巫怪的情况。”
我缩到了青岁身后,在背后扯了扯他的衣角,示意他先说。
青岁也真是善解人意,朝我呵呵笑了笑,走上前一步说:“是这样的,那在我和庄……”他刚开个头时,米字广场入口处忽然爆出一声狮吼,我扭头看去,发现一群的狮子冲入广场,我整个人吓呆了。
那些武士们也因为事发忽然而被狮子扑倒在地,也许是他们平时都训练有素,所以被扑到后,很快就进行反击,让狮子也没法咬伤他们。
于是,米字广场一下子就成了一个狩猎场,武士们好像平时都没得试身手,这时后一并试的一样,开始追着野兽跑,我站在那里,晕头转向。
忽然一个白色的影子忽地从我眼前一闪而过,我惊了一跳,定神看去,是白狮子,他直奔向艳若,眼看就要接近他,风翼忽然站起拨出佩在腰上的剑,嗖嗖嗖!几道寒光闪现,将白狮子逼退了下去,而同一时间,另一个身影骑着棕色的狮子出现,直奔向艳若,风翼反应也快,反身就执长剑攻向来人,电光火石间,我看清了来人是正是凌风。
白狮子一得到解困,呼的一个闪身就窜到了艳若面前,等到旁边的那两位文士一齐拥上前要阻止它时,白狮子一个跃起,把两个人扑到在地,艳若此时不紧不慢的站起来,白狮子反身跃到他身边,他就坐了上去。
一连串的动作,几个人,看得我眼花缭乱,只能一味的呆站。身旁的青岁此时却不知失踪到哪儿了。
耳边传来艳若的声音:“歆——拉住我的手!”
有白影从眼前闪过,我只来得急看到一双修长的手伸来,我不知觉的就把手伸了出去,没有任何的犹豫和防备,下一秒,我便骑在了白狮子上,与艳若一起奔向前方。
“艳若,朝米字正上方走!”凌风的声音就在身后。
“好!”艳若道:“我们就去看看禁地是什么样的情况!”
凌风笑了几声。
风翼的声音紧逼而来:“休想!要进去先过我这一关!”
我回头而望,风翼也骑上了一头狮子紧紧相随。
我头痛,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早知道我就不伸出这只手了!
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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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后看,凌风引来的那些狮子已经被武士们驯服,并且聚拢起来,还看到青岁也骑着狮子朝我们追来,但是距离就远多了。
凌风与我们并肩而行,对我们说:“你们先走,我先把风翼给挡下来。”
艳若道:“只能这样了,不过你小心后面追来的那个人,他似乎功夫不弱。”
凌风笑笑:“他用的是刀吧,风翼也是刀,这就没事,我使的是鞭,勉强能应付得了他们。”
艳若点点头:“那一会在哪儿等你?”
“离禁地一百米左右有一个小庙,你们进到里面找到点蜡烛的地方,那里有暗室,在那里等我。”
“知道了,那回头见!”
艳若骑下的白狮子猛的向前一跃,一下子就与凌风拉开了一道距离,我惊叹白狮子的迅度和敏捷性,明显比别的狮子优秀太多。
不过风翼骑下的狮子似乎也不弱,我回头去看他骑下的狮子,顺便想看看凌风怎么阻拦他们,却在这一看,发现青岁不见了。
“艳若,青岁没跟上来。”我搜索着后面的一切,依然没看到他的身影。
“当然不可能跟上来,凌风在对付他们。”艳若头也不会的说,不断加快白狮子的速度。
“不是,我是说,青岁不见了,刚才我只看到凌风和风翼在相斗。”
“哦?”艳若还是没有扭头去看,不过我觉得他就算扭头也看不到什么了,那些树林都在不停的倒退,白狮子跑得太快了,和三趾马的跳跃速度有得一比。
“我觉得青岁不可能这样无缘无故忽然不见的。”我提醒艳若。
艳若笑笑,“的确,所以我想他应该是走捷径了。”
“捷径?”
“就是暗道。如果我猜得没错,没准一会儿他就在前方等着我们。”
“这……怎么办?”我呆住。
“不知道,到时再说。”
我看了看艳若,不禁叹气:“你现在身上有伤,真要打也打不过青岁,怎么办才好……”
艳若微笑,“就算我身上有伤也是打不过他的,我不会功夫。”
我瞪大眼睛:“你撒谎吧,怎么可能,我的腰的伤口现在还痛着呢!”
艳若摇摇头,“是真话,夜游时的行为怎么能以正常的角度去思考?据我所知,夜游的人一般都会做一些出乎意料或者超出常理的事情。”
我依旧不信,“就算是这样,但也不会相差太大吧?如果不会功夫,你怎么能使得那么好的刀术?”
艳若笑:“真的是很好的刀术吗?凌风以前说我夜游里的刀技毫无章法,所以才无敌。呵呵呵……”
我皱眉,“可是这……太没有说服力了,毕竟是同一个人。”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记得你们城市里有一篇报道曾说一个夜游的人从六楼上掉下来,摔醒了,人却完好无损,你怎么解释?”
我想了想,似乎听过这个报道,于是说:“如果你真不会功夫,那么我们就不要再往前走了,免得碰上青岁,我们就在这里等凌风吧。”
艳若说:“这里等更不安全,你以为只会有风翼追上来吗?你没看到是因为那些狮子相比较跑得比较慢,我们一停下来,没过多久,一定会有武士骑狮出现。”
我一听,便吱不了声。
艳若说:“现在我们只有赌速度了,白狮子跑得快,希望它能比青岁走的捷径更快到达小庙
“嗯。”
我应了一声,就再也找不到话说。
沿途的风景变得蜿蜒错杂,狭隘田埂,藤桠蔓生,肠小道崎岖不平,这种的景色在深山老林里随处可见,我忽然有一个假设,狐戎会不会根本不是一个寨,而是一个生存在城市里的,暗中潜伏并存在着的一个古民族?不然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秘道相互相通,会不会城市的路对于我其实只是触手可及的事情?
可是这样也不太对,这里的每一个建筑都这么抢眼,不可能没有被城市的人发现,到底哪个环节漏掉了,或者少了那一个关键部分?我苦苦思考着。
“我们到了!”艳若说。
我收回思绪,抬眼看到一座破破的小庙藏在林中,红色的砖石都成了褐色,还长满了苔鲜,门口的木门已经坏了一扇,半挂着倚着墙边,往里面走,有许多的蜘蛛网结在庙顶我角落里,神台上的蜡烛也只有一支,且是半个小手指的长度。
艳若从白狮子上下来,示意我继续坐着,然后牵着它走到神台边看了看,却没有动那支蜡烛,而是侧身看白狮子。
我奇怪,难道不是这一支?我环眼观察了一下,没有多余的蜡烛了。又看看白狮子,它正在轻轻低吼。
这时艳若转头对我微笑,我更是莫名其妙。
我问:“笑什么?怎么不找暗室?”
艳若道:“不必找了,现在我们不能进去。”
“为什么?”
“因为,青岁追来了。”
我惊,转身看门口,没有一个人。
“你怎么知道?”我问。
艳若指着白狮子说:“它开始郁闷,想摆脱某种东西的来临。”
我又看了看白狮子,表情的确是有点这样的感觉。“这就说明是青岁追来了?怎么判断的?”
艳若没应声,只是转过身面对着门口,白狮子也转了个方向趴在了地上,闭起了眼,这种情况,我也无法再坐在它背上,只好下来,刚站到艳若身旁,一个白色的毛茸茸的影子就从门口窜了进来,嗖的一下就爬到了艳若肩上,我不用细看也知道是羽魄,这种动作太熟悉了。
紧接着青岁的骑着狮子的身影就出现在眼前。
“呵,看来我骑术不赖,竟然追上了。”青岁背着光停在门口,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拿着长刀,身下的影子拉得很长,几乎要碰到我们的脚边。
艳若淡淡一笑:“是你借着羽魄才寻得到我。”
青岁缓慢骑着狮子进来,边打量着四周边说:“的确,没有它我可不知道你们跑到哪儿,不过,看你们的表情似乎一点也不奇怪我的出现。”他盯着艳若,“你知道我追来了?”
艳若轻笑,“当然,我的羽魄,我的白狮子,它们灵性相通。”
青岁点点头,“不亏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小东西。”
艳若看着青岁,“你追上来是为了什么?我觉得你不像是想捉我回去的。”
青岁笑着从狮子上下来,牵着狮子走近艳若,“我是生意人,做第一件事自然与生意有关。”
艳若站在那儿任由他逼近,青岁在离他二尺左右的距离时停了下来,就这么盯着艳若。
我小心的去观察青岁的眼睛,里面神情不定,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跳跃,有怒火,有怜悯,有恨,有惋惜。我挠挠头,这是怎么回事?
“那么——”艳若说:“你要做的是什么生意上的事呢?”
青岁双手环胸道:“禁地,你们不是要进去吗?算我一份。”
我讶然,“你为什么要进去?里面有什么吗?”
青岁转过脸对我挤了挤眼,“当然有东西,而且是好东西。”
“值钱的?”我问。
“嗯哼,非常的值钱。”青岁笑笑。
我扭头问艳若:“禁地里有什么东西?你知道吗?”
艳若不答我,只是嘴角勾了勾,对青岁说:“给我一个带你进去的理由。”
青岁放下双手,双手插着裤子说:“禁地不是谁都可以进的,但是我能让庄进去。”
我一怔,什么意思?他是指没有他带,我进不了禁地?
艳若绽颜一笑,“成交。”
“艳若……”我迟疑地问:“是不是我进不了禁地?你和凌风知道这事吗?”
“是狐戎族的人都知道。”青岁说:“禁地是除了外人连狐戎族的人都有限制进去的一个地方。”
我有些郁闷起来,瞪着艳若说:“你们明知道为什么还要带我来?是有什么打算吗?”
艳若看着我:“没有,我们只是想让你在暗室里呆一会,我们进去禁地看完之后就出来再带你回去。”
我有些来气,“为什么不先带我回贵邸?”
“贵邸?”青岁道:“你住在贵邸?”
“不,暂时!”我和艳若同时回答。
艳若轻笑起来。
我气气地说:“艳若你回答我的话!”
“因为呵——”艳若眉眼带着笑,“我和凌风早就想进禁地看看了,一直没机会,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怎么能错过?不然,你觉得凌风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出现来救我?因为我和他约定好了,我带他进禁地。”
“你可以带他为什么不能带我进?”我又开始疑惑。
青岁这时答道:“一个禁地令牌只能带一个人进,而且还得是相关的人,艳若和凌风在族里的工作上是有关联的,和暗部却基本上没关系,所以就算有令也带不了你进去。”
我望着青岁,“那么你为什么可以带我进?”
青岁呵呵一笑,“我真要怀疑你是不是暗部的人了,这都不明白,因为神兵阁和暗部所行使的职能基本是一样的,都属于‘兵’制。”
我有些明白了,“神兵阁的武士是在明处工作,暗部的兵是暗中行使。”
青岁看着我:“这不是你一进暗部就能知道的事吗?”
我讪然,“是的,只是脱口而出的说出来。”
艳若笑,“人都会有忍不住说出一些白痴话的时候。”
我怒视。
青岁又呵呵一笑,“我想,一定是平时被上头的人在耳边叨唠这句话太多,所以才印象深刻得随时表演脱口秀。理解。”
我无语。
“那么进去暗室等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