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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唯望三身皆有幸-第8部分

小说: 唯望三身皆有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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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挑了一块蜜枣塞进嘴里,果然香甜美味,边嚼边问:“若水,你怎么了?”
“什么都没有,”她皱着眉头看我:“圣贤都说‘食不言,寝不语’,闭嘴吧你。”
我担心地看着看她,看样子再问下去也是自讨没趣,若水真是的,什么事都往心里塞,从来也不跟我说,真让人操心。
这蜜饯也跟变了味似的。

                  才选'一'
“浮舟,谁打你了?”
才选第一日刚收拾停当,思月轩一见我就是一副大惊失色的表情。
干吗干吗干吗啊?!不就是一个晚上想按音痴皇帝的事导致睡不着,结果黑眼圈严重了些,擦了粉也没完全遮住吗?
犯得着跟见了鬼似的吗?
我揉着眼睛道:“思月轩你来干吗?”
“今天才选;来给你号平安脉,若水呢?”
我摇头:“谁知道?她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手伸出来。”
我把袖子挽起来:“我病都好了。”
“你好没好我说了算。”在我变脸之前,思月轩先沉下脸来:“你要有意见,就干脆别病。”
我等他号完脉,立刻问:“那你倒是说说,我的病到底好了没?”
“好了。”
我得意:“早跟你说我病好了。”
思月轩微微一笑:“病好没好,我说出来才是正经,你说的话,那就叫瞎掰。”
“为什么?”怎么听都觉得你那才叫歪理。
“因为我才是大夫。”他傲然道。
“大夫你个头。”我随手赏他一个暴栗:“我看你是找死。”
他把我的手从他头上抓下来:“今天什么时候才选?应王爷发话,我这几天就专为你一个忙前忙后了,正好也跟着去看看啊。”
“要你们假好心,尤其是你,一走就是音讯全无,告诉我一声会死吗?”
“哎,当时父亲得了太医院几位叔伯的推荐入朝为医官,临晖这催得紧;再说我是好心怕你哭,我最怕看别人哭。”
真是轻描淡写。
“你是怕你自己哭吧,不知道是谁小时候被炮仗吓得嚎啕大哭的,”我鄙夷道:“再说我又没哭,若水哭了。”
他脸色不善,看我一眼道:“薄情寡性。”
“彼此彼此。”
二人相对,皆是冷笑不止。
“对了,现在是什么时辰?”他突然问。
我摇头:“我不知道。”
“现在是巳时正。”
我跟思月轩一起转头。若水走进来,整张脸上寒气逼人:“你还不赶紧给我下楼?车马已经备好,现在还没出门的就只有你一个了!”
“都没人叫我吃早饭!我以为还早啊——”我赶紧冲到梳妆台前,头发是早就梳好的,妆容还算整洁,若水一把拉着我把我推出去:“赶紧给我走。”
我往外走了了几步觉得不对,又回到房里:“若水,你不跟我一起去?”
“我不能和你同车同骑,过会才去。”她使劲把我往外推。
“唉?那思——”
“思你个头,赶紧给我下去。”母老虎发飙了,虽然看不到她的眼神,光用想得也能让发抖。
“若水你别推了,这是在下楼,还有,还有行姿也是很重要的。”我大惊。
“还行姿?!再不快点我让你立刻滚着下楼!”
把我连推带塞地弄进车里,她还顺便吩咐赶车的:“旁的都不用管,跑快点就成,要是迟了——”然后就听见赶车的小厮忙不迭地应声:“是,小的知道了。”估计是被若水那面目狰狞的样子给吓到了。
结果我就一路颠簸着到了别宫,扶了小厮的手下车,只见碧色琉璃瓦,朱红门墙,一派皇家之气,富丽堂皇,门前横匾上书“栖风苑”二字。
又是个“栖风”,这两个字那么好?处处都用,连这太祖年间建的别宫都写这两个字。
别宫的门大开,有两小婢侍立左右,两人应该是同胎双生,一样的样貌,左边那个一身水青色裙裾,右边一个则是着暗红色,见我前来便一起面露疑惑,然后着水青色的那个问:“闲杂人等皆不能入内,这位小姐是?”语气倒是恭敬,只是这问题未免也太伤人了吧?我承认我今天打扮得是随便了点,看起来是朴素了点,但是我难道看起来就这么像是“闲杂人等”?
忍住怒气微笑:“两位姐姐,我是平阳待花馆的浮舟。”
两个人对看了一眼,正要说话。突然有人从后面撞了我一下。这么一撞敢情好,就把我撞倒在一边,幸好站在左边的青衣小婢手快拉住我,我才能勉强站稳湖至于摔得太难看。
只见是个年纪约莫二十几岁身形高大的男子,穿一身绯红的侍卫官服,停了脚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满脸疑惑的神色:“你是谁?”
先是被人小看,又遇到这个走路都不长眼的,我气得发抖:“走在路上又不看路,你眼睛长来干吗的?”
那男子生得一副风流俊逸的样貌,眉宇间傲气毕露:“你连让路都不会?”又问那两个青衣小婢中的一个:“碧鸢,她是谁?”
碧鸢正是方才拉我的那个,她笑着回答:“大人,这位也是来参加才选的清妓,平阳待花馆的浮舟姑娘。”
男子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哦,就是那个迟到的。”又朝我这边扫了几眼,眼珠子转了两圈,悠然道:“长成这样子,我看输定了。”
我大怒:“我长什么样了?长什么样也比你这个形容猥亵得让人难以启齿的家伙好。”用不着你们一群人提醒我长得不如其他人好看,完全用不着!
那人听了面色不改:“长得不漂亮也就罢了,脾气不好也就算了,居然眼神也不好,连什么是形容猥亵什么叫风流倜傥都辨识不清。”
“你——”
“劝你还是省了那工夫,回去穿件好衣裳再来吧,好歹也是有机会能入宫的清妓。”那男子说完转身就走“你狗眼看人低,你给我记住,迟早有一天我要你好看。”气死我了,我要是入宫成为掌乐女官也比你个侍卫的品阶高吧?!
那人头都不回:“就凭你?”一路大笑而去。
两个婢女看着他离去,碧鸢叹气:“朱燕,真难得看到大人这身打扮。”
朱燕也叹气:“姐姐说的极是,别说是看到这身打扮,连人最近也少有见到了。”
我磨牙:“请问两位姐姐,那是哪位尊驾?”
朱燕道:“大人就是大人啊。”
碧鸢伸手一指:“浮舟姑娘请进,左侧回廊直走见到碧水轩再入内,大家都在那。”
二人相视而笑,那笑里是带着三分得意七分神秘,面上倾慕的神色显露无疑。
我问了当没问,只能按着她们说的走进去。
踏进碧水轩的时候只看到应太迟坐在正中,滟语和芸梦坐在他右侧,两人正在笑着低语些什么,左侧坐着的是几名宫装女子,明眸如水,绿鬓如云,各有风情。
应太迟正在喝茶,看我走进来,立时一口茶水没含住喷了一地,旁边的人赶紧拾掇了帕子来擦,好一阵忙乱。等这忙活完,他接了新的茶看了我半天:“小舟,你怎么穿得跟我府上的烧火丫头一样?”
我面上也是火烧火燎的——他这么一说,我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芸梦听了他的话低声偷笑,那几个宫装丽人和滟语倒没笑,只是嘴角抽搐了一下,涵养真好。
“王爷这话真抬举浮舟,浮舟不才,哪能跟您府上烧火的丫头比?”我咬牙切齿地回他的话。
应太迟正要说什么,门外突然一个小厮打扮的人跑了进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应太迟叹了一口气,站起来整理了下衣衫,道:“皇上的车骑快到了,出去接驾。”
大家都站了起来,我赶紧也往芸梦后头跟着。
芸梦转过头来问我:“浮舟你怎么这么迟?”
我看她那笑容,满身都起鸡皮疙瘩,指着自己的黑眼圈道:“失眠,失眠而已。”
她但笑不语,转回去继续跟着其他人往前走。
远远地看着车如流水马如龙,这皇帝派头真大。
那边皇帝的车帘子刚撩起一个角,便有人大声道:“皇上驾到。”
我们一行人,除了应太迟,其他的全都悉数跪倒,山呼:“皇上万岁万万岁。”
那皇帝下了车来,只看见那音痴皇帝龙袍的一角和一双绣双龙戏珠的紫色长靴,他高矮胖瘦,长得是扁是圆,全看不到。我问旁边跪的芸梦:“为什么王爷不用跪?”
芸梦道:“你小声点,听说是先皇旨意,为表彰老王爷战功,袭靖安王之爵位者御前免跪。”
原来如此。
应太迟迎上去:“皇上一路舟车劳顿。”
那皇帝“恩”了一声,道:“还好,朕今天是不是迟了些?”
废话,我都迟了,你会没迟?
应太迟道:“不迟,皇上来得正好,请皇上入内。”
这混蛋,刚才还说我来迟了来着,变得真快。
于是就看见皇帝往前走了几步,跨进门的时候才转过头来道:“都平身吧。”
又是一片山呼“谢皇上”的声音。可是皇上,你难道就不早开金口说“平身”二字吗?这地上磕人得很,你自己怎么不来试试?
 
                  才选'二'
除了应太迟,我们几人都是跟在皇帝带的一大帮人后面走进去,绕过园中曲折回廊,随意地欣赏下,原来其中多是江南风格,突然听到树枝上有清脆莺啼,扭头去看,却从漏窗中看见之前把差点把我撞倒的男子,坐在小亭之中。我怒瞪着他,没成想他猛然抬起头,视线正好撞在一处。
我别过头继续往前走,这种人,眼不见心不烦。
才选之处原来是在别宫的碧鸢湖的水榭,这水榭建得比寻常的大,各人依次坐了:皇帝居最上位,左侧坐着应太迟和那几位宫装丽人,应太迟旁边还设了座,暂且空着;右侧则是依次坐着滟语,我和芸梦。
总算可以偷偷抬眼看皇帝长什么样。
结论是八个字:普普通通,大失所望。
前四个字形容他,后四个字是我的评价。看看他再看看应太迟,不是说是表兄弟吗?应太迟那小子面如傅粉,举止风流潇洒,怎么看都觉得这他们俩表兄弟挨不到边。
面前摆着各色瓜果小点,其他人都好好地摆着手不动,我盯着那些碟子发呆,这才选还不开始?
正想着,应太迟就问:“皇上,是否可以下令开始。”
皇帝懒洋洋地挥手:“你看着办吧,对了,文大人怎么还没来?”那态度真让人火大。
有人通传道:“回皇上,扶姜文大人到了。”
我扭头一看,果然是文珂,一身黑色曲裾,庄重沉稳。
他屈身行礼:“皇上,请恕在下来迟。”
皇帝摆摆手:“文大人客气,请坐。”
文珂一笑,施施然走到应太迟旁边的空位置坐下,我们的目光撞在一处,他浅浅一笑。其实这人还不错,我也微笑还礼。
鼓点响起。
从水廊上行来一人,如凌波漫步。
是清月,但又不似她。
我以为她是水墨美人,脂粉不施朱唇不点,但是她如今的打扮却只一个字可形容——艳。
穿的是石榴色大袖长衫和襦裙,裙上用金线绣繁复牡丹,饰以璎珞,腰带长可垂地,系到了半露的酥胸下;只觉得她整个人的身形俏丽又修长,头上冠饰金步缓摇,足登凤头丝履。
她跪在御驾前,宛如榴花遍染;只微微抬头,眼波流转之间便成绝色。
立如芍药,坐如牡丹,行如百合绽放。
我看看御座上的皇帝,果然,眼睛都直了。
再看看应太迟,他半眯着眼睛,唇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乐声起。
清月步入水榭中央,柳腰轻盈翩转若游龙,罗袖翻飞如一双惊鸿,舞姿飘然,灵蛇回转,裙裾翩翩似是地上盛开的红莲。
曲子由慢转快,她的动作也越发轻盈灵动,红莲又幻化成红云一片。
然后曲声更疾。
举袖回旋,仿佛再也停不住一般,足下生风。
芸梦突然悄声道:“清月可以在玉版宣上回旋数百次而纸不破,其名‘足风’果然如足下生风一般。”
我看了她一眼,她不说话了,专心看着清月的舞步。
此时乐声戛然止住,清月点步翻身,翩跹停住。
她维持了片刻那动作,待到呼吸平稳,方才收了舞步,垂手而立,然后款款地行到皇帝面前:“小女子清月献丑了。”
这声音倒不像是平日里那个人无波无澜的平静语气,却是妩媚妖娆;一曲舞毕,罗衫褪至臂上,和着那声调,更是香艳撩人。
皇帝拊掌大笑:“果然是人间绝色。”
应太迟咳嗽了两声,皇帝别过头看他一眼,应太迟讪笑:“最近嗓子不好。”
皇帝神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应太迟道:“皇上路上辛苦,不如早去休息,晚上微臣已吩咐下人备下宴席。”
皇帝“恩”了一声,然后领着一帮太监宫女走人,除了应太迟和文珂,又是跪倒一片。
那色鬼皇帝走过清月身边后,突然转过身来问:“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子名叫梁清月。”
尾音还打着颤。
我暗地里撇嘴,清月啊,至于么你?好歹也是个美得惊天动地的女人,就为这么个其貌不扬且又记性差的男人问你一句“你叫什么名字”,激动成那样,值得吗?
====偶素表达对舞蹈其实米什么研究的分割线====出了水榭大家各自散去,应太迟分派的小婢将大家领到各自房中。我刚踏进叶芷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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