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江湖我做主 老郭家的饼饼-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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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雷惊乾向来不喜周围的人不听话,更讨厌无视他的安排私底下做了有违他命令的事情。所以她匆忙赶来,就是想在雷惊乾提起此事之前自己先认个错。(易读小说)
寒狄冰小手扭着自己的衣角,一脸后悔地道:“惊乾,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今天,三皇子过来找我,死缠烂打了好久要我给他一些冰醉清,三皇子为人我也清楚,只想着他是贪新鲜,赏给他家里的那些个女人,想着早些摆脱他,也就做主把一些冰醉清给了他,岂料到原来他是用来对付流姑娘的!都是我不好,不该擅做主张,为虎作伥!”
听着寒狄冰的话雷惊乾眼光连闪,这段话确实是漏洞连连,三皇子从来不涉足江湖,寒冰宫有什么样的独门秘方他根本就不知,况且,寒狄冰是什么身份,岂能想都不想,就因为三皇子几句话就随随便便答应了他。“寒狄冰决计没有想到自己这番补救功夫落在雷惊乾眼里却是愈加的反感。雷惊乾还有一个忌讳,就是讨厌身边的人自作聪明,而眼前的寒狄冰就是犯了这样的忌讳。你把你的小心眼挑明了说雷惊乾反而觉得是人之常情。就因为这番话,雷惊乾对寒狄冰今晚的些许怜惜之情也消失了。既然来了,也就省的我还要去找另外的女人暖床。
雷惊乾朗声一笑,长臂一伸一收,把寒狄冰捞到了自己怀里。食指轻轻挑起寒狄冰那细腻的下巴,眼睛直望着寒狄冰,邪笑道:“冰儿真是不听话,叫我改如何惩罚你才好。”
寒狄冰虽说是见多识广的女子,可对男女之事却是陌生得很,雷惊乾以往也从未做过逾矩的事情,这次这般亲昵,让寒狄冰不禁整个脸都红了,心跳也加快了。看着雷惊乾,长披肩,说不出的懒散邪魅,嘴角那若有若无的笑似乎能让她的心泛起阵阵涟漪,那双桃花般多情的眼睛,正巡视着她的脸,她的脖,她的身体。而他自己,薄薄的居家内衫,坐在他的腿上,靠着他,都感觉到他身上的热气逼人,那暖暖的气息,淡淡的檀木香,让寒狄冰整个人都软了,只能诺诺地道:“惊乾想如何就如何。yēā Dú ;??㎡”
看着眼前娇羞无比的寒狄冰,雷惊乾脑海里浮现的却依旧是流苏盘腿坐在他的身上,勾着他的脖子,那如海棠花开一样的柔软湿润的双唇印在他的鼻尖上。雷惊乾暗暗笑着自己当真着魔了,也产生幻觉了。身体却没有因此停顿下来,一俯头,双唇就印在了寒狄冰的檀口上。
寒狄冰自是愣了,也不知如何举措,只觉得雷惊乾来势汹汹,在她的唇上辗转反复,灵巧的舌尖撬开了她的牙关,长驱直入,一直在她口中翻腾跳跃,吸吮着她感到疼。寒狄冰呜的一声。刚刚还稍有清醒的神智如今已经分崩瓦溃,只觉得她的体温也跟着上升,只想有人好好怜爱她。
雷惊乾也不控制自己,抱着寒狄冰,大步走向自己身后休憩的如同一张床大小的软榻上。轻轻一解自己的衣服,整个人也随之压在了寒狄冰的身上。大手也往寒狄冰胸前的丰盈抓去。
雷惊乾充满热力的手熟悉的揉捏按压,还有他那充满魔力的双唇在寒狄冰身上游移,早已经全身被剥光的寒狄冰已经完全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只由着雷惊乾在她身上肆虐,而自己,犹如飘在云端般紧紧抱紧了雷惊乾,只怕着他突然就把自己丢下。
夜色愈加深沉,屋内的灯光摇曳闪烁,只留着床上的人儿尽情的欢腾。寒狄冰只道是雷惊乾情之所至,殊不知,她,只是撞在了枪口上,成了某人惹起雷惊乾火气上升的替补。
与此同时,北方离留武城两日行程之隔的萧国境内的烟波城内的一所幽深大院里。此时,葱葱郁郁的一所雅致之极的小院子,屋里的灯光通明,一个容颜姿色,气质风度不下于寒狄冰的一个紫衣女子。如玉葱般的手指轻挑琴弦,奏出了如歌如泣的音符,婉转回旋,清脆悦耳,如同思念远方的情人,直让人扼腕叹息。
过了许久,那女子终于结束了曲子的弹奏,缓缓地站起身来,印在灯光下的容颜,会让所有见到这幅容貌身姿的人感叹一句,好一个妙人儿!紫色长裙拖地,细腰以白色的云带束住,更显出不盈一握,间一支紫玉簪,衬托得她那如玉的脸庞儿愈加的灵气逼人。如同雪山盛开的雪莲花儿。一双凤眼晶莹剔透,却又凛然生威,一头青丝梳成华髻,更加的雍容华贵,仿佛有着天生的贵气。
此时,这女子却似乎有这无限的心事和烦躁,轻声地问道:“霖姨,墨言哥哥走了是么?”
一直候在门口的一个穿着宫装的美妇人一脸怜惜地看着这美丽的女子,道:“是的,公主,墨大人没有停留歇息,两个时辰前已经和暗,夜两位大人一同出,不过主子,墨大人把魂,魄两位大人留下来照看你!大人还是很心疼公主的!”
那女子一脸的愁思,缓缓地道:“墨言哥哥变了,霖姨,你也看出来了,不是么,回到雪山的这段日子,除了替我疗伤,他总是一个人在雪山之巅的小屋子里,他以前不是这样,他会陪着我说笑,陪着我弹琴,陪着我画画,只要我想的,他都会陪着我,霖姨,我好担心,韵姨临走前交代过他好好照顾我,他也答应了不是么?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那叫霖姨的妇人赶紧道:“公主,您多心了,墨大人为了公主的伤十几年来从来不敢松懈,这次为了公主也耗费了大量的心神功力。过两日就是三国证武了,墨大人就是我们萧国的守护神,他只是赶去预先安排而已。公主切莫多心,还是赶紧歇息。”
这女子就是萧国的二公主萧雪莲,此时的她双眉紧锁,轻轻道:“不,他变了,我收到的消息没有错,哥哥前几日传信过来,也证实了,确实有那名女子的出现。证武大会又如何,十几年来,墨言哥哥任他们闹得天翻地覆,也从不上心。对他来说,富贵权势已无他要追求的东西。霖姨,你知道么,我已经成了一个包袱,如今三国形势不明,晋,秀两国江湖日渐坐大,狼子野心,谁人不知,墨言哥哥急于帮我萧国稳定江山,也是为了完成对韵姨的承诺,所以这次,他才会一反常态,强势出击。只要萧国稳定了,他就可以安心离开我,离开萧国。”
霖姨看着这个萧国鲜为人知的冰雪聪明的公主,心中不由地也泛起一番苦涩,道:“公主,就算有那样的女子又如何,墨大人只是寂寞太久了,一时新鲜看不清自己的心。如今公主已经痊愈了,也可以跟着墨大人走遍天下,以公主的聪明睿智,天人之姿,普天之下,谁人能出公主左右,也唯有公主,方配得起我们独一无二的墨大人,公主万勿对自己失了信心。”
萧雪莲眼里重新燃起了熊熊的火焰,铮声道:“霖姨,你点醒了我,从小到大,我只认定墨言哥哥,我只能是他的。你说的对,我不能退,我也没有退路,不管是为了萧国,还是为了我自己,我都要成为墨言哥哥的妻,唯一的妻!”
霖姨眼里闪现了一丝欣慰,道:“公主早点歇息,养足了精神,我想,到了留武城,还有一场硬战要打!您才是墨大人正确的选择!”
萧雪莲俏皮一笑,当真让人心神摇曳,“你说的对,养足了精神,才能留住我的墨言哥哥呢!”
'43'43、墨言夜窥心肝宝贝儿 。。。
今夜夜染如墨,月儿高挂柳梢头,婆娑的风儿在这宁谧的夜中如在私私细语。y e a d u 。 c o m (易 读小 说)
墨言轻轻从窗外闪进流苏的房间,见到的是流苏正抱着一个小猪模样的大枕头睡得香甜。那柔柔的,憨憨的睡梦中的脸蛋儿,略微嘟起的调皮的嘴,那一整只大腿都攀在她自己做得稀奇古怪的小猪枕头上的姿势,都是自己日思夜想,怎么看也看不够的。
今晚的墨言一身的风尘仆仆,连脸颊都生出了淡青色的胡渣刺儿,一双如皎月般的凤眼却依旧那样黯沉如海,广袤如星。从摘下天山雪莲到施尽全力替莲儿疗伤一共耗费了他五天的时间,这五天他可谓是心力交瘁,唯恐稍有差池,一番努力付诸流水。自己只是稍作调养了一天,就急着出回留武城。日夜兼程,只为能够早一日赶到,就能早一日见到他日日夜夜所念想的可人儿。
他以为,这世间已经很少有东西能够燃起他的漏*点,人在高处,一旦你已经攀越到了巅峰,四周风情尽收眼底的时候,却现,自己只能驻足,已经失去了往上攀爬的动力。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这十几年来,他唯一的等候和希望就是天山雪莲的成熟能够医好莲儿的旧疾,也算是对娘有个交代。至于萧国,只要不动到立国之本,就算他在军方有多大的威望都好,大家有多么希望能在他手下做事都好,他都挑不起这个兴趣。
有时候,连他自己都笑自己,活得比墨年这个老头还要像个老头,当然,还是有一定不同的,墨年不近女色,而他,从来都是不会刻意克制自己的**。yēā Dú ;??㎡
如果没有遇见流苏,如果一定要选个伴,雪莲可能会一直陪着他。雪莲儿的心思他懂,正因为他懂,所以现在有了流苏,他必须当机立断,当断则断,绝不拖泥带水。只是一想到雪莲的执着,连运筹帷幄的墨言也感觉有点棘手。可是为了他的苏苏,他只能如此,他的心分不给那么多的人,对他来说,对感情的追求犹如他在武道上的追求,心坚,志坚,情坚。而且,为了他的苏苏,一切,都值得。
墨言的眼神愈加的温柔,轻轻走近流苏,连呼吸似乎都放慢放轻了,唯恐干扰了她一点一丝。那如暖玉般的手指轻轻拨开流苏的长,嘴角那暖暖的笑意,温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天知道他有多想能够立刻拥她入怀,可是他也知道,一旦流苏醒了,缠绵一定是无休无止,起码他自己可不担保有那样的克制力。明日就是三国的证武了,多日赶路的他需要好好调息一番,所以他匆匆而来,只为多看,早看一眼流苏。
墨言想想都不禁嘲笑自己。都什么年纪的人了,还像一个愣头小伙子一样,只要一想起心上人,就热血翻涌,头脑热。与雪莲儿多年的相处,对着那如仙女般让人一见难忘的娇美的雪莲儿,他从来都是进退有度,温文尔雅,哪会像如今一样毛毛躁躁,为了偷窥一眼搞得自己一身尘埃,形象全无。(易读小说)
暗笑了一声,手指轻轻点点流苏的鼻尖,见她睡梦中皱起了鼻子,不由轻笑一声,“明日过后,我定要好好把这几天念想的光阴大补回来。”为她腋了下被子,一闪身,从房间里消失了。
直到流苏次日醒来,鼻尖都似乎萦绕着那墨言身上熟悉的香味,只觉得睡梦中好像有人曾经来过,不由摇头暗笑自己思念成疾。
墨言一出门外,墨年一早就和暗,夜二人候在院子里。墨言挥挥手,示意他们走进了墨年的会客厅。
“主子,您这赶了这一趟回来,怎么不叫醒那小丫头,您这不白赶路么?”墨年一脸不解的问。想他这样一个纯洁如小绵羊的老山羊确实不能理解这些奇怪的行为。
“小丫头也是你叫的么?”墨言哼了一声,“你精神这么好的话一会我调息好了找你练练手,好久没动手了,怕明日生疏,落人笑柄了。”
暗,夜两个黑衣人脸色骤然一正,心里却是要笑出声来:“你个死老头,叫你多嘴,没看到主子明显欲求不满,佳人在望不在怀的郁闷么,不让主子扎几枪你个老头还真不知道天山的雪为什么那样白,那都是长年给主子的枪吓的!
墨年哀号了一声,腹诽道:“您还好意思说好久没动手?听说我传信给您告诉您流苏和寒狄冰那晚证舞的事情,有人抡着枪,一夜银蛇乱舞,生生把雪山上的天极峰劈了一大半下来,搞得第二天一大帮人还在感叹说原来昨夜雪崩了,能捡回一条命真是老天爷保佑!”口里却诚惶诚恐道:“主子,你饶了我吧,你看我这人老头脑也不灵活,流苏就是我们的大夫人,大大的夫人。我这把老骨头,和你舞几枪,你拆了我得了!”
墨言一听,原本还在闭眼调息的他睁开眼睛懒懒道:“大夫人,难不成你还打算帮我讨来几门小的不成!”
墨年一听,几乎要一跃而起,来个倒竖葱拿头撞地,叫你多嘴叫你多嘴。口里却道:“主子,我可没那能耐,我自己半个都没讨到。只是,主子,魂,魄传信说你和暗,夜二人赶路而来的那个晚上,雪莲小姐直至天际泛白方睡下,一整晚琴声不断,如歌如泣,令人心酸哪!”还好小老头还算机智,总算绕开了这个话题。
墨言轻轻摇了摇头,道:“我对雪莲儿,就如同我娘对我爹,只有亲情,只有责任。只是我终究无需步上我娘的后尘,今日的话我只说一遍,你们的主子我,只认定流苏姑娘,你们主子的夫人,以后也只有她一个,三千弱水,我只取一瓢。所以以后,不管雪莲如何请求,都不要在我面前瞎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