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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慕容四少-第33部分

小说: 慕容四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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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月然已软软的歪了下去。其实并不是真醉,而是掩饰,怕有人追问这诗里许多这个世界里所没有的典故从何而来。不管如何,这一关过了就好。闭着眼睛的月然感觉到有人柔柔的抱自己在怀里。语气急切的向小侯爷道:“小侯爷,在下先行告退。在下先送宁芷姑娘回去休息如何?她一向不胜酒力的。”不知是否得到小侯爷的应允,这个抱着自己匆忙离席。
开口说这话的人正是林风。

第五一章 一波未平一波起

“禀侯爷。”一个惊慌失措的声音跑了进来。
“有什么事情慢慢说,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小侯爷道。
“侯爷,这个女人竟然给侯爷的寿宴送来一个水晶棺……”这管家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那个送水晶棺的人是他自己一样。
“哦,有意思。难道本侯如此不得人心?”小侯爷微眯眼睛望到月然脸上。虽然月然闭着眼睛,依然能感觉那道凌厉的目光。
林风抱着月然的手臂微微发抖,心说这人女人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难道不知道王侯家族死后下葬都用水晶棺么?还敢明目张胆的送来一个,不是咒人死,是什么?
“本侯要好好问一下。先带回堂休息吧。”侯爷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哀乐。
“侯爷,在下有个不请之请。宁芷姑娘现在神智不清,不如由在下拿回家里,细心调理,等她醒过来以后再送回侯府。”林风心一横说出了这句话。
“林长公子有心了,请。”小侯爷竟然没犹豫就答应了。不知道林风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面子。正在装醉的月然心里也大叫庆幸。
“侯爷,不可。谁知此女会不会一去不返?”管家问。
“本姑娘肯定一去不返,难道还要回来等着你们的刀子。”月然心道。不由又骂那个给自己提供贺礼的人,看样子不像林风,不然他也不会如此紧张。到底是哪个王八蛋给自己备了这么一份“大”礼呢?
“不要胡说,林长公子的为人难道还用你来指手划脚。”小侯爷厉声说完,又缓和的语气道:“林长公子,一直言出必行。小侯自然放心。”
“谢侯爷!”林风抱起月然往外走。
“别装了,现在安全了。”马车上,林风对月然说。
“那个东西真的不是我送的。”月然看到装不下去连忙解释。
“我知道。”林风道。
“你知道?”月然问。
“是,你又不是从前的身份,哪能得到这么贵重的礼物。何况水晶只有皇亲贵族才可以用,民间哪有流传。”林风道。
“那小侯爷也知道了?”月然问。
“自然知道,不然也不会让我带你回来。”林风说。
“这样就好了,大家都知道不是我做的,我就平安无事了,不会被杀头了吧?”月然试探着问。
“你也知道杀头?”林风看了月然一眼说。
“当然了,虽然没亲身经历过,但电视上演了那么多次,一把大刀咔嚓一声把脑袋砍了下来,血如泉涌。”月然比划着。
“电视?”林风疑惑道。
“嗯,就是演戏,经常有演戏演这些嘛。”月然连忙解释,心道自己说话一起蛮小心的,怎么还是有说漏嘴的时候。
“哦。”林风轻轻应了一声。“谁会给你送个大礼呢?”
“我要知道肯定去把这个五八羔子揪出来。”月然气愤道。
“谁交到你手上的?”林风问。
“店小二呀。”月然不明所以。
“快,去客栈。”林风对车夫道。
“你怎么这么急?”月然问。
“到了再说。”林风不多解释。马车一溜狂奔向月然所住的福满客栈而去。
刚到店门口,林风叹道:“晚了一步。”
这次月然没有多嘴问为什么。因为店里店外的人都忙成一团,从院内抬出一具尸体,不是别人,正是给月然送礼物的店小二。
“这难道不是演戏么?”月然看着刚才还在自己身边说:“宁芷姑娘真好福气。”的人转眼间就直挺挺的被人抬了出来,心里凉得无法自已。
“宁芷姑娘,回来了。店内横遭不测,还是请姑娘暂移他处吧。”店老板看到宁芷和林风迈下马车,连忙上前解释。
“他怎么死的?”月然手心冰凉的握住老板的手问。
“嗯,突然就这样了。请大夫给看了,说是爆病呀。”老板道。
“这种污秽之地,还请两位移步。”账房先生过来说。
月然木然的看着店小二被一伙人抬了出去,从自己眼前过去。一块白布蒙住了身子,一片惨白,一片冰凉。
“芷儿,不要自责。”林风握着月然冰凉的手说。
“都是我害了他,如果我不住进来就不会有事。”月然木然道。
“不关你的事,无论你住到哪儿,都会有这么一个人来……”
“你不要说了,我累了。”月然迈步往店里走。
“宁芷姑娘,您还是暂移别处吧。”刚才那个帐房先生从门里走出来,手上拿着月然入住时拿的那个包袱。
“他家还有何人?”月然接过包袱猛然想到。
“还有一个老母亲。”帐房先生好奇的看了月然一眼道。
“这样,托你办件事,把这些银两送给他家人好不好?”月然道。
“宁芷姑娘这是?”帐房先生问。
“要不你告诉我他家在哪儿,我自己去送。”月然还在解释。
“你先去忙。”林风一把拉过月然,淡然对帐房先生说。
“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月然问。
“你去了难保不牵连到老人家。”林风低声道。
“难道我只能这样看着,无能为力了么?”月然问。
“有,查出凶手。”林风道。
“好。”一条鲜活生命的刺激,让月然顿时醒悟,自己真的不是在做梦,不是在演戏,不是在幻想。这一切都是真的,这一切都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自己不仅来到一个莫名的时空,还遇到一件非常棘手的阴谋。自己所顶着的这张脸,到底得罪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自己突然有着强烈的,前所未有的愿望——要知道这一切。
“我现在已清醒了,你要把我送回侯府么?”月然问。
“是。”林风的声音没有温度。
“好。”月然也不多问,听任林风的安排。
侯府的地牢,条件是好的。让月然一度怀疑这不是地牢,更像一所房子,只是这房子的四壁是用精铁所制,不要说是一个普通人,即使是武功盖世想从这房子里逃出去也难于登天。
三天了,没有接到任何的审问与提审通知。第二次住牢的月然静静的过了三天,也有点等不急了。不知道小侯爷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送饭的小窗子再次被打开,今天的菜格外丰盛。
“今天奇怪了,难道你们家小侯爷查清楚我是被冤枉的,特意赔罪了?”月然问。
“不要做梦,难道你不知道断头饭么?”送饭的狱卒在外面问。
“什么断头饭?”月然被说愣了。
“吃过这一顿饭,今日午时送你上路。”狱卒道。
“喂,你怎么不提前通知我?”月然这一刻真的着急了。林风自从自己进来以后就没有露过面。自己还没过堂对证就这么不明不白让人给咔嚓了,真是冤枉死了。
“你咒诅侯爷,对侯爷不敬。人脏俱在,还需要提审过堂么?”狱卒看在月然是马上要死的人了,不由多说了两句。也在心里为这个女人不值。平白长了这么漂亮的脸蛋,可惜没有一点脑子。
“我要见林风。”月然扒在窗子向外喊。
“林公子么,早陪侯爷去打猎了。”狱卒的话彻底浇灭的月然的希望。
“慕容月。”月然终于又找到一个可以见的人。
“慕容公子么,早被慕容天派到青城押送贡缎去了。”狱卒对京都这些人还真是熟悉。
“我是冤枉的,你快去告诉你家侯爷。”月然大声叫道。任谁到了生死关头,都有一些爆发力,连素向淡定的月然也是如此。
“侯爷在关外打猎,没十天半个月是回不来的。”狱卒道。
“我要见慕容天。”月然思来想去,自己在这个世上竟然真的没几个熟人,除了这几个绪纨绔子弟,竟然再无他人了。
“宁芷姑娘,你冤不冤不是我说了算。如果是我,怎么也不舍得你死是不是?所以我劝你还是多留点力气,把饭吃了,好好上路。”狱卒语气一些调戏的语气。
“我……不想死。”明白了事态严重的月然声嘶力竭。刚才还在后悔连累了店小二。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了自己。
没有任何时候,月然恨时间过得如此的快。午时,太阳已迅速的移到将来正午时分。
“哗啦!”一声门打开了。进来两个红衣服的狱卒,不用猜就是来提人的。
“我是冤枉的。”月然无语的,武功不会,过命交情的没有。这会儿,也不知道那个该死的烧包猫七上哪儿去了,也不露面。
算斩,总少不了一些围观者,而且是议论纷纷的围观者。
“这个就是宁芷?”有人问。
“是呀,你没看都这么狼狈了,那眼神还在勾引人。”有人应道。
“长得这么美,就这么给咔嚓了,真是可惜了。”
“可不是?”
“小侯爷也下得去手?”有人问。
“给侯爷送水晶棺,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我看她是不想活了,自求死。”也有人这样子说。
“真是的,真可惜,这样的相貌,这样的年龄。”
“可不是嘛。”
……
“午时到!”这一声盖过了所有的声音,字字清晰的传到月然耳朵里。整个场面顿时一片安静,每人都目不转睛的顶着跪在台上的月然。处斩人看过不少,但是处斩这么漂亮妩媚的女人还是很少。
“难道这回死定了!”月然悲摧的看了看周围,没有一个人像是来劫法场救自己的样子。
脖颈上的寒气已能感觉到,刀子离自己肯定不远的。月然到了这一刻,真真正确认自己真的要死了。双眼一团只等着那一下咔嚓,一边还不忘劝慰自己“如果这次死了灵魂穿越,一定要穿到一个有权有势的人身上,比如公主之类……”这个念头还没想完,刀子已落到了下来。
但是死的却不是月然,而是行刑的那个刽子手。只见他的人头咕录录的滚了几个转,眼睛瞪得大大的,想看明白自己是被谁砍的头。
“我的女人,我没让死,谁有这权力。”声音随着一道白色身影而去,再看地上的月然早已失去了踪影。
“你终于出来了。”躲在暗处的小侯爷冷笑一声,几十条如鬼魅般的身影如影相随追了上去。

第五二章 神秘的救命恩人

“后面有人追来了。”月然好心的提醒救自己的人。
“就凭这几个货色也想追上我,做梦。”那个冷冷道。
“他们人很多的。”月然好心的再次提醒。
“你原来的话没有这么多。”白衣人冷冷道。月然心里一激灵,忽然想到,自己在这个时空里没有一位为爱自己而舍命的人,那此人救自己也就是把自己当成宁芷来救的。于是吓得一个字也不敢说了,生怕言多有失,让这人认出自己不是宁芷而一甩手不管了。
“你原来的性子也不是这样的。”没有想到计划做块金子,保持着沉默本色的月然马上又被此人将了一军。
“你想让我什么样?”本来这句话是要冲口而出的,月然压了半天,还是决定做块金子。
“怎么,还在恨我么?”果然沉默是金,这个误以为是宁芷生气了。月然决定就抱定这个主意,以不变应万变,就是不变。保护沉默。
“这废物杨定景怎么还找到几个上得了台面的?”白衣人挟着月然如御风而飞,回头看了一眼慢慢追近的人道。
“废物?人家可堂堂侯爷。”月然的奴性果然很大,不用别人提醒自己就能想到某人对应的是什么身份。
看样子杨定景果然是故意用月然引这白衣人上勾,后面的追兵看着一个一个也不是吃素的。面具没有戴,面纱也没有戴,有些光明磊落的追踪,果然是官方的人,做起事情来就是理直气壮。
“你今天还想逃走么?”已有一个越过月然二人挡住去路。
“我什么时候逃过了。”白衣人也不躲避,直直撞上去。
“又想用你的邪功。”挡路者知来者不善,连忙闪开。
“你们连近我身的勇气都没有,谈何阻挡我。”白衣人自负道。
“你还是那样自负。楚涵,我们相识二十年,相斗十八年,你的性子一点也没变。”挡路者也是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
“相斗?谈何相斗,你有资格和我斗么?不过是杨定景手下的一只狗罢了。”楚涵道。这是月然首次听到白衣人的名字,楚涵,听着挺文雅的名字。只是长得也是非常之一般。
“骂得好,如果你不骂,我倒不习惯了。”那人道。
“角玉凡,你果然是个奴力的胚子,少人骂你一天你也不舒服。”楚涵道。
“奉劝你一句,把东西还给侯爷。也许还有条命在。”角玉凡道。
“你们现在连抓我都要用个女人做诱饵,还想和我谈条件?”楚涵道。
“兵不厌诈,你上当只能说明你笨。”角玉凡道。
“要打便打,什么时候你嘴上的功夫见长。哦,我明白,拍马屁拍得吧。”楚涵不屑道。
“既然给你活路不走,我也没话说了。”角玉凡说完一掌向楚涵面目劈来。
“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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