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物的男人完结-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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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老者到底是谁?
其实就是花老头忌惮的那个人,也就是晁墨天的师傅。
岁轻寒身上的紫色药丸就是他给的,目的自然就是让他想办法让他们两个生一个小孩。
所谓肥水不落外人田,因为晁墨天是他的徒弟,且是最出色的一个,所以他希望他能生出个继承人来,到时候再由他亲自教,说不定第二个绝世高手就从他手里诞生了,这样就能气死那个总想着和他一争高下的糟老头。
这种想法不用说,晁墨天也能想到,所以他有没有带宝宝回谷,而是直接带着他游山玩水。
一晃就是两年,终于还是被老者追到金叶国。
“老头,放我下来!”青年终究还是忍受不了周围人怪异的目光,用力的打着老者的背。
“放你下来可以,只要你答应老夫不逃走!”老者摸着胡子胸有成竹。
“好,我答应你暂时不逃跑。”青年转眼看了看周围的人,那目光越来越怪异,不得已只好咬牙答应,不过只是暂时。
老者满意的点头,不管是暂时还是多久,只要现在不逃跑就行了!
果然还是脚踏实地的感觉好,青年一落地立刻蹦离老者三米远,本来他想去跟少年打招呼的,但是那个男人一看就是占有欲极强之人,想了想还是决定保持距离好了!
“天天,你看这是不是糟老头上次去的‘鸡’院?”
少年突然指着前面一家外表看起来都显得比周围的要奢华贵气的大楼惊喜地说道。
走在后面的老者自然耳尖的听到,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毫无形象的跌倒,但是不管是‘糟老头’还是‘鸡院’,都让人无比的震撼。
青年一听这话,立刻一蹦三尺远,和老者离得远远的,眼神夸张的往他身上瞄了几下,像是在说:看不出来你年纪一大把,竟然还去那种地方!
一些听到叶宝宝的话的人,也一脸怪异的往老者身上瞄,特别是下半身那个部位。
老者就算是老脸皮再厚,也经不住众人这么诡异的瞄着,突然冷哼一声,声音夹着内力,所有人两耳一鸣,纷纷不敢再看他。
其实少年之所以会这么说是有原因的,叫他糟老头是因为晁墨天让他这么叫,然后‘鸡’院,他们第一次看到老者就是在风月场所,那时候少年还不知道所谓的风月场所就是现代的JL馆,晁墨天‘模糊’的跟他解释后,少年有根据自已的了解,然后就敲定了‘鸡’院。
因为那家馆子装饰得很漂亮,再加上门外面也站着长相漂亮秀气的男女,所以对比这个差不多一样的大楼,少年就自发的认为它也是‘鸡’院!
“宝宝,那是赌坊,就是赌博的地方!”晁墨天拉住正想走过去的少年。
少年一个回身,扬起可爱的笑脸撒娇道:“天天,我们进去好不好?”
“宝宝想玩?”晁墨天微笑的凝视着他,可爱的娃娃脸跟两年前差不多,只是线条显得越来越分明,就像精雕细琢的娃娃,稚嫩中又精致无比,身体也变得纤细修长,个子刚好到他的胸口。
少年立刻点点头,两只大眼睛星星闪闪的,就像正在看令他垂涎不已的点心。
守在赌坊外的两人都是略有见识的人,看少年和晁墨天的穿着就知道他们非富即贵,马上热情的将他们领进赌坊。
老者皱了皱眉,最后还是和青年一起走进去。
赌坊的内部果然如外表看上去的一样,非常的宽敞奢华,每一块区都划分得很明显,赌博用的桌子都是用最上等的木材制造的,外表既养眼,又厚实耐用,完全不用担心有人闹事一下就把赌桌砸坏了,可见这家赌坊的幕后主人是非常的细心和用心。
领路的少年显然也有看到大街上的那一幕,知道他们都不是普通人,所以一边给晁墨天等人解说,一边将他们带到二楼。
和一楼不同,二楼有专属的厢房,能上得了二楼的都是些小有家产的富商,而且环境也比一楼要清静,不会有太多的吵杂声。
赌坊的赌博种类很齐全,有赌番摊、牌九、骰子、椅蒲、双陆、五木、投壶、斗龟等等。
不过大部分种类都是和骰子有关,比如双陆,就跟现代的双行棋是差不多的道理。
还有赌番摊,这种也是赌坊最常见的赌博方法,领路的少年看到男子身边的少年露出感兴趣的表情,连他看了都觉得很可爱,不由得为他讲解了番摊的主要玩法。
到了二楼,在厢房的外面还能听到里面的人正在赌番摊的激昂声音。
三楼是真正大富大贵,有丰富家底的贵族玩的地方,不过领路的少年不敢随便将他们带上去,倒不是担心他们会没有银两,只是怕他们不喜欢,所以便从二楼开始。
里面有十来个人,围着桌子连椅子也不坐直接站了起来,表情激动地盯着桌面上的小瓷盘,侍官掀开小瓷盘,用手上的小木棒开始点清盘内罩着的白子数目,结果高兴也有,失望也有。
因为上二楼的人身份比较不一样,所以每个厢房都有一个赌坊的人守着,通称为随侍。
晁墨天等人一进去,他立刻迎了上来,在听领路的少年说明后,很快就请了几张空椅子出来。
少年一坐下就兴奋的盯紧桌上的白子,手指支着下巴,脑袋摇摇摆摆,对他来说这东西很新奇。
厢房里的其他人一看到晁墨天和少年就齐齐愣住了,好一会有反应过来。
“天天,我们要下哪个好?”
少年清爽甜昵的声音带着几分激动拉回了他们的魂,这时侍官已经重新开了一番摊。
“下四!”晁墨天只扫了摊皮一眼,然后就得出了结果。
少年毫不犹豫的将手上的一叠银票全部放了下去,动作之快,数额之大让大部分人都目瞪口呆,包括青年。
第三卷 第一百七十九章 无名老
银票整整一叠,上面还绕着钱庄的贴条,显然还没拆开过,那么不用数也知道那是整整一万两的银票。
一般的钱庄最多的是零散的银票,但是也有一些人是从钱庄一叠一叠的取的,这种情况,钱庄都会在上面绕个贴条,表示银票有一万两整,通常这种人都是世人眼中的超级富人,是传说中的‘大款’。
那侍官一见少年毫不犹豫的扔下一万两,眼睛一瞪,随即很有默契地看着随侍。
随侍朝他使了个眼色,让他继续,然后就不动声色的打量起少年一群人。
第一把就一万两,接下来可想而知,对方下的注绝对不会差到哪里去,赌坊不是没有出现过出千的人,但是为了赌坊的信誉,赌坊本身是绝对不能出千的,因为一旦被人揭穿,就算他们是金叶国最大最出名的赌坊,最终也绝对逃不过衰败的下场。
除非是那些真正的出千高手,这种人一般随便出个千老不用担心被赌徒发现,因为他们不仅是技术高超,最重要的是对输赢的调度很有一套,什么时候该客人的,什么时候不该赢客人的,这一点他们都分得很清楚。
不过这种情况通常只会在二楼和三楼才会出现,没去过二楼和三楼的赌徒并不知道这一点。
但这些事只有赌坊内部的人才知道,不然若是被外面的人知道了,岂不炸开了锅。
随侍一看少年出手如此大方,已经在想着把他们请到三楼去了。
侍官是新进不久的新人,一想到数额如此之巨大,手指不由得微微发颤的掀开瓷盘,露出一堆表面圆润光滑的白子,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赌坊能够用的。
少年纤细的颈子伸长,露出一节白皙光滑的肌肤,两只大眼睛紧紧地盯着那堆白子,释放着灼热的光芒。
侍官拿着小棒子的手轻轻的打颤,仿佛被少年的目光给灼伤了般,随着白子慢慢的减少,长年担任番摊的侍官,一眼就看出最后的结果,跳动的心脏不禁蹦到喉咙口,结果一个激动不小心多了一颗。
少年立刻瞪起眼,气鼓鼓的朝侍官喊道:“不对不对,你多弄了一颗了!”
侍官连连道歉,不停的说自己手误,就怕被人认为他是故意的,白子拿出来后,最后果然是四颗,不多也不少。
番摊的赔率是一赔三,所以少年他们等于赢了三万两,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然后接下来又是连续赢了几次,少年每次都把所有的银票都赌下去,结果几番下来,竟然赢了几十万两。
随侍在一旁看得心脏猛抽,看到少年笑眯眯的脸,突然灵机一动。
见一局终了,随侍立刻陪笑的走上前,好说好话的想请他们到三楼,他已经看出四人中做主的虽然是那名俊酷的男子,但是男子却是以少年的意向为主,所以只要劝得了那名少年就好。
少年才刚开始玩,还没玩够,他怎么肯离开,再说第一把就赢了三万两,虽然他不知道三万两是个什么概念,但是能赢他就开心。
不过,当他听到随侍说三楼的东西更好玩时,少年两眼顿时亮晶晶的,露出向往的神色,随侍立刻知道少年心动了。
最后随侍将他们带上了三楼,三楼由于人比较少,所以显得很宽敞清静。
不过三楼的赌博是对家玩,赌坊当中介,只收分红,所以不论输赢他们都有钱收,这样赌坊就不会赔钱了,不过还是要将输了几十万两的事报告给上面的人知道。
但凡事也有例外的时候,如果没有对家,那么赌坊的人会自己出马。
三楼只开设几个高级的厢房,每个厢房赌坊陪同的人都不在少数,而且大都是赌坊真正的高层。
随侍早已派人通知他们,所以当少年等人出现时,立刻有人迎了上来。
“不知几位贵人想玩哪一种?”中年男子脸上露出一丝谄媚。
“骰子!”少年从晁墨天后面探出头,可爱的眨眨眼。
中年男子看晁墨天没有反对,又说道:“那几位是想和我们赌坊的人赌,还是和其他人赌?”
一般情况下,如果有其他人在,中年男子是不会这么问的,但是今天比较例外,因为那个怪老头又来了,要是输了不认账,到时候恐怕有损赌坊的声誉,所以他才会有此一问。
晁墨天轻描淡写的扫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和其他人!”
晁墨天的气场非常的强大,中年男子只被他看了这么一眼,背后就一片冷汗,这下子一刻犹豫也没有就直接将他们领到正在厢房等人的怪老头那里。
刚推开厢房的门,一股浓重的酒气就扑鼻而来,一个样子看起来喝得醉醺醺人怪老头躺在赌桌上,手上拎着一只葫芦型的酒壶。
中年男子嘴角抽了几下,朝少年他们赔笑几声,然后走过去把他叫醒,“无名老,快起来,有人来陪你赌了!”
之所以叫无名老,是因为中年男子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他总说自己是无名人氏,所以久而久之所有人就都这么叫他。
最后那句话仿佛给无名老打了兴奋剂似的,原本看起来一脸醉意的他猛地睁开眼,双眼散发着灼热的光芒,目光直接越过中年男子,落在少年几人身上。
不知是否错觉,无名老在看到老者和晁墨天时,不易察觉的皱了下眉,不过等他视线落在少年身上时,和少年一样,像两只灯泡叮的一下就亮了起来,一下子推开中年男子,跑到少年的面前。
其实是一米远,因为中间挡了个晁墨天。
无名老仿佛没看到晁墨天似的,直接对少年说道:“小娃娃,你长得真可爱,有没有兴趣当我的徒弟,我可以教你做很多好玩的东西!”
此话一出,整厢房的黑线!
这句话怎么听都像是在诱拐小孩,不仅是中年男子,连青年和老者也是,竟然连晁墨天的宝贝也敢抢,佩服啊!
少年揪了揪表情看起来敛得似一泓深沉黑潭的晁墨天,两片如排扇一样浓密卷曲的睫毛向上抬起,黑色的眼珠子看向晁墨天,露出一个炫目的笑容:“天天,又来一个糟老头了!”
无名老下意识的往老者看去,似乎知道少年口中的糟老头包括他一样,把老者气得吹胡子瞪眼,转眼他又笑嘻嘻的对少年说,脸皮仿佛厚得都能刷下一层灰。
“糟老头也没关系,小娃娃有没有兴趣跟着我,保证让你不愁吃穿,如何?”
少年还没回答,中年男子就说:“你连自身都难保还想再养一个?别忘了你还欠我们赌坊的钱。
“明天就有钱还了。”无名老转过头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然后再转回去的时候,像变脸似的又恢复了。
中年男子被他这么一说,倒是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因为无名老的确是总能在第二天变出一大堆钱来还,赌坊不是没怀疑过他的来历,但是他就像凭空出现,赌坊根本就查不到一点蛛丝马迹,后来才放弃了!
少年想了一下,问:“你会玩骰子吗?”
“会,当然会,老夫最拿手的就是骰子!”无名老立刻肯定的点点头,表情虽然有些嘻皮笑脸,但是感觉却让人以为他说的是真的。
中年男子目光怪异的在无名老身上转了几转,他在赌坊呆了十几年,无名老是从两年前就开始经常出没赌坊的,对他在赌坊的一切事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这两年来,他从来没见过无名老玩过骰子,倒是其他的赌博类型,他样样均沾,可是从头输到尾,他就没见他赢过一回,哪次来不是输个几千几万两的,说他精通骰子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