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宠(正文完结+番外)-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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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书房,远远可见一雍容典雅的身影立于墙下树荫。
“玉嬷嬷?”少年讶然。
玉嬷嬷双膝跪地,祥和端庄的容颜阴沉,郑重道:“奴婢有事禀报。”
“你起来说话。”宇文煞很少见到玉嬷嬷如此,沉稳道。
玉嬷嬷不起身,目光平视远方,执着不悔:“奴婢以下犯上,罪当死。”
“嬷嬷,到底怎么了?”宇文煞矜冷开口,上前一步强行扶起她。
玉嬷嬷唇色苍白,露颜凄然:
“王爷,无论哪个世界,哪个时代,女人,最看重的是自己的身子。”
宇文煞闻言瞳孔微缩,诧异偏头望向玉嬷嬷。
玉嬷嬷收拾情绪,面无表情道:“王爷若想留住廉姬,便极早占了她的身子。”
宇文煞嘴角苦笑,轻轻摇头:“玉嬷嬷,你知道她不是普通女子,若真强行要了她,只怕……”
“王爷。”玉嬷嬷声平如湖,“廉姬想回家,您便给她一个家,占了她的身子,让她生下小王爷。”
宇文煞愕然,却不得不承认心有所动。踟蹰半晌,深叹了口气:“嬷嬷,本王知道对本王关怀备至……只是此事,唉,你不要再多操心了。”他神色落寞,转身向书房走去。
“王爷。”玉嬷嬷再度开口,“请回崇文楼休息。”
宇文煞径直向前,低叹:“让她一个人好好休息吧。”
“王爷,您必须去!”
宇文煞蹙眉驻足,凝视一脸恍惚的玉嬷嬷。
“王爷,您必须去。”
廉宠刚睡下,忽觉浑身热痒难耐,似千百只小虫蠕动,胸口一阵发闷,坐立难安,左右不是。
她盖得也不多,怎么会突然这么热,一边想一边脱去睡衣,肌肤触碰空气后却更加躁热。
稀里糊涂脱了精光,踢开被子翻来覆去。
忽而手划过腿间,顿觉触电般,下肢早已淋漓如潭。
她怎么会这样……廉宠烧得混沌糊涂的脑海强自扯出一丝清明,她这样子……有人给她下药了?
慌忙起身,脚刚触地,身子陡然一沉摔下床去。她几乎能感受到四肢的力量绵绵抽出。
狠心咬破嘴唇,凭借疼痛冲到隔间澡房,愕然发觉向来漫溢热水的漱盆里空无一物,该有水的瓶瓶罐罐里什么都没有。
她手忙脚乱四处搜寻,带翻桶盆也顾不得。
水呢?水呢?
“来人啊……来人啊…… ”气若游丝,她竭尽全力呼喊,那声音却如蚊蚋。
她连滚带爬想奔出房门,去连拉开门锁的气力也没有!
背靠门扉洁白如玉的身体缓缓下滑,柔荑开始不受控制地抚摸揉掐着自己,双腿夹紧不住磨擦,大汗淋漓。
眼神迷蒙间,她看见桌上玉嬷嬷为她准备的清水,如溺水之人看见救命稻草般,使出吃奶的力气滚爬至桌脚,抱住椅子想站起来。
一次又一次跌倒,终于在七八次尝试后坐上椅子,双手颤巍巍抱住水壶,咕嘟咕嘟全喝了下。
清丽月光下,寒风拂面,宫装丽人远望幽深寂黑的崇文楼,嘴角露出一丝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弧度。
极品醉魂草,药性遇酒愈烈。玉露香,只是涂抹肌肤便可令人情难自已,她置于她所饮清水中。
廉姬,若非你太厉害,我又怎会下如此重药?
只望你将来能原谅我……若你不肯原谅,奴婢只得以死谢罪……
宇文煞疾步向崇文楼奔去,方入院中便听到奇异低喘,心头一紧,他猛然撞门进屋,
满室月华下,入目景致,令他大脑轰然,险些晕厥过去。
廉宠周身赤/裸,肤色如血,发丝纠缠覆盖下美妙曲线若隐若现,蜷缩桌脚,双腿交叠相磨,娇吟不止。
“宠儿。”他强定心神冲到她身边,手刚触及肌肤,险被烫得弹开。
廉宠神智全失,闻到男子蛊人香气,不想自主靠近,那种肌肤相亲的感觉,令她身体若火燎原的痛苦得以缓解,遂拼尽全力缠上了他。
宇文煞刚靠近,便见廉宠扑入怀中,浓郁奇香扑鼻,她面色殷红如赤,主动咬上他的唇,灵蛇追逐搅动。
他顿觉天摇地动,一片炽火狂烧,腹下紧绷如裂,一边与她唇舌追逐,一边踉跄着将她抱到床上。
手脚急促颤抖拉过被子,不顾她软弱无力的抗拒将她包裹住,薄唇依依不舍疯狂咀嚼她唇齿之香,耗费最大的意志强撑起身,不料一丝晶莹剔透的津液粘住二人,宇文煞喉头连滚,险些忍不住又俯身吻住她。
“宠儿,你忍忍,我去给你找解药。”他痛苦起身。
孰料刚离开她片刻,她便发出婴儿般吟咛,满目水色哀求地看着他,在他微微怔愣间又滚入他怀抱,紧紧抓住他的衣衫,呻吟不止。
“宠儿……你乖,忍忍!”宇文煞体内此刻有一头狂狮疯啸连连要破笼而出,积蓄体内的欲/火爆炸肆虐,他恨不得不顾一切地破坏,却不得不咬牙苦忍。
如是三番,他始终甩不开廉宠,迫不得已,狠戾撕开被单,将她手腕、双腿捆住,以被单几裹作蝉蛹,颤抖转身。
孰料刚迈出三步,她竟从床上追着他滚了下来。
宇文煞又惊又痛又难耐情/火如炽,转身抱起她,强迫不去想不去看她对他的渴求,又撕碎被单另一边,将她手腕双腿固定床橼,颤声道:
“宠儿,你再忍会儿,我马上回来!”
言罢再也不敢看不敢停,步履不稳跌跌撞撞往外冲去。
孰料过于心急,竟生生撞上桌子,手不自觉抓皱桌上一页纸,就着月光,“烨”字便生生撞入眼帘。
作者有话要说: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只相似。《春江花月夜》
殇(伤)宠泥陷(我也被河蟹了)
宇文煞绷紧神经的最后一根弦,噼啪断裂。
少年鸷酷凤目雄雄烈焰,怒火,妒火,欲/火,烧得他不剩丝毫理智。
五指狠抓,将那纸捏作团,再猛然用力,只见掌心白烟滚滚,摊开手掌,飞灰一片。
烨,多么亲昵的称呼,她从来都没有这样叫过自己的名字!
点亮立地长明宫灯,他单手握起,置于床头。
跳跃烛火,明灭他俊容,幻化做片片撕碎的影子。
他轻探手,掀开败絮破碎的被单,那橙色光芒瞬间倾泻而下,将她如雕瓷般莹光闪闪肌肤映衬得更加水媚如妖,幽韵撩人。
宇文煞凤目深黯,波光流转,略微厚实的大掌缓缓覆上,以掌上新生薄茧细细摩挲,眼随手游。
梨叶堕,玉碗冰,香雪透轻纱。滴露华,探花开,酒红上脸霞。
昏暗烛光中,少年情昏昏,意蒙蒙,再难克制,就着光芒趋身而下。
闻得阳刚炽热气息,廉宠唇露胭脂,红粉羞面,脉脉含情主动纠缠。
抑制的喉声滚动,他侧身上床,一手插过她颈窝抓紧如丝绸般滑润的削肩,一手搂过细腰,心脏鼓动欲出。
他疯狂地吻过她的唇齿,噬咬过纤细脖颈,在上面留下密密麻麻的痕迹。
她在他身下千娇百媚,若水婉柔,娇吟连连,宛若莺啼。
火热巨掌下,嫩红绽,楚腰瘦,眼波全媚乱。忽而,玉藕相缠,一霎雨声香四散。
迷香娥红间,他听得她清喉娇啭着:“宝贝……宝贝……”
挺躯顿然,心头涌起万千狂喜!
她明明已被药物控制,失却了理智,却还在唤他?她其实是愿意的,她心里早认可他了,是吗?
“宠儿……”他颤抖着捧紧娇颜,眸中情重,连声低喃:“宠儿,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不语,眉间如月,泪泣朝云,欢醉难从容。
他不依不饶,捏住她胡乱挥舞柔荑,黯沉却促促:“宠儿,你知道我是谁吗?”
“宝贝……宝贝……”她终于无意识苦苦哀吟恳求。
芳莲九蕊开新艳,天然嫩态苦待露。
闻言,他再难克制,不及褪去衣物,占断那梅雪香瘦。
男人发出最原始的兽性低吼。
“嗯……”撕裂的痛楚在药物掩饰下,早已所剩无几,廉宠只微微蹙眉,便难耐妖媚相迎。罗巾湿,漫销魂,万千芳菲,恣醉争艳。
鸳鸯翻红浪,静夜抵相思。一个恼乱东风吹零落,一个香英欲悴更袅娜。
宇文煞寥寥无几的性/经验都是对着通房丫头,哪知怜惜。此时此刻,面对药物迷智热情如火的妙人儿,怎还忆得她初经人事。
少年迷乱如醉,醉中攀枝,一昧断取好风良月。
少女蛾眉染愁,絮飞如雪,芙蓉含羞红莲任摘。
不消片刻,火山岩浆奔涌而出,灿如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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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血气方刚,食髓知味;一个药物迷智,情/火焚身。
宇文煞匐在她身上喘了不到一盏茶时间,两具火热的身体再度纠缠,难舍难分。他一手托住她挂在身上,仔细将那染着赤目鲜红的床单撕下收入密柜,不及抱她回床,便抵着长橱颠鸾倒凤。
又一番炽情纠缠后,宇文煞将廉宠抱回床上。
她长久悬空,腰肢欲断,贴床便翻了过去,四骸俱散匍匐。
宇文煞为她拉扯被单,落眼于她腰背之间,一时忘记所有动作。
他取来红烛靠近,指抚轮廓,细细鉴赏。
怒龙狰狞,于云间腾飞啸舞;宝剑森森,破云光芒寒九州。
青色的纹身镶嵌于她纤纤不盈一握的腰肢上,凝脂玉软。
巨龙咆哮,雪肤媚娆;铁剑锋芒,红颜娇盈。无论刀光剑影豪气干宵,抑或美人丽姿绣屏斜倚,都是热血男儿心之所念所想。
此刻以一种绝妙的结构,在一片淫/靡氛围中铺展于宇文煞眼前,伴随那不慎滴落腰间点点红蜡,在她细腻如玉肌肤上勾勒一朵朵含苞待放花朵,艳色无边。
宇文煞看痴了。
长明宫灯蜡烛如泪,昏黄橙光渐隐渐灭。
崇文楼一片寂黑,只闻男喘女吟,此起彼伏,床动柱摇,吱嘎不绝。
直至天明。
男女不分昼夜昏天胡地折腾了整整一天两夜,廉宠药效才过去,昏睡前小命早去了半条。宇文煞也是精疲力竭,最后一轮抵死缠绵后,便直接俯在她身上沉沉入睡。
待得他醒来,看着蒙灰窗外,分不清是傍晚还是清晨。肚子咕咕直响,这些天他们就吃过一点水果填腹。
宇文煞欲翻坐起身,却闻娇人轻吟,低头见她青丝仍缠绕臂膀,适才不慎,惹得昏睡中的她蹙眉不满。急忙轻解柔发。
碰触间,眼见残妆妩媚,肌若回雪,闻得她无意识的鸾咽姹唱,又是一阵心旌荡漾。缱绻情动,妖瞳流转,虎腰沉身相迎,取回主动权,目光一一仔细留恋过她身体无数的瘀红青紫。
身体激烈碰撞中,水声嗤嗤,廉宠翕动的鼻头渐渐沁出一层细微的汗珠,美眸紧闭,秀美脸庞眉头深蹙,痛苦中带着无助,偏偏脸蛋一片红晕得不正常。
宇文煞越看越觉情难自已,想到这日思夜念的妙人儿如今真成了自己的女人,更加痴狂野蛮。
“啊!”感觉异物强行突进至最深处,廉宠终于被这沉猛的撞击震开了双眼。
在短暂而无意识的浪/叫后,她终于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的处境。
“宇文煞!”她怒吼,可发出的声音却微弱如娇吟媚喃。
药效退去,被过度透支的身体无一不火烧火燎般,腰酸背痛,百骸俱散,头昏脑涨,他的进出如刀割在肉上,他的撞击像重锤砸在五脏六腑,可最可怕的是……
“宇文煞!宇文煞,我的手,我的手!!”她促声惨叫起来。
深陷情/欲的男人,为了占有她,早早解开了腿上束缚,却一直没有解开她手腕的布索。
廉宠被这样捆了两天,手早已充血发麻,没了直觉。醒来后微微一动,立刻如万蚁噬咬。
廉宠连声哀唤这才唤醒了野兽体内的人性,宇文煞稳住身体,依旧不肯从她体内撤出,手迅速地帮她拉开布带。
“我的手!”
麻后又痛又痒的感觉迫得廉宠蹬腿一阵乱踢,全身每个神经末梢都叫嚣着疼痛酸涩搔痒,加上心脏难抑撕痛,大脑刻意不敢想却令她无法忽视的真相,她开始歇斯底里地惨叫撒野。
廉宠以往时刻把崩溃挂在嘴边,可此刻才人生第一次体验到何谓崩溃。
“我给你揉揉,很快就不痛了。”
宇文煞将她提抱身上,胸膛贴紧她后背,铁臂抱稳情绪失控的她,左手抓住她左腕,携着内力不断按摩搓弄,细吻落在她侧颊耳畔,又是心痛又是满足,渐渐化作成一片海洋。
廉宠又挣扎踢打了半天,方渐渐消停下来。宇文煞见状才敢松开她身子,再顾不得享情/欲之欢,抽身蹲至她正面,双手齐上,不停为她按摩揉搓手臂。
凤目偷眼眄过她苍白小脸,鼻头眼眶嘴唇皆红肿得骇人,心底不安之感澎湃起伏,大掌勉强握住她双腕将她一把扯入怀抱,怜爱万分道:
“宠儿,你以后便是我的人了,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保护你的。”
廉宠面色煞白,既不说话也不再吵闹,一味低垂着眼任他搂着。
宇文煞内心掀起从未有过的惶恐不安,双手再度收紧,埋首欲吻她破裂红肿的唇,以企获得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