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婚后重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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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呢?”
“我觉得有啊,不同的河有不同的河妖!”
姐姐温柔鼓励:“嗯,我也觉得是这样。可能有些河的河妖很温柔,有些河的河妖就很凶狠!”
“像三哥哥那样凶狠吗?”顺逸你到底是有多怕顺宸啊!不会留下心理阴影吧?
“逸逸小朋友,你三哥哥那样的不是凶狠,那是二!”
“河妖也有像三哥那样二的吗?”好天真的顺歆。
“哈哈哈哈哈哈——啊”江谣笑得花枝乱颤,整个像得了帕金森症,脚一软差点瘫倒在河堤上——“敢笑我!”一股大力猛地从身后冲来,直接把她扑倒在栏杆上,肋骨撞到了石头上,靠,太痛了吧!
肇事者正是很二的三哥,还紧紧贴着江谣,把她压在栏杆上。也来不及想他怎么出现在这里。一时间,江谣弯着腰捂着左边肋骨说不出话来,脸色苍白,虚汗如雨。
顺逸吓得也跟着脸色苍白,边哭变喊:“姐姐姐姐姐姐!”
痛得不敢吸气,江谣还是忍痛伸出一只手,摸摸了顺逸的头顶:“没——事——”
妈蛋,是不是肋骨断了?
江顺宸这个小王八蛋,没事吃那么多、长那么壮干什么?还死压着不走想谋杀吗?
那个王八蛋,起初还在笑,等一会儿看到这场景,也开始发慌。站直了之后就挠着头团团转、团团转,手想摸又不敢摸。
终于慢慢把憋的那口气吐出去,终于敢直起腰,顺逸已经哭得眼睛通红。
“没事,真的没事了。顺逸,都怪姐姐不小心,你看,姐姐没事了。”
“家姐,真的没事了吗?”顺歆比较好骗,“那我给家姐吹吹就不痛了!”
他学着平时江谣的样子,对着伤处吹了起来。
“顺歆,你是大傻瓜,要把衣服掀起来吹的!”
江谣刚预感不妙,顺逸就光速掀开一条边儿。幸好顺逸个子不高,否则都要露陷了。
凉凉又带着温热的气息吹在伤处,又痛又痒痒的。
江谣忍不住笑了起来:“别吹了,好痒啊,太痒了!”。
“家姐,我还没吹呢!”顺歆又蹦又跳。
“不用了,真——算了,吹吧吹吧!”看着小崽子眼睛一眨一眨要哭的样子,只好改口了。前世欠了你们吗?太郁闷了!
“可是家姐我太矮了,吹不到。”奶声奶气还带着幽怨,一下子就把江谣萌得直冒红心,差点连自己受伤都忘记了,想伸手去抱起他,“哎哟,顺歆,我太痛了,没法抱。”
“我来吧。”肇事者终于找到了点力所能及的事可以做,连忙抱起了软团子。
软团子太卖力了,整个人趴在肚子边,用力地呼呼呼。又痒又痛,简直是自虐!
三哥尴尬僵直地抱着顺歆,眼睛躲来躲去,还有一条红色的伤痕,淡淡的香味一阵阵熏过来。
他觉得自己的脑袋里开始灌胶水了,黏糊糊、沉甸甸,一摇脑袋就晃荡晃荡。
江谣的眼睛也不知道往哪里放,少年运动后的气味一阵阵扑过来,江谣的耳朵越来越热。
“好了好了,歆宝宝,真的可以了——”再吹老姐都要挂了,不是痛死就是痒死!
“家姐,三哥还没有吹呢!”
江谣看着他们三哥面红耳赤、要发火的样子:“不用了,三哥还有事要先走了,我们回家吧!”回家好好用黄道益活络油擦擦。
“走了!”
看着木呆呆还不肯走的三哥,江谣福至心灵:“不会告诉你爸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撞伤的。是吧,顺逸顺歆?”
“不是,我看见是三哥哥撞家姐的!”
顺逸虽然不吭声,但满脸的仇恨马上可以爆表,一脸傻萌傻萌的。
“哎呦喂,我的小祖宗们,快回家。别跟你爸说啊,就是姐姐自己撞的!听见了没,说的人没有睡前故事听啊!”
“说就说,有什么好隐瞒的!喂,我给你的东西你喜欢吗?”三哥不满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
江遥揉着伤口:“我自虐啊,喜欢个屁!”也不管三哥怒火冲冠的样子,自顾扯着俩小子走了。
是啊,人家三哥怕什么,从小欺负她还没欺负够吗?她只怕三妹儿知道后脑子不清楚,到时两人又起争斗,忒烦人了!
教育了一路,一进屋,顺歆总算记住了,一看到江总马上大声说:“爹地,家姐说的,她的肚子不是三哥哥撞的!”
哎呦呦,顺歆,你可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杰出代表哪!
江三妹一听,两条柳叶眉立马竖成了剑眉,杀气腾腾走了过来,掀开衣服边儿就看——难怪顺逸那样,真种真传!
“妈,去房间。”江谣小声哀求,她真怕这个便宜妈当众脱她的T恤。
“走!梁阿姨,拿黄道益去大小姐房间!”
拖拖扯扯走到了房间,关上门,江谣松了一口气。
她可还记得大前年在大宅,江顺慈挠了她的脖子、锁骨后三妹的过激反应——扯着衣服边就往上拉,衣服蒙着她的头,还没扯下来,三妹就鬼喊鬼叫起来,让来客看她女儿被抓红的伤痕、流血的伤口。也亏得是衣服罩着头,不然江谣怎么做人哪?
因为粗暴简单的拉扯方式,连小背心都带上去了,啥都一清二楚显露在闻声而来的人们面前。反正江谣从那以后三年没去过大宅了,一想起来,脸就火辣辣地臊得慌。
她经常想,自己要不是重生的,会变成什么样子?跟三妹一样大大咧咧、放荡任性?唯唯诺诺,胆小内向?还是破罐子破摔?
梁阿姨说最好先洗澡,擦干水后再涂黄道益,不然湿气会进骨。
江谣点头,走进洗漱间。三妹同志也紧紧跟了进去。
“妈,我自己就可以了,一会儿就可以看清楚了。”
“不行,江顺宸这个王八蛋!我得看看你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
“真的没事,他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沿河路那么宽,他就逮着你往栏杆上顶!这个小王八蛋,最喜欢来找我们的茬儿,老娘跟他没完!你就是个没种的,被人家搞了都不敢反抗!还遮遮掩掩,咋个就是我的女儿喽!”
什么搞了,话说得那么难听。“诶,诶,江三妹你干什么呀!快停下!”
“你是我的女儿,当年就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我看一下你会掉一块肉吗?”
“妈,三妹妹,我求你了,快出去吧!我真的只伤到了肋骨那儿!”她可不敢跟三妹说什么隐私啊、人权啊,这些词语一说,一会儿得把“干爹”都闹来。
“啧啧啧,谣谣崽儿,我发现你还真是长大了啊?”
谁敢让你发现,发现了又得拍照留念,纪念快要逝去的童年,为青春留下美好的记忆——江谣疯狂吐槽,又不敢跟她妈硬抗:“妈,我真的没事,你看你看!”她放开手,转了个身。
三妹看到快要淤紫的伤痕,注意力总算转移了。
还没等江谣庆幸逃过一劫,就看到三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的动作,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一定要拍照留下证据,看看他们梁家还能放什么臭狗屁!什么他们家的女儿最贤淑、最会教育孩子,麻痹的!教育出这么个狗崽子!江顺宸这个剁脑壳鬼,也不看看人家女儿多么细皮嫩肉,这么雪白的皮肉,下这么重的手!他这是又发什么疯喽?下午来家都好好的!”
江谣慌得要疯了,缩在角落,脸埋在膝盖里,抖得跟小白鸽似的。
“喂,江谣,你干什么?”
“妈,我求你别拍了!祖宗,以后顺恩、顺爱的睡前故事我也包了,好吗?”
“哈哈,你别说,你这样子怎么那么楚楚可怜的?电视上咋说的?引人犯罪啊,看着就想掐两把,哈哈哈哈!”
噩梦又要重复吗?江谣想,她花了快三年才走出阴影,难道又要被推下悬崖?
“好了好了,不拍了,真的没拍了!你看,妈把手机都放回去了!不开玩笑了,快点让妈看看其他地方。我知道你害羞,知道你长大了,好吗?真是我们家的怪胎。”
江谣麻木了,三妹帮她前后查看了一下,劈头盖脸骂了江谣一通,心满意足地出去了。
这是多么可耻无聊的人生,这是怎么样操蛋的人生啊!
涂抹好了黄道益,走到顺逸顺歆的房间,两个小子已经躺床上等着姐姐来讲故事。捏脊、按摩脚心、讲了《窗边的小豆豆》。
顺逸睡眼蒙眬又强挣着不睡,轻轻问道:“姐姐,没事了吧?”
“没事了,已经涂了药油,很快就好了。”
“姐姐,我很快长大,赚很多钱,给你买一座大房子,我们俩住在一起,谁也不能把你赶出去!”
心里酸涩、甜蜜得软绵绵的,江谣轻轻点头:“嗯,也可以一起住到姐姐的房子里。”
“那我要是犯了错误,姐姐也不会赶我出去吗?”
“不会的,姐姐最爱你了,犯了错,慢慢改正就好了。”
“谣谣姐姐,我最爱你了!”
“我也最爱逸逸!晚安!”
关好门,讲故事口干舌燥的江谣想去厨房喝点水,走到二楼就听到江三妹聒噪的声音:
“谣谣太害羞了,连小男朋友都不肯找!真是烦死我了!”
江谣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下楼梯,在下去制止和回房间之间摇摆了一下——
“让那个女按摩师给她按,她也不肯,啧啧啧……”
果断麻木地转身上了三楼,打个内线电话让人送一杯水到房间。
就享受一回大小姐的待遇吧。只能在私人博客里恨恨发泄一通。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鱼茸酿苦瓜
第三章鱼茸酿苦瓜
星期天江总没有回大宅,跟三妹和孩子们腻腻歪歪了一天。
江谣卖力使出全身解数,差点做出了满汉全席,特别是做了江总特别爱吃的鱼茸酿苦瓜。这道菜挺简单,麻烦的是鱼蓉的制作,要想好吃,必须将鱼肉剁得劲道、不柴,江谣花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才将鱼肉剁好,填进切成段的苦瓜,煎的火候也是刚刚好。
不仅江总吃得很满意,順逸他们四个吃得摇头晃脑,顺歆一个劲对他亲爱的爹地要求:“爹地,你每天都来我们家就好了,姐姐每天都会做这么多好吃的!”
江总大笑之余,又觉得微微有些内疚。难得啊,最会见缝插针的三妹趁此机会把几个孩子连同江谣的生活费用都提升了一个新高度。
周一,一大早送走了恩主的三妹喜滋滋扯着江谣夸奖她有眼色、有心计,不愧是三妹儿的女儿,帮着几个弟妹收获大大的好处。
最让三妹高兴的是,江谣每个月的生活费从五千涨到了一万,钱虽然少,可是却看出了她三妹的魅力,恩主连不是自己的亲身女儿都这般厚待,这是谁的面子,还不是她三妹儿!
最让三妹得意的是,江顺宸被他爹赶到北京他二姐家过暑假去了,这个暑假,可以尽情摇摆了,哈哈哈哈哈!
江谣大惊,她真的没有什么争宠、提高待遇、报仇的想法,单纯只是不想在昨晚才听了她各种隐私的男人前露面,所以缩头乌龟一般躲在厨房,化气愤为力量,做出了满桌花团锦簇。
江谣去学校的时候,心情很沉重。又得罪了一次江三哥,还不知会被怎样报复;欠江总的债又多了一笔,不知道以后怎么还。虽然老话说“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怕咬”,但债少点还起来还是更轻松啊。她入读的贵族学校博雅公学,就是江总开办的,十五年一贯制,从幼儿园到高中,对外收费学费五六万一年,她已经免费读了六年半。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在她曾经平凡普通的一生里,从未体会过的词语,在重生的这短短几年一再体会。她小心谨慎地活着、小心翼翼地讨好着所谓母亲的金主,不动声色地为自己未来的自由筹划着,期待着早日脱离这摊子烂泥,战战兢兢从烂泥的边缘绕行,却不知道自己的这些努力是否有用。
低落的心情直到下午彩排才缓和过来,彩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表演次序有变化——由第一个改到倒数第二个。江谣有些奇怪:“刘老师,为什么这样安排?”
“我也不清楚,学校安排吧。反正你练习得很好了,先看看别人表演也好啊。”
“刘老师,真的可不可以不演出呢?反正差不多最后一个,删掉就算了。还省得搬运钢琴。”
“呵呵,又来了。你不怕你妈啰嗦?”
“唉——”
刘老师拍拍她的肩:“没事,尽情展现自己的风采!”
展现风采?不如说是自投陷阱,妈蛋的江三妹,真是个祸殃子!
江谣冷冷一哂,低头继续练习。
“听说几个校董也会来观看哦。”刘老师忽然想起,轻声说。
“嗯?什么?”
“算了,你好好练习。别想太多,就当是进行一次带妆训练就可以了。”
不管怎么不情愿,该来的还是来。周五那天,晴朗得不像话,天空一丝云也没有。
毕业典礼后紧接着毕业演出,各个班都准备了节目,加上校舞蹈队、校器乐队也来凑凑热闹,足足要弄一上午。中午自助餐,下午是班级毕业茶话会,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初中生涯就结束了。
江谣平时很少在班级里,跟班上同学也不熟。
你以为重生就了不起,穿越大神就对你开金手指?真是白日做梦,梦醒了该搬砖还是搬砖、该种田的还是种田。她最后悔就是曾经的人生没有学会任何技能,学个风油精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