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盛世红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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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咬牙切齿,南诺言知道我铁定没想他什么好事,但也只是狂妄的一笑:“哈哈待会可不许有这种恐惧表情。”
恐惧表情?我怒“我哪有恐惧啦。”
原来所谓的应试场就是在皇宫大殿之外搭建的一个比武擂台,当然此擂台比起一般电视上所见的要有气势得多,两边坐的是文武大臣,左边为首的是一个花白胡子的老者,老者鹤发鸡皮,大概也有六七十岁的样子了吧,但那双浑浊凹陷的双眼却有着说不出的精明,直觉告诉我这个老了还没有退休的老爷爷铁定是个厉害的角色。
这不,南诺言本来坐在右边首位的,见了他也只好弯腰抱拳得份,不过那老爷爷好像不怎么领情,胡子一甩,扭过头去装作没看见,从鼻孔里发出一个单音节:“哼!”
牛,站在南诺言旁边的我忍不住拍手,却在南诺言那杀人的目光下改为了手舞足蹈,终于有人不拍他了,哈哈
“王上驾到,王后娘娘驾到,太子殿下驾到。”尾音拉长得有些尖锐的的声音自内官口中发出,这个身穿红底黑衣的人像极了电视上的太监。只是他长得白白胖胖的,个子又那么矮,让我想到了香港的大明星曾志伟。
随着他这一声呼喊,所有的文武百官统统离座下跪高呼“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虽然我不喜欢下跪,但眼下这种情况我也只好跟着南诺言跪下来,学着他们一起高呼,反正电视上也看过这种情节,我可不想特立独行,然后还没上台便先被人拖出去咔嚓掉。
跪在地上看着那个身穿黄袍的男人自我面前一步步踏上那九重高台,在他身后跟着的是一个穿着凤冠霞衣的女人和一众侍卫婢女,女人手里牵着一个八*九岁的孩子,孩子一身黄袍,只可惜我低着头不敢看他们的脸,分不清他们到底长什么样子。
“众卿平身。”这声音好熟悉,我忍不住微微抬头。
“谢王上。”众人得到许可便又纷纷站了起来退回原位。重新长在南诺言身边,我忍不住抬头看向那九重高台之上的人。
那个身穿龙袍的男人细眉淡眼,温恩儒雅不是萧然还会是谁?连声音都那么像。可是那淡淡纠结着的眉头,以及略显苍白的脸色不对,不是萧然,那应该不是萧然才对,南诺言叫潇然皇叔,那么这个男人应该是萧然的哥哥才对。
还有坐在他旁边的那个看上去不过二十几岁的女人,柳叶弯眉,樱唇皓齿,果真是个绝世佳人,连坐在她旁边的小太子也继承了她的美貌漂亮又不失英气。
只是那个年仅八岁的小男孩看上去是那么的孱弱,如此年纪便要学着继承大统,该是多么辛苦的一件事。
“比试开始。”还是那个胖太监在宣布。
第一位跳上台的便是一个年过四十的中年男人,男人没什么特别的,但他手里拿了一把银枪,看上去倒也颇有些气势。
南诺言挑眉问我:“要上去吗?”
我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要,他手里有枪。”我才一把短剑耶,还是不去为好。
南诺言白了我一眼倒也没多刁难。
让我意外的是挑战他的竟然是一个瘦不拉几的小个子男人,而且两个回合下来,那个小个子男人竟是占了上风。
“早知道他这么没用我就上去好了。”我忍不住碎碎念叨,隐隐看到南诺言额前有青筋在跳动。
最后小个子男人扔出一枚飞镖准确扎在了中年男人的肩头,一局就这样分出了胜负。
“哇,厉害,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我忍不住感叹。
南诺言转过头又问:“那这个呢,他用的是飞镖,你可以上了吧。”
“开什么玩笑,他那么厉害我上去不是自寻死路么?”我一脸你脑袋秀逗了吧的表情看着南诺言,最后那家伙也只好作罢。
如此下来几个回合,小个子男人毕竟没有撑到最后,现在站在台上的是一个穿着灰白色布袍,拿着一柄长剑,留着些胡子,看上去倒有几分儒雅的男人,打败一个对手后便看到他抱拳道:“承让了。”
穿白衣服的都是我们自己人。漠漓的话在我耳边回响,那么此刻站在台上的是南诺言的人咯,嘿嘿,这下我不用担心了吧。
“你要去吗?”南诺言见我笑得开心试探着问我。
“恩。”我点点头飞身上台,没注意到他脸上那怪异的表情。
“嘿嘿。‘我笑着学他们抱拳:“你好,我叫夕沐。”
此话一出,台下一片哗然;“女的,怎么会有女的来参加应试呢?”
额这话说得,女的不能参加应试么?
主持的太监有些急了,南诺言暗中瞟了他一眼,他也只能偷偷的擦着汗,不敢叫我退下去。
“你可是皇叔的徒弟。”南诺言叫我来时是这样说的吧,好,我挺了挺胸,大声宣布道:“我乃潇然的关门弟子。”
台下更加喧闹了“潇然?千岁么?她是千岁爷的弟子?” 穿越之盛世红妆
第一卷混在皇宫当太傅 第八章计中计
嘿嘿,想不到萧然的名声这么好用,暗自偷笑的我以拳掩口干咳了两声道:“是啊,我是千岁爷的徒弟,是他让我来参加应试的。”
“千岁爷自己为什么不来?”问这话的是刚才那个花白胡子的老爷爷,额不过这种质问的口气让我有些不爽,拽什么嘛?
“我师父他有事不能亲自来,所以才让我来的啊,为的是防止有心人伤害太子。”这句话我是说给南诺言听的,谁叫这家伙不怀好意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谁会伤害太子?”老爷爷口气一下子变得凌厉起来,吓得我一个哆嗦:“喂,你凶什么凶嘛,我不过打个比方而已嘛。”
真是个老古板!
“呵呵,既然是千岁的徒弟那么在下就来会会你吧。”那个穿着灰白布袍的男子轻轻一笑抱拳施礼道。我赶紧满脸堆笑:“嘿嘿,自己人还请手下留情哦。”
我话刚说完,男人已经扔掉了剑鞘,一柄闪着寒光的长剑直直向我挥来,我赶紧抱着头蹲下,男人又将剑横扫向我,我赶紧尖叫着跳开:“喂,你玩真的啊?”
男人听我这样问没有直接追过来,而是看着我冷冷一笑,我这才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赶紧转过头看坐在台下的南诺言,可是一身黄袍的南诺言单手支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我,而站在他身后的漠漓被人用刀架在了脖子上动弹不得。
这是什么状况?漠漓不是南诺言的人么?
“来不及了,你以为师父为什么不带你一起走,你跟我是一样的命运,认命吧。”
漠漓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潇然安插在南诺言身边的人?现在这状况是因为南诺言识破了他的身份么?
来不及多想,站在我面前的男人已将剑锋指向我的胸口,我眼睁睁的看着那把长剑在阳光下泛着森森的寒意,瞬间无措起来。
可是我不能死啊,怎么能就这样死掉呢?下意识的伸手触到了腰间漠漓送我的短剑,迅速抽*出剑身横剑挡住了那把本可以取我性命的长剑,可是就算这样那人还是改变了剑势横剑一扫在我左肩留下一道血痕。
“哇,流血了唉。”我捂着伤口疼的哇哇直叫,转身瞥了一下四周本来想找路逃走的,可是却意外发现四周的亭台楼阁上埋伏了好多穿着黑衣的弓箭手。
天啦,这是要干什么?是南诺言安排的么?他想怎样?如不成就逼宫吗?
“停”眼看着那人又要追上来我赶紧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我们不要打了,在这样下去谁都走不了的。”
那男人有些惊讶,瞟了眼坐在台下的南诺言,之间南诺言轻轻皱了皱眉,他便又不管其他提剑追了上来,我赶紧跑得比兔子还快,就这样我们在台上一个追一个跑,看得台下的文武百官一时间有些傻眼。
“他们在干嘛?这是在干嘛?还是应试么?荒谬!”
坐在九重高台之上的屠戮国王有些看不下去了,轻咳了两声便要下令摆驾回宫。南诺言赶紧上前下跪道:“父王,先别急着回宫。”意思是再等等看吧,好戏在后面。屠戮王虽有疑惑,却也点头应允了。
笨蛋,快走啊。我边逃边在心里把那个病怏怏的屠戮国王骂了千百遍。
“STOP”我实在跑不动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叫我身后那个看上去精力仍旧很好的男人停止这场追逐:“别追我了我我跑不动了。”
“那就认输吧。”那男人似乎也觉得这样有些无聊。
“认输?”我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我为什么要认输啊,该认输的是你吧,我是怕伤到你才跑的,你怎么没有自知之明呢?”
貌似有些大言不惭,可我说的是实话,别忘了,我的师父可是萧然。
男人皱紧了眉头似乎是在考虑该直接用剑杀了我快呢,还是继续和我磨嘴皮子直到我愿意认输为止快。
“师父,你怎么来了?”
我故意对着男人身后喊话,此话一出男人生怕萧然就站在他身后赶紧回头去看,我便也趁机把剑架到了他脖子上,男人知道上当时已经无法动弹,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满是不甘。
“嘿嘿,这叫兵不厌诈,输了吧。”
到底是沾了潇然的光,我看着台下的南诺言早已是一脸黑线,他大概死也没想到他的手下竟然蠢到了这个地步吧,哈哈哈哈
我还来不及高兴,一名手持长剑,身穿白衣的男子在接到南诺言的眼神示意后立马飞身上台,速度之快,吓了我一大跳。
“在下左宇尘,向姑娘讨教了。”白衣男子抱拳施礼道。我这才看清他的脸,白皙的肌肤,高挺的鼻梁,长得倒也端正,但他也是一袭白衣,可跟潇然比起来,却少了那么一分飘逸。
来不及细打量,左宇尘已经扔掉了剑鞘,一柄长剑直直向我飞来,我赶紧侧头闪开,可他却像是要置我于死地一般,招招致命,我左躲右闪,狼狈不堪。
台下的南诺言看着我微微勾起了唇角,他在笑,我知道今天我不死是不行的了,南诺言早就做好了准备,只是我不知道他为何要在皇宫里安排杀手?那么多的黑衣弓箭手,难道就只是因为怕我赢了比试,好杀我灭口?还是说他想篡位?
不管是因为什么,为了不引起杀戮,这些人都必须尽早离开才行。
没想到我的一个分神,左宇尘竟然一剑从我耳边刺了过去,好险,要是再偏一点的话,那我铁定没命了。于是我赶紧提剑挡开了他的回扫,跳离他一丈远。我们俩都暂时停了下来,左宇尘看了眼台下的南诺言,只见南诺言微微点了一下头,他便从怀里掏出一把飞镖,银亮色的飞镖泛着幽绿色的光泽,我看到漠漓的身子微微向前倾了倾,糟糕不好,该不会是有毒吧?南诺言这个小人!
我刚想飞下台找他算账,一排毒针便向我射来,完了完了,照这速度我是躲不开了
穿越之盛世红妆
第一卷混在皇宫当太傅 第九章女版太傅
就在我以为自己在劫难逃时,一块木板横空飞来替我挡下了那几枚要命的毒针,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待反应过来又都惊恐的四处张望,我本以为是漠漓出手相救,可是他分明被南诺言的人看管着,光架在他脖子上的那两把刀就让他动弹不得,可是除了他,在这皇宫中还会有谁对我出手相救呢?
就在我也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不知道谁吼了一声:“护驾!”便有一大批穿着铠甲的士兵拿着刀一步步退到南诺言这边来,另一批则退去保护屠戮王和王妃太子等人。
由于站在高台,我很清楚地看到那个一袭白衣的,眉目如画的男子,横吹玉箫,一步步向我走来,所到之处,挡在我们前面的人皆被一股强大的内力震翻,一时间,场面有些混乱
我傻傻的站在原地,从袖子里掏出一串风干了的糖葫芦,以及六枚铜钱,喃喃道:“师父,你要的糖葫芦我买回来了,还剩六文钱。”
说着,我摊开手心,仿佛一切又回到了那个阳光的早晨,潇然对我说:“早去早回。”于是我早去早回,没有大火,没有南诺言,没有人要我当太子太傅师父从未欺骗我什么。
潇然站在我面前把玉箫收到袖子里面,伸出左手轻柔了一下我额前的细碎短发,从我手中接过糖葫芦和六枚铜钱,扬了扬唇,轻笑道:“恩,真乖!”
真乖?这话怎么听怎么像在哄小孩,我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
“是千岁爷!”这个激动的声音我听得出来是那个花白胡子的老爷爷,不过看他那一脸崇拜的模样,至于么?
只是他这么一叫,所有人都跪了下来,连屠戮王都起身步下高台缓步向我们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