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妃弥雪-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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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消息,让他震惊,让他大怒,让人授宫,在墨的寝室,竟然发现,弥雪的裙子,弥雪的发丝在墨的床上,这活生生的证据,墨沉默了,痛得他的心在滴血。
而在弥雪宫中搜出的剑,她竟然跟他说,是她所做的一切,还百般为墨开脱,他们爱得是真深啊,是他拆散了他们呢?这就是他用心,用灵魂用生命去爱的弥雪妃,多大的讽刺啊。
他恨她,很恨,很恨,几个月她在冷宫,他不闻不问,夏过秋去,冬又来,算算日子,她似乎要生产了,他明明是恨她的,却又在关心着她,偏那几日,太后身子不舒服,他便日日去相陪,不在正阳宫。
她连生孩子,也不让人传个信给他,那也是他的骨肉啊,只是刘大人送了折子去江公公那里,要了两个产婆过去。还将他赐予她的玉不屑地送了过来。
她就那么不屑于他吗?不屑于他将墨遗走,分隔她与他。每到夜里,他总是紧捏着拳头,捶恨自己,他不是皇上最得意的皇子,也不得母后的疼爱,他总是小心翼翼,将自己的心思全部缩在心底,他注定就是一个不能爱人的皇上吗?倾月也就罢了,弥雪怎么可以这样对他如此的无情绝情。
终究,他还是忍不住,他去看看公主,那个小小的人儿,多么可爱,漂亮的眼珠子像是黑宝石一样,他想,他看到,弥雪那么的爱辰辰,也许他和她还能一如假相,像从前那样,他也觉得是幸福的,即使她给他的爱都是假的,但是有她在身边,就是那么的满足。
但她要走,出家为尼,他心又碎了。让人揉成一团狠狠地踩在脚下,青梅寺中,那相拥的身影,刺得他的眼多痛多痛,但是该死的,他心里一直是恨,除了恨还有深藏在心的爱,所以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想她。
每次看到她,总会更伤,更伤,让他爱恨更难。
只是如今,事情,似乎并非那时所见所听的一样,那弥雪呢?她在哪里,为何,为何几天了,依然没有她的任何消息,琳琅城里都搜了几十遍了,难道,她平白的就失踪了吗?
琳琅城的四处,更是插翅难飞,她在哪里,她在哪里,辰辰怎么样了?好了吗?为什么放在那些偏落地方的药,她都没有去取,辰辰会不会。。
不不,他不能往下想更多,这样,他更会痛得彻夜难眠,揪着心痛到天明,又再带着满满的希望去寻找她,然后又失魂落魄地独自回来,满室的落寞,竟比去年还凄惨。
他深深的后悔啊,这是不是别人的一局,而精明的他,牵扯到了弥雪,竟也这样入了局,可是后悔能解决什么?这就是不信任的下场和代价。她是让他给逼走的。
弥雪啊,她究竟去了哪里,老天有幸,就让他再见她一面吧!
第一百五十三章:太后
慈慧宫里,太后正闭目养神,暖暖的气息充溢着,烤得人心暖暖的,长孙盈盈也抱着一只白色的小猫在烤火,娇艳如花的笑眸刺晃了一室的火苗。
她笑着:“太后姑妈,很快就要地年了。”
太后也笑了,睁开精神,神采奕奕的,看着美丽无双的长孙盈盈:“是啊,终于过年了,旧的一年过去了,马上就是新的一年,盈盈,哀家让人替你做一身漂亮的大衣,希望你能更争气一点。”
长孙盈盈面色烤得红润:“太后姑妈,盈盈会的了,现在没有了叶弥雪,皇后那边,已不得圣意,盈盈自会把握这好机会。也不会让太后姑妈再为盈盈操心了,不是说吃一亏长一智吗?盈盈几次性命悠关,幸好有太后姑妈。”
“这也不怪得你,你那里是皇后的对手,就连叶弥雪也吃了她不少亏,才越学越精。”
长孙盈盈呵呵笑:“她就是再精明,也不如我的太后姑妈,姑妈为盈盈可也吃了不少的苦,要不盈盈现在只怕是、、、”
“以后学着点就好了,那个何美人啊。咱不为所惧。不过是受宠一时罢了,现在皇上正忙着,无暇理会于她,那孩子,也留不久矣。”她像在说天气一般,可那眼神深中的暗藏的精光让人都忍不住惧怕。
长孙盈盈押了口茶:“太后姑妈说的极是,这几天皇上正忙,是为了那贱人的公主,我听敬事处的人说,皇上正在宫外四处寻找呢?这叶弥雪简直是不要命,不仅打昏了皇上,还抢走了公主,越发就厉害起来了。”
“人到了这光晃啊,也就没什么好盼头的了,就想和自个的骨肉团聚在一起,什么也就不顾了。”太后慢悠悠地说。
长孙盈盈笑了:“是啊,我就知道,太后姑妈为了盈盈还服了些昏迷之药,让皇上心侍奉慈慧宫,也让盈盈暂时回了宫,太后姑妈,那天牢,简直就不是人呆的,想盈盈都进去二次了,真是惊心啊。”她润了润口中:“盈盈一定会争气的,为我们长孙家开枝散叶,只有我们长孙家的血裔才能做太子。”
“知道就好,过年可是新气象,为了我们长孙家,哀家吃点苦又何妨呢?你可是长孙家唯一的血脉啊。”她拍拍她的手:“哀家不为你,还能为谁呢?”
“谢谢太后姑妈,盈盈会好好侍候姑妈的。”长孙盈盈嘴巴甜甜地说,因为太后年长昏迷,那段时间,正好是弥雪生孩子,太后正是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虽然长孙盈盈有先皇的金牌护身,一时也不能要了她性命,而皇上那段时间,更没有心思去管后宫的事,她的事就耽搁了下来,太后的好时机,让龙漓一时心软,似乎感觉到了那种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感觉,也许叶弥雪伤他太深了,他才知道谁是为他好的,太后的请求,让他暂放了长孙盈盈出来侍奉。
“太后姑妈,你说都找了好几天了,一直没有找到,那叶弥雪不会真的无故失踪吧?”长孙盈盈好奇地问。
太后拢了拢发:“瞧这阵势,哀家看来,是没影儿了,只怕早就出了城了。”
“那倒也罢,要是皇上找到了,怕是大家摊开了说,只会坏了事儿,盈盈看来,皇上还是在乎她的,要不就不会这么急着找她。”幸好那个计太天衣无缝了。
太后笑了:“她那里够哀家斗,也幸好她运气好,哀家算好差不多她的产期,让人在鱼里下了点药,让她早产。”
“然后皇上就到慈慧宫来,并不知道她生了,只是那刘大人也着实可恶,递了折子进去,让江公公瞧见了,拨了二个产婆过去,要不然才有好戏看。”长孙盈盈的脸上满脸的得意。
太后得意地笑了:“那公主要是在宫中,也定命不长。”
这个长孙盈盈就不解了:“为什么啊?”
“傻孩子,难道你就没听说过,那辰辰小公主发烧吗?没娘在的小孩怎么都不会安心的,要想侍养着,那是难啊,我瞧那皇上也疼爱着她,这样势必招人暗恨来着。”尽管是啼哭不休,却依然留在正阳宫里。
“姑妈真是聪明啊,可是盈盈也觉得这太复杂了,要是一个不顺,就会满盘皆输。”那么长长的计,也真佩服太后算得那么精神,如果要陷害的是她,早就尸骨无存了。
太后拈了一些蜜枣,细细地品位:“就像这枣了,一般平民,那只是渗了糖和蜜合在一赶快了,看起来没什么二样,其实这也是有区别的,枣儿本就甜,再加上蜜的话,就讨人喜欢了,你以为姑妈会打没有把握的仗,没有有心人协助着,这事就那么容易成么?”
长孙盈盈好奇极了,但是任凭她如何问,太后都但笑不语了。
龙漓跌坐在冰冷的雪地中,耳中,太后的笑起还在响着,刺着,弥雪啊,这二个字叫他更痛了。
一个宫女提了茶水没留意看到坐在冰冷地上的龙漓,差点,就给拌了一个正着。
站稳了骂道:“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坐在这儿,小心太后娘娘斩了你的头。”一身青衣的龙漓,是那样狼狈,几天没日没夜地寻找着弥雪,脸黑又苍白的。那宫女看穿得如此普通,还以为谁那么大胆,也就不客气了起来。
太后在里屋听见了,扬起声音:“春日,你在嚷嚷什么?”
唤春日的宫女瞥他一眼,说:“禀太后娘娘,是一个不知打那宫来的人,竟然坐在门口。”
太后一惊:“抓了他进来,竟然偷听哀家的谈话。”站起身子,面色依然不惊地扶着长孙盈盈往处走去。
长孙盈盈还边走边说:“姑妈,看来,这人不能留。”
太后赞赏地点点头:“盈盈越发是聪明了,这些苦头也没白吃。”
可是看到那青衣的身子依然在那里,眼神迷离的看着远处,那么的眼熟。
长孙盈盈一惊,卟嗵一声跪在地上,惊惧地叫:“皇上。”那宫女也吓得脸色苍白,手脚冰冷地跪在地上哭着求饶。
倒是太后稳住了脚步,扶住门坎,她在赌,赌他没有听见:“皇上,那叶弥雪可有找到?”
龙漓看着她,这雍容华贵的女人,他的母后,她眼神是多么的关心他啊。
龙漓空洞的眸里全是哀伤,抬头看着她:“母后。”
“漓儿。”太后抱住他的头,拍拍:“算了,不必再去找了,由得她去吧!”幸好,他没有听见,她蹦到喉咙的心又放了下去。就和他虚应下吧。
龙漓冷冷地推开她:“没有找到,我找不到她了,母后,我后悔了,我要找到她,母后,你必有办法的,漓儿求你帮我找到她,漓儿想看看辰辰,她病了。”他的眼里又弥漫上了急切:“母后,帮我找回她,漓儿以后全听你的。”
太后拍拍他的背,安慰地说:“皇上,你是一国之君,其可以这般的样子,教人看了笑话我琳琅王朝国君不威,有些事,是天注定的,那叶弥雪,犯下这般打错,已是国法不容,皇上岂能包庇它,就算是找到她,那么等着她的就是三尺白绫。”
“母后,你告诉我,做皇上,是不是都是独者。”不能爱,不能宠,连心爱的人也不能爱,他不知道,他没有目的,他觉得很累很累。
太后无言,只是淡淡地说:“皇上,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皇上是一国之君,多的是美人,只是皇上所轻,太专情,你只要回头看看,多少人在盼着你啊?”他刻意望了望长孙盈盈。
龙漓站起身,撇了长孙盈盈一眼,又说:“母后说的并不无道理,漓只是恨那个人,竟夺了辰辰而去,让漓受此大辱,连墨也背叛本皇,帮着她逃走。而本皇的身边,现在竟一无所出,一个个都离开本皇,现在也只是何昭仪腹中的孩子才是本皇的期盼了,这段时间。”他吸口气,深深地看着太后:“本皇想了很多,对皇位,本皇也厌腻了,倘若是那何昭仪生个皇子,那么本皇就立他为太子,稍长些就让他开始参政,直到他能独立为止,本皇也想效了父皇,做个太上皇。”
太后一惊。倒退了几步:“皇儿何出此言。”
龙漓垂下脸:“母后,漓儿都想好了,漓儿实在太累了,现在唯一的期盼就是何昭仪的腹中骨肉了。”
“可是,皇儿还年轻,这事那么快断然下结论,不嫌太早了点吗?”她一张脸和长孙盈盈一般吓得苍白。
龙漓摆摆头:“本皇已经决定了,太多的事,对本皇的打击太大了,处理政务也是烦忧缠心,不如早早的却了去,母后身体不舒服,还是进内室休息着先,漓儿去何昭仪处看看。”他说完,收起眼角的一抹精光,快的让人抓不住。
太后只是叹了口气:“哀家看,这事沉长,万万不能操之过急了,我看皇上是累了,不如趁这过年的,好好休息一下,调养身子。”
龙漓点点头,身子有点虚的踏下了那汉白玉的阶梯,往慈慧宫走去。
他一走,有心的人就急了,长孙盈盈站了起来,焦急地说:“太后姑妈,怎么办啊?他要立太子。”
太后瞥了那宫女一眼,稳住长孙盈盈,狠狠一脚就踢了过去,将她踢倒在地上:“你这宫女,连皇上都认不出来,实在该死,来人,把他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太后娘娘,请恕罪,奴婢有眼无珠,实在该死,请太后娘娘地在奴婢侍奉上几年的份上,饶了奴婢一条贱命,娘娘请饶命啊。”她哭叫着。
太后和长孙盈盈不理会后面的哭叫声,径自进了去,长孙盈盈关好门:“太后姑妈。”
太后沉思着,一会,道:“那何昭仪,也留她不得。”
“她越发得宠,就越发不好,要是真当了太子,那我”她急了。
“莫急,盈盈,你不是能仿得一手好字,就仿个皇上的手谕,哀家先去看看她,说个几句场面话,派个面生的太监去传旨,引她到后宫。”
长孙盈盈眼一亮,继而又沉了下去:“不行,太后姑妈,要是皇上疑起来,就会惹到姑妈了。”
太后笑了,拍拍她的手:“总算哀家没有白疼你,皇上这话也许也只告诉了哀家,他现在能信的也只有哀家,哀家先出面去何昭仪处看看,那么,后面的旨,假若有人要想怀疑哀家,以皇上的想法,埃及何必弄得那么复杂,这叫做,假杂其清。”
“可是,盈盈还是担心,刚才皇上可吓着盈盈了。”她心里怕的是皇上用什么计。
太后擒起一抹笑:“盈盈所担心的,尽可放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