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颜天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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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炎夕转过身,走在了我的前面,月光下的影子被拉的老长,这个男人,走起路来都风华绝代,倾国倾城。有的人命运就是好,有了倾世容颜后,还会有高高在上的地位。
“这里原本是个池塘,又一次焉白落入了水里,所以后来被填了。也是那个时候,我开始学习游水。”记得上次在联姻湖那,我落了水,也是炎夕救的,那个小小的山洞内,让我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不像表面那么清冷,他现在所有的伪装,都是因为怕再次受到伤害。
“这里以前有几张椅子,我们喜欢在这里斗蛐蛐,每次焉白都在一旁替我助威。”炎夕的眼里似乎已经看不到我,径自说着他想说的话,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有回忆,似乎这周围,这身边,到处都是他们曾经的影子。
第96章:美男掉眼泪也是一种艺术
炎夕真是一个寂寞的孩子,开口说话后便舍不得停下,也不曾在意别人会不会听,像是不会疲倦的说着自己想说的话。
“炎夕,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寂寞了。”我追上去,轻轻的握住炎夕的手,他回过头来看着我,眼睛像是要将我整个人都吸入一般。
“烟儿,我知道你是焉白,你真的是焉白。”炎夕将我紧紧的抱紧怀里,我感觉到他身体正在颤抖,轻轻的,及其压抑的哭声在我耳边回响。我似乎听见了那些透明的眼泪融入衣服里的声音,像是在哼唱一首,叫做思念的歌曲。
“炎夕,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焉白,我只知道我是烟儿,如果你愿意,愿意忘记焉白,或许你会发现,有很多很多更适合你去思念的人。”我其实真的不擅长去安慰人,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男人,我一直挺鄙视男人哭泣的,但是我却亲眼见证了两个男人的哭泣,一个是炎夕,另一个站在我们不远处红着眼睛的莫染清。
其实你会发现,美男哭的时候都是一种艺术。
“烟儿,看你那么久都没有回来,想必肯定是迷了路,所以这才过来寻你,没想到扰了两位的兴致。”莫染清似乎发现了我在看他,几步走上前来,那红着的眼睛似乎是我的错觉,因为此刻的他,表情冷漠,像是在询问一个普通人一般的跟我说。
“你是现在回去,还是留在这里?”
“我跟你们一起回去吧。”我才不想留在这个鬼地方,光一个后花园都能让人走上半个小时,如果将这整个皇宫走一遍,还不知道要走上多少天,我是个路痴,所以我才不会去冒这个险。
“炎夕,我们先回宴席那边了,告辞。”莫染清转身离开,我也急急的跟了过去,该死的,我刚才在做什么?幸好莫染清及时出现,要不我真说不定将炎夕给勾引了。
天知道,我其实是无心的,我的那句,有很多很多适合你去思念的人,绝对不是在说我自己,我绝对没有毛遂自荐的意思。
“额。对不起。”我光顾着想事情,没有发现莫染清停了下来,所以一个不留神又撞了个满怀。
第97章:莫染清眼中我不过是个孩子
“没伤着你吧?你的伤都没有好,小心着点,以后不要一个人乱跑了,还有,走路的时候看人看路,别一个劲的冲,很容易受伤的,知道么?”莫染清像是哄小孩一样的跟我说话,其实一开始我在他的心目中不过就是一个孩子罢了,记得第一次正面交锋的时候,他就跟落落说,我不过是一个孩子。
“落落姐姐怎么样了?”我可不是在担心她,我担心的是那个还未成型的孩子,我其实很恶毒的想过,其实这个孩子根本就不是莫染清的,只不过落落拿出来吓唬我,作为筹码争夺莫染清的工具。
“孩子保住了,多亏了皇上和南宫锦及时赶到。”我问的虽然是落落,莫染清却轻易的猜中了我所在意的孩子,这皇上和南宫锦怎么又跑一块去了?我不记得我来的时候,皇上还在泽之国的皇宫里赏鱼么?这南宫锦应该在商国吧?
“南宫锦和皇上有了神通了不是?竟然能猜中我们在路上遇到了麻烦。”我小心的试探着,其实我知道,如果他们要瞒着我的事情,我是绝对不可能从他们的嘴巴里听到,这南宫锦和舒念辰若是在一起?他们打的又是什么算盘?将我无端端的送来了商国,却不急着让我去看北定王,这事情似乎越来越乱了,想一个纠结在一起的毛线球,只要找到了线头所在的位置,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其实皇上和南宫锦这次本来是微服私访,刚好赶上落落身体不适,你无故失踪,加上商国的皇上颜夜也离奇失踪,所以北定王就派人去请了舒念辰,这事不公开也就不行了。”说着我还是感觉乱,什么微服私访?什么身体不适?什么离奇失踪?后来又什么和什么,这事情不过才发生不到24个小时吧?
“到了席上后,你少点说话,以免出了破绽。”不知不觉我们已经到了宴席上,莫染清吩咐了一下,就坐到了舒念辰身边,我瞄过去,看见舒念尘正和一个30多岁的大叔说话,这大叔恐怕就是北定王了吧?看他的长相倒是和炎夕有几分相似,如果在现代,肯定有大把的年轻女孩子贴上去要做他的小二,小三。
第98章:酒后乱性的舒念辰
“听说了么?焉白郡主回来了呢。”坐在我身边的中年男人不甘寂寞的拉着旁边的人扯八卦,平时我自然不会在意,然而他们说的是焉白,所以我不动声色的抿着嘴巴里的茶,侧耳认真的听着。
“恩。说是在泽之国的时候被炎夕皇子找到的,不过身份还有待确认。”当然要确认,因为我压根就不是焉白嘛。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我没有一点跟焉白扯的上关系,这所有的一切,不过就是炎夕的自以为是,他一个人煽动了一群人,给了所有的人一个假象。
这假象背后究竟是什么,恐怕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不可否认的,或多或少,会有一些利用的因素在里面。
“炎夕皇子这次似乎很平静,不同那么多年前的冲动。”那个男人说道这里的时候,猛的灌入一杯酒,不知道是因为回忆还是因为其他什么东西,声音里竟然有些许忧伤与颤抖。
“他毕竟和焉白轰轰烈烈的爱过一场,如今看着自己曾经中意的女子马上就要嫁给自己的哥哥,会平静才奇怪,我看这不过是故意装给北定王看的。那种痛苦,任谁都不会想要受第二次。”
女子?嫁给哥哥?那个女子不会就是我吧?汗,原来,颜夜是为了逃婚而出走,而他将要婚配的对象就是被人误会成焉白的我?但是他们不是兄妹么?这北定王不是已经将焉白许配给了舒念辰么?
乱,真不是一般的乱,看来像理清这些关系,还需要更多的时将,当务之急是证明我不是焉白。
待宴会散去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半夜了,炎夕他们到后来都没有出现过,其实谁都清楚这宴会的主角是北定王,哪个会去在乎那个傀儡皇上和一个成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炎夕皇子呢。
马车摇摇晃晃的行驶着,舒念尘因为喝了几杯酒,所以脸颊红红的,带着几分醉意。莫染清因为其他的事情,不得不继续留在宫里应酬。这马车里,就只有我和舒念辰两人。
“男人是不是有了酒就不会再想要其他的东西了?”漫长的寂静呀,我总的找点话说吧。
“不是。”
舒念辰看着我,眼睛里被蒙上一层薄薄的纱,嘴巴一张一合的,最后集结成一句。
“我想要的只有你。”说完还特狗血的亲了我,那个吻轻轻的落到了我的脸颊边,一种冰冷的触感划过,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我的妈呀,不知不觉中,我勾引了5个美男了。
“咳咳。月色真好呢。”我干咳了两声,不动声色的跟舒念辰拉开了一些距离,这家伙越来越看不透了,这酒后乱性,果真不假。
第99章:暧昧的姿势
舒念辰的手轻轻的抚上他自己的唇,那修长洁白的手指轻轻的唇上摩挲着,这画面让我的脑袋都快充血了,这样子可真腐。
“烟儿。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了。”良久之后,舒念辰才抬起了头,直视着我,马车的车帘偶尔被风扬起,一束月光射进来,照在他的脸上,美丽的如同黑夜里的妖精一般。
“有一个男孩,很小的时候,他就被当做陪衬品,供人享乐,受人差遣,即使是这样,那个男孩依旧觉得很开心,因为他那个时候才会觉得自己有存在的意义,男孩有一个小秘密,或者说是甜秘密,他跟另一个女孩玩的很好,那个女生比他还小的样子,却懂得很多很多的事情,整日跟一个大人一样的教训他,教训归教训,每次男孩受欺负的时候,女孩依旧第一个站出来,与人辩驳,给他维护。”舒念辰停了停,将脸别过去,看向窗外。
“男孩就这样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女孩,但是他知道,女孩和他,就如同被隔开的天和地,永远不得交集,于是,那个男孩求自己的父亲帮他,那个可怜的父亲为了自己的儿子,做了生平第一件不磊落的事情,将部署图交给了敌军,战败后,大臣携皇子逃跑,他毅然的留了下来,哪怕他知道那个女孩已经不可能再回来,他依旧守在了那里,他觉得,只要他成为了那女孩名正言顺的丈夫,一切都是值得的。所以当那些人将蛇虫鼠蚁和他关在同一间房间的时候,他依旧不松口,依旧坚持。让他抵抗那些噬骨的疼痛的信念,只有一个,那就是,从现在开始,只要他坚持,他就可以保护她。”
舒念辰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平淡,似乎在讲述别人的故事,聪明如我,我怎么会不知道,他说的那个男生就是自己,他说的那个女生就是焉白。
原来当年出卖泽之国,害莫王爷战败的“忠心”属下,就是舒念辰的父亲,一个老实的太医。
“啊。”马车突然晃荡了一下,我的身体一个重心不稳就朝前冲去,幸好舒念辰即使将我拉到怀里,这才免去了一场“狗吃屎”式大摔跤。
“没事吧?烟儿。”舒念辰看着我,眼睛里还残留着刚刚的悲伤。我忍不住抬起手,轻轻的捧住那长好看的脸,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看。
我似乎不记得,这是一种暧昧的姿势。
第100章:舒念辰的羞涩之吻
“舒念辰。有一种东西叫做回忆,只能被深埋在心底。其实谁都不欠谁,放不下的其实是自己。”舒念尘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像是被一层薄纱所遮盖,那种朦胧的犹如巫女的咒语,让我深深陷入其中。
“烟儿,你知道为什么炎夕说你是焉白么?焉白离开的时候才12岁,可是他却如此的肯定,是因为你们有一双一摸一样的眼睛,一方面皎洁的如同婴儿般纯净,另一方面又如同狐狸般狡猾。”舒念辰将我紧紧的搂入怀中,用下巴抵着我的头,衣服间的摩擦传来细碎的声响,却敌不过他心脏跳动的声音。
舒念辰的舌头吻再次落下,只不过这次不是落在脸颊上,而是落在了颈脖间,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像是在压抑什么似得吻着我的脖子。
“舒。”我所有的话语都埋葬在他的唇齿间,舒念辰忘情的吻着我。少许霸道,少许羞涩。
“舒念辰。你干嘛。”我使出所有的力气推开那个男人的怀抱,这男人喝了酒,胆子就是看着涨呀。平时我多看几眼都会脸红的舒念辰,这个时候竟然还会主动亲我。还是很温柔很缠绵的舌吻。
上帝。你也太会折磨人了吧?
舒念辰这才仿佛从梦中醒来一般,轻咳一声,坐到一边,眼睛看向车帘外。再也不吭声。
次日清晨,我从一阵吵杂中醒过来,眼睛还没有睁开,就听到流砂在我耳边喊。
“姐姐,外面有一个乞丐,说是要找你。”我翻了个身,嘴巴里含糊的答应几下,又准备继续和周公约会。结果流砂不死心的继续在我耳朵边喊。
“姐姐,那乞丐说他叫欢子,说你认得他。”欢子?我还乐子呢。
“欢子?”我猛的从床上弹起来,这家伙不是溜了么?怎么又回来了?还知道我在这里?小子,刚好让我教训教训。
“流砂,替我梳洗,穿男装。”流砂动作娴熟的替我换上了衣服,我记得以前在家的时候,每天都巴望着有人喂我吃饭,供我使唤,现在真正的享受了这种待遇后才知道,其实这感觉一点都不好。
“老大。”在偏厅等候的欢子看见我,立刻迎了上来,我当场就盖了他一个帽。
“你还知道回来呀?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要不是他们,我死了都没人知道。”我其实最最在意的还是欢子的安全,我当时一直说服自己说他偷溜了,却又忍不住替他担心,现在看到他没事,总算了了一个结。
“欢子,走,我们去破庙吧。”我这个乞丐帮帮主还没有威风够呢,不趁着莫染清和舒念辰进宫好好玩玩,太对不起我自己了。不过说来也奇怪,这南宫锦怎么突然就消失了一样?明明一个楼里面住着,却总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