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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倾风楼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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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倾风楼下(倾风楼系列第一部)》作者:风颜

☆、全文文案

文案一:
黑道楼家少爷楼挽风因一场意外与挚友施文然来到了千年之前。江湖是非、皇朝决绝都让两人身心俱累。
江湖第一楼“倾风楼”两位楼主与他们之间的痴缠恩怨让两人蓦然回首间,明白其实一切早已尽数磨灭。
那般年少的任情与任性,最终消散在这一段倾风之恋。
文案二:
二十四年前,一场阴谋累及西宁唐门一门染血。
二十四年後,年少的楼挽风与施文然因逃避追杀来到千年之前。
一张相同的脸,施文然无奈与“倾风楼”楼主风析定下一世之约,只为守护“倾风楼”另一位楼主弋倾文,因为那是风析心中唯一的牵念。然而施文然不会知道,在那看似荒唐的约定背後,自己究竟将面对和承受怎样的磨练。当他缓缓步上血流成河的石阶,他已无法责备无法怨怼,更枉谈去分清回首之间,那些疼痛与折磨对他而言,到底当时自己的决定是错,还是对。什麽都不容再分辨,他只记得弋倾文站在腥风血雨中对自己宛然落泪後的微微展颜。因为彼时的他,早已是情到深处不知疲倦,就算伤痕累累,都似飞娥扑火、终不悔。
而与此同时,被迫与施文然分开的楼挽风则恍惚走向了权利与阴谋的构陷。当年唐门门主唐纤为何大开杀戒,而自己又为何多次遭到追杀围猎,那张与自己拥有同样容颜的人究竟与他们有著什麽样的情愁恩怨?而风析一路陪伴一生相随,都让他无从躲避无从欺骗自己,其实生命早已与他百般牵连。於是,那一年那一天,楼挽风决定,无论风析对他的情感是否出於那一世之约,他都要与他此生携手,悲欢同泪。然而坎坷的命运之手总是一翻再翻,生死离别之际,风析只听见楼挽风在自己耳边轻轻笑言,原来一生一世不过就是一念之间。
後来,“倾风二十四杀”之一的谷雨为此亲自题诗二首:
施施然三见倾心,惶惶然终不能弃。一朝文绝一朝意,已是相望泪尽情。
坐饮往日杯中酒,静忆当年掌心柔。夕照重楼空余恨,风去风来空挽留。
到底他们四人能否成就这两段痴恋,让二十四年的恩怨得以昭雪……施文然与楼挽风真挚的情义又能否让他们再度相见,实现当初的誓言?
倾风楼下,请各位与我共看一场倾城的缠绵。



☆、第一章 平地风波

第一章 平地风波 
【 苍天已定鸳鸯偶,却教平地起风波。】
“快!抓住他们!”
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在暗夜无人的楼层里来回穿梭,这四下里悄然无声,奔走的脚步声在这空旷的宁静里让人陡增压迫。
顺著声音从楼层由下往上数过七层,便能看见两个身影拼命往上跑。
“小挽,快点!”跑在前头的人满头大汗的拉著身後的人死命往上奔,一面奔一面心里暗骂起来:这些该死的混蛋居然一个比一个厉害,靠!他们根本就不该往楼里跑,现下除了被迫往上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怎麽办怎麽办?
楼挽风已经被拖得上气不接下气,差点一口气缓不过来就得背过去。
他无奈的瞥了快他两步的人一眼,喘著粗气说:“我已经很快了,我真的跑不动了,再、再下去,就要出、出人命了啊……”说得倒挺容易,也不想想咋们两个都跑了一小时了,仔细算算一万米都该够了吧,他娘的哥哥我啥时这麽折腾过自己了。
不过埋怨归埋怨,楼挽风到底没敢说,毕竟这事归根结底,都是自己连累了他。
楼挽风出身世家,当然这世家可没想象中那麽光明正大,他是全国黑道上赫赫有名的“楼”家现任当家唯一的孙子,从小他便看惯了道上兄弟们的打斗,也不觉得什麽。
然而就在半个月前,他的爷爷也就是现任当家楼展云过世,於是他的父亲楼意成接下了整个“楼”家。外人看来这一切自然是风风光光,然而只有他们身处这团混水的人才知道,这半个月来,他们过得有多麽艰难。
因为就是从那一刻开始,日子开始变得诡异地“刺激”起来。
无休无止的暗杀,层出不穷的绑架,似乎在一夜之间冒了出来,只为要夺取这个黑道上最让人眼馋的位置。年方二十的楼挽风虽然年纪还轻,可是他太清楚这个位置能带来多少想象不尽的财富和权利。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麽仅仅只靠这两点,就可以驱使这麽多人以命相抵。
想到这里,他不禁又抬起头看了眼前方的人,这个拉著他一路逃命一路相拼的,就是他从小到大最好的死党。
爷爷在生前唯一指定给他的保镖,施文然。 
“大然……”他收起了纷乱的思绪,这一小时奔走下来他的嘴唇早已干裂,喉咙被风吹得干涩疼痛。
“一会儿,要是被追上了,你一定记得要逃。千万别管我……”
楼挽风知道他的功夫比自己强了不知道多少,一旦遇到危难,施文然逃跑的几率总比自己大些。
其实楼挽风并不在乎什麽血统什麽接位,他现在就希望他们两个能逃,要是逃不掉,哪怕活下一个也好。
但是决不允许施文然为了救自己而一起去死。
反正他从小到大见的血腥和谋杀也不是一点点,习惯成了自然,倒也觉得一切就是个命中注定。
“滚蛋!”施文然一听便回头开骂,“你当我喜欢在这大半夜的拉你跑步啊,你以为是在玩啊?!”真是见鬼,自己跑的心脏都要衰竭了,这小兔崽子居然还在考虑死不死逃不逃的,你个小混蛋你对得起我吗?
“不行了……”楼挽风觉得自己快到了极限了,停在楼梯间急促的呼吸,“你、你听我说,下面都是人,他们只要一直不停我们最後总是无处可逃。”他转头四下里张望了下,每一层楼道里都没有安全通道门,他不知道他们究竟在什麽楼房。
轻靠在墙壁直看著天花板,只是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说起来,这到底是个什麽楼啊,怎麽这麽长,一直往上跑却好似永无止尽。而且依他们俩个的脑子,再怎麽忙中出乱也不能傻到往楼房里逃啊……
“我说,我们怎麽会进这个楼的啊,啊?”
“我怎麽知道……当时拉著你四处跑,吗的,哪里都好象看的到这楼似的,结果一不留神就拉著你钻近来了。”被他这麽一搞,施文然放开了他的手,双手撑在膝盖上盯著地面喘气,汗水一滴滴从额前坠下,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打出一个个湿湿的圈痕。
然而汗水滴落的声音原本就应该轻近无声,结果施文然却能清晰地听见“滴答、滴答”的声音,於是他陡然一惊,惊悚地发现脚下的地面像是被这汗水浸透了一般,忽然诡异地清晰起来,而且越来越呈现出一种透明状态。
天啊,见鬼了啊!!
他二话不说拉起楼挽风的手就继续往楼上奔,楼挽风却因为一直盯著上方而没有注意到这吓人的一幕,於是被他这麽仓促一拉,差点摔在了楼梯间。
“怎、怎麽了?”楼挽风觉得胃里很难受,低下头想要吐,结果一看地面立刻大叫一声,“啊!”
“小挽你怎麽了?”施文然闻声回头,只见楼挽风吓的面白如纸,嘴唇不住的打颤,“你、你看,透、透明的啊……”楼挽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本石灰的水泥地上竟然透明的如纯清的碧水,然後随著两人的呼吸居然缓缓飘荡了开。
他想迈开步子,却象被什麽紧紧抓住了脚,无可动弹。
“大然,我脚不能动了……”
“你说什麽?”施文然大吃一惊,想走下两个台阶却似乎也被什麽死死拽住了脚,而刚想出声叫他,楼下两个黑衣的人已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看你们往哪里逃?”其中一人一声呵斥就朝他们奔上来,施文然要去拖楼挽风却奈何自己都不能动。
眼见那黑衣人手上一刀就要刺在楼挽风身上,施文然情急之下身子前倾就用左手一挡,顿时左臂血流不断。
剧烈的疼痛让施文然瞬间白了脸色,但理智却分毫不退。
为什麽?为什麽他们能动?难道他们看不见吗?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下意识地去看楼挽风,却恐怖地发现楼挽风的身子居然一点点嵌进了这透明的水泥地里。他慌忙使力想要将他拉起,但下一刻另一刀朝他逼近。
脚不能动,便只能靠手和身体的灵活性了。
施文然一手拖著楼挽风不让他下沈,一手搁挡下那记杀招,左手顺势一拖一敲那人的手腕,那人吃痛短刀掉在了地上。就在这一刹那,施文然俯身捡起短刀,挥手就是一记直刺,直接刺在了那人小腹,鲜血立刻蔓延在了那幽幽如水的地面。
“放、放开我……快逃……”
楼挽风不是没有看见施文然的死命相救,可是只怕这样下去,自己就真拖累了他。
这莫名其妙的地方让他满心恐惧,渐渐下沈的身体仿佛被人硬生生按在了水中,无论怎麽使力都徒劳无用。
“不行!”
施文然断然喝止,“我怎麽可能放手?!”
对施文然而言,保护楼挽风不仅因为自己是楼家的保镖,也是楼爷爷临死前交给他的任务。何况他们两个从小一块长大,那感情简直比亲兄弟还亲,多少次难关多少次危险都一起走了过来,他是说什麽都不会放开楼挽风的。可是此刻他双脚受缚,一手拖著楼挽风也只是勉强支撑,饶是他功夫再好身手再伶俐也分身乏术。
就在另一名黑衣人持刀挥下之际,无计可施的他硬是跪在地上转身用背护住了楼挽风,於是下一刻,刀身直接透背刺穿了锁骨。 施文然疼的咬牙,却拼著一股狠劲楞是转过身,将那刀卡在锁骨处,甩起手上的刀趁其得手收心之时朝他咽喉处狠狠一划,於是立刻被鲜血溅了满目。
他喘著气,撑著那股子狠劲还未退去,大喝一声後用力想将楼挽风拉起,却突然被一阵强力的引力连带著他牢牢吸去。
结果就仿佛一座被积木盖起的高楼,因施文然的用力一抽,整栋虚拟的楼层就如被抽去其中一小块积木般,轰然而塌。
施文然被这不可思议的一幕震的连喊的力气都没有,只记得用身体护住身下的楼挽风,右手紧紧扣著他的右手。
在最後一刻,他闭上了眼睛,等待楼房倒塌後的落石。
然而不可想象的事总是一发再发,就在施文然因疼痛而渐渐昏迷时,还活著的那名黑衣人却难以置信的看著这两具年少的身躯,缓缓在他眼前消失。
**********
“醒醒,咳咳、大然,快醒醒啊!”楼挽风紧紧抱著施文然昏迷的身体,拼命想要唤醒他。刚才那可怕的记忆仍为消散,他一醒来就发现两人躺在了江边,似乎是被江水冲到了岸上。
然而还未等他细想这莫名其妙的一切时,便被施文然全身的血湿吓的面无人色。
那红豔到了极致的鲜血就这麽蜿蜒顺著沙石流淌进了江里,黄色的江水混著那源源不断从人体流出的液体,泛出一种奇异的颜色。
那颜色让楼挽风直接想到了死亡。
醒醒啊大然,求求你醒过来……施文然……他觉得自己朋友的身体正在逐渐冰冷,浑身湿透的不是只有水,还有血……眼眶有种温润的液体似乎就要夺眶而出,为了拼命保护自己的朋友,为了拼命拯救自己的朋友。
“放开他!”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一声低斥震得楼挽风耳膜一疼,那声音似乎是从很远地方传来,却又清晰的仿佛说话的人就在耳边。楼挽风抬头看著明明是空旷的四周,却忽然间站了一抹修长的人影。
谁?他是谁?怎麽是长发,为什麽衣服这麽奇怪?一瞬间无数问题向楼挽风袭来,他下意识的去握施文然左手的短刀,忽地楼挽风手腕上就一麻,短刀应声而落。
怔然间,那人竟已飘然远至,从他手中接去了施文然。
“混蛋!你是谁,把文然还、咳咳,还给我!”楼挽风大怒,挣扎著要起身,只可惜浑身被水浸得身体沈重无力,连站都站不稳。
还要开口再说,却见那人已经慢慢转过了身。
如一个太慢太慢的镜头被强自分割後的轻然回眸,那容貌生得好如一副泼墨的画卷,一丝一丝都画到了人心里,用色既清,著力却浓,绝致的五官如梦又如幻景,只可惜一分笑容都无,轻抿著的嘴角就似画卷被一厘一厘小心地卷起,怅然了人满心希冀。
恍惚间,他听见那人用极淡却恨至深处的口气,只朝他说了一句:
“若不是他伤到这个地步,我没有时间再和你们浪费,他身上这些伤,我定叫你们千百倍地偿还!”
说完,他轻轻一振白衣长袖,如展翅的飞鹰,绝尘而去。潮湿的江沙上,竟不留下一记足印,仿佛来去间都如乘了风般,潇洒肆意。
楼挽风呆呆的看著他就这样带走了施文然,那离去白影忽然就让他心口处疼的慌,一失力跪倒在了沙石上。
他喘著气强行命令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他要搞清楚这到底是怎麽回事,那人到底是谁,为什麽要带走大然,为什麽衣著打扮说话口气都那麽格格不入……所有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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