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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殇宠(正文完结+番外)-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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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不知道皇帝又会怎么看他。

自逆龙帝离开云州秦王府,他便察觉到周围监视的人陡然增多。自揭身分后,表面看来相安无事,可他的楚记盐行立刻就出了问题。

官盐独营,那是一本万利的事情,当年楚氏发迹始于盐行,靠的就是宇文烨的太子身分幕后操纵,官商勾结。这些年来逆龙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坐大,可这种皇帝一人只手遮天的封建社会,管你富甲天下还是富可敌国,要死要活还不是一句话?

前些日子他到金门关后才知道,短短七日之内,楚记盐行的生意被枝春谢家吃掉了三成。当今天下谁有这么大胆子敢与秦王宇文烨撑腰的楚氏叫板?何况还真能影响到那些官员将盐营权交到谢家手中?

不仅如此,几天前顾涵手下的暗人传来消息,称有传言说谢家得到了凌波微布的商业机密文书。这些年来他与几个大老板之间的书信,都是采取密码,涉及到数字部分还是他私授的阿拉伯数字,这样的文书就算落到别人手中也不过废卷。可顾涵的意思,谢家那边最近有动静,恐怕是真的知道了什么。当今世界,能知道密码学与阿拉伯数字的人……这事情,与他定也脱不了干系。

答案只有一个:逆龙帝在警告他。

从一开始他就不敢小瞧这男人。当着小R什么也不说,背地里一边掣肘他的生意,一边安个女人逼他告别单身生涯,防他跟防贼一样。

恐怕在那个男人心中,他这白白捡来的大舅子,就是用来给某天心血来潮开溜的小R杀头祭血的人质。

楚怜微敛桃花眼,恭敬回应:“烨恭聆圣训。”

张经阖不动声色道:“皇上让奴才转告王爷,以后若要进宫探望娘娘,尽管大大方方从神威门走,别把这禁宫内院当做耍子,否则,刀剑无情,休伤了“兄弟”间的和气。”

楚怜面色微沉,拱手道:“臣领旨。”

张经阖亦微笑回礼:“如此,奴才先行告退了。”

“张公公慢走。”

张经阖又揖了揖,抬首笑道:“秦王,请恕奴才多言。皇上的底线在哪里,秦王可须得时刻铭记于心哪。”

望着张经阖离去的背影,桃花眼不屑地挑了挑,妖媚面容勾勒出一丝冷笑。

…》…》…》…》…》…》…》…》…》…

若说民间结婚,还能图个洞房花烛夜,这帝后结婚,却绝对是摆给别人看的。廉宠捉摸来捉摸去,这接下去七天她的生活就一个字总结:

拜。

一方面得养精蓄锐面对接下来的考验,一方面明天估摸半夜三点她就得起床打扮,因此天刚黑她就早早休息。可人越到这种时候,就越不容易睡着,都快子时了,她还顶着个大眼望天花板,满脑子的结婚流程。

门吱嘎一声被推开,廉宠立刻敛目装睡。

走路无声,在皇宫畅行无阻的,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了。

靠靠靠,一个晚上都等不了,大哥你有没有这么着急啊!

床前荫翳遮蔽,男子熏香撩人,气息渐渐靠近,微凉大掌轻抚上她额头,另一手探入被褥,捉起细腕,往上握紧纤手,靠于脸颊温柔摩挲,手指时不时撩过她无名指上的龙舞泣凤戒。

黑暗中,他的低述如冰泉潺潺,细腻凉人:“你若真睡着了,朕现在应该被你拿刀架着脖子……”

嘴角微动,她抽回手去,转身背对,把自己蒙进被子:“我没看见你没看见你我没看见你。”

宇文殇哑然失笑,看着眼底女子外一侧,内狠狠一滚,如是三四次,便将自己裹作粽子,还蠕动着往里缩去,忍不住探臂连被子将她钳制,没好气道:“朕这就走,别闷着了。”

“快滚快滚!”她不耐烦催促,又上下蠕动着往里钻。

宇文殇无奈,只得佯怒拍拍那一卷蚕蛹,转身离去。熟料还没出门,床上女人突地一掀被子腾一声坐起来,大喊道:

“站住!”

他乖乖止步。扭头见那女人以香巾蒙眼向这边摸索过来,遂主动迎上,好奇弯腰道:“干什么?”

廉宠五指成爪探前挠过,抓上他脸颊,毫不客气地使劲一掐。

宇文殇吃痛地将她抱住,脸颊被她狠狠拧住,只得就着她摇晃的手势移动,有些哭笑不得道:“宠儿,朕惹着你了?”

她不语,只是泄愤似地拼命揪他脸颊,直扯得俊颜一片红肿,才不甘不愿地拍上两巴掌,将他踹出门去。

 
作者有话要说:理性上是理解的,感性上是愤怒的,行为上是出而反而的

最近长评零鸭蛋阿阿阿阿阿阿!!




洞房花烛

逆龙六年十月初十,黄道吉日。

星夜兼程自白兼溪赶来的廉老将军凌晨入宫。看着白发苍苍,两鬓风霜的老人,廉宠眼眶莫名湿润。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的一代名将,终敌不过岁月的摧残。又想到他如今孑然一身,更加伤感。

以礼,廉宠贵为皇后之尊,不必再跪父母。可她依旧将廉毅请上座,跪地奉茶,微哽道:“……爷爷。”

不伤别,却伤英雄垂暮。

廉毅虽疲惫,却满眼喜色,也不虚礼客气,拂须豪迈大笑,接过茶来一饮而尽,上前扶起廉宠,促狭道:“总算像个姑娘家了,怎么,你也想哭嫁?”

廉宠被他逗得不好意思。她这次回来,好像是比以前爱哭了。果然是少年不识愁滋味,只是未到伤心处。

廉毅苍老面容泛动慈爱之色,抬眼望向雍凰宫外,合掌重重拍了拍她的手,满怀感慨:“戒之敬之,夙夜无违,勤之勉之,夙夜无违。”

“义父……”廉宠小声念叨,扑入廉毅怀里,憨如父亲怀抱中撒娇的小女儿。

廉毅单手拍拍她肩膀,低声叹道:“快去吧,那孩子等你很久了。”

廉宠盛装自寝宫步入雍凰宫大殿,入目殿里外密密麻麻的人头。迎亲仪仗队在雍凰宫外浩浩荡荡铺开,一座巨型花轿由六十六人扛着在雍凰宫殿前广场中间端立。原本宽阔的大宫,在这人生人海填塞下顿时显得无比拥挤。

轿前,宇文殇骑纯黑色骏马,身穿紫色日月星辰冕服,金边正红色九龙云彩纹,头戴紫红色冕冠,配以赤金色龙凤戏珠,宛若天人下凡,举世无双。大炤以紫色为尊,廉宠与逆龙帝的吉服均以正紫、正红与赤金色为主,显得既高贵又喜气。

在宇文殇灼灼的目光下,廉宠像每个出嫁的新娘子那样,害羞地低下了头,眉眼含笑,无限风情。

伴随着齐呼万岁,众人跪了下去,一时间诺大的宫殿鸦雀无声,除了廉宠与逆龙帝,每个人都低着头跪伏在地。他翻身下马,几步纵跃上台阶,一把将她高举起旋了个圈,沉稳命令“平身”,将怀中娇妻打横抱上了花轿。

“重吧?”凤目盈盈,带着戏谑。

“嗯!”她偷偷托住凤冠下摆艰难点头,用手指拨了拨他的冕珠,娇笑,“你的呢?”

“你挺重的!”

将廉宠接入炤阳宫,皇帝珍而重之亲手将凤玺交到她手上,又正式下了一道圣旨,正式赐皇后廉氏入炤阳宫,御制具同天子。然后帝后同携出宫登轿,自三大殿门出宫前往泰阳轩辕寺祭祀龙神。

为防刺客破坏大婚,逆龙帝直接派出了军队全城警严。无京都户契者一律迁往蕞城、阳岭等近都城镇;二层以上民居以木封窗,大婚仪仗所经街巷实行严密管控;路上围观百姓经府衙甄选名单,一人观之全家为质。原本一件大喜之事,被宇文殇搞得怨声载道,扰民动众。

当然,所有的事廉宠都被蒙在鼓里,她所看见的,只是巍巍圣朝,歌舞升平,百姓雀跃,额首称庆。

遥遥云苜山上,一人一骑,鬼魅妖冶的红色琉璃眼中蒙霜欺尘,俯首云寰雾绕,一望无垠的泰阳大都。

泰阳都容明街右相府外,马车安静守候大门。长庭深院,白鹤浅紫朝服的清俊大官伫立铜镜前,长理绶带,嘴角微扬,最后一眼睨过铜镜,袍袖忽忽,出门登车:“准备入宫。”

容明街另一头靖王府中,王妃范羡儿身着云霏妆花缎织彩百花飞蝶锦衣,让奶妈抱着字字准备入宫滚喜床,正恭敬侯于亭内。不多时,身着四足龙纹深紫色朝服的宇文敕盛装而出,颔首弄儿,低声道:

“宇文戬,天保定尔,俾尔戬谷。罄无不宜,受天百禄。长大后,定要谢谢皇后娘娘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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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后仪仗车队顺利无恙返回皇宫,由太常于炤阳宫龙和殿主持大婚仪式,龙和殿广场兴国宴,帝后接受百官及各国使节朝贺叩拜,到了黄昏,廉宠才精辟力竭被送入洞房。

洞房设在炤阳宫第四层怡心阁。此时墙壁已由红漆及银殊桐油髹饰。大门高悬双喜字大宫灯。从第四层正门进入怡心阁的门口,以及洞房外过道里各竖立一座大红镶金色木影壁,乃取帝后合卺和“开门见喜”之意。

洞房内极尽豪奢,金碧辉煌,红光映辉,喜气盈盈。外间陈设瓷瓶玉器,大榻紫檀雕龙凤,西窗下设有餐桌,桌前列有象征夫妻同席宴餐的豆、笾、簋、篮、俎。内间进深三十步,尽头玉阶铺朱红牡丹地毯,上安龙凤呈祥喜床,玉阶前设牡丹争艳屏,一步之后又设百鸟朝凤屏,一步后再设百子嬉戏屏,台基外设莲花帐,台基内悬葡萄蝠莲珠幔,床头悬紫金彩缎龙凤双喜床幔,最里层又设紫金绞纱,层层障障,幽幽深深,密不透风。

床前东西南面三座落地双喜宫灯,喜床上紫金缎和朱红彩缎的百子被、喜枕,绣工精细,富丽繁复。

庄严的大婚,一应全是最典雅最正统的设施。

廉宠进门被安排在外间的长榻上。她凌晨出门前随意吃了些小点心果腹,现在早已饥肠辘辘,周身被吉服凤冠压榨得酸乏不堪,可房内近十名宫女守着,众目睽睽下,她知道不能随意放肆,只得强打精神,做好长期苦熬准备。

熟料不过片刻,宇文殇便在“宇文烨”、宇文敕等近支亲王的伴送下回房。帝后大婚没闹洞房一说,可这些亲王也意思意思起了会儿哄才悉数退去。 

宫人甫关闭房门,宇文殇即快步至榻前,接过金玉撑子掀起红盖头,俊颜雪融含春,嘴角轻扬,弯腰撩起她面前坠珠,分置凤冠两侧,手自然绕过她脖子,拿捏按摩起来。

“还要拜是吧?”廉宠疲惫喃道。

“马上就结束了。”他柔声回应,搂着她肩膀起身,入同牢席,一祭天,尚食与司膳为两人添置豆、笾、簋、篮、俎,同食。二祭地,再食。三祭祖,三食。

祭毕,尚宫李颦儿送帝后相对入座,由司饽以团团圆圆盒盛“子孙饽饽”恭献,再由司酝主持合卺礼。

司酝将一剖为二的瓠分别盛酒,两人共饮,又将喝过的酒掺到一起,再分斟,帝后再饮。与此同时,外间东面侍立的司乐率领左侧宫女唱起古曲《野有蔓草》,相传万年前,炤帝过邛江,见龙舞浴于邛水,遂吟咏求爱,成为炤人大婚之日必奏之曲。

曲声抒情,悠悠轻扬。廉宠竖耳细听,歌曰:

野有蔓草,零露潯狻S忻酪蝗耍逖锿褓狻e忮讼嘤觯饰以纲狻
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扬。邂逅相遇,与子偕臧。 

乐礼本是夫妻二人进宴点缀,宇文殇见廉宠听得仔细,遂举手制止尚仪继续布礼,任她静听。

左侧乐女曲罢,右侧乐女又唱,乐调转为明快,歌曰:

女曰鸡鸣,士曰昧旦。子兴视夜,明星有烂。将翱将翔,弋凫与雁。
弋言加之,与子宜之。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知子之来之,杂佩以赠之。知子之顺之,杂佩以问之。知子之好之,杂佩以报之。

廉宠莞尔一笑,略敛疲容。这炤国婚俗有意思,先是男人求爱得妻,然后妻子勤勉宜家,寓意悠长。

此曲罢,左右两侧乐女合奏齐唱,宇文殇亦忽然启唇,有些扭捏地低声哼唱: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廉宠清眸溢波,讶异扭头,那男人却先她一步奔至身边,蹲下身子,两掌飞探将她眼睛捂了个严严实实,温热呼吸于耳畔,略微低沉沙哑的嗓子颇有些走音唱着: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奏乐停息,尚仪率众宫女面北而跪,奏称:“礼毕,兴。”然后齐刷刷于门前跪安,免不了又是一些吉祥如意的话。大部分宫女退出,仅留下尚宫局尚宫、司闱,尚寝局及尚食局。

李颦儿先引逆龙帝入外间东房,为其脱冕装,御常服;再将廉宠引入内室,脱服,司闱捧过金纹正红色锦盒,李颦儿接过,要为廉宠换上。先着上身,普通的对襟里衫,又除长裙,廉宠眼看她要把自己剥光了,急忙制止道:“我……本宫自己来。”

李颦儿淡如风,静若水,眉目不动,安静地跪于玉阶上,双上高捧红色丝绸亵裤。廉宠接过,转入那重重叠叠纱帘后,快速脱光下肢套上。

这一套,顿时傻眼。这亵裤居然是开档的,一直拉到她膝盖内侧!这这这……太香艳,太刺激了……什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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