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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唯望三身皆有幸-第46部分

小说: 唯望三身皆有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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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么,我却说不出来了。
殷含殊也很善解人意:“娘娘费心,臣就此告退。”
我点点头让他走了,又回到桌前看芪之的画,顿时傻眼:“小之啊,你这画的是……”是个什么乱七八糟鬼模鬼样的东西啊?
“花啊。”
“什么花啊?”这个仔细看一下,还是很有梵高的风格的。
“牡丹花啊。”
“哦,那你继续画吧。”怎么都看不出来那是牡丹,回头我要跟颜莛昶说咱们换个家教。
芪之果然很乖地继续画画。
我突然想起,我是浮舟的时候,学画画可是很辛苦的,若水没来的时候都没人镇压得住我,婉姨事忙,想管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后来若水来了,婉姨拧着我的耳朵给我介绍:“小舟,这是若水,要叫姐姐知道么?”
我第一眼看见她就很高兴,因为她生得很美,好多年以后应太迟也说了,人长得漂亮始终要多占点便宜的。这是真理,出去买水果人家老板(前提是老板属于雄性生物)都会多塞我们点橘子苹果。
若水当时体现出了一个美女应当具备的GDP,在婉姨转身后,第一步,冷笑;第二步,傲然地抬起下巴,接手拧着我耳朵让我去练琴。
我当时才多大啊就饱受折磨,不得已只能去给婉姨打小报告,说婉姨啊若水姐姐欺负我。
婉姨摸着我的头道:“小舟你可要记清楚了,若水是很喜欢你的。”
我特不解,一个整天拧我耳朵骂我笨蛋,拿着藤条在我身边冷笑守着我弹琴习字诸如此类的女人,怎么就喜欢我了。
婉姨拍我的头:“若水有打过你么?”
我细心回想,还真没有,若水拧我耳朵,手劲比婉姨的小多了,而且她拿着藤条的时候只是冷笑冷笑再冷笑,安藤条没落在我身上过,而且她陪我爬屋顶,思月轩纵然好,但是也不是时时刻刻都陪在我身边。
“你的性子跟我当年一样,以后吃亏了才知道厉害,”婉姨送我出门的时候说:“有她照看你我放心多了。”
话犹在耳,人事全非。
我不胜唏嘘。
十天半个月的时间过去,就跟流水一样。
殷含殊这家伙不是好人,带着一帮新兵把朝廷搞得乱七八糟,随时都可以听见人抱怨说殷含殊这厮不是东西,查你就查呗,还他妈非拖一帮人下水。
当然他们说得很有涵养的,而我说话比较直接。
我才知道颜莛昶这家伙存的就是这个心思,殷善一个人算什么?九牛一毛,我家颜莛昶是要干大事业的,经常教育我,我们家的作风是,管杀不管埋。
嗯,实践出真知,搞政治的人就是这样心狠手辣,我是好人,只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是不会干出杀人放火的事的,但是他干了我管不着,社会主义教育告诉我们,连坐是不科学且不道德的,阿弥陀佛。
颜莛昶又下了早朝,我远远地看着他朝我走过来,看那光彩照人的样,肯定是刚把底下的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小碧。”
这么多人,还是要给他面子的:“给皇上请安。”

               
                  不正当手段
颜莛昶笑得还挺开心的:“皇后起来吧。”
我站直身子暗想谁遭殃了,看他笑得这样子,显然是把别人折腾了个不舒坦。仔细看他身后,哟,应小哥,周素小朋友,还有殷含殊。
只听颜莛昶吩咐道:“你们各自去吧。”
我想这话的受用范围肯定不包括我,因为颜莛昶又说:“皇后,我们去走走。”
一听这话我就笑了,看我多有先见之明,没让朱燕给我弄得珠环玉坠,好看是好看,重死人了。
颜莛昶等那帮人走远了才问:“小碧,笑什么了,怪吓人的?”
我白他一眼,不会说话你就闭嘴吧你。
今天的阳光虽好,一小会功夫却被云遮去了,我百无聊赖地想是不是要下雨了,结果颜莛昶也在看天,皱眉道:“是不是要下雨了?”
我道:“谁知道,赶紧回吧。”
他却道:“无妨,吩咐他们把轿子抬过来,我们去亭里坐坐。”
领导发话了,我能说什么?
只是今天,怎么说呢,很无聊。
颜莛昶估计也看出来了,于是道:“最近忙啊。”
我还不知道他那小心眼的,不过想说你老公我这么忙你这么闲是不是太不应该了?于是摊手:“我不知道有什么好忙的。”
颜莛昶道:“你说刘家要倒台不容易吧?”
我摇头,是不容易,叶家比较傻,造反的证据那是挺明了的,可刘家不一样,那是文臣,文臣想举兵谋反那比较困难,只有换个法子。
“他不是贪污么?”
颜莛昶叹气:“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可是证据呢?”
你傻了吧,没证据咱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伪证知道不?那为光明的前途使用不光明的手段那很正常的。
估计我的眼神泄了底,颜莛昶抓着我的手道:“小碧,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我鸡皮疙瘩掉一地:“这缺德事你尽找我。”可见最缺德的就是你。
颜莛昶望向天上飘忽的一朵灰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XX你个OO的,我身边就没一个好东西。

              
                  天地良心
颜莛昶当领导当习惯了,最擅长干的事情就是布置任务,根本不管手下的人死活——管你们怎么干啊,反正他不论过程只要结果,某种程度上来讲他是强人啊。
感叹一下我老公真能干不过我更能干,我也属于完全布置任务型的,殷含殊沉吟了好久才道:“皇后娘娘贤良淑德,能干非常,连此等大事,皇上也要授意皇后娘娘。”
那口气,跟陈年的醋一样,酸得不行。
芪沁最近养了只猫,周身雪白,眼睛是莹莹的绿,悄无声息地溜进来,然后跳上我的膝盖,把我们几个人都吓了一跳。
那猫“咪呜咪呜——”地叫了几声,居然就在我膝盖上蜷成一团,舔起爪子来。
我伸手摸了摸它,它颇受用的闭上眼。
殷含殊的眼睛盯着猫,我道:“殷大人喜欢猫?”
他淡淡一笑,摇头:“臣不喜欢。”
“哦,那你喜欢什么?”
“我?”似乎是料不到我会这么问,他显然吃了一惊,然后很快镇定:“大概是那个东西吧……”
“那个东西?”
“没什么,皇后娘娘,臣已经知道该怎么办了,请皇后娘娘务必放心,臣告退。”
瞧这话说得这么滴水不漏的,我还能说什么?
但是领导的姿态是要做足的,于是我假笑:“知道了,你下去吧。”
抚了抚膝盖上那团柔软的毛,大约手上的力气重了点,猫蹿了下去,我也站了起来。
周围什么人都没有。
我苦笑,原来在这里,只剩我一个。
隔了几天以后,朱燕很三八地对我说:“娘娘,最近朝廷上出事了。”整一个“你问我吧你问我啊你怎么还不问”的表情。
我摆出一副严正清明跟我没关系的样子:“后宫不是不能参政么?朱燕,以后要注意影响。”
朱燕磨牙:“啊哈哈哈,皇后娘娘您教训得是。”
然后就去教训新进来的一帮宫女怎么这么笨,皇后娘娘要添茶了少给三皇子陛下吃点心薰香怎么还是这个味诸如此类。
再然后,颜莛昶来了。那样笑意盈盈的一张脸。怎么看都觉得欠抽。
“混蛋。”
颜莛昶一口茶喝了一半喷了出来:“你说谁?”
“干嘛?没说您呢皇上。”我笑得很开心。
他想说什么,但忍住了没说,继续喝茶。
“贱人。”
这下颜莛昶不问我了,直接把茶放下:“小碧,你到底干嘛?有什么想问的就直说。”
瞧他这脾气,装得还挺耿直的。
“皇上我哪敢啊。”我指给他看我桌上写的纸条:“今天我没事干,多写了几遍。”
颜莛昶的视线在那堆“后宫不得参政”的纸条上打了一转后,又问:“你又受什么刺激了。”
哎,你说这果然是我老公,猜我心思一猜一个准,我都不好意思了我:“殷含殊呢?”
“没死。”
靠,谁问你这个了。我没好气:“我问你他人呢?”
“忙着吧。”他那副口气好像在说,关我什么事呢。
“我靠。”
“不过他干得不错,看来他这个人,的确是很识时务。”
我懂得他那种玩味的表情,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像殷含殊这样的人,利用完了,也就没什么好说的。
“皇上,殷含殊是个人才。”
“我知道,不过这个人有太多秘密;而且他连自己的父亲都能下手除掉,你觉得这样的人可以留下?”
这话说得够直接了。
“所以呢?”我不甘心地问。
“他不见了。”
这倒出乎我意料之外:“那刘家呢?”
“准备过两日就下手,他做得不错,证据,人证,虽然不是滴水不漏,但也够了。”
颜莛昶的口气懒洋洋地,他的手指上,金玉扳指折射了窗缝里透进来的阳光,特别耀眼:“小碧,你高兴么?”
我努力忍下叹气的冲动,微笑:“当然高兴。”
他又开始喝茶,喝了一盏又一盏,最后捏着我的下巴问:“你舍不得?”
我对上他的眼睛,他眯着眼笑,我想起了狐狸。
不,我看错了,那绿光闪闪的,狗屁的狐狸啊,简直就是条狼。
我笑着轻轻把他的手挪开,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皇上,能不能打个商量?”
他眨了眨眼睛,眼神里满满的寒意:“你说呢?”
“做人要厚道。”
沉默。
“殷含殊是我的人,而我呢,”我一字一顿地说,“最讨厌忘恩负义的家伙。”
他避开我的手站了起来,比我高出不知道多少去,我倍感压迫。
“你迟早会后悔的。”
我失笑:“可是你看我后悔过吗?”
他不说话,把窗子打开了,满室的阳光,照得人眼花。
“我说,你能找到他?”
良久他问。
我总算明白这个朝野,一瞬间,风云变幻让人措手不及。
这不,今年北方的旱灾,流民入了临辉,那不得要粮食要救济吗?结果刘远诚跳出来,也不考虑自己几斤几两,赈灾。
据说那白花花的粥啊,馒头啊,据说比咱们官方还大手笔,我想说,这谁出的破烂主意?摆明了告诉人我们真有钱啊。
结果被人一个奏折给告了御状,颜莛昶装得特别不高兴,为啥?
因为他不乐意,江山是他的,于是就想跟刘家谈谈话:你们居心何在?
对,就是一个居心问题。
颜莛昶当着朝廷上的人冷笑,凭你什么万贯家财,只怕有福没命享。
再加上殷含殊查案子,查了半天失踪了不见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刘家,颜莛昶震怒,又有人上了折子说,此事必与刘家逃脱不了干系。
真真贼喊捉贼,刘家很冤。
于是,刘家跨了,刘正进了刑部的天牢。
审来审去的,颜莛昶又急又气,为什么呢?殷含殊不在,这事拖来拖去没个进展,于是他又病了。
鬼才信他是气病的。
但是没法子啊,所以我在某天特地装扮了一下,偷偷摸摸地去了刑部,别问我为什么偷偷摸摸,我做人很低调啊——然后带着两个一点都不穷凶恶极的男人去砸场子……不,是慰问国家干部。
刑部的人让我看了头晕,那胡子,那皱纹……颜莛昶果真不厚道,人家都这么老了,居然还不让他们告老还乡?不要以为现在没劳动法就这么嚣张。
于是我就委婉地表达了下这个意图,结果他们一帮人,老的少的,不老不少的,全部都跟得了帕金森一样。
俩字:发抖。
呃,我顺便看了看夏同志跟应同志的表情,很严肃。
可是我真的不是来砸场子的,我这春风般的温暖怎么群众都没感受到呢?
所以我决定采取更为委婉的路线,比如问候别人家里人怎么样啊之类的,结果人家抖得更厉害。
我很受伤害,连带着脾气也上来了,最后忍了半天只好对主要负责人说:“皇上说擒贼先擒王,早死早超生,我信任你。”
我知道这几句话没什么逻辑联系,但是我真找不出话来说了我。
天地良心,我真没威胁他们,结果出乎意料,不出三天,连贪污受贿的账簿之类的都出来了,还牵连了一大片人。
我佩服他们的效率。
看着颜莛昶噙着嘴角品尝今年新贡上来碧螺春,我在旁边很没形象地嗑着小花生米锻炼牙口。
这贱人,把我当刀使,还挺得意的。
于是我不乐意了,准备破坏气氛:“皇上,殷含殊呢?”
“朕不知道。”颜莛昶一个“我很无辜”的眼神丢过来。
我想掐他的脖子,不过弑君株连九族,这傻事我不干。

                  寻人'一'
殷含殊一跑路就没个影了,我怎么寻思都觉得这不应该啊,有几回睡到半夜的时候我伸手戳了颜莛昶几把,他睡得迷迷糊糊:“干嘛?”
“你说殷含殊——”
我这话还没问完呢,颜莛昶一只手横过我的腰,另一只手抓起被子,扯上来一点,蒙住耳朵,眼皮都不动一下,继续睡。
再戳就没反应了,第二天他起得比我早,等我睡醒黄花菜都凉了。
我起床气发作完毕以后差不多他也该下早朝了。
但是,如果你老跟你男人打听别的男人,这简直是作孽!这简直是思想上的出轨!!所以一来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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