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四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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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解释当然是对方不想听到的,于是只有动手。
本以为可以轻松搞定的,没料到今天来的人好像和前几天的都不一样。对自己的招式熟悉到一定程度,自己一出手,那拆的势早已等在那里,才交上十几招,宁芷心里的吃惊已放大了许多。忽然明白,前几天那些只是来探路的。看来这个人最不简单,先摸清自己的招式来路,再出动有实力的劫持。宁芷感觉到吃力了,而且是非常吃力。
剑被挑飞的瞬间,宁芷仿佛看到猫七顶着那张欠揍的脸从树上跳下来,一如往常的那样轻松制住来人问自己:“要怎么处理呀?”那种懒洋洋的态度,仿佛这是之么普通平常的事一样。而这次,那个猫七只是自己的幻象。猫七再也没有出现。
“紫月轮藏到哪儿了?”那个阴着脸上来。宁芷认得这个人,还是酒店老板。“差点被你们两个的戏给骗了。”他说。
“说是没有了,你们又不信。我有什么办法?”宁芷故做镇静,其实心里害怕到一定程度了。
“带回去吧。”酒店老板说道。
“不管你把我带到哪儿,都是一样的。没有就是没有。”宁芷道。
“如果不说,等着宁氏山庄来收尸吧。”酒店老板再也没有原来那种暖暖的感觉。看来,眼睛看到的都是假相。
“你,送封信给宁氏山庄。”酒店老板指着身边的一个人说。“顺便给林府送个信,就说宁府未来的儿媳妇在我手里。”
“你是谁?”宁芷问道。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云姨,该请由叔出山了。”宁花雨脸色铁青。
“我去请。”收到这个消息,反应最强烈的应该是云姨。因为自己在路上因为私事耽误了几天,错过追上宁芷的最好时机,此刻的云姨恨不得以死谢罪。
“你不必过虑,芷儿短时间内不会有危险。”宁花雨看出云姨的想法,宽慰道。
“但是……”云姨还想解释什么。
“不用,如果由叔出山,芷儿必定能平安无事。林府反应如何?”宁花雨问道。
“好。”云姨匆匆走了。宁花雨才无力的瘫软的坐在椅子上。本以为能平安把宁芷的一生安排好,不料还是出了事,而且是出乎自己意料的大事。只是,这件事情,知道真相的只有自己和由叔,是谁传出消息去的呢?
第五九章 慕容月与猫七的交易
“她被抓走了,你就这样看着?”慕容月问猫七。
“你想让我怎么样?”猫七反问。
“我看应该冲上去英雄救美。”慕容月摇着脑袋说。
“你呢,怎么没动?你们可是世交。”猫七道。
“因为我没动心,自然不动。”慕容月的话里有点戏谑的味道。
“紫月轮,你也没有动心么?”猫七问。
“没有,是假的。”慕容月一张俊脸严肃。
“嗯,这才像三少嘛。”猫七淡淡点头道。
“林府的人已得到消息了,这样救美的机会应该留给林大公子嘛。”慕容月看了一眼猫七道。
“嗯。”猫七淡淡道。
“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她是他的未婚妻。三个月以后完婚。”慕容月道。
“我知道。”猫七说。
“知道?知道还借钱给她?猫七什么时候做过赔本买卖了?”慕容月问。
“这生意自然不会赔,不说宁氏,单林府的银子也够猫七挣上一辈子吧。”猫七首。
“嗯,果然是生意人。”慕容月称赞道。
“不过和慕容大少比起来,还差那么一点。”猫七眼睛里全是笑。
“什么时候去一起喝一杯?“慕容月若有若无的问。
“择日不如撞日,我看此时就不错。”猫七道。
“好。”慕容月果然有慕容府的作风,竟然随身带着一套精美的酒具,而且还有酒。自然是好酒。
“紫月轮可有下落了?”杨定景阴着脸问。
“被聆风阁的人带走了。”来人回禀道。
“果然在宁氏手里,竟然瞒了本侯十几年。”杨定景沉声道。
“什么时候动手?”那人问道。
“你先下去吧。”杨定景没有理这个问题,直接道。
“是。”那人虽然心里不明白,也没敢再问第二句,依言退下。
“林长公子求见。”有人回禀。
“快请。”杨定景不用猜也知道他来所为何事。
“侯爷!”林风恭敬行礼。
“林兄不必客气,你我不是外人。林兄必定是为宁芷姑娘一事而来吧?”杨定景问道。
“正是,既然侯爷已知,为兄也不隐瞒。宁芷姑娘被人劫走,家父与我都十分着急,请侯爷派人营救。若有一切用度,林府自当奉上。”林风开门见山道。
“你们兄弟,不必说这些见外的人,你们都先退下。”杨定景对身旁边伺侯的人道。
“此事并不简单。紫月轮牵扯其间,皇上已过问下来了。”见左右退下,杨定景直接道。
“可是据在下所知,紫月轮并不在宁府。”林风道。
“你有多大把握?”杨定景问道。
“我……”林风被这话问住。林家虽不是江湖人士,与当今官府又稍有些渊源,自然知道紫月轮一事的厉害关系。
“你知道此事关系重大,如果出了问题,你我都是无法担待的。”杨定景道:“如果事实证明此事与宁府毫无关系,我自然会还你一个完整的宁芷。如果有干系呢?林兄还是要明哲保身。”杨定景与林风的交情不是两句所能讲得清的,这些事情自然不必拐弯抹角,直接说了反而更好。
“如果此事与她无关,你说的话可要做到。”林风道。
“我何时说话不作数了?”杨定景反问。
“好。那我林家现在该如何做?”林风问。
“按兵不动。”杨定景悠然道。
“那她的……”林风问。
“这个你不必担心,小弟既然敢答应于你,自然有办法保全。”杨定景道。
“好,如此为兄先告辞,禀于家父。”林风道。
“林兄请便。”杨定景也不挽留。
“请。”林风稍一躬身而去。
“林府没有动静。”猫七看着慕容月道。
“他没有动静与你何干?”慕容月反问。
“自然与我无关,只是与她有关。”猫七轻轻啜了一口酒道。
“她与你有何干?”慕容月接着问。
“自——然——无——关。”猫七一字一顿说得清楚,心里却如同被铁锤重击,一下一下都疼得入骨。
“醒醒吧,她已是别人的未婚妻。要怪只能怪你当时没去提亲。”慕容月毫不体谅猫七的心情,直接说着事实。
“我已说过,她与我无关!”猫七咬牙切齿道。
“还装!”慕容月不屑道。
“滚!”猫七没来由的发了无名火,一掌劈向慕容月。
“你动真的?”慕容月黑着脸问。
“真的又如何?”猫七反问。
“你如果动真的,我就动真的,如果你是假的,我也来假的呀?”慕容月依然一脸无辜道。
“那就是真的。”猫七的招式越来越快,直到最快快成一道影子,将慕容朋团团围住。
“猫七少爷何时动了真怒了?”慕容夜突然冒了出来,如果再不出手,依着三弟的那三招两式,恐怕要叫大夫了。
“果然是打仗亲兄弟。”猫七朗声道。
两条人影打在一起,慕容月则抽身跳了出来。大口喘着粗气,没有想到猫七竟然是动了真怒,和自己动手时,半分情面不留,如果刚才不是二哥出手,自己现在恐怕真的躺下去了。想自己堂堂慕容三少如果躺在地上,说出来不知道要流传出多少故事呢。
“二哥,猫七今天是条疯狗。”慕容月说话不带半分客气。
“我知道,别忘了你二哥最适合治疯狗。”慕容夜笑道。与猫七好好打一架是自己想了许久的事情,只是猫七这小子太难惹怒。每次一动手,他都会找机会溜开。相识多年竟然一直不知道猫七师承何门,得意武器是什么。今天终于来了机会。只是这个机会有点不妙。
慕容夜刚开始还是嬉笑着半是打半是躲,但是越来越吃力的感觉让慕容夜把箱子底里压着的货全都抖露出来。猫七有点杀红了眼似了,招式越来越快,像无数条狸猫一般在慕容夜眼前迅速滑过。
等二人分开时,慕容夜已被汗湿透了衣服,以剑撑地。再看猫七似乎也好不到哪儿去。平日的风流倜傥荡然无存,凭着一口怒气撑了这么久,又遇到兄弟二人用车轮战的打法来打。此刻胸口那股怒火已发泄完毕,才觉得浑身无力,软绵绵的几乎要倒下。只是看到对面的慕容夜依然撑剑而立,兀自硬挺着。
只一眨眼间,两人几乎同时倒地。
“谢谢你!”临倒地的猫七向慕容夜道。
“不必。”那边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句。
“这事我帮不了你,自己解决。”慕容月对猫七道。
“我什么时候让你帮忙了?”猫七问。
“那自己去办吧。”慕容月道。
“我们交易。”猫七道。
“那要看你有没有我想要的东西?”慕容月问。
“如果没找到你想要的东西,我自然不会来找你。”三天前与慕容兄弟打了一架了猫七重新找上门来,这次竟然是做生意而来。
“只是你这么狡猾的商人,恐怕只有我大哥才对付得了吧?”慕容月知道猫七一向狡猾善变。
“可惜我手里没有你大哥想要的东西,而慕容大少手里也没有我想要的东西。这生意自然是做不成了。”猫七一脸遗憾。
“好,你说我想要什么?”慕容月反问。
“你或许不想要,但是你二哥想要。”猫七摊开手掌,掌心是一枚鬼怪的木牌。
“哪儿来了?”慕容月伸手要拿。
“你还没答应要不要和我做生意呢?”猫七迅速的收回手去。
“废话少说,说你想要什么?”慕容月问。
“楚涵,帮我查楚涵。”猫七道。
“想不到呀,猫七少爷也有找不到的人。”慕容月反问。
“你做不做生意,好像现在废话的是你吧?”猫七问。
“成交。”慕容月道。
“三日后我要消息。”猫七临走道。
“三日后我要结果。”慕容月也笑道。
第六十章 追杀令
“带着紫月轮的那个女子呢?”楚涵问赵盾。
“在锁月阵关着。”
“我去看看。”
“木堂主,没有阁主命令,任何人不得私自进入锁月阵一步。”赵盾道。
“难道你忘了,紫月轮一事由我一手经办?何时转到金堂主手下了?”楚涵问道。
“这个属下不知道,但是知道紫月轮下落的这位女子确实是被金堂带来的。”赵盾知道自己这位主子的脾气,没有敢多说一个字。
“木堂主,请出示令牌。”
“令牌。”楚涵冷一声拿出腰牌。
“木堂主,此令牌乃是山庄通行牌,但是锁月阵是禁地。”看门的毕恭毕敬。
“堂主,回吧!”赵盾连忙劝阻。
“哼!”楚涵冷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转眼间又到了十五,距离宁芷离家出走整整一个月时间。而此时与那时相比,处境似乎有了变化,似乎有没有变化。接二连三发生的这些事情让宁芷有些糊涂了。如果照众人所说,紫月轮似乎就在宁氏山庄,但是为何自己从未听说过一丝一毫呢?
“谁?”窗外有声音,宁芷连忙推窗呵道。
“我。”楚涵推门进来,看样子似乎受了伤。
“你?!”从疑惑到惊喜,宁芷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换来的是楚涵同样的语气。
“你怎么知道我被关到这儿的?他们伤了你了?”宁芷连不及问题,不知道该从哪个问题开始问。
“你是那个女孩?”楚涵没有想到自己找寻紫月轮三年,竟然错过了一个最有利的线索,而这个线索还是曾救过自己的人。
“是呀,是我。你不记得我了。”宁芷高兴的答道。
“怎么会是你?”楚涵感觉很头疼,这次是真的很疼。
“你被他们伤得很重么?”宁芷看到楚涵的脸色难看,连忙关心的问。
“没事。你快随我来。”楚涵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句话。救还是不救?如果不救,这个女孩必死无疑;如果救,自己无疑是宣告从今以后与聆风阁为敌。而聆风阁的手段,自己是最清楚不过的。
“你果然是来救我的。你怎么知道我被关在这儿?”宁芷问。
“不要说话,快走。”楚涵的轻功很好,比一年前精进了不少。宁芷越发跟不上他的速度。
“得罪了。”楚涵低声说了一声,长袖一卷已把宁芷抱在怀里。就在这一瞬间,灯光是突然亮起来的。满院子,不止院子,连绵的山道是全是火把,一座小山包如同白昼。
“木堂主,我早已查明,你与此女主在一年前就已相识,为何一直对于紫月轮下落隐而不报,难道是想独占么?近几日听说你在打听带来女子情况,我就起了疑心,今日人脏俱获,你欲如何?”金堂主一脸冷笑挡住楚涵去路。
“烦请代为转告阁主,楚涵欠此女一条性命,先报此恩,三日后自会前来受死。”楚涵朗声道。男子汉大大夫,生又何喜,死又何惧。只是恩怨是非必要分清。
“你当我是三岁孩童,能被你这几句蒙混过关么?知情不报,此为一罪;明知重犯,涉险救其,此为二罪;至于是否早有预谋,本堂主未亲眼见到不敢枉下定论。单此二罪,今天你也难离开锁月阵一步。”金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