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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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正月初一了,得去奉先殿,给祖宗磕头咯!”母亲穿起了大冬装,“文儿,你也不要去了,反正你没要位份,就不在这嫔妃之列,你不去,她们也不能怎么你。你就先休息吧!”
“是啊,你肯定也累了,先睡吧,我很快就回来!”
还要去拜祖先,还好没有位份,也不用去看那些女人的嘴脸,我安心睡觉去!
[文妃——皇宫:第十节 对策——皇后]
“皇后,对于那个女人,你就没有什么法子吗?”姑姑靠在榻上,慵懒地说着。
“姑姑,您可别怪皇后姐姐,法子咱们早就想了。可皇上不让咱们进乾安宫,任何人的手谕也叫不出那狐媚子,皇后姐姐也没办法啊!”
“影儿,哀家问你了吗?”
“姑姑……”
“仪嘉,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姑姑,不是没有,仪嘉想,既然咱们的人进不去,她又出不来,那咱们就找几个能进去的人,帮咱们一把!”
“嗯,找到人选了吗?”
“仪嘉想了几个,还请姑姑定夺。”
“说来听听!”
“皇上身边的汪海,替那妖精诊脉的张太医,还有几个服侍的丫头。姑姑,您看呢?”
“依哀家看,汪海那个阉奴就算了,他平时看起来一副谄媚的奴才样,可心里头只有他的皇帝主子。”
“是是是,影儿也这么觉着。”
“姑姑,锦芬也这么想。从前咱们叫这奴才,帮咱们在皇上面前说好话,打听消息,他哪次不是收了咱们的钱,却什么也不做,只敷衍咱们!”
“是,姑姑,仪嘉没想周全,只想着他权力大些,只要他答应,必能帮着咱们出了那女人。”
“不怪你,仪嘉,你也是被皇帝和那女人气糊涂了。”是啊,定是气糊涂了。那个妖精,本宫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至于,太医院首,张之衡,倒是可以试试!”
“姑姑,瑞华听说,那张大人医术高超,可却是个风流的人,刚包养了个翠依楼的花魁呢!”
“有所好,就有把柄,最好!来人,请张御医过来,给哀家诊平安脉!”
…………
过了许久,都不见人来。真是太大胆了,皇太后叫都不来,等那妖精死了,你们一并都得去死!
“禀太后,皇后,和各位娘娘,张大人到了。”才见他匆匆地跑进来。
“张大人真是贵人事忙啊,哀家请你来诊脉,也要等许久啊!”
他一听就跪下了,哼。
“太后娘娘恕罪,今日刚好是微臣在乾安宫当值,微臣实在走不出来,还是找陈大人替了微臣班,才出来的!”
“就乾安宫里的那女人重要,太后娘娘的凤体就不要紧了吗?”他把什么好的都给了她,他难道真的连这皇后之位也要给她不成!
“微臣不敢,可皇上的命令,臣等也不敢不听啊!”
“好了,这事先不怪罪你。哀家问你,那女人的胎怎么样了?”
“回太后,文主子的脉象平稳,胎儿也很健康!”
“那,哀家要叫她不平稳,不健康,张大人可有办法?”
“太后,您饶了微臣吧!”张之衡一听要叫他下药打了那孽种,就吓得不住的磕头,冷汗一阵一阵的!
“张大人,您有必要这么害怕吗?亦或是,你不愿意?那不知,翠依楼的涟漪姑娘可愿意呢?”瑞华摇着腰身就走到了张之衡的旁边。哼,以林家的实力,弄死几个小人物,还是可以的。
“太后娘娘,您还是放过微臣吧。别说这小小歌妓,就是微臣的一家老小,全叫皇上捏在手里啊!”
“什么?你说你的一家,已都叫皇上控制住啦?”
“回芬贵嫔,不光是微臣,所有太医院里的医官,乾安宫里的奴才、奴婢们,只要是能接触到文主子,和她肚里的龙胎的,都已被皇上控制住了。只要文主子有一点不好,不出半刻种(约七分钟),全家都得没命啊!众位娘娘,放过微臣吧!”
“什么?姑姑,那就是说,咱们不可能找到一个奴才帮咱们除了那妖精了!”
“瑞华!住口!张大人,没你事了,今天你在哀家这,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说,明白吗?”
“是是是,微臣只是来给太后请平安脉的,太后凤体安康,微臣告退!”张之衡迅速退了出去。
“姑姑,那咱们该怎么办?”我走上去,坐在姑姑身边,揉着姑姑的太阳穴。
“看来,皇上这回是铁了心了!”
“姑姑,那这可怎么办啊?皇上才回来,就贬了瑞华的位份,那以后咱们可还怎么活啊?”瑞华说着就拉着锦芬哭起来了。哭得姑姑眉头都皱到了一起。我不禁怒了。
“哭哭哭,你们就知道哭,有用吗?要是你们几个能耐点儿,能缠住皇上,或是生下皇子,姑姑和本宫,还用得着这么伤神费心吗?”这呵斥果然镇住了她们几个,姑姑得眉头也松了不少。
“仪嘉果然有皇后的风范,哀家当年没选错人。要是选了她们这几个不中用的,这后宫的主人,早就易位了!那仪嘉现在有何办法啊?”
“是,姑姑,仪嘉以为,如果那女人身上不好动,咱们不如可以想想,怎么从皇上身上下手!”
“皇帝?仪嘉有办法了?”
“是,姑姑。皇上从来都是爱女色的,这后宫虽不及先帝的大,嫔妃却也有好几十人了。咱们只需把皇上的心思一点一点拉回来,到时候,那妖精有皇子又有什么用,她没名没份的,就只有让咱们处置的份儿!”
“可皇上只回乾安宫,都不来咱们寝宫,咱们怎么把皇上的心思夺回来?”
“影妹妹,怎么变迟钝了,皇上不出来,咱们可以去,就算进不了乾安宫,在路上遇见,总行吧!”
“皇后姐姐,那然后呢?只怕皇上心思都在那妖精身上,看都不看咱们一眼,到时候,还惹得皇上厌烦!”
“那就想办法惹起皇上的兴趣啊……”
“惹起皇上的兴趣?姑姑,皇后姐姐,这件事,就交给锦芬吧!”锦芬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好方法!
“交给你?……好吧,你要是做成了,这后头的荣华富贵,不用哀家给,皇帝也会给你的,去吧。”
锦芬带着骄傲的笑容就走了,不知她得到了什么,如此有把握。哼,等着看吧。
[文妃——皇宫:第十一节 合欢(一)]
景瀚——
今日是上元节,如上次一样,这次的宴会,我仍没让文儿参加。自从上次东太后和皇后把张之衡招过去后,就没有动作了,安静的很。我反而有些不安。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可是没兵、没水的,我该怎么去抵挡?
后妃知道我的心思不在这,也打不起什么精神,正当我想结束宴会,回去陪文儿的时候,芬贵嫔端着一杯酒,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
“陛下,锦芬进陛下一杯。”
我看着那杯酒,总觉得有点怪怪的,今日的芬贵嫔,打扮得特别用心,不似其他妃子,她似乎有意要引起我的兴趣。哼,女人,我又不是没有。我要另找女人,早就找了,何必等到今天。我不假多想,不就一杯酒吗,接过来,抬头就喝了下去。喝完,忽见得她眼里流露出一种得逞的欣喜!怎么回事?我不去多想,宣布宴会结束,起身走出大殿。
忽然觉得,头有些许晕眩,但立刻被扶住了,转头一看,又是芬贵嫔,且她身上还有一股子香味,我的头更晕了,看着她,那张妩媚的脸,还“羞怯”地扭头,我利马就明白了,贱人,敢给我下药,我用力的一扬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
“啊!陛下,陛下,您干嘛打锦芬呐?”她跌倒在地,捂着脸,一脸茫然。
“贱人,还有脸问!内,内侍官,给朕把,把这个贱人关进暴室,等,等候,朕的,发落!还有,还有那只杯子,她刚才给朕进酒的杯子,收好,先收好!”地上那个女人一听到我提到那只杯子,就立刻明白过来,露出了害怕的表情!
“皇上,芬贵嫔做了什么事了,您就要将她关去暴室,那种地方,怎么能关锦芬呢?她可是贵嫔啊!”皇后站了出来,要替她的堂妹说话。
“关的就是这贱人,朕,朕现在没时间跟你耗,稍后,稍后皇后你一定会明白朕,朕为什么要关她了!”
我头已经很难受了,身体开始不住的颤抖,发烫了。“内侍官,快,快扶朕,扶朕回去,快!”
额,浑身燥热,我难受的很!御辇很快将我送回了乾安宫,我被内侍们扶进屋里。我的神情已开始模糊,恍惚见看见了文儿。我立刻上去抱住她,激烈地吻她,突然又想到孩子,不行,我这个样子,文儿肯定受不了,孩子也会保不住的。我立刻退开好几步,跌倒在地。头好像撞上了什么,神智更不清楚了,渐渐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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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娜——
今日是上元节,他又没让我去,我也正好不想去,在屋里和清儿,还有其他丫头,讲讲笑话,聊聊天什么的。
时间已经不早了,想着他该回来了,就先开始梳洗,准备就寝了。刚把头发拆了,就听见门口的声音,定是他回来了。我让清儿扶着我出去,却见他跌跌撞撞地,被内侍官扶了进来。
“汪公公,这是怎么了,喝醉了……”话还没说完,他就扑了上来,猛地就吻住我,激烈、霸道,吻地我晕头转向,又满腹疑问,他这到底是怎么了,一点都不像平时的他。突然,他又急速往后退,撞到了高脚架上的花盆,一头栽倒在地!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给弄昏了,“汪公公,这,这是怎么了?怎么去了堂宴会,回来就这样了?”
内侍官一边和清儿扶他起来,一边又叫其他宫人,连忙把他扶到床榻上,“回娘娘,老奴也不知道啊,皇上快要走的时候,喝了一杯酒,就成这样了。”
“谁的酒?”
“是芬贵嫔进的酒。”芬贵嫔,是林家的女人,看着在床上渐渐苏醒,却不停地扭动身体,低吼着撕扯衣服的他,我明白了,那杯酒里定是有春药。
“清儿,过来!”
“娘娘,有什么事啊!”
“我问你,你可愿做嫔妃?”
清儿愣了一会儿,嗵地一声就跪下了,边哭边磕头,“娘娘,娘娘,奴婢不敢妄想,奴婢只想伺候好娘娘,奴婢真的没有这种非分之想啊,娘娘!”
“我没说你有非分之想,只问你愿不愿意伺候皇上?”
“不,不不,奴婢真的不敢妄想!”清儿还是一个劲地磕头。
“娘娘,您的意思是,皇上中了春药!”内侍官明白过来。
“汪公公,你去找找,这乾安宫里可有愿意侍寝的宫女?”
“娘娘,这,这皇上中了药了,一般的姑娘,怕是,怕是受不了的。”
这,他说的也是,我可不就领教过他的厉害嘛,现在吃了药了,处子定是受不住的。“那怎么办?我又不行!”
“主子,您当然是不行啦,不过宫里还有其他娘娘呢?”
“其他妃子,谁?”
“奴才觉着惠昭仪是个合适的人选。”
“惠昭仪?程惠莲?”对了,我想起来了,瀚还给我介绍过,既然内侍官提出她,那定是可以放心的人。
“好,你立刻去把这昭仪找来,要快!”
“是,老奴立刻就去!”说着就带了一班小厮奔了出去。
“清儿,起来,快去弄些雪水来,越冷越好!”
“哎,奴婢这就去。”她一听我不叫她侍寝,就立刻爬起起来,笑着跑了出去。
我和清儿用冰水给他降温,好叫他别那么难受,他的神智恢复了些许,眼睛迷离地望着我,隐忍着冲动,但这神智消失地快没有了,看到清儿害怕的眼神,我就带着她立刻出了寝室。刚好内侍官,已经把那昭仪带过来了。
“汪公公,跟惠昭仪讲过为什么叫她来了吗?”
“是的,我已经知道了,你为什么会让我来,不怕皇上的心再回到我身上吗?”她平静地看着我,等待我的答复。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找你,反正就是你了,瀚他就在里面,你看着办吧!”
她看看我,再望望里面,愣着考虑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进去。
她进去不久,就听到了身体交缠的声音,忽然觉得心里被重击了一下,好痛!不对,我不该心痛的,我是要他爱上我的,我怎么能对他动情呢!
[文妃——皇宫:第十二节 合欢(二)]
景瀚——
当神智再次回到我脑中时,已不知是多久后了,我只觉着头疼地很,浑身也似散了架一样。睁开眼睛,挪动身体,忽然觉得怀里有人,定睛一看,是,是惠莲!怎么回事?这,怎么惠莲会在我的床上?她身上布满了青紫色的痕迹,这,都是我干得?
我从床上爬起,惠莲睡得极沉,都怪我,她一定也受苦了。
我穿上衣服,走出寝室,内侍官和清儿迎了上来。“皇上,您没事了吧?”
“嗯,朕睡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