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尸还魂做王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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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心只挂忧着靖寒的安危,将那两人忘得一干二净,我一脸的歉然,靖寒将我从地上拉起,用指轻弹我的额间一下,说:“你忽略他们而一心记挂着我,我很高兴”那个家伙竟然在沾沾自喜,我抬起被冻得不大好用的脚,狠狠的踩上他的脚。
他没躲,实实在在的吃了我这一脚,我是使了全力的,这一脚踩得定是不轻,所以我看到他微蹙在一起的眉,便觉得心里舒服多了。我是一心都悬在他的身上,忽略了别人,他也没必要说出来吧,不知道女人脸皮薄吗?
“我们走吧。”他呵呵的笑,我也不理。不过他的笑声底气很足,没有笑两声就发生咳血气不够用上喘的迹象,我心里宽慰下来。
他突然将我打横一抱,我吓了一跳,他却邪邪的一笑,脚尖轻点,人便飞了出去。好羡慕他的一身轻功,人飞在空中的感觉真好,虽然因飞跃而带起的风声刺得脸很疼,但是我还是欣然享受了在靖寒温暖的踏实的贴心感觉。原来被喜欢的人抱着飞是挺幸福的,最初被闫清抱与现在感觉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抱着我飞翔在空中,靖寒根据当时两辆马车之间的距离,还有我们被埋的深浅,推测出大概那两人被埋在什么地方。“他们很可能就在这底下。”靖寒将我放在一边,然后运气凝神,我拉过他的手,在他的手上写道:小心一些。
他回给我一个安心的笑容,说:“你给我喂了三粒百露丸,内心不但恢复了,而且还增加了三成,放心吧。以后我会保护好你的,再也不让这种情况发生了。”靖寒说完,便转过身去,运掌,将所有的内力都集中在这一掌上,我这个外行人都能感觉出来,那一掌上凝聚了多大的力度。如果那只手拍在我的身上,估计整个人就当场变成肉沫,四溅在洁白的雪地上了。
但是我相信,靖寒不会伤了他们,靖寒不是这种乘人之危,落井下石的人。
第一卷 转生 第六十九章 脱险(下)
靖寒一掌拍落下去,雪花四溅,我们站立的这一侧纹丝不动,而那一侧的雪全都溅开,靖寒转过脸来说:“我下去看看,你在这里等我。”我一急,拉住他的手,眼里全是挂忧与紧张。
“没事的,很快我就上来。”靖寒拍拍我的手,然后人便跃了下去,我想看还不敢看,而且也不敢动,万一我一动,这雪再塌下去把靖寒压到怎么办?刚才我应该和他一起下去的,这会就不会在这里胡思乱想了。
靖寒你千万不要有事,我现在嗓子发不出声音,话不能说,只能在心里默默的期盼,快点上来,平安的回来。
我在上面心急如焚,可是下面却一点声响也无。我就只能挺在那里,等着靖寒回来,回到我的身边。我的心里其实早就像是种了他的蛊,因为心里一直知道他永远不会离开自己,所以才放任自己的思绪乱飞,但是现在在认清了自己的感情之后,我的整个心思全都放在了靖寒身上。
天已经全都黑了下来,我冻得缩在一团,一颗心都要提到了嗓子处,靖寒就是不上来,也没有个消息。我的身子越来越冷,我知道自己可能要被冻僵了。但是我尽量不让自己失去意识,我要等靖寒上来
我的意识就快要不清楚的时候,靖寒回到我的身边。歉疚的说:“对不起,让你受苦了。”我僵硬的身子被靖寒抱起来,我冲着他微微一笑,然后张了张嘴,用口形传递了我的心意:太好了
你平安的回来太好了
我安心的闭起了眼睛,寒冷地积雪带走了我所有的体力。我心里的挂念放下之后,整个人就像是散架了一样,瘫在靖寒地怀里。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温暖地被子里了,转过头。靖寒伏在我的床边睡了,睡梦中的他少了三分锐气,多了三分的详和的孩子气。我抬起手,却看到手上包裹着绷带,包得像是木乃伊地手一样。我眨巴眨巴眼睛,这才感觉到手上传来又痒又痛的感觉。是冻伤吗?看那情况很像。
“你醒了?”靖寒醒过来,正看到我直直的望着自己包成木乃伊一样的手。“你的手冻伤了,流云已经为你治疗过,还有你的脚也都包过了。这几天我们暂时休息一下,等你的伤好了之后我们再走。”他一脸的关切,我心里暖意横流,用缠满了绷带的手抚上他地脸。
“流云与闫清都救出来了,他们没事。你可以放心了。”靖寒接着又说:“我已经传了口信回去,命别院的人挑十坛好酒送过来,我们从这里直接上初华山。等他们送过来我们再走,这样你的冻伤也就好得并不多了。”靖寒将一切都安排得妥当。我冲他微微一笑。我张了张口,用口形告诉他:有你真好!
他明白了我地意思后。眼里直放光,尽是被夸奖后的愉悦与兴奋。我又说:我口渴。他急忙去给我端茶倒水,我喝过水,整个人舒服了些。
这次连手也不能写了,我只能用口形与靖寒交流,这相互间地沟通却是越来越难,我们二人之间地默契在此行程中迅速提升!
靖寒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我地脚和手都冻得很严重,平时吃饭也是靖寒亲自喂我,我不好意思被人家这般照顾,他却把照顾我当成了福利,乐此不疲。
靖寒很心细,他给我买了一个丫头,照顾我换衣服和如厕擦身之类的事情。
这天我终于可以拆去绷带,我这就一个高兴,整天被人当废物一般伺候着,终日闷闷不乐,这下好了,手脚灵活,形动自如,我第一件事就是提着笔纸当下写道:我们上市集转转吧,我在屋子里闷得要慌。
靖寒好像早就料到了一般,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的,手里变出一双里面全毛的羊皮小棉靴,还有一双厚大的手套,那手套都可以和棉花包相较高下了。我在抗议无效下,十分不情愿的将那手套套在了手上,这才和他们三人出了门,来到我久离的喧闹世界。
之前天天只能面对那四张脸,我好不厌烦,现在人多热闹,我心情大好。一路上走走停停,什么都想要看看,这个女人天生爱购物,这句话在我的身上绝对是至理名言。
我看什么都好,这里的小物件和都城里不一样,有些外邦的风味。远远的飘过一股香味,引得我肚子里馋虫全都涌了上来,我将手里头挑的东西放到靖寒的手里,鼻子闻着那香味,腿十分不争气的就挪过去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好吃的东西,就是炸臭豆腐!西西,这种东西只有在市井之间才能寻到,在兰府里是绝对不能端上饭桌,登大雅之堂的。
我比划着,问他怎么卖,那卖货的老板倒也聪明。文钱一块,买十块送两块。”呵呵,这人倒是瞒会做生意的。我将手伸到靖寒的面前,靖寒掏出一块碎银子,我将那块碎银子放到老板的手里,那老板真是麻利,不一会就炸了好大盆出来,然后我看到他利索的用竹签子串好,在一个瓷罐里蘸了一下,提出来,本就金黄色的豆腐串变成橙黄色,他递到我面前,我笑着点头接过来。我也不用顾及什么形象,张口便咬。哦,好烫!
我哈着舌头,靖寒在一边笑我说:“怎么这么急,好像我不让你吃饱饭一样。”我白他一小眼,然后趁着热呼呼的时候,把那串豆腐疯卷下了肚。
哇!真香!!
我心里有一个打算,兰府里那么多产业,也不怕再多一家,当然如果靖寒愿意的话,他把人挖走我也不反对。
我在靖寒的手上写:此人手艺不错,挖走!
靖寒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好像我做了什么让人无法理解的事一般。靖寒后来放声大笑说:“你如果喜欢吃这个,就把他雇到家里去,想吃的时候就让他做给你吃。”
我摇了摇头,这种东西谁天天吃也会腻的,就让他成为了个买卖,即能赚钱,嘴馋的时候就来吃,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好好,就把他挖走。”靖寒依了我,后来我不知道靖寒是如何同那个人谈的,只知道那人兴高采烈的就收拾了东西,然后便跟着我们走了。因为我嘴馋的关系,所以我经常会挖人,到最后来,我形形色色的挖了不少的人,最后我将这些人都聚到了一起,形成了独具特色的小吃一条街,在水镜的都城里别具一格。这个小吃一条街可是以我张静雅的名号开的,当然这也是后话,我们先说到此。
第一卷 转生 第七十章 重拾嗓音
靖寒的家仆来到了,我们从此处便迅速上路,这次没有再出差错,一直到初华山都很顺利。
我报上自己的名讳,那小童却呆呆的看着我半晌,这才接过我的书信进去通报了。我们等了一盏茶的时间,那小童回来,这才把大门打开,让我们进去。
我与师傅一别月余,这次再相见,更加的亲切。我扑上前去,泪眼汪汪,分外的委屈,抽抽泣泣的抱着他老人家的大腿十分没气质的发挥我的泪腺功能。
一双温暖的手轻抚在我的头顶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抬起一脸哭花的脸来,十分没形象的用衣袖一抹,指了指我的嗓子。然后靖寒接下去说:“晚辈拜见元世前辈。”靖寒行了一个礼,这才接下去说道:“若白中了毒,还请前辈救她!”
师傅一把捞住我的手腕,号着脉,然后忽起笑了。温和的说:“不打紧,明日我为你配一副药,服下就可以恢复你的声音了。”
我连连道谢,给他老人家磕了三个响头。
我这出演完,流云和闫清才上前给师傅见礼,本应该是进门就见礼的,可被我一哭就给出耽搁下来了。师傅道:“闫清去你师傅那里吧。你们二人随我来。”师傅吩咐完,便将我们三人引到另外一间房中。
“把事情说清楚。”师傅一声令下。我手舞足蹈,也比划不明白。关键时刻还得靠靖寒,他将事情的大概说了一下,当然他还不知道师傅为小美人解毒一事,师傅如此聪明的人。当然一听便明白了。
后来师傅私下里告诉我,他是知道白鹤婆婆在他的身后追踪他的,只是没想过白鹤婆婆竟然会对我下手。这梁子岂不是越结越大?
师傅给我配了药。蛋黄般大小地一粒,闻上去一股糖浆糊在锅里的味道。当然服下去的时候也没这个味道好到那里。为了我可以重新复出地嗓音,我吃!
吃完那药丸子,我就觉得从喉间一直到胃部都极为的不舒服,像火灼一般,烧得我难受。我一手按着痛灼地胃部,一手掐在喉间,我的身子随着药丸的融化,整个身体都像是着火了一般,我蜷缩在床上,腿脚一蹬一蹬的,靖寒在一边急的像热锅上地蚂蚁,团团打转。
整个身子从里面向外散发着热气,是要将我从里向外一点一点烧尽吗?我终于忍受不住这种疾痛。大叫一声:好痛
然后我就晕过去了,疲疲软软的睡个昏天黑地!
迷迷糊糊中,我就觉得喉间发干。嘴唇也干的快要裂开。想要喝水!我呓语过后,便有了甘甜的水送到我的嘴边。我像一个沙漠里走了饥渴了许久的人一样。贪婪的索取着清甜的水
“静雅,醒醒”有人温柔的叫着我地名字。我缓缓的睁开眼睛,靖寒英俊帅气的脸映在我地眼前,我回给他一个微笑,夸赞了一句:“真帅!”
他听到我可以开口之后,人更加的兴奋雀跃了,上前就把我拥住。嘴唇抵在我地耳畔说:“这样地赞扬还是从你的口间说出来比较动听。”
我地脸唰的一下子红到耳边,连同小细脖子也一起染了绯色。我推开他,然后嗫嗫的说:“想也别想!”装出来的强硬口气不具半分力度,却让某自大男更加的喜悦,得寸进尺的挑起我的下巴说:“静雅,不乖!”
我们两人在房里面暧昧正浓,听到了急促的敲门声。靖寒去开门,我也忙从床上起来,穿好鞋子,刚一抬头,正好迎上流云暗淡的目光,流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转向靖寒说:“靖寒,你先去和师傅他老人家说一声,我晚点就过去给了请安。”我将靖寒支开,这才将目光重新落回到流云的身上。
我失声一月有余,这期间好不折磨我,除了书法增进不少以外,再就是手腕泛酸。现在声音回来,我却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见他神色有些恍惚,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我只得温声问:“怎么了?这般模样。”
“若白,爹爹来了,我才收到了爹爹信,他让我速到凌云山与他汇合,然后他就要把我带回岛上了。”流云两条英眉都耷拉下来,不甘心又不情愿。
“流云,你出来也有时日了,这次就再莫任性子随叔父回去吧,不论何时,我都是你的知己,若是有用得上我的,我定鼎立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