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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游戏良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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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衡单手握住她削瘦的下巴。“今天带你出来是要告诉你,把行李打包好、跟我回家,我绝对帮你把一亿元弄到手。” 
      “你还是要骗到底?” 
      “说骗太难听了,不如说装到底。”曲衡原本要松手放开她,但又临时反悔,觉得不一亲芳泽很对不起自己,于是他霸气的、讨债似的吻了下她的唇。 
      “你……”路悠完全没料到他又偷袭! 
      “再抗议,我就再吻一次。”他坐正身子,打挡,车子前行。 
      路悠为之气结。“我们没那么要好吧!你可不可以尊重我一点?” 
      曲衡又吱一声地煞车,转头对她说:“你的意见真多,顺从我就对了,我会害你吗?” 
      “我是被你害的不浅啊!”路悠一脸无辜。 
      “所以我要帮你弄到一亿元补偿你啊!”他说着,车子又继续前行。 
      路悠愈想愈不对劲,总觉得曲衡好像在她身上进行着某种阴谋,但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令她费解的是,他为何要帮她诈骗他家里的钱?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身为人子,他又是怎样的一个儿子? 
      〓〓〓 
      同样在中国风的起居室里,路悠几近立正的站在好像演古装戏的曲涌泉夫妇面前,曲衡则一副无所谓的坐在一旁。 
      奇怪,为什么她就要罚站? 
      “你决定生下孩子了?”曲涌泉眼神犀利,态度高傲地问。 
      “曲衡是你的儿子,你应该了解这会是谁做的决定,我只不过是配合。” 
      “总之就是这样。爸,妈,你们还有别的问题吗?”曲衡说。 
      厚,这个做儿子的还不是普通的大牌,跟父母讲话是用交代式的。 
      “没有了。”姚芩说,一面招来佣人。“于嫂,带路悠小姐去她的房间,然后帮她送鸡汤去。” 
      “是,夫人。”一个欧巴桑恭敬的应允着,然后带路悠上楼。 
      “路悠,晚上十点来我房间,我有话跟你说。”曲衡在路悠临走之际说。 
      可这话却让路悠颇为不满。去!这家伙大概养尊处优惯了,不懂得尊重别人。这是他家,他去找她总是比较方便吧? 
      “曲衡。”曲涌泉相当严厉的喊他儿子一声。 
      “什么事?” 
      “不要和路悠走得太近。” 
      曲衡啼笑皆非。“我都把她弄到家里来了,你叫我不要跟她太接近?那当初为什么不给钱打发就算了?还硬要她住到家里来?” 
      “那我问你,小生命重不重要?”曲涌泉说。 
      曲衡昧着良心点了一下头。 
      “更何况是你的亲生骨肉?”曲涌泉说。“除非,路悠怀的不是你的孩子。” 
      “爸,你想太多了。” 
      “好了,曲衡。”换姚芩说话了:“路悠答应生那是最好不过了,但是关敏那边你要给她个交代,她也是好女孩,你别误了人家。” 
      “她是不是好女孩我心知肚明,至于是不是我误了她,倒是要去问她才知道,我不知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跟关敏已经结束,不再有一丝可能,你们不要再把她当成媳妇人选,一天到晚催促我。” 
      曲衡话说完,没打声招呼就走了。 
      曲涌泉气得说不出话,他早就对儿子充满无力感,关敏的事他可以不必追究,但现在曲衡招惹到仇人女儿,他这做父亲的实在不能坐视不管。 
      “算了。”姚芩只好自找台阶下。“没有媳妇,有孙子也不错啦!要知足。” 
      可她哪知道自己的丈夫在盘算什么呢? 
      第八章 
      “什么!路悠真的住进曲衡家?” 
      潘其胥得知此事后,果然如晴天霹雳般的大叫出来,而且还戏剧性的靠在墙上喘不过气,大有要休克的样子。 
      “你还好吧?”古耘连忙拿本杂志帮他扬风,再拿面纸替他拭汗。她觉得他太神经质了。 
      “天啊!我该怎么办?” 
      “潘先生,你要不要先坐下来?不然如果你倒下去了我可扶不起来,而且我上班时间快到了,没办法照顾你耶!”古耘看看时钟,再不出门是一定会迟到的。 
      “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潘其胥脚软的慢慢在古耘搀扶下坐到椅子上。 
      “你不用说这么多了,喝点茶看会不会好一点。”古耘倒来一杯温开水,看到分针往前跳一格,她实在快要没耐性了。 
      常常受托照顾别人的未婚夫,哎!这滋味实在不怎么好。 
      “古耘,你不知道……我真的对路悠有难舍的感情……”潘其胥竟然开始细数他的心情。“纵使她不明白,我还是……” 
      “路悠其实明白的,只是她不能接受而已。潘先生,每个人所追求的感情都不同,你不能因为你付出,别人就非接受不可。俗话说得好:”强摘的水果不甜。‘这虽然是老生常谈,可是很实际,不是吗?“古耘说。分针在两人的对话当中,无情的一直往前跳。她被困住了!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潘其胥似乎想说什么,可是碍于古耘是局外人,说了她也不了解,所以就一直歇斯底里的重复那句话。 
      “我是不知道你要表达什么,可是我知道我上班要迟到了,你能不能先让我去上班,你要待在这里我没意见。” 
      “能不能听我说完?”潘其胥抬起头来望着她,那痛苦的眼神…… 
      “好吧好吧!你说,我听就是。”没辙了,她被小狗似乞怜的眼神打败了。 
      “其实,路悠要跟别人交往我也不是那么反对,只是对象是曲衡……” 
      “曲衡不好吗?有钱到爆耶!” 
      “就因为他有钱到爆,所以才不好。” 
      “你不能这样说,难道你们家有钱就好,别人就不好?”古耘有点听不下去。 
      “不是这样的。”潘其胥吞吞吐吐地,让古耘快要抓狂。 
      像他这样畏首畏尾,怪不得路悠看不上眼,连她自认比路悠有耐心的人,都快受不了啦! 
      “潘先生,你等一下。”古耘豁出去了,决定跟他周旋到底,于是她先打电话请假,然后再坐到他面前。“我今天是舍命陪君子,不上班了,你有什么话就尽量说吧!但是午餐得由你请。” 

      “好。”潘其胥像个无助的小孩。 
      “那么请继续说,不要再停停顿顿的。你说,为什么曲衡不好?” 
      “他爸爸跟路悠的爸爸……有深仇大恨。” 
      “是吗?路悠知不知道?”古耘睁大眼睛。 
      “她不知道。” 
      “他们的爸爸为什么结仇?” 
      “杂志你看过了?介绍‘金深情’历史的那一期?” 
      “看啦,介绍得很详细。” 
      “那全是谎言!” 
      潘其胥说到这儿,就打住,再也不说了。古耘快要拿炒菜锅朝他头壳打下去!这人怎么这样,说到精彩处就忽然不说,吊人胃口嘛! 
      “古耘,我们出去走一走吧!” 
      厚,这潘其胥是怎样?他的心情得到纡解了是不是?那他是把她当冤大头了不成? 
      不过,瞧他满脸无辜状,古耘也气不起来了。 
      〓〓〓 
      潘伟德知道自己该出面了,看着儿子日渐消沉,他不得不做些什么了。 
      无论是为了儿子,还是为了不确定会过门的媳妇,总之,事情这样演变,他必须负起责任来说明一切,将往事摊开。 
      否则路林在九泉之下,如果知道女儿和仇人儿子这么不巧的纠缠在一块儿,甚至于到了同居的地步,他怎会安心呢? 
      不过,潘伟德为了先去找谁谈而犹豫不决。 
      先找路悠的话,以她那么刚烈的个性,不晓得会不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 
      若先找曲涌泉,无法预料那只老狐狸会怎么对付路悠?最重要的是,他并不知道曲涌泉是否知道路悠的身分? 
      若曲涌泉知道,那么会简单些,若不知道,他去讲反而会让路悠陷入危险。 
      百般思虑……最后,他去找最适合谈的人,就是他儿子的情敌——曲衡。 
      “您是潘伯伯?”曲衡问着面前的老者。 
      “你知道我?”潘伟德倒很惊讶。曲涌泉怎可能跟他儿子提起呢?若真提起又是什么说法呢? 
      “我知道。您和路悠的爸爸路林都曾经是我爸采矿的合伙人。”曲衡很兴奋,潘伟德竟然亲自来找他,他应该可以从他口中得知,为何路林不拿走那箱金条。 
      潘伟德眯起眼,嗓音沙哑地问:“我们是合伙人没错,不过你的说法让我觉得有点怪异。” 
      “怎么说呢?” 
      “我先问你,你所知道的事都是经由谁告诉你的?你父亲吗?” 
      “不是,我是透过我的好朋友,他父亲也是当时合伙人之一。” 
      “武丰?” 
      “是的,潘伯伯。您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路悠的爸爸不收我爸爸致赠的那一箱金条?”曲衡迫不及待想要解除心中疑问。 
      “致赠?”潘伟德冷笑一声,布满皱纹的脸因那个嗤之以鼻的笑容,而看起来阴冷诡谲。 
      “我说错什么了吗?”曲衡也察觉到不寻常的味道。 
      “小伙子,在我告诉你事情真相之前,我先听听你的看法吧!” 
      潘伟德老虽老,一认真起来,眼光还是很锐利。“对于你父亲的评价,以及致富的奇迹,你是怎么想的?” 
      曲衡有半晌的怔忡,潘伟德的问题让他感觉事有蹊跷,似乎并不只有为何路林不拿金条这个问题而已。 
      “我父亲是个很严厉的人,他对于捍卫他的金银王国可以说是不遗余力,也许是因为得来不易,所以他格外谨慎、战战兢兢。至于我,对父亲致富的奇迹并不觉得有何殊荣。老实说,即使每个人都称颂他,我也并不崇拜他。” 

      潘伟德深呼吸一口之后,缓慢而清楚的说:“如果我告诉你,你父亲并非正直之人,你会相信吗?” 
      这句话像把锐利的刀,冷冽的抵在曲衡喉咙口,他一时无法出言反应,甚至思考中断、错乱。 
      就算他不崇拜父亲,但也不愿自己的父亲被别人那样评定。 
      “曲衡,我今天来找你,不纯粹全为我儿子其胥,保护路悠才是我最主要的目的。她是个苦命的孩子,本以为她当我媳妇,也等于是我替路林照顾遗孤,偏偏人各有志,路悠并不屈服这样的安排。只是我怎么也料想不到,她的命运会跟你牵扯在一起。” 

      曲衡想插话,潘伟德一挥手说:“我会说的,你不必心急。” 
      “潘伯伯,我不会伤害路悠,相反的,我……”他对路悠愈来愈放不开,虽然还没有时间去认真思索他和路悠要发展成什么关系,但是他知道,他不会让她在自己生命中船过水无痕,否则他没必要扣留她该得的奖金而让她追着跑,也没必要怂恿她住到家里来,或许是他在潜意识里一直不想跟她划清界线…… 

      也许这种牵连是因为爱苗在滋长吧? 
      “你不会伤害路悠那最好,我会记住你这句话的。”潘伟德点点头,然后接着说:“那个武丰一定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的‘好友’做了什么事,而你也一定认为当初采矿的计画、你父亲是主导者吧?” 

      “不是吗?” 
      “不是的,曲衡。你父亲非但不是主导者,反而是我们四个合伙人当中,出资最少的一个。主导者其实是路林。当时,我们四个人信心十足,从筹资、计画、探勘到购置设备、动手开挖等等,过程的艰辛不是旁人能够想像。” 

      一种沧桑而无奈的神情在潘伟德皱纹纵横的脸上浮起,由他的言语之中可以想像当时的开采工程,势必比科技发达的现在更艰困百倍。 
      “不管风吹日晒雨淋,终年待在矿区是既劳苦又艰困,当时美霓,也就是路悠的妈妈,她才十七岁,和路林是青梅竹马,两人感情很好,她常常带吃的、喝的来看我们。” 

      潘伟德眼光凌厉的看了曲衡一眼,那一眼让曲衡觉得眼神中充满责怪? 
      “由于开采作业一直没有收获,我们都愈来愈没信心,当时已有家室的武丰,在难敌压力之下就先退出了,后来我也因家里事业没人接掌而退出,然后……” 
      “路悠的爸爸也退出了?” 
      “这就是你得到的讯息?”潘伟德摇摇头:“不,路林一直没有退出。” 
      “那么,武伯伯为什么这样说?” 
      “若非是在替你父亲掩饰罪行,就是他也被蒙在鼓里。曲衡,我接下来要说的对你而言可能会是个打击,但是我要声明一点,我没有办法提出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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