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瑶华(清穿)-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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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雷,你们说拖雷给我的那两块糕点!”
“是的!要不然,格格怎么会没了孩子!奴婢一定不放过他的!”
“格格!格格你别哭了!”
原来,原来我以泪流满面了,一切还来及开始就以结束,突然觉得没什么不好是吗?
我不可以这么自私,我讨厌这里,我讨厌这里一切,我如果注定要在这里,那我怎么有权在要一个人陪我在这里面对孤单,只是为了自己不孤单吗?
孩子,我的孩子,你早早的去了,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不是吗?你不必经历生在帝王家的无奈,不必经历红尘中爱与恨的折磨,从来处来,到去处去,我一遍遍的安慰着自己,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心还是那么痛,那么痛。
影儿与林白经查清了,原来是一个侧妃怕我有了孩子,她没有出头的路,发现小拖雷常偷糕点来降雪轩,所以她们故意设下的,如果,我没有怀孕,就这样一直一直吃下去,这么小的量,是不会发觉得,时间一长,而我会永远不可能有孩子的,可是,她们没有想到,我这么快怀孕,所以漏了底。
林白他们非常生气,想把她们赶出府,而我只叫他们教训她一下就好!不是因为我善良,而是,而是我欠策凌的,如果这事被策凌知道,不管是谁出主意的,还是拖雷,以他的性子都不会放过他们,哪怕,哪怕那不是他的孩子。
影儿他们在第一时间就知道不是策凌的孩子,除了她们四个外,连红袖与红绵都瞒着,只说我病,不想太多人在眼前晃来晃去,其实有什么好瞒的,我知道她们是在给我与策凌有个回旋的余地,可是,可是我并不要这个余地。
策凌听说我病了,又赶了回家,还把身边的人都骂了个遍,说在照顾不好我,就全弄出去,影儿看着策凌那样子,我总觉得她想去咬策凌才解气,她知道的,她知道我有多爱这个与我血脉相连的孩子,他们,他们都觉得我忍下这口气是为了不让策凌难做,怕策凌伤怕拖雷,其实他们哪想到,他们的格格哪有那么善良,我只是在还策凌一个情而已,这次还了,欠他的总是少了许多许多。
我的身子本来就不好,何况来这个气喉相差如此之大的地方,要不是我先前吃了那么多雪莲,这次的流产怕是要废掉我的小命,我的心轻松了起来,我还了策凌的情,哪怕他不知道,我用我的命,我孩子的命还他对我的情,身子养了半年才好起来!
我的日子又与在京中没什么两样了,每日,弹琴,学剑,练飞刀,看书,炼字,偶尔去找杨白讨论一下吃的看法与做法,现在的影儿可是杨白的高徒呢?
当年,策凌在我们要成亲的前一段时间,就想到,我可能吃不惯蒙古的食物,就去江南找食神杨老爷子了,可是连皇上都请不动的杨老爷子怎么可能被他请动,他在那耗了大半个月呢?最后打动了这个老爷子,听老爷子的口气,因该还看在另一个人的面上,我问是谁,可这老爷死都不说!
时间就这样过了,一天天,一年年,策凌对我还是那样热络与体贴,可是我就是找不到我的心落在何处了,就这样的近在咫尺却好像远在天涯。
可是好像策凌并不在意,只要我在这里,只要我在降雪轩就好,他也会陪我吃美食,陪我读书,陪我炼剑,陪我下棋,就太子哥哥那样陪我。
太子哥哥,现在的我不能这么叫他了,他又被废了,听说被圈禁了起来,十阿哥送来了好多好多的信鸽,我也常常一天三封的给他们写,写的都是些生活中的小事,可是我都能感觉他们爱听。
他们也是一样,表哥最罗嗦,太子哥哥,不,是二哥哥,他最偷懒了,偶尔也会写给十三,也会收到十三的信,从十三的信中可以看出,他对我的愧疚,其实,其实是不必的,可是这话,我又说不出口来,而他毕竟圈禁了这么多年,如果没有外面的消息,怕是要疯掉吧。所以我的信,也算还利用过他的情吧!
我与二哥哥,十三我们一起说好,要写一部书,叫大清王朝,写人情,风俗,地理,小故事加在一起,是一本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史书’。
对于二哥哥,我早就把他当成了我的亲哥哥了,而十三,他做的那些灿事,我早以看透他了,不过,人家是未来的怡亲王,总想着,让他觉得欠我点什么?那么,真到了,表哥他们为鱼肉时,可以让他还这个情,想想我都有点发冷,这样的用心,好像,好像从第一次见十三就有了吧!有时候真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格格!格格!”
“影儿你又怎么了?”
没有抬起头,我就知道这个小丫头横冲直撞的进来了!
“格格!”
我接着画,没有理她,谁知她不依的拿开我手中的笔,真是倔丫头,我看她,呀!我又哪里病了,她又拿来药了!
“格格!”
看着送到我面前的药,我真的想依她,把它当可乐喝掉,可是我就是做不到,只好无奈的对她摇头。
谁知这丫头,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解释,疫症,原来草原上有疫症了,这个药,是李浩想出来御防的,我叫来李浩一问,不问不知道,一问下一跳,原来草原上大部分人都染上了,没法治好,看着李浩那样子,我也觉得无能为力了,如果有李浩治不好的病,那就是必死无凝了。
策凌回来了,却没有进降雪轩,我是知道的,他到处走,他怕他也染上了,所以不进降雪轩,看着这个固执的男人,我也无能为力,无意中看到表哥送来的香粉,我突然间想到,我从前看过一部电视剧,叫《香粉传奇》那里面有一个研香高手,叫林一若,也是碰见了草原的疫症,用一个叫麒麟香的香粉治好了所有的人。
想了想,不管是真有其人,还是虚构的,试一试吧!还是叫人叫来策凌,看着不愿进来的策凌,我都快翻白眼了,我说了麒麟香,可是却没有人听过,看来又是编剧骗人的!
可是策凌突然问我“麒麟香的成份是哪些!还是弄出来试试!”
我想破了脑子才想起了三样,早知道要用,我就会好好的看,可是就算是好好的看,现在以过了这么多年,花了我两天的时间,才把大构写出来,拿给李浩看,李浩说这是个方子,但也有很多不妥,可是心急的策凌一听,有方子了,怎么也要试一下,就让人治出来试试,我在心底念着,上苍,千万千万不能出事,如果没用,我不计较,可是,千万不要出人命啊!
在我不停的担心时,策凌冲进了降雪轩,兴奋的告诉我闻麒麟香的人还真好了许多许多。
就这样,所有的人都开始帮着治麒麟香,做这个要心细如尘,做的人到多,可是做出来能用的人很少很少。
就这样,忙了一个多月,疫症治住了,不对,因该说不在传染了,可是闻香的人都还没有痊愈,李浩小心的问我是不是方子没有记全,我也想不起来,就接着研究,看着忙着红了眼的李浩,真让人心痛,早在很早的时候,我就把他当弟弟了。
也就拼命的想,可就是没想起什么,我们也试着加点什么进去,可怪就怪在,你少用一样,或多用一样,都不是麒麟香,弄的我们进不得,退不得,看着镜子里瘦了一圈的我,无力的拍拍脸,躺在床上把《香粉传奇》从头想到尾,就是想不起来该加点什么?
看着那紫色的手绢在房中飞舞,我突然想到了,林一若最爱的人叫莲衣,会不会,会不会也在那里面加一点莲叶或莲花或者莲子什么的。
我赶快去找李浩,当他听我说加莲花,莲叶或者莲子时,差点就晕过去了,我想他虽然没说,可是心底一定在怪我太草率了。
谁知林白到很支持我,说就算加一点,没有用,也没有什么坏处,最后在我们的威逼之下,李浩也只好加着试,在这草原上找莲花可不容易,只到两天后,策凌才从一个贵族手中,找到了,一小盆莲,这个季节没有莲子,加了莲花却没什么变化,最后不抱希望的的加了莲叶,谁知,真的真成,真的成了。
还好,没有加莲叶的麒麟香也能治住不在加重,策凌让大批大批的人去买莲叶。
到莲叶买回来,到治出来,从开始到结束,没有想到近有一年之久,要不是有麒麟香,怕是这草原到处都没有人了吧!
这下到好,不知怎么传出去的,把我说的比仙子还仙子,我无语,只好说,方子是别人给的,他们还问是谁,我只好说一个叫林一若的研香高手,看我说的有鼻子有眼睛的,他们也半信半凝,不过我身边的人都是不信的,因为我从来都没有出过公主府!
还好,他们是不会揭穿我的!
让人感觉好笑的事,他们真的立碑了,还赐林一若皇姓,听着这些,我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是我成就了历史上的林一若,还是就算我不出现,想不出方子,也真会有一个林一若出现,每次我都想着,要是我晚点想着方子,会不会我真的能看见那传说中的五绝公子(琴,棋,书,画,研香)呢!
五年了,看着镜中的自己,我喜欢表哥送来的香扇,想着现代电视剧里的林诗音的美态,我也把它插在了头上当装饰,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戴着香扇总比戴金戴银轻多了。回到大清,快十多年了吧!我还是不习惯戴金饰什么的!看着头上的簪子,把它握在手里。
手上拿着这支簪子,有想流泪的冲动,这个银簪子是李浩做给我的,我记得在我回京的那一年中,我总是反复折腾着胤缜送我簪子,戴我不甘心,丢我舍不得,收起来,我不安心,最后李浩送了我这个簪子,表面上是看不出什么的,其实里面是空心的,李浩对着比例做的,一点也看不出里面还有一根,就这样,插在了我的头,一过这么多年。我是不是没有忘记承诺,我一直一直的戴着。但是我以很少很少的想起胤缜了。
看着身边的影儿,红绡,我就觉得头痛了,她们以是大姑娘了,多少王公子弟来提亲,可是她们就是不答应,弄的我都想打开她们的脑子看看里面有什么,这么倔!
林白与李浩也是一样的,多少家的姑娘她们就是看不上眼,气的我对他们说,你们在挑挑挑,我就把你们四个各凑成双对,这是句无意话,可是越来越觉得可行,就是怎么搭配的问题了!
好玩的事,这样说,他们也没有反对,我看行。
第 74 章
“格格,去吧!就去吧!”
“格格,就去逛逛吧!你都好多前没有出过府了!”
“格格!”
看着身边的影儿与红绡,我真是没办法,她们都是如花的年龄,跟着我死守这一方之地这么久,难为她们了!也罢,去就去吧!
我,我嫁来快六年了,从进了这个府,都没有出过门,午
夜梦回,我都不敢相信这是我,这真的是我吗?那个爱热闹的我,那个爱闯祸的我,那个不甘寂莫的我,这些年,我一直一直没有走出过降雪轩,我给了自己的错觉,这,我并不陌生,而我,而我总是在等,等着康熙同志,等着表哥,老十,十四,还有,还有胤缜随时的进来,在我无望的等待里,时间就这么过了。
其实,每三年,他们都会去秋闱的,要是我去了,我们可以见到的,可是草原的气喉太冷,而且变化太快,三年前,我下定决心,才走不远,就开始发烧,走的慢死了,只到李浩对我说,就算我拖着病去了,以我们这个速度,他们也会回京去了,我恨死我自己这样的怕冷,只要天一冷,我什么毛病都出来了,打到回府了,可还是病了整整半年,我早以不是,早以不是那个在紫禁城里到处疯跑的瑶瑶格格了。
现在的我,与病西施差不多了。
我也想过的,要是我注定要在草原上住一辈子,怕也只能在这方寸之地吧!
是我太娇气,还是太难养,城里很热闹,看着这样的街道,我总是想起在京城的日子,我总是想出宫,我总是想来街上,为了这个,我什么做,把康熙同志气的快上吊,那些待卫一听瑶华格格,头都大了一寸,尔今,我却愿守着那块我熟悉的降雪轩,做着等着亲人的梦。
我走不下去了,这里这么陌生,这里这么让我觉得恐惧,好像只有我一个人。
“格格!你怎么了!”
“格格,你不舒服吗?李浩快看看!”
“回去吧!”
“好,我们马上回去!”
随着我向马车里走去,却看见了策凌,也许在街上看到我,太过意外,冲了过来,影儿他们对着他行礼,我早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