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前世守住你-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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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迈出去,却又被蒋令儒拽了回来:“冉老弟不要怪我,实在是我历尽艰辛,刚才本以为寻到我妻子了,却不料又是一场竹篮打水。心情大起大落之下,情绪有些失控。我向你道歉,你先坐下来。”
听他语气软化下来,又说得有些心酸,江月昭才略略消了气,坐了回去:“你找你妻子呀?你是哪里人?你妻子怎么会到这里的?你也算有些能耐了,这样子跨越时空追赶过来,可见你是真的爱她。如果不介意,不妨说来我听听,以后我也可以帮你多留心寻找。”
蒋令儒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拿起桌上的一杯酒仰脖一饮而尽:“嗨!今天虽然没能找到她,可是遇上你这位同路人,也算是我大有收获。其实告诉你也无妨。到这里之前,我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上海,我本来的名字叫崔天民,我的妻子叫马天娇,我们俩…”
江月昭只觉得脑袋“嗡”地一阵响,心脏狠命地一缩,便停止了跳动。本月还有两天;小喜向亲们寻求粉红票支援;谢谢大家!
第一百九十四章隔世追寻
蒋令儒絮絮叨叨地介绍了半天自己的情况,最后他问江月昭:“老弟,你是什么原因来到这鬼地方的?你的老家在哪里?”
一侧头,发现江月昭仍然保持着刚才的垂头姿势,一动也未动。
“老弟!冉老弟!”蒋令儒提高音量,喊她两句。
听到他的喊声,江月昭忽地抬起头来,圆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望向他,双目喷火,鼻翼翕张,两排牙齿止不住地打着架,发出“咯咯”的响声,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看到一张清秀俊气的面孔扭曲成这个样子,蒋令儒大吃一惊,不明所以地看着江月昭,“你这是怎么了?我刚才说的话,有哪一句触动你的心事了吗?”
“你…你…你…”江月昭从打着颤的齿缝间挤出这三个字,眼泪就如同洪水决堤一般,汹涌而出,瞬间便打湿了她的面庞。
蒋令儒看到她这副样子,脑子里象是被人用斧头生生地劈开一条缝,在剧烈疼痛的同时,有一束光照了进去:“你…不会是娇娇吧?”
“我不是!”一听蒋令儒提到这个名字,江月昭浑身都抖了起来,她拼命地摇着头,下意识地吼道,“我不是!我叫江…我…我叫冉越…我…”
她越说越是混乱,感觉脑袋里有一大群的乌鸦在扑楞聒噪,闹得她头痛欲裂,眼冒金星,意识一团迷乱。她痛苦地抱着头。哭喊出声:“我是谁?我到底是谁?!你又是谁?你为什么到这里来?为什么?!”
江月昭在精神受到强烈的刺激后那种痛苦的反应,看在蒋令儒地眼中,既有些于心不忍,又有些欣喜若狂。他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你一定是娇娇!否则你不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娇娇!我终于找到你了!真是太好了!”
与江月昭的激烈痛苦相反,蒋令儒在肯定了面前的人就是他跨越几个世纪来寻找地那个人后。高兴地咧开嘴巴笑着,眼泪却顺着他的面颊流了下来。他张开双臂冲了上去,一把抱住江月昭,嘴巴里不住地呢喃着:“老天有眼,总算让我找到你了!娇娇!你是娇娇!真是太好了!”
江月昭的神智在一团模糊之间,听到一个声音在反复地喊着:“娇娇!娇娇!”每一声每一句都有如一根钢针刺进她的心里,痛得她大口喘着气,剧烈地发着抖。
一些早就被她深埋在内心的不堪回首的记忆。如冬眠过后出洞的小青蛇一般,一条一条“溜溜”地往她的脑子里钻,啮咬着她地脑细胞。
她感觉自己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只能无力地靠在面前这个人的身上,一句一句低声重复着:“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蒋令儒看她这个样子,只道她仍在心里怨着自己,便将她搂着更紧一些,兀自解释道:“娇娇,是我对不起你,我向你道歉。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只是千万别不理我。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已经为我所犯下的错误付出代价了。我历尽磨难寻找你,只为能兑现我当年许给你的诺言。你还记得那个诺言吗?那个茉莉花飘香的夜晚。咱们学校明德园的慎行亭内,你也是这样靠在我的胸前,羞怯地问我到底爱你有多深?呵呵…多傻的问题!可我还是认真回答了。我说我要让你一辈子只感受到幸福,不知忧伤为何物,我要一辈子把你捧在手心里,不做任何伤害你的事。()”
蒋令儒说到这里,悲从心生,泪流满面:“我没能实现自己的诺言。我伤害了你。娇娇…你知道吗?从我在医院里抱起你冰凉地尸体那一刻,崔天民就已经死了。我恨自己经不住诱惑,我恨自己不但没有照顾好你,反而害死你了。我疯狂地痛恨着自己,恨到想挥刀自宫!可是我更恨那个引诱了我的女人!你死了!她就不能逍遥地活在那个世上!她必须为你陪葬!于是我在一个晴朗的早晨,敲开了她家的门。我对她说:你去死吧!你这个狐狸精!我如你所愿。送你到下辈子去做一只狐狸!然后一刀捅进了她地胸膛…”
蒋令儒的忏悔悠远而漫长,江月昭在这个过程中渐渐地清醒了。虽然她的心还在痛。她的身体还在抖,可是她已经能用一些理性的思维来面对崔天民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这个诡异的现实了。
听他讲起杀死妮娜的事,她推开了他的怀抱,轻蔑地笑了:“哼!身为一个男人,管不住自己地下身也就罢了,偏偏还要把责任推卸到一个女人的头上!”
蒋令儒听她这样说话,越发地心急:“我知道错了!我这不是追着你来了吗?那一世我不能兑现诺言,给你一辈子的幸福,我就要在这一世实现这个承诺!”
“你的承诺我早就忘记了,你也不必一直耿耿于怀。你不该来这一世的,我在这里生活得很好,你不该来打破这个平衡。”江月昭望着面前这张脸,心里在拿他跟崔天民对着号,却怎么也找不到他就是崔天民那种感觉。。。
“你生活得很好?你是说你跟那个容驸马吗?我早就听说过了,那位容驸马之前风流成性,家中妻妾成群。之后又恋妻成癖,为着妻子的失踪而出走江湖。这种情况,难道你还想不明白吗?你只不过是他地一个玩物而已!他能给你名份吗?他能给你家庭吗?他能带给你地只是别人的耻笑!”蒋令儒越说越激愤,企图上前抓住江月昭地手,却被她一甩手躲开了。
“蒋大公子!你这样百般数落毓飞的不是,难道你就能娶一个男人吗?”江月昭嗤笑道。
“能!当然能!”蒋令儒使劲地点着头,“不管你是男是女。你都是我的娇娇!是我地妻子!明天早晨我就向众人宣布,我要娶冉越青为妻!”
“你疯了?”江月昭不可置信地瞪视着面前这个男人,“别说天下间没有这等奇闻怪事!就是你说得出来,蒋盟主也不会同意他的儿子娶男人为妻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我从几百年后的现代追你到这里。本身就是一件疯狂的事情。这种事我尚且做得出来,娶一个男人又有何难?至于那个老头子,哼!你不必担心,他在我地手心里,要他圆就圆,要他扁就扁!你只需再等几日,待我坐上了武林盟主的位置,还不是呼风唤雨。为所欲为?到时候我要娶男娶女,谁还敢出来哼一声?”蒋令儒说到这里,眼睛一眯,一道厉光从他的瞳中一闪而过。
“你搞出这么多事来,一心要当这个盟主,难道就是为了这个?”江月昭有些不安,面前这个人可不象那个一向笑容可掬、与人亲善的崔天民呢。
“最初我要这个宝座,是为了方便寻你。象我们这种身份总不好到处跟人说起,会被人当成妖孽看待的。我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在这偌大的王朝土地上。要寻找一个连长相都不知道的人,谈何容易?只有我当上了武林盟主,培养起了自己地势力,才可以调动人马四下寻你。谁料上天有眼。这么③üww。сōm快就将你送到我面前。不过这个盟主之位我还是要争的,只有我自己够强大,才可以让你过安定幸福的日子。你相信我!好歹我也受过高度发达的现代教育的熏陶,这些个古人我还不放在眼里。”蒋令儒说这些时,又恢复了他那一贯的清冷面容,目中闪着自信的光芒。
江月昭静静地看他一会儿,体味着心中那份对他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想了一想。说道:“你要不要做盟主那是你的事,我在这里有自己的生活经历,也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改变地。我不会陪着你发疯,去做一些出格的事情,我只想好好地跟我爱的人在一起,平平静静地走完这一生。你不是一个能安分的人。我心里清楚。你要争当盟主还是皇帝都随你,只是不要扯上我。人家都说阴阳永隔。我们都是在阴曹地府走过一遭地人,在那一世的缘份也算是尽了。这一世…让我们做一对好朋友吧。”
“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绝情的话?”蒋令儒心痛地看着江月昭,“你爱的人?你爱的人不应该是我吗?你才来这里多久?那么快就爱上别人了吗?做一对好朋友?我怎么能答应?难道我在地府中受尽磨难,追你到这里来,只是为了跟你做一对好朋友吗?娇娇…”
“不要喊我娇娇!”江月昭一听这两个字就头皮发麻,她几乎是歇斯底里地阻止道,“马天娇已经死了!你不要再固执地纠缠于那些往事!你瞧仔细了!你看看我这张脸可是马天娇的面孔?你听听我发出的可是马天娇的声音?我不是马天娇!我是…我是…我现在是另一个人!”
“可是你地心是马天娇的心!你的灵魂是马天娇的灵魂!我只要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你就是我的妻子,不管在哪一世都是!”蒋令儒执拗地不肯退步。
江月昭被他搞得头大如斗,一摆手说道:“我怎么说你都不明白!我头痛死了!今天就先说到这儿吧,我要回去歇息了。”
说完,她抬脚欲往大门的方向去,却被蒋令儒一伸手扯了回来。
“你要干什么?这么晚了,我又困又累,你就不能让我回去歇息吗?你在这里,我也在这里,我们谁都跑不掉,改日再沟通不行吗?”今晚地事实在太过诡异与刺激,江月昭感觉有好多东西梗在她心里,她需要静下来慢慢消化这些事,此刻她实在是太累了。
“你要歇息可以,但是不允许你回到那个男人身边!既然我来了,你以后地人生就只属于我一个人!”蒋令儒阴沉着脸,拽着江月昭手就往观月楼的后堂走去。
“你放开我!”江月昭气极而怒,用力去扒蒋令儒地手,“你不讲理!你快放开!救命!相公!毓飞快来救我…呜…”
江月昭的呼救声彻底惹怒了蒋令儒,只见他阴郁着一张脸,一只手捂紧她的嘴巴,另一只手抄着她的腰,把她往肩膀上一丢,扛起来飞步往后堂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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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身陷石室
客房内的容毓飞虽然负气跳上了床,可是在听到江月昭的关门声后,他还忍不住重新撩开床帏下了床,披上一件外衣,来至桌边坐下。
他自斟一杯茶,握在手里,望着桌上跳跃的烛火,心中在回想着今天晚间聚义厅中发生的事情,百思不得其解。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走,当容毓飞感觉到手中的茶已经凉透的时候,外面响起了三更的梆子。他蓦然回神,警醒到江月昭已经被请去观月楼一个多时辰了。之前完全没有交流的两个人之间,能有什么事情需要谈这么久呢。
他越想越是心慌,便将手中的茶盏往桌上一放,起身出了客房,往观月楼方向寻去。
储英山庄内此时已是更深人静,灯火寥落。沿着庄内的青石板路,一路往西南方向而去,不消半刻钟的功夫,容毓飞就来到了观月楼门外。
褐漆包铜的院门向内敞开着,容毓飞的视线透过这扇门直达观月楼的正堂。正堂的门虚掩着,里面灯火通明,有一个人影定格在棂格嵌彩色琉璃的窗户上,一动也不动。
从身高体形判断,人影应该是蒋令儒的。照眼前的情形看,两个人应该还在交谈。容毓飞这样想着,心中泛起了一阵酸痛的感觉。
他在门口犹疑了片刻,最后还是举步跨进了院门。
来到正堂门口,虽然门虚开着一条缝,容毓飞还是举手轻叩了几下。
“谁?”果然是蒋令儒的声音。
“蒋公子。时辰太晚了,我来接小青回去歇息。”容毓飞没来由地在心底对蒋令儒生出几分抵触来,便没有客气,直接说明了来意。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蒋令儒满面笑意地站在门内:“容驸马来了,快请进吧。”说完一侧身,给容毓飞闪出进屋的路来。
容毓飞略一点头,也没客气,抬脚跨过门槛,进了正堂之内。
屋内四角倒悬着四盏九枝莲座烛台,每只烛台上燃着九枝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