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瑶华(清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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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告诉我们,快端午节了,各大臣们都会带着女儿们进宫,要给我们选几个伴读,让我们见见什么样的才叫才女,才叫淑女。因为要看到美女了,我们三个都乐的不行。可想着陪我们读书,又有点不爽。
整日里忙的不行,今个儿荣妃娘娘请我们去她那用晚膳的,我和若依过去了,云珠早以等的不耐烦,因为当着荣妃的面,我和若依都装孙子,不对,是装淑女。
“瑶格格,九格格,快这边请。”荣妃娘娘与宜妃姑姑不同的,荣妃可是真正的淑女,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你想张扬也张扬不起来,真不知道,云珠跟她那么久怎么还那么粗鲁。
“谢娘娘!”我和若依柔声道。然后相互对望偷笑。没想到若依装的可真像,我挑挑看看若依,小样,我也会装。
我们淑女坐着,轻声的答话,决不多说一句。这下可把云珠吓着了,我想她一定在想,平日的我们是我们吗?看着她,说不出话来的样子我和若依,都拼命装。
荣妃看着我们如此淑女,就对我们说,云珠这脾气,这性情不太适合皇宫,让我们多教着她,我们当然淑女的答应,荣妃然后告诉我们,云珠性子野,不会绣花,女红什么的,我们常在一起,让我们多教教她。我和若依偷笑的不行,我不知道若依女红如何,总之,我是不会,曾把我绣好的帕子给教我绣花的嬷嬷看,她看了一眼就晕过去了,醒来哭个不停说:“老奴不知怎样和皇上交待!”若依和云珠为了这笑了我好多天,这会让我教云珠,哈哈,教她气晕嬷嬷差不多。
我和若依完美的不行,高贵,优雅,乖巧,看的荣妃开心的不行,到把云珠气的不行。聊了一会,云珠留我们在她宫里睡,本来荣妃怕我们不习惯,觉得挤,可是云珠说我们常睡在一起,荣妃看我们没说什么,我们就去了云珠的寝宫了。
“你们俩没有发烧吧!”
“谢云格格关心,瑶华(若依)没事!”我和若依对看一眼柔声的回答。看着那个翻白眼的云珠,我们都笑的不行。
装淑女真的很累啊,云珠怪我们装模作样,我说,我们上次去德妃娘娘那,你不也装吗?她想想说是啊,我们又大笑起来,感情咱们一个比一个能装。
我们又挤在一起聊到半夜,才睡下,我想要不是明个要上学,我们会聊到天亮吧!
还没有睡好,就被影儿她们叫醒,今个我们要去学棋了,从上次数宫殿后,我们就答应,不在单独行动,走到哪都带着人,这是我们对康熙同志的承诺。
身边跟着一大片人,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可也没有办法的。
其实我也好几天都没有看到那串阿哥们了,必尽他们都不小,都有各自的差事,有点想他们,尤其是表哥,我是怎么了,我爱上了表哥吗?不会吧!也许是我太过依赖,这样可不好。我样的告诉自己。
端午节到了,大臣们都带着自家的女儿进宫,宫里还是一样的热闹,我不是很喜欢热闹,所以心情不是很好。康熙同志把一串美女带到我们面前,让我们三个各选一个陪读,看着那花一般的姑娘们,听说都是最有才,她们一个个表演,琴,棋,书,画都是一流的,看着我们都不知道选谁才好。
我说都好,气的康熙同志的胡子直翘,还是宜妃姑姑打围场,说都是才女,让都留下来陪我们读书,就这样八个才女就这样的留下了。
看她们那温顺姑娘们,我撇撇嘴,和我们不同挂的,不是同一国的,我看了若依又看了看云珠,谁知那两家伙都在看我。也许我们想的是一样的吧!
喧闹过后的宁静是我最不喜欢的,所以心情更差,让影儿,红绡站远一点,我一个人去湖心亭静静,坐着船过去,抬头发现有人,妈的,都不能给我点宁静。
皱眉看去,四阿哥,怎么会是他,我才不久前看见他在看戏吗?怎么会在这。
“好久不见!”
靠,多现代的打招呼的用语,不会他也是穿过来的吧!
“怎么了,过来坐!”
我真的没有话说,在说,我也站累了,就过去坐。喝酒他在喝酒,刚刚在席上他还没有喝够吗?
他看我不说话,给我倒一杯放在我的面前。自己开始喝了起来。妈的,他喝了多少,不会酒后乱□!我也太冒失了。怎么没有带人过来,现在带,来不来的急?
我忽忙的抬头,看他正皱着眉看着水面,不知在想什么?
“你怎么了!”
“没事!”
“那好,我先走了!”
“你,你陪我一会好吗?”看着他抓着我手,无奈的问着。他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看着那么落莫,我也不忍心。就让抓着,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总之,那表情是越想越失落,看来不安慰他一翻,是走不掉的,他不愿说,那我只好用音乐安慰他了,我抽了抽了手,像惊醒了他似的,他抓的更紧,我用另一手举了举胸前的玉笛,他点了点头。
我吹起了《雪花神剑》我记得在以前,我只要一不安我就听这个调子,就会平静下来,希望他也会吧!
我吹了起来,听到一半了,他闭上了眼睛,看来起作用了不是吗?我连着吹了两遍才停下。
“谢谢!”他又抓着我的手,但看上去平静多了。我可以走了吗?正想着,他突然站起来,背对着我说:“皇阿玛骂我了,不管我做什么,他都不听我的解释,他不信我,太子也怪我,我那样做真的是错的吗?我还不是为了天下百姓才得罪太子的门人,他们都不知道黄河发水冲掉了多少人的家园,有多少人吃不上饭,有多少人生不如死,有……”
我明白了,黄河发水了,他和十三去赈灾,可是在银粮的上面得罪了太子的门人,太子也怪他没有给他面子,处处指责他,皇上更不管不顾的,当着大臣的面骂他,突然间,我明白,也许他能赢到最后,不是他最狠最有心机,而是他心底,装的不是江山,而是万民。
这样的人才可以让天下沉浮,这样的人才可以让天下人膜拜,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君临天下。突然间安慰他话好像太多却说不出来,突然想到一首歌,用笛子敲着杯子唱了起来:
蝴蝶儿飞去心亦不在
凄清长夜谁来拭泪满腮
是贪点儿依赖贪一点儿爱
旧缘该了难了换满心哀
怎受住 这头猜那边怪
人言汇成愁海辛酸难捱
天给的苦给的灾都不怪
千不该万不该 芳华怕孤单
林花儿谢了连心也埋
他日春燕归来身何在
天给的苦给的灾都不怪
千不该万不该 芳华怕孤单
蝴蝶儿飞去心亦不在
凄清长夜谁来拭泪满腮
林花儿谢了连心也埋
他日春燕归来身何在
真的希望,他不要在如此自衷,真希望他能想明白他做的一切都是对的,我明白,我不能说什么,我不能评论对错,更不应该给他指引方面,毕竟他是赢到最后的人,和我关系如此亲密的人们在不远的将来都会死在他的手上,我无力阻止,但至少不去参与。这是我最后所能坚持的。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他突然拥紧我,谢我什么?我什么都没有说!我想推开他,可他抱的实在太紧,算了,抱够了他会放吧!
“爷好多了,我们回去好吗?”妈的,什么时候四阿哥说出来的话也这么暖味。更可气的是什么爷不爷的。
“你有事,就先走吧!我想一个人坐会。”
“爷知道,你和爷一样,特别不喜欢喧闹过后的宁静,心里正不痛快,那你少坐一会,爷先过去了。”
天啊!他如此了解我吗?他又拥紧我,还刮了刮我的鼻子走了,我还楞在那,怎么他比X光还历害,还是我真的那么容易被人看透。
算了,不想了,这月如此之美,何必被俗事所扰。
第 24 章
苏麻姑姑听着我笛声,脸上露出微微的笑,在我吹完一曲后,把一盘糕点放在我的面前,我却没有什么味口,我想不通为什么他如此轻松看透我,我还是没有学会如何才能不被俗事所扰。
“曲由心声,瑶瑶,你有心事,说出来吧!可能老奴也无能为力,但那样你会轻松许多的。”
“一个人,为什么,可能轻松的看透另一个,是为什么?我就是想不通。”
“有两个原因,一是两个同类相似的人,所以可以看的透另一个,二是两个相爱至深的的人可以看透另一个。”
不对,我和他不同,他心怀天下,而我心中只有我爱的人,所以我们不同,相爱,对他我有另样的情愫,可是我知道那是敬佩之情,他对我,怕只有利用之情吧,这样的两个人却可以看透对方,老天爷是不是在玩我们。
“如果两个原因都不是呢?”
“那老奴也没有别的可以解释了!”
“两个太过相互了解看的透的人靠的太近,会很好吗?”
“不好!虽说人生得一知已是件美事,可是在皇宫中一个人太了解另一个,看的太透就会更不安全,更不安心。所以皇宫中每一个人都戴着一张面具。那样才能保护好自己。”
“我明白了姑姑!”
我们不适合靠的太近,我们都不是各自的最爱,他最爱江山天下,而我最爱的是身边的人,为了江山天下,他会利用身边的一切,包括我对他的另样情愫,而我,为了我身边最爱的人们我也会利用一切,包括他对我的那份特殊的感觉,他可能控制自己,不会深深的的去爱我,或超出对江山的渴望,而我不会为了他舍去那些陪我在最无助的命运中挣扎救存的亲人们。我们在很早很早的时候就成了两条最亲密,最亲近的平行线,靠的如此之近,却永远不会有半个交点。
命运让我成为瑶华,让表哥他们陪着我过完那没回忆没有未来那种最可怕,最无助的日子后,我永远都和他没有了交点,而我自己却没有弄个清楚。
想清楚了,心中还是很失落,爱情,离我很远,不管是在现代的社会还是那古老清朝,我都没有遇到对的人,都没有遇到生死相依,心心相印的人,我也只能问心无愧的活着。
我只能这样的活着。
“瑶瑶,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你得到的以很多,人生在世最珍贵的幸福不是得不到的或失去的,而是珍惜拥有的就是最大的幸福。你是个非常有慧根的女子,急及行乐,不让自己有丝毫的遗憾,那你的人生就完美了!”
听着苏麻姑姑的话,我的心结打开了,是的,珍惜现在拥有的,生活就像□,如果你无力反抗,那你就样学着去享受他,这个比喻虽然粗鲁,但了是真谛,我好像越来越喜欢靠在苏麻姑姑怀里,那样我觉得安全极了。
苏麻姑姑禅房里有个女孩,那是个很美很冷清女孩子,我见过她一次,平日里她都不出禅房的,可今天却看着我送给苏麻姑姑的糖人发楞,是啊!如此的花样年华,如此的美人怎么会常住在这庵堂之中,难不成她也是康熙同志的风流美事的女主角。不容于后宫,而借居在此。
“瑶妹妹,真不知道,你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总是发楞,是不是又打什么坏主意?”
是十二阿哥,在我多次来拜访苏麻姑姑,让她教我吹笛的时候,我们混的特熟,早以成了哥们。
“那个女孩是谁?”
“别多事,也不许去打扰她!”
“我是惹事的人吗?我很吵吗?在说我打扰过谁呀!”
“她在这住了四年了,皇阿玛吩咐过,不许打扰她的!”
“你就不好奇吗?”
“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个样吗?”
“那她叫什么你总知道吧?”
“新月,我听见嬷嬷叫过她!”
“新月,好名字,是不是你阿玛的风流债主?”
“你可真敢想!”
说完就用笛子打我的头,这个死十二,说不过我的时候总喜欢用他那支破笛子打我的头,我凶恶的盯着他那支破笛子,心里对自己说,他要在敢会它打我一下,我就让他支离破碎。
十二立刻收起他的笛子,这么久的交往,他以摸清了我的性子,知道何时退,何时进。
“长的可真美!”
“是个冷美人!”
“你真的不知道她的故事,我不信,你最好告诉我,要不我也会我的方法知道,你知道的,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就是我死前那个垫背的!”
看着不停翻白眼的十二,我很无赖的瞪着他威胁。
终于,终于,十二告诉我,新月,是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