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前世守住你-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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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上忙碌着,嘴上也没停:“二叔别闲着,快把火生起来。”
容毓阳只得一边生火,一边看着秦真儿。只见她取出几只用竹签串好的鸡翅,用小刷子在上面刷一层香油,取出两只香橙,拿刀破开后,挤出橙汁滴到鸡翅上面,再洒上胡椒粉,复又刷上一层蜜糖。
“这就是你说的好吃的?”容毓阳不以为然,“蜜糖鸡翅嘛,我当什么稀罕东西呢。”
“你别小瞧我的手艺!”秦真儿将她的俏鼻子一皱,瞪一眼容毓阳,然后她从竹篮中拿出一个扎口的绸布袋子,小心地解开系绳,伸手从袋中捏出一棵已经晒干的纤细的草儿来,得意地举到容毓阳面前,说道:“我的蜜糖鸡翅,与你吃过的大为不同,秘密就是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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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蜜糖鸡翅
容毓阳凑上前去,仔细地打量着秦真儿手中那棵草儿:“这是什么东西?你不会是…”
“呵呵…”秦真儿咯咯地笑着,“你放心啦,今天是做给你吃,难道我会对你下毒不成?”
容毓阳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你鬼点子多,谁晓得你会不会给我吃些什么怪东西?”
秦真儿斜他一眼,自顾从袋子里又捏出几棵草儿来,细细地揉碎后,洒到鸡翅上面,然后包上荷叶,裹上一层泥巴,架到火上烤了起来。
一会儿功夫,就有悠悠的香气飘溢出来,直往容毓阳的鼻孔里钻。他使劲地吸吸鼻子:“这是什么味道?好奇怪的香气。”
“好不好闻?”秦真儿一脸现宝的表情。
“好闻!闻起来令人食指大动。”容毓阳笑咪咪地活动着手指,配合着秦真儿的兴奋表现,“什么时候能好呀?”
“马上就得。”秦真儿的小圆脸儿,在火光的映衬之下,越发的红润俏皮,看得容毓阳有些发痴,不住地咽口水。
“瞧你的馋相,口水都要流下来了,给!这只好了。”秦真儿将一只竹签递到容毓阳面前。他拿在手中,揭掉那层烤干掉的泥巴,打开荷叶,立即便有一股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
容毓阳也顾不得烫,赶紧咬上一口,就有一缕清香之气从口中直入心脾:“味道果然大为不同,香气似兰似菊,似茶似荷。清远悠长,直入肺腑,令人身心愉悦…”
“哎呀!”秦真儿不耐烦地打断他,“你还要作首诗出来不成?你只说,好吃不好吃?”
“好吃!”容毓阳赶紧将准备好的一大篇赞美之词。缩减成这最简单的两个字,“你那口袋里地草儿叫什么名字?加了这味调料,味道果然比我平时吃到的好很多。”
“这种草是我偶然在蒿山的后山坡上发现的,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我给它取名叫香果草。用它来烤鸡炖汤,味道很特别,我师叔伯们都爱吃。你可不要小瞧了这株草儿,这是我哄骗师叔伯们武功招数的绝密武器。我就靠着它骗得现在这一身武艺。”
容毓阳听了,已经送到口中地鸡翅又拿了出来:“哦?那你想从我这里骗些什么?”
“你又不会武功,一介文弱书生,有什么好骗的?”秦真儿撇撇嘴巴,“你说,要是拿我这蜜糖鸡翅给公主送去,她会不会喜欢?”
“哦。”容毓阳这才放下心来,一边啃着鸡翅,一边思量着说:“公主长在皇天贵胄之家,天下间的美味没吃过的怕不多。不过我想…这等山野滋味。她应该没见识过吧?而且你这蜜糖鸡翅味道确实很好,任谁也难以抗拒如此美味吧。”
“那好!”秦真儿一高兴,声音就会响脆几分,“今天这些鸡翅。算是对二叔初探步瑶宫告捷的奖励。下次你去之前,我做些你带过去,看看可能讨得那只赖皮狗的欢心。”
“这么好的东西给她吃,真是可惜!”容毓阳恨恨地,使劲地咬下一口。
“哼哼!”秦真儿坏笑两声,拿眼向四周望了望,放低声音说道:“我的鸡翅可不是白给她吃地!”
“你想做什么?”容毓阳立即警惕起来,“你可不要轻举妄动。想做什么先跟我商量。”
“放心吧,过些日子你就知道了。”秦真儿向他眨眨眼,自己也拿起一只鸡翅,高兴地吃起来,“嗯,真好吃!我的手艺真不错!”
容毓阳看着她一副王婆卖瓜的样子。好笑地摇了摇头。
天下间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步瑶宫的动静向来是容府人关注的焦点,更何况步瑶宫的小公主还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不出两日。整个容府的人都在悄悄议论二少爷投靠步瑶宫的事。
“什么样地娘就教出什么样的儿子,那孙姨娘平时就是个欺软怕硬,媚上欺下的主儿,她儿子也是这个德性…”
“二少爷不象那样的人啊。”
“识人识面不识心,要是别人说,我们当个笑话听听就算了。步瑶宫那位亲自证实了,拿着这事儿到处张扬呢,听说二少爷花了大心思,烧出一套什么闹春地陶品,才讨得她的欢心呢。”
“人家那叫识时务,懂得看风向。没见连周姨奶奶在府里都呆不下了吗?大少奶奶能支撑多久,都不好说呢。这个家早晚得落到那位煞星的手里。二少爷这是在为将来打算呢。”
“屁!容家几辈子也没出过这么一个攀权附势的软骨头,真是丢脸!”
这话传到容家几位主子的耳中,他们都有些纳罕。虽然因为有容毓飞这样的大哥比在那里,容毓阳显得文弱贪玩一些,不过这孩子到底还是继承了容家人的禀性,生性善良,不象那等攀龙附凤之辈。
怎么突然之间就投靠了公主呢?难道是他娘指使的?
这样一想,大家都觉得此事说得通了。八成孙姨娘害怕哪天冲撞了公主,再落个挨打受罚,就先遣自己地儿子投诚去了………这种事孙姨娘干得出来。
其实大家这样想,倒也没有完全冤枉那位孙姨娘。她在听得自己的儿子投靠了步瑶宫后,不以为耻,反而心中暗喜。
晚上她将容毓阳唤到自己屋里,关了门,欢喜地扯过自己儿子的手,抚着他的头,笑咪咪地望着他:“我儿长大了,懂事了。”
容毓阳被夸得一头雾水:“娘,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
“唉!”孙姨娘复又叹一口气,“不过儿子大了,翅膀也硬了,做什么事也不跟娘商量了。”
“娘,你说什么呢?”
孙姨娘仔细地打量自己儿子一番,郑重说道:“儿子,你去步瑶宫的事,娘都知道了,做得好!哼!什么郡主夫人怕也抵不过人家公主的势力大,人家老爹可是手握天下江山呢,听说公主地要求,皇帝没有不应地。所以苍芜院那位将来保得性命,就算她万幸了。这个家早晚是公主说了算。阳儿眼光长远,未雨绸缪,果然不愧是我孙雪萍教出来的好儿子。以后多去步瑶宫走动,兴许公主一高兴,还能赏你个一官…唉!可惜容家祖训,不许儿孙入仕,否则我儿将来仕途腾达,我这个当娘地也跟着荣耀呢。”
孙姨娘一番感慨,最后还惋惜地摇了摇头。
容毓阳答应过秦真儿,要保守秘密,计划不能让第三人知道。这几天府中上上下下,都当他是个谄媚奉承的主儿,看他的眼神儿都与以往不同了。他正心中郁闷呢,不料他娘竟然冒出这番言论来,心中就有些不耐“娘!我做的事,都是有道理的,你就不要管了!”甩下这一句话,他起身气哼哼地出屋去了。
“阳儿!我…我不也是为你高兴嘛!你这孩子…”孙姨娘冲着容毓阳的背影喊了几嗓子,也没将他唤回来,不禁又在心中感慨:孩子大了,翅膀硬了…
这事传到江月昭耳中,她则完全做了另一番解读。
江月昭瞧着这段日子秦真儿与容毓阳走动频繁,原本以为是这对小儿女情投意合。可是后来她发现每次秦真儿出门去找容毓阳,都是一副鬼鬼崇崇的样子,每次见了容毓阳回来,又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而且这两日府里传二少爷投奔步瑶宫,要是依秦真儿的性子,应该早就冲上去薅住他的衣领,指鼻大骂他“卑鄙小人”!可是这丫头不但不恼,反而与容毓阳来往更密。
江月昭仔细观察了几日,那天晚间,她便将秦真儿叫到面前。
“真儿来府中,也快一个月了,在这儿过得开心吗?”江月昭的开场白。
“开心!师叔师婶待真儿象亲女儿一般。真儿在这里吃好的穿好的,还不用洗师叔伯们那些臭哄哄的衣服,真是逍遥得很呢。”秦真儿自己说着,就“咯咯”地笑了起来。
江月昭见了秦真儿月牙儿弯弯的眼睛,就喜欢得紧:“你开心就好,你在这里过得好,师叔师婶也好对你爹交待。我看真儿这几日格外开心的样子,有什么好事,可以说给师婶听听吗?”
“这几日?师婶所指何事?”秦真儿到底心虚,听江月昭这样一问,马上警觉。
江月昭乐了,起身走过去,坐在秦真儿旁边的那把椅子上,拉着她的手问:“傻丫头,你当我看不出来吗?你是不是喜欢二叔?”
“啊?”秦真儿从椅子上蹿跳起来,不可思议地望着江月昭,“师…师婶,这话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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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不翼而飞
江月昭见秦真儿的惊讶的表情,心中更加疑惑:“你不喜欢二叔吗?”
“喜欢…不喜欢…哎呀!我就当他是二叔嘛,哪里来的喜欢不喜欢?”秦真儿被江月昭问得不知所措,语无伦次地答道。
“傻丫头,你当他是二叔,他可没当你是师侄。你难道看不出二叔对你有意吗?”江月昭悠然地靠到背靠上,好笑地看着秦真儿。
“二叔…对我吗?”听了江月昭的话,秦真儿猛然想起容毓阳每次定定看她的眼神,还有他说的那句:“只要你不喊我二叔,让我做什么都行。”她的心窍就在此时缓缓地启开一条缝儿,有一丝光亮穿过那道空隙照了进去。
“师婶…我…”她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唉!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可真是害死我们小叔子了,费尽心思讨好人家,人家却未感受到丝毫情意。”江月昭作势摇摇头。
“不是…”秦真儿慌了心神,脑筋有些秀豆。
“你既不喜欢二叔,那整日里跟他在一处,都做些什么?”江月昭趁她神情木讷的时机,突然问道。
“我们…我…因为二叔肯陪我玩吧,以前都是师兄弟们陪我玩,习惯了的。”秦真儿顺口编出一套说辞来。
“哦…这样啊。”江月昭眯起眼睛看着秦真儿好一会儿,直到看得她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她才收回目光。“别说师婶没提醒你,你要是喜欢二叔,你俩儿玩在一处,我乐得坐观其成。你要是不喜欢二叔,这样玩下去。二叔会深陷不能自拔的。真儿好好想想吧。”
“明…明白了。”秦真儿呐呐应下了。
待她告退,转身出屋去,江月昭望着她的背影摇头轻笑:“傻丫头,她明白什么了?她根本就没明白。”
小秋一边收拾着茶具,一边很八卦地问江月昭:“小姐,您说真儿小姐对咱们家二少爷,到底有没有心意呢?”
“你瞧着呢?”江月昭反问她。
“我看是有意地。”秋儿很肯定点点头,“您一说二少爷对她有心。她心慌地话都说不出来了,连脸都红了。真儿小姐平素天不怕地不怕,要不是心里喜欢,她慌什么?”
“秋儿果然心思灵通。”江月昭笑着看秋儿,“看来我们秋儿也长大了,也该给你找个好人家嫁掉了。”
秋儿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跺脚嗔道:“小姐取笑我!”
主仆二人正说闹着,就见冬儿手中抱着一个包袱,气哼哼地走了进来:“这洗衣坊的人,真是越来越会做事了。小姐的衣服。她们也敢给洗丢了。”
“什么衣服丢了?”秋儿上前接过冬儿手中的包袱,随手翻了翻。
“小姐那套葱绿色的肚兜和亵裤,上面绣着一只什么泥熊地,她们给弄丢了。”冬儿始终记不住“维尼熊”这个奇怪名字。“我叫她们管事的查了,这次送去的衣服,是她们那里一个叫小叶的丫头负责洗晾。我猜是她见小姐的衣物精美,心中喜欢,就悄悄匿下了。管事的说要罚她这个月的月银,她还直喊冤枉呢。”
“送去洗的衣物都是有记档地,她再喜欢,也没理由明目张胆地偷吧。一套内衣而已。想来她也是不小心。”江月昭皱眉说道,“没凭没据,怎么就罚人家的月银呢?我少了贴身衣物,可以再做嘛。她没了这个月的月钱,让她去喝西北风吗?快去告诉那个管事的,不要罚了。让她下次仔细些就行了。”
“小姐你就是心太好了。”冬儿不服气地驳道。“这次不罚她,下次谁喜欢小姐的哪件衣裳。都可以偷偷藏起来了,那还了得?”
“让你去你就去,嗦什么?”江月昭板起脸来轻斥一句。
“是。”冬儿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谁惹了冬儿?嘴巴噘得那么高?”容毓飞的声音从门口响起,边笑着边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