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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我来前世守住你-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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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练出来,这种小把戏逃不过我的眼睛,我不会看错的…”

“相公你好厉害哦!”江月昭由衷地发出一声感慨,双目闪着崇拜的光辉,看向容毓飞,“人家都说你功力不凡,我总也看不到,如今看来,我相公果然是不同凡响呢!”

容毓飞被夸得晕陶陶地,忍不住咧嘴笑开来:“那么娘子,你就不想知道是谁做下这等好事吗?”

“蒋令儒,一定是他!”江月昭很肯定地答道。()

“哦?”这下轮到容毓飞吃惊了,“你怎么知道?”

“第六感告诉我,那个人恐怕不简单,比他老爹要深沉得多。”江月昭很坚决地下了一下结论。

容毓飞也没有去问她“第六感”是什么意思,对于她时常不经意地冒出一些奇怪的词汇,他已经习惯了。只要大概听得懂意思,他就不会去追问:“你猜的没错,确实是蒋令儒,至于他地用意嘛?八成他意在明年春天的盟主选会,借机铲除对手呢。如果真是如此。那么这次群英会的目的怕不会是以武会友那么单纯。所以我才不让你去瞧热闹。我们静观其变吧,尽量不要招惹是非为妙。”

“搞得这血腥,还选什么妻呀?还有啊,我看那位蒋盟主,也不象你说得那么精明英武的样子,倒象是他儿子手中地提线娃娃,完全看蒋令儒的眼色行事。”江月昭想起这对怪异的父子,皱了一下鼻子。

“蒋盟主…不仅是举止有异。好象精神也大不如前的样子…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小心为上。”容毓飞也同意江月昭的看法。

“相公,你会不会有危 3ǔωω。cōm险?”别人打来打去无所谓,反正不关她的事,自己地相公,她还是很担心地。

“你放心,我不会有危 3ǔωω。cōm险。我是代表我师父来参加这群英会地,各路江湖人士多多少少都要卖些面子。更何况少林寺向来处于一个既在武林中,又在江湖外地超然地位,从来无心与这些人争什么武林盟主、天下第一。所以对那些有野心的人不构成威胁。”

“这我就放心了。让他们斗去吧,我们看热闹就好了。”江月昭边说着,打了一个呵欠,爬上床去钻进被窝。“好困,快睡觉吧。”

容毓飞咬唇笑了一下,快手快脚地上了床,钻进她的被子里就要动手脚,却被江月昭一巴掌拍开了手:“我又困又累,快睡吧。”

容毓飞吃了蹩,只好将解衣的动作改为抱住她,往她的颈间偎了偎。闭上眼睛睡觉了。

第二日清晨,两个人尚在半睡半醒之间,就听到门外一阵打斗叫骂之声。两人赶紧爬起来,匆匆地穿上衣服,出了院子,往声音来源处望去。

只见十几个弦月门的弟子在一位少女的带领下。正与梅花山庄的人混斗在一起。打得不可开交。

“昨儿晚上不是打过了吗?难道一直没有停过?从庄外打回庄内吗?”江月昭还未完全清醒,脑筋不是很清楚。

容毓飞拦住一位储英山庄的仆从。才问清楚事情地原尾。

原来昨晚两方在庄外的空地上武斗,打得两败俱伤,梅江和上官一月都挂了彩,谁也没有讨着便宜,最后由峨眉派掌门师太静心出面调停,双方才止了争斗,避免了更多的伤亡。

谁知今儿一大早,上官一月的女儿上官云给她爹送药时,却发现上官一月死在床榻之上,死法与昨晚那位年轻地弟子如出一辙,也是喉间被一枚梅花镖刺中。

上官云惊痛之下,叫齐门中弟子,找上梅花山庄的人所居的客院,也不听梅江的解释,逢人就砍,见人就杀,终于惹恼了梅江,双方在歇战了一个晚上之后,再次斗到一起,打成一团。

只不过此时的情势较昨晚已经大为不同了,失了上官一月这个主心骨,弦月门中显然无人能招架得住梅江的梅花剑法,一番恶斗之下,死的死,伤的伤。

那上官云眼看着父仇未报,反倒搭上了这么多门中弟子地性命,一双丹凤眼被仇恨和怒火烧得通红。她一挺手中的一对柳叶弯刀,飞身扑向梅江,挥刀就向他的脑顶砍下去。

梅江挥剑向上一搪,挡住了这一击,然后手腕一翻,梅花剑闪着幽青的光芒,朝着上官云的腹部刺去。那上官云真正是杀红了眼,眼看着梅江的剑就要到了,她不躲不闪,迎着剑锋而上,抡起柳叶刀再次梅江地脑袋招呼下去,似乎这颗脑袋是她此时地唯一目标,誓死也要取了来祭奠她死去的爹爹和同门。

梅江没料到她会是这种不要命地打法,听到刀风在自己的头上响起时,撤剑已经来不及了。

眼见着就要两命俱丧,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青影飞了过去,拎着上官云的胳膊往侧里一拽,将她整个人都带到了一边。

梅江的剑刺空了。

上官云的刀也砍空了。

第一百八十七章两败俱伤

虽然容毓飞嘴里说不想卷入梅花山庄与弦月门的争斗之中,可是真让他看着上官云激愤之下,以命相搏,他还是有些不忍。

因此当他看到上官云迎着剑锋冲上去的时候,不及细想,身形拔地而起,飞掠过去拎起上官云,将她带到一边,闪过了梅江的致命的一剑。

那梅江耳闻刀风在头上响起,正惊出一身冷汗,突然之间刀风就转了方向,在他的耳边一划而过,他的心一提一落,长舒出一口气来。

上官云见自己一刀砍偏,挣扎着欲脱开容毓飞的钳制,再次往上冲。却被容毓飞扯着衣袖,拽得死死的:“上官小姐切勿冲动!你看不清眼下的形势吗?搏上你这条命也不可能给你爹报仇,不过是让弦月门再添一条冤魂而已。”

从清晨看到自己爹爹的尸体那一瞬,上官云就被一股强大的仇恨情绪支配着,人一直处于一种癫狂的状态。如今听容毓飞这样一说,看着自己同门的师兄弟或死或伤的惨状,她就有些清醒了。

一旦让她恢复了神智,丧父之痛袭上心头,她哭喊一声:“爹爹!”人便晕厥了过去。

容毓飞眼看着她往地上倒去,无奈之下,只好扶住她的肩头。弦月门的两个弟子赶紧上前来,将师妹扶走了,才解了容毓飞的窘困。再看那梅江,老脸上挂满汗珠,胸脯剧烈起伏着。肩头有一处包扎的伤口已经渗出血来,显然是负伤而战,已经有些不支了。

就在这一番混战死的死,伤地伤,被容毓飞出手制止之后。这个地盘的主人蒋英泽终于携着他的儿子蒋令儒出现了。

“我刚刚听到消息,就急急地赶来了。”蒋英泽很多余地解释了一句,接着说道,“上官门主死在我储英山庄之中,我绝对不会袖手旁观,请弦月门的诸位小兄弟相信我蒋某人,先扶着上官小姐回去休息吧。”

弦月门的一位弟子满脸悲愤地神情,指着梅江对蒋英泽说道:“梅花山庄杀我门主。此仇不共戴天,蒋盟主若不给弦月门一个公道的说法,我门中弟子断不会善罢甘休!”

蒋英泽见弦月门已经不剩几个人了,知道这人也是色厉内荏,便和颜悦色地问道:“弦月门一口咬定上官门主为梅花山庄所杀,可有证据吗?”

“我师父是为梅花镖所杀,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那位年轻人继续指责道。

“放屁!一枚花镖能说明什么问题?你怎么知道不是有人偷了我梅花山庄的镖,嫁祸于我?”梅江声音听起来锐厉,其中却夹着“嘶嘶”的喘息声,显然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此番损耗也是不小的。

“你说不是梅花山庄所为,可敢将梅花山庄的人都叫出来,我们一一对质?”年轻人不依不饶地追着纠问。

还不等梅江应答,一直站在蒋英泽身后没有说话的蒋令儒突然说道:“我觉得这位小兄弟地提议很合理。既然上官门主中了梅花山庄的镖,对质一番还是有必要的,不妨看看梅花山庄的兄弟,可有人不小心在哪里失过这种花镖,总要查一查的。。。”

梅江听他这样一说,实在无法反驳,只得招呼门中弟子出来,一一让蒋英泽问话。

却不料梅花山庄的人刚刚被召集齐全。弦月门的那位弟子就看出门道儿来了,他指着那群人问道:“这些人中,怎么不见梅子平?”

梅江这才注意到,打了一个早晨,还真就没见自己的孙子梅子平露面儿。他心底以为这小子不知道又钻进哪个姑娘的房里风流去了,便没有好声气地问梅玉琅:“你哥呢?快去寻他来!”

梅玉琅应了一声。带着几个师兄弟分头去寻。一会儿功夫回转来,却都说没有寻到。

弦月门的弟子一下子抓住了把柄。纷纷指摘是梅子平趁上官一月负伤之机,深夜潜入房间将他杀死,然后负罪而逃地。

梅江一时之间也找不见自己的孙子,百口莫辩,气得额头青筋暴跳。

在弦月门弟子一再逼问之下,蒋英泽只好同意发下江湖追揖令,捉拿梅子平。至于后续如何处理,等找到梅子平再说。

弦月门的人觉得自己这边死了这么多人,而梅花山庄却只有一个少庄主被通缉,这种处断明显有失公允。但此时敌强己弱,武力是敌不过对方了,再加上师妹悲伤过度,正在昏厥不醒,一时之间也没了主意。

最后几个人一商量,决定先回弦月门,找师娘商议后再作计较吧。

于是剩下的五名弟子,携着上官云,出了储英山庄,回弦月门去了。

那梅江经过这一番闹腾,本来是没脸再参加什么选妻比武,只是碍着梅子平无故失踪,便多逗留了一日,遣人四下里寻找。只可惜遍寻不见,梅子平就如同从人间蒸发了一般,未留下只字片语,便消失得无影无迹。

梅江只得留下几个人继续寻找,自己携梅玉琅和一众弟子回梅花山庄去了。

由江月昭被调戏地事情开端,发展到最后,弄得两大门派两败俱伤。弦月门更是弄到连门主都丧了命。待双方人马均离开之后,庄里的武林人士们议论起此事来,都不胜唏嘘。

不过事情总算过去了,庄子里又恢复了初时的热闹。各门各派之间相互走动拉关系,偶尔切磋一番,议论着即将到来的群英会。小姐们见了蒋令儒的本尊,一个个春心萌动,越发的精心打扮,努力温书,都期望自己会被这位公子相中,嫁一个如此英俊威武、家世不凡的好相公,飞上梧桐作凤凰。

常霜儿在这些耍枪弄剑的小姐们当中,模样是最出类拔萃地。她刚到储英山庄时,被所有前来应选的小姐们当成头号劲敌,处处受白眼招待。

那常霜儿根本不理会这些人的小心思,见了蒋令儒多半会躲着走,完全无意于他的样子。倒是她得空儿就往江月昭的面前凑,惹得众人议论纷纷。

蒋令儒似乎也对这位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兴趣缺缺。根据他与这些小姐们分别接触地频率和对待每个人地不同态度,可以判断出他对两家的小姐比较有兴趣………青城派掌门人祁风鹤地幼女祁莲心和雷霆楼楼主纪元录的三女儿纪婉秋。

这两位武林世家出身的小姑娘,一文一武,一强一弱,模样还算过得去,同样有着一身的骄矜之气,完全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那位蒋公子见了人总摆着一张静如止水的面孔相对,唯独见到这两位小姐,会露出他的一口小白牙,绽开一个春光灿烂的笑容,“莲妹妹”“秋妹妹”叫得亲热。于是所有人又都一致掉转矛头,将妒忌与忿然的目光投向这两位小姐。

祁小姐与纪小姐有家世依托,自然是不怕这些个冷眼冷言的。不过她们两个暗地里却较上了劲,彼此当对方是唯一的对手来看待。

那祁莲心每天都会描着细细的柳叶眉,点着红红的樱桃口,装金戴银,打扮得金枝招展,在庄院里象一只孔雀般招摇着。而纪婉秋走得则是实干路线,清晨天不亮就起床,跟着师兄弟们勤奋练功,在太阳刚刚升起时挂着满脸的汗珠回到庄子里,迎着刚刚起床正要去练功的蒋令儒问一声:“蒋公子早!”。她还会素衣布鞋,系着一个围裙,下到厨房里亲自炖些美味汤水,送给蒋令儒品尝。

两人这般较量着,也就三两天的功夫,庄子里便开始流传着这两位小姐相互攻讦的各种言语。

祁心莲:“蛮牛一样,天天跟一群男人厮混在一起,哪里象个女人?”

纪婉秋:“擦那么厚的粉,插着满脑袋的花儿,一看就只会吃饭穿衣生孩子,废物一个。”

祁心莲:“生孩子是女人的本份。跟一堆男人混在一起的女人,将来生了孩子,都分不清是谁的!”

纪婉秋:“不知道是谁满头戴花儿,熏得喷儿香,到处招蜂引蝶。既然装得象个娇小姐,就别妄想着嫁进武林人家,找个秀才嫁掉算了。”

两个人你来我往,从来没有正面交锋,却是针尖对麦芒,通过别人的嘴巴辗转争执着,句句不让。

这情形让看热闹的江月昭觉得很有趣,总是津津乐道的将听来的这些闲言碎语讲给容毓飞听,发挥她作为女人的想象力,很八卦地将这两位小姐争宠的手段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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