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大陆生存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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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先生这时也正好在看他,两人视线碰在一起对视了老半天,似乎都在犹豫要说些什么,可那些话在舌尖转了一圈却又被咽了回去。从参加完集会回到家,肖先生都还没和卷先生好好说过话,现在真有机会能好好说说这之后出去打仗的事了,他又不晓得如何开口。
其实肖先生真想告诫卷先生他们这回出去只要打打酱油走过场便成了,让部落其他成员拼命去吧。但事实上以卷先生这性子,等到出去定是会冲在前头的,而且肖先生也不能保证自己到时候不会激动地往敌人堆里冲,参照下他们小时候曾经历过的那场战争想来也该清楚,这在战争中还想要全身而退,那当真是比登天更困难。
肖先生叹了口气,他看着卷先生的神情变换不停。心里起起伏伏好半天,最后终于是摆好了心态。只听他对卷先生说,“卷卷,你亲亲我吧。”
卷先生很听话地凑过来把自己的唇贴在了肖先生的唇上,像往常做的那样轻轻摩挲了几下,正打算退开时,肖先生舌头却在这时候顶开了卷先生的牙齿探了进来。它灵活地缠上卷先生的舌头,不顾上头一根根倒立起的小刺,只是紧紧地缠着——这大概是他们在举行搭伙仪式后第二次舌吻,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卷先生像是一下就明白了肖先生的意思,他想要挣扎着脱开,却被肖先生拿手臂狠狠箍住了脖子。唇舌纠缠了很久,分开时都有些气息不稳,肖先生还不肯作罢,之后他仍旧维持着方才紧箍住卷先生脖子的姿势一板一眼地说道,“卷卷,你如果死了,那我也就会死的。”
卷先生终于不负众望地炸毛脸红了,他的眼神飘忽不定,说话也结结巴巴,“长,长长你,你怎么能死呢,你,你会好好活着的。”
这话毛意思?
我会好好活着?那是不是你就能死了…皿…!!
肖先生控制不住地给了卷先生一拳,把人打飞在地又整个儿扑上去压了上去。他凶神恶煞地摇着卷先生的脖子问,“你给我说清楚!荣誉重要还是生命重要?哪个重要!!快说!!”
卷先生下意识就想回答荣誉,可看到肖先生凶得都快喷出火来的表情,终究还是别别扭扭地吐出了“生命”一词。
肖先生听了还不算数,他拿爪子狠狠戳着卷先生的脑袋警告他,“你最好给我记住刚才说的!生命!有命才能去争荣誉!!”
真是头不让人省心的怪物啊!在集体之外,肖先生为他们之后出征又多了一个私人烦恼。
继续前一个夕
其实肖先生担心的还不只是家里这头,要知道这回出去打仗,温柔先生和臭脸先生也是要去的。要知道他们两头的年纪虽说好听点算是壮年,但壮年毕竟不比青年,体力与精神力怎样都是在走下坡路。上次他们出去打仗肖先生就已经担忧,现在这次他当然是更加提心吊胆了。
于是在隔天一大早,肖先生没顾上去做雅克分配给每家做鱼油磨武器的任务,独自就蹦跶去了长辈们那里。
臭脸先生果然正坐在洞外埋头磨他的石矛,肖先生与他打过招呼后,意外没去找温柔先生,而是继续磨磨蹭蹭地在臭脸先生跟前打转。
这是要如何开口呢?肖先生明明在家里想好今天要把家里大人劝着出征后都在他身边待着别乱跑的,可当他真跑过来对着依旧肌肉结实看上去仍然牛逼得不得了的臭脸先生时,肖先生突然又不晓得要怎么开口才能取得效果。
总不能像对卷先生那样发狠吧→,→
肖先生犹犹豫豫,围着臭脸先生老半天,除了一直喊“爸爸……”就没再接下去挤出半个字来过。
臭脸先生难得听他这么热情地叫自己,刚开始还挺窝心,只是那厮妨碍他磨武器老半天,只为喊几声老爸,到后来也很是不耐烦。只见他举起手来的石矛往地下一摔,站起来就朝还在唧唧歪歪的肖先生吼,“好了!这回我不会强出头!你们满意了没!别再这晃了,”
啊咧,这不是还没提让你安分点么=0=!
肖先生被吼得缩小了一圈,不过听臭脸先生干脆保证自己打仗时不会强出头,他心里却是一轻,只是照臭脸先生的性子怎可能那么爽快就答应安分待着不去争荣誉,看样子这一定是温柔先生的功劳了。
肖先生如是想到,便在臭脸先生厌烦地朝他龇牙时跐溜一下就往洞里去找温柔先生了。
温柔先生正在洞里头陪两个小朋友玩,他一见到肖先生就立刻把他拽到了身边,他的眼皮有些肿,似乎都有些睁不开来。肖先生愣了愣,然后他突然领悟过来——难怪臭脸先生这么干脆就答应他到时候不会强出头,原来是昨晚上已经被温柔先生一哭二闹三上吊地闹过了么…0…|||
还真是高杆啊温柔先生,看着效果铁定是要比他去卷先生做的要更深入对方心里,肖先生摸着下巴琢磨,要不他今晚上回去,也这样给闹回试试?
雅克显然不会给肖先生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时间和机会,因为那天肖先生才回去不久,雅克同志就只身跑来找他了。
说起来雅克对于肖先生的感情还真挺复杂,当然不是因为肖先生当年抢先杀死了野牛…,…+,只是在雅克看来,这长长作风散漫完全不是个值得学习的榜样,可偏偏在关键时候他又总会冒出些出乎意料的办法以从众人中脱颖而出,就好像当年的阿克争夺战,就好像那个鱼油做的武器。
所以这回他来就是希望长长能再给贡献出几个能让他们部落掌握主动的好想法,只是——肖先生这废柴哪是能被期待的?
凡是他以往的那些出挑之举,不过是临近紧要关头被逼无奈才会灵光乍现,这真要他认真想出个能叫人拍板的,还真是把他为难住了。雅克对此挺有些失望,不过长长本就是这幅样子,他还真不能太报以指望才是。
不过雅克这一走,肖先生却突然就冒出了个想法。他蹦去卷先生边上盯着某头那条活泼又敏感的尾巴左看右看,而后说道,“那什么,我给你做个能装下尾巴的兽皮如何?”
“什,什么叫装下!”卷先生怪物生一大忌讳就是讨论和他尾巴有关的事,挺小先生一说当然又是有些小激动,不过这回可不是在闹着玩,肖先生认为卷先生的尾巴作为他浑身上下唯一的弱点,这要被敌人发现或者抓着,可不就会要出大事?
“怎会那么容易就被抓到的。”卷先生对此却有些不屑,要知道除了肖先生以外,还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他的尾巴是这般脆弱不堪一击的。
肖先生对于卷先生这种硬气的无所谓态度有些怨怼,他也不多说,只径自跑去角落就是快储藏着的兽皮就开始用搓细草绳一点点缝起他想象中那块遮羞布的样子。等到他把那布头弄成想要的样子后,肖先生又逼着卷先生一定要试试。
这个后头多出个小兜的遮羞布效果不错,正好能让卷先生的尾巴把尾巴放在里头藏起来,可问题是,尾巴被包着等同于失去了自由动作的空间,卷先生不论走路还是做别的都觉着可别扭。
“长长,我能不能不穿这个?”
卷先生在忍受着让自己习惯失败后,只得委屈地向肖先生讨饶,肖先生也是无奈,他虽认为这家伙的尾巴需要特殊保护,但如果行动因此受制,也不就是得不偿失了。没法,他最终同意卷先生换回原本普通的遮羞布。
只是这敏感尾巴该怎么办哟,肖先生摸着卷先生的尾巴尖长叹短叹,本来他一直都觉得卷先生活泼又脆弱的尾巴是个非常好玩的东西,而真到关键时候,这玩意儿可不就成了危险物品么。
卷先生被摸着尾巴舒服得又开始咿唔咿唔地发着声音,在发觉肖先生只是拨弄着他的尾巴而没有进一步动作时,这怪物便主动上去把肖先生抱在了怀里。他笨拙地拍着肖先生的背安慰道,“别担心,我们都会没事的。”想这样似乎还不够,便又低了头凑过去亲亲舔舔。肖先生情绪不太稳当,被卷先生这么一亲近很快就抱着他一起滚到了地上做糟糕的事情去了。
许是通过某种渠道发泄真能使情绪好转,等到和卷先生又在天没黑透前来了一发后,肖先生也没再太纠结了——嘛,卷先生那么厉害一怪物哪会这么容易就被干掉的?与其去杞人忧天注意这些有的没的,倒不如花些精力来探讨别的。比方说——卷先生,你今天怎么没打架就直接做坏事了=0=????
肖先生意识到这点后猛回头去看卷先生,卷先生可能也发觉自己在圈圈叉叉前忘记了最重要的一步,在和肖先生对上视线时立刻就使出了招牌动作——他把自己团成个小团背对着肖先生一动不动。装了老半天害羞小媳妇,卷先生这才给自己找了个解释,“就,就要出去打仗了,万一把你打上那就不好了……”
你确定是因为这样而不是你情绪激动直接把这事儿忽略了?
肖先生甩了甩尾巴,他扑上去从背后抱住卷先生,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讨商量道,“卷卷,你看咱们今天也挺舒服,以后——就这样别打架了如何?”
“这,这这怎么行!”卷先生激动地转过了他的大红脸反驳,“打,打架那个是……规定。”
“是,是,这是规定,那最起码……我们出征前都别打架了吧…0…”
卷先生的脸红得更诡异了,不过最后他还是点头同意了肖先生的提议。
能不受皮肉之苦就享受鱼水之欢,肖先生高兴得都快欢呼两声,不过高兴归高兴,他还是发现了卷先生这都有些过分的不好意思——卷先生虽然面皮薄,但都和肖先生一起做坏事这么多年,连崽子都给下了两个,怎还会因讨论这事脸红成这样呢?难道……这该不会…………
肖先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重又瞪大眼仔细观察卷先生的表情,在发觉他果真是带着近些年都难得一见的羞涩时,肖先生突然在心里□地笑了起来——
嘿嘿,嘿嘿嘿!卷先生,你该不会是把答应不打架和答应贡献出菊花先生划上等号了吧。矮油,这可真是……太大方啦~(≧▽≦)/~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住的地方:
臭脸先生和温柔先生刚开始时并没有住在小山坡上,他们住在大森林的一个普通的平地上。臭脸先生本身作为个铁血汉子,比较喜欢餐风露宿过以天为盖地为铺的豪迈生活。温柔先生却是觉得这样很没安全感,但是他刚开始和臭脸先生搭伙时还算比较迁就他,就和他一起在他们领地到处睡。然后在臭脸先生下了个蛋后,温柔先生知道机会终于来了,于是他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使出浑身解数只为让臭脸先生知道他们两头的爱情结晶如果一出生就生活在一个不能挡风避雨的地方,那不就和其他宝宝没什么区别了么?
“我想要我们的孩子是与众不同的。”温柔先生当时是这么对臭脸先生说的。而臭脸先生因为生过蛋体内的母性不受控制就被激发出来,于是他便同意要给宝宝准备个窝。但是他们住的地方实在不适合打窝。于是他们就搬家了,搬到了后来的那个小山坡上。
所以肖先生得以一出生就享受到不错的住宅生活。当然了,作为报答,他也真如温柔先生的“期待”一样,成为了头绝对与众不同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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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粮食和他的好基友:
粮食先生和基友先生在肖先生他们领地住了也有很长段时间了,在这段时间里,肖先生家有了宝宝,弟弟家有了宝宝,就连禽先生他们家也有了宝宝。粮食先生年纪渐长倒无所谓,但基友先生却对于自己不能给粮食先生带来个孩子而十分自责。于是有天,在粮食先生睡午觉的空闲,基友先生偷偷跑去了肖先生他们家另一个纯粹是关家畜的篱笆圈里——因为那里有头母猪刚生下了崽子。
等到粮食先生午睡醒来,就见到有头小猪正躺在自己肚皮边拱来拱去,他莫名地看向基友先生,基友先生朝他跑了个媚眼解说,“亲爱的,这是我给你生的孩子。”
小猪崽之前收到基友先生警告并被告知了天敌家这两个篱笆圈的区别——一个会被吃,一个不会被吃,所以在收到基友先生的暗示后,立刻就眨着他的小眯眼喊,“妈妈~我是宝宝~~”
苦逼的粮食先生一下就崩溃了,他拿自己的头猛顶着篱笆嚎,“老子从刚生下来就被抓来当天敌们学习捕猎的猎物,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又被迫与天敌们共同生活,生的孩子,喜欢的妹子都一个个被他们吃掉了,这也算了,天敌竟然还给他找来头带把的上他逼他生娃。好不容易他现在能投到一个知情达理的天敌门下准备安享天年,哪想这蠢孩子竟然还给他搞出个小的,小的也就算了!还不是同类不是同类啊!!尼玛啊老天在安排他的命运时绝对瞎了狗眼啊有木有!BALABALABALA”
不过从此以后,粮食,基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