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江湖我做主 老郭家的饼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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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言只感觉那泛出的酸意都变成了丝丝入扣的甜,想不到这个年纪这个位置的自己,居然会想一个毛头小伙一样对这一个如此年轻的女子情绪大起大落,大悲大喜。墨言定定望这流苏,那一抹深潭刹那间流光溢彩,那如醇酒一样的声音一字一字地道:“我愿意。”
流苏有刹那的失神,墨言的那三个我愿意,一字一铿锵,好像一字一画携刻进流苏的心里。流苏扑哧一笑,感觉就像现代的求婚一样,眼光流转地道:“老墨,你可不要想当然哦,本美女就给你一个试用期,如果大家以后觉得不合适,那就各自追求自己的幸福罗!”
墨言眉一挑,流苏只感觉突然周遭的气温好像都下降了。墨言已然一字一铿锵地道:“放心,你不可能找到有更适合你的幸福。”
流苏轻轻一笑,在寂静的黑夜中涤荡开来,身子一倒,背靠着墨言,“有老墨当我的肉垫,真好。”墨言双手环着流苏,两个人的背影营造出一副出尘的图画。那样地宁静,那样的和谐。而墨言说不出心中的感受,只想着自己这双环在这个女子身上的手,让她依靠的胸口,能一直到天长地久。
'6'6、湖边的天鹅 。。。
此后的几天流苏和墨言的关系更加的靠近了。yeadu。 (易读 小 说)流苏愈加习惯喜欢墨言的性格,墨言是一个执着而果敢的人,并不多言,谨慎,稳重,而又内敛。
每次流苏叽叽喳喳开着玩笑的时候,总是一边宠溺的微笑,流苏所提的每个小小的要求,他总是淡淡着笑着说一个字:“好。”虽不多言,却总让流苏心里暖烘烘的。
现代的流苏也交过三个男朋友,不断的磨合和相处让现在的流苏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想找一个什么样的人。
流苏和墨言之间总有淡淡的默契和温情在流动。如果是在前世,流苏估计两人之间已经是要陷入火热的热恋之中。可现在,两人除了那一夜互相依靠的亲密之外,就再也无任何逾矩的行为。
这里面的原因,有流苏刻意的疏离,也有这墨言莫测的克制。对于流苏,她觉得她还是看不清墨言,就如现在,墨言每天都是早出晚归,除了三餐和大家一起就餐外,基本都是不见人影。他自己的说辞是与一帮大夫互相联络,一同研制新的外伤用药。
流苏从不跟踪也从不追问,依然没心没肺地自我逍遥。所以流苏依然不敢交心,总觉得时候未到,或者那一夜,也只是男女在那特定的情景做出的特定的冲动而已。
对于墨言,在他还未看清楚自己的心,他是绝对不会轻举妄动,或者他只是一时的新鲜,或者只是他这些年来太寂寞的缘故。yeadu。 (易读 小 说)
只是墨言自己却没有注意他,每当夜深人静一人独处的时候,总是深深怀念那如水的夜色,两人相拥的温暖,耳边吟唱着,是那夜扣入心弦的歌曲,最后的定格是在那暖红色的脸蛋,如雾霭般多情的眼睛追问他,你可愿意。
这一夜墨言没有回来吃晚饭,流苏的心情意外地不是很好,流苏讨厌这种捉摸不透的暧昧,对于流苏自己,她敢爱敢恨,喜欢的是坦坦荡荡,有个人可以理直气壮地撒娇,有个人可以让她真正做一个能在舞台上挥舞青春的真正的她。
其实流苏今天原本打算墨言回来的时候拉他去一个地方独处,这几天流苏每天晚上呆着一个小浴桶里洗身子已经忍受不了。闷热的天气让流苏烦躁不已,不能露胳膊露腿,每天全身总觉得黏乎乎的难受。而出门在外,也没有办法像在自己家中一样穿着自己做的吊带裙子随意走动。
流苏已经勘察了一下周边地区,总算让她在西城外的山林上现了一个清澈的小湖。流苏原本拉着墨言去二人世界,重温那刻的浪漫和温馨,说不定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能有什么突破口,而如今,偷偷摸摸陪着流苏去的仍旧是在漆黑的夜晚闪亮闪亮的大光头。为了免得因为两个大光头曝光,流苏特定在两个关头脑袋上用黑布给圈了几圈。yeadu。 (易读 小 说)
铁前铁进现在说有多郁闷就有多郁闷,莫名其妙就被师妹胁迫要去为她游水放风,还打扮得跟梁上君子一样。但是两人却没有拒绝,两个人虽然不是聪明伶俐的人,但是和师妹处久了,师妹的性格到时摸得一清二楚。两人知道这几天师妹不痛快,相当不痛快,而似乎是这么多年了第一次看到师妹这么郁闷而又泄不出的情绪。
两个人对墨言那是恨得牙痒痒的,按以往的性格估计两个光头早顶得人家七荤八素了,可到目前为止,两个头脑简单的家伙却仍然按兵不动,为啥,尽管脑袋不甚灵光,可直觉还是好使的。
到目前为止,两个人见到墨言不知为何,总是打从心里产生面对师父都没有的畏惧,师妹在还好,师妹不在,站在墨言身边那温度,好像凭空就下降了几度,尽管墨言依然是那样温文素雅,可那凝人的气场却如实质般的存在。因为如此,所两个人尽管觉得这种做法很荒唐,可还是顺着流苏的意思偷偷地带她出来了。起码有他们两个人,护个师妹周全还是可以的。
狭长型的湖并不大,铁前铁进早已经躲在林外守候着。宁谧的夜里吹来丝丝惬意的凉风,那如洒玉般的月光照耀下,碧蓝色的湖水清澈透明,并未在微风中泛起几多涟漪。周围树木的影子,条条缕缕,清清楚楚倒映在湖中,那如丝绸般光滑的水面上的倒影是如此的婆娑迷人。小湖的一角有块三米开外□的光滑的大石头,似乎经过长年的风吹雨打,已经磨砺得光滑如镜了。
流苏是早有准备,穿的是自己缝制的犹如泳衣一样的内衣,上面是紧身的浅紫色低胸小背心,下面却是连带内裤的浅紫色小裙子。解下如缎的长,流苏一下跃进水里,如鱼儿般欢快地游起来。
清凉的湖水涤荡着流苏的身心,本来郁闷的心情似乎一下子拨开迷雾。是呀,感情不能总靠契机,总要自己努力去弄清楚,去争取。既然早已经有意,又何妨主动尝试着去了解。实在不合适,便算了。
想开了流苏已经决定回去后就主动出击去了解墨言的一切。游了一会,流苏已然决定回去了。毕竟夜深人静,尽兴下就要赶紧回了,免得让爹娘知道了。流苏起身稍微擦干身子,套上了自己的稍微透明的短短白纱罩衣,准备随便披个外套就回去了。可谁知,一眼瞥去,竟望见那光滑如豆腐,在月光下亮的大石头。
流苏起了起舞的念头,舞蹈本来就是随心随意的,有时候一个小小的灵感,触动的就是一段动人的舞蹈。
不觉间流苏已经赤脚踏上了那块大石头,很自然而然的,如湖边优雅的天鹅,流苏跳起了第一个练就的芭蕾舞。
轻轻踮起脚尖,似乎没有因为岁月的流逝或者灵魂的交换而生疏,反而这具从小练武的身子更具爆力和柔韧性。流苏轻轻把手抬起,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踮起的脚尖开始转圈,那微微抬起的下颌,是那样的高贵和优雅。
不自觉的,流苏已经变跳边轻声吟唱李群玉《绿腰》
“南国有佳人,轻盈绿腰舞。
华筵九秋暮,飞袂拂**。
翩如兰苕翠,宛如游龙举。
越艳罢前溪,吴姬停白苕。
慢态不能穷,繁姿曲向终。
低回莲破浪,凌乱雪荣风。
堕珥时流盼,修裾欲朔空。
唯愁捉不住,飞去逐惊鸿。”
中间婉转如歌,配合轻盈妙曼的女子独舞。那凌空越步,那旋转越步,那两腿相击的跳跃动作,配合最后连续不停的三十二圈单足旋转而结束了整套的舞步。如骄傲的天鹅一样,灿烂如星的眼光仰望月空。当然是如诗如画,如梦如幻。
“九天仙子,也不外如此,女人,你叫什么名字?”一个暗沉沙哑的声音忽然响起,湖边缓缓走出一个穿着紫黑袍子的男人。
'7'7、慕容岭 。。。
“九天仙子,也不外如此,女人,你叫什么名字?”一个暗沉沙哑的声音忽然响起,湖边缓缓走出一个穿着紫黑袍子的男人。y e a d u 。 c o m (易 读小 说)
身躯凛凛,如瀑的青丝凌乱地洒在身后,鬓如刀裁,眉如墨画,眉脚微微向上扬起,勾人心弦,那双亮如寒星的眼睛正若有所思地盯着苏苏。
慕容岭想起自己刚才飞身越过这片树林的时候,听到湖边划过的水声才驻足在树上。原本以为是哪对野鸳鸯跑来这深林老处幽会,并不打算坐停留,可就在他准备飞身离开的时候,苏苏从水中站了起来。
他的眼睛却是挪不开了。那奇怪的衣服,把女孩子凹凸分明的身段衬托得更加娇媚诱人。水流过那如缎样的凝脂般的肌肤,那奇怪的上衣把女孩的胸口处扶托得更加夺人眼球,冰肌莹彻,那弯弯的柳眉下明眸善睐,两颊笑涡,霞光荡漾,当真是流风之回雪,轻云之蔽日。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感叹归感叹,流苏的身段风采确实让慕容岭驻足,也让慕容岭心思摇曳,但像慕容岭这样心智坚定如磐石的人又岂会沉溺其中,很快回过神来,心中对自己暗骂不已。
绝色美女对他犹如过眼云烟,如今却为一个并非倾城的女子心神荡漾。(易读小说)慕容岭对自己不齿一笑,正准备起身离开,却见流苏那如玉的双足踏上了那平滑的石头,见到了至今令他还恍然如梦的情景。
那奇特的舞蹈与慕容岭平时见过的截然不同。慕容岭自觉自己见识过这世间最顶尖的舞娘,最顶尖的舞蹈,流苏跳的,却远远乎了他的想象。
奇特的舞蹈却无不体现了流苏绝对扎实的基本功,堪称完美的柔韧和力度。而最让慕容岭惊为天人的是舞蹈所展现的华丽的神彩。流苏的每一个微笑,每一次的目光流转,让慕容岭看到的,不是一个单薄的舞步,就像是一只高傲而又高贵的天鹅,在湖边书写着属于她的绝世神韵。
慕容岭心情再无他平时控制得那么的沉稳,什么样的女子能跳出如斯的舞蹈,慕容岭心下绝无半点亵渎佳人的感觉,只想着如若错过相识如此女子,怕是以后的日子,其他的舞艺于他,怕是索然无味。
回头看到慕容岭的流苏,心下虽然一惊,却很快安静下来,这人能在两个师兄神不知鬼不觉之下闯进来,怕是武功不知道要高出师兄多少。
流苏看他并无半点恶意,人也是气宇轩扬。y e a d u 。 c o m (易 读小 说)长得可要比老墨帅多了,难道,这才是传说的中男主。流苏心下嘀咕着,并不慌张,轻轻走下石头,把衣服披到自己身上。
慕容岭见流苏气定神闲,嘴角不由牵出一个微笑,真是个特别的女子,这样的□的穿着,见到男子居然毫不惊慌,难不成原本就是烟花之地,已经习以为常,想到这脸色一冷,一想到流苏这样的穿着也曾有诸多男子驻足观看,心下居然莫名起了一股怒意。但观其出尘身姿,却又不像。
流苏要是知道慕容岭就她这一身穿着就能想象到这么多的东西,估计要大翻白眼。对于一个常在舞台上表演的流苏,各样的穿着对她来说已经是习以为常了,除了这样寂静的深夜让她有些忐忑,说实在的,她还真没感觉自己这样穿有多大逆不道的不妥。
慕容岭的眼光一直跟随着流苏,却听流苏清脆的声音一喊:“师兄,你们两个是不是睡着了。”
蹭的一下,跳进了两个大光头。嚷嚷喊到“哪能啊,师妹,我们眼睛都没眨过一下,我们这不都找了个地严严把守盯着呢,保管一直苍蝇都钻不进来,,”
话还没说完,两个慢半拍的终于现还有第四者,虽然都是黑色的,但明显号要比苍蝇大得多了。
两个人现在真的比生吞苍蝇还难受,吼的一声“你个小贼,居然敢偷看俺们师妹洗白白,我顶。”蹭的一下,两个绑着黑布的光头就朝前冲了过去,可就在慕容岭半米之遥就再无寸进。
流苏心里叹了口气,唉,铁头门真是太低级了。苍天哪,真的不用混了,到哪都打不过。轻轻地说了一声,“师兄,夜深露重,我们该回啦!”
两个光头虽然神经粗条,但是基本常识还是有的,刚两大头顶过去的时候就感觉有面软软的气墙挡在了前头,人家的功力既然能外放到如斯境界,真的是师傅拍马都赶不上了。而且人家看来也并无恶意,要不估计现在两光头就要和脖子彻底分家了。
赶紧跳回流苏身边,“也是也是,我们打不过,还是赶紧回去的好。”
流苏和慕容岭简直是哭笑不得。流苏回头对慕容岭轻轻道:“谢谢您手下留情。我们告辞了。”
“你的名字?”慕容岭踏前一步,眼睛仍然盯着流苏的问道。
流苏郁闷得不行,嘀咕道:“有没有搞错,我第一支舞居然是跳给一个陌生人看了,早知道就敲锣打鼓,江湖卖艺,多少还能赚点零花钱。”这边嘀咕,这边还是抬头灿烂笑道:“流苏,很高兴认识你。阁下是?”
这一望却望见慕容岭嘴角微微上翘。殊不知自己虽然嘀咕得小声,可人家是什么人啊,十米之内的虫鸣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