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夫无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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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话还没有说出来,我已经被他翻身抱了起来,一双温润的唇瓣贴了上来,将我的嘴巴堵得死死的,我瞪大眼睛,心说,你。你。是谁?
第一卷 满堂夫婿 第九章 热吻 送上门来了
其实慌乱之间,有阵阵悠香飘来,已经唤回了我深处的记忆,除了他,还有谁有这么清馨的香味,耳畔,被我激起的水花片刻恢复了宁静,水雾在头顶的石廊上凝结,汇聚成水珠,
滴嗒,滴嗒的声音被空旷的空间拉得悠长回荡。
我上半身被顶在沙滩边上,下半身泡在水里,有力气没处使,双手被他紧扣在身侧,无法动弹,他的脸微微发烫,紧贴着我的皮肤,暖舌带着强烈的霸气突兀闯了进来,占领了狭小的空间,我开始抵抗,推又推不动,那只好,情急之下,我咬了他一口,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他吃痛便松了口,抬起半眯的眼凝视着我,眸子里有火在燃烧,一种撩人的情欲在他眼里膨胀,他又低下来头,将发烫的唇贴了上来,紧紧锁住我的双唇,开始轻轻吮吸,舌尖只是唇边微微探索,也许是刚才吃了痛,长了经验,不也长驱直入,所以在门外徘徊。
我微微张开嘴巴,他似乎得了某种暗号,再一次闯了进来,这一下中我的计了,我紧紧把他的舌头咬住不松口了。
我瞪着眼看着他的表情,贴得如此之近,仍能看到他笑意盈盈的长目。仿佛已胜势在握,心中暗叫不好,要失守了。他一双手开始不规矩在我身上游走,我心中一凛,放开他的舌尖,捌过头去。
“你…。流氓…。趁人之危!”
他笑了,松开捉着我的双手,然后坐到沙滩上,悠然地望着我,
我低头这才惊觉身上没啥东西遮羞,慌忙沉到水底下,一直游到月牙弯的另一头,缩手抱着两只惹眼的春蕾。我确定他看不到我的身子,才透出来一个头望着他。
他此刻也是全身湿透,一身黑衣的夜行衣紧裹在身上,勾勒出上半身完美的线条流畅而矫健,下面,下面,我不敢再看下去。
“你…。流氓…。趁人之危!”我重复了一遍,因为刚才他没回答我,
“我怎么流氓了?”几缕被水泅湿的长发,凌乱地遮挡在脸侧,又给他增加了几分诱人的魅惑。
“你怎么能偷窥我洗澡!”
“我先进来的,怎么能说是偷窥你呢?”理直气壮,仿佛我才是偷窥的人。
“你怎么敢闯到公主府来?”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叫你藏好咯!不要被我抓到!想不到你这只兔子跑得挺快的,竟然跑到公主府来了。害得我找了好几天!”
“殿下,”正说话间,蓝月儿从外面喊了一声,我一惊,张嘴便叫,“救…”
救字才说出口,只觉得眼见黑影一闪,他人就消失了,抬头望去,他消失的方向正是头顶上那道裂逢。这难道是传说中的轻功,真了得,我算是开了眼界。
正发愣间,蓝月儿已经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盏红灯笼,映得小脸红扑扑的,站在哪里左脚蹭右脚,
“有什么事?”
“殿下,慕容公子吩咐我要细心照料殿下,寸步不离!”
“为何?”
“他说怕是有刺客!”
“好吧,好吧,来过来给我捏捏肩膀!”这个慕容峦风难道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凭心而论,我怎么觉得天华是无害的。他若是真想杀我,早在古格就杀了,何必又千里迢迢赶到西梁来,冒着生命危险夜闯公主府,到这里就是为了给我一个热吻。这个似乎不符合逻辑,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泡了一会,我胡乱洗了一下就出来了,临走时我又抬头望了望头顶上的裂逢,这个本来用于透气的设备竟然成了方便刺客进入的工具。假山顶上,没有一定的轻功是飞不上去的。公主府内,恐怕除慕容峦风,其他人应该飞不上去。哎,慕容峦风,他是不是有也极品轻功呢,那就是说他也有可能趴在上面往下偷窥。
“蓝月儿,慕容公子的武功怎么样?”蓝月儿埋着小脸,只管紧跟在我后面。这个一定要打听清楚,不然以后洗澡不安全了。
“他是大内高手,估计全西梁国没有几人能敌得过他的。”
“我是问他的轻功,就是飞檐走墙!”蓝月儿抬起头望着我,使劲眨了眨眼睛,然后摇头,“我没见他飞过啊!”
难道是深藏不露?抬头四望,发现自己又迷路了,转头对蓝月儿说,
“带我去一下马厮!”蓝月儿点头在前面领路,这丫头就这点好,不管我叫她做什么,她从来不问为什么。好像我说的话就是圣旨,她只有照做的份。
果不其然,马厮里大门敞开,我吩咐了蓝月儿去找找看马夫在哪里,然后朝最里面看过去,
空空的马厮,已经没有了夜风的身影。我牵动嘴角,露出了一会心的笑,他果然是冲着他的马来的。不过这马也奇了,冲出公主府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
不一会,两个马夫就揉着眼睛跑了出来,慌忙跪倒在我面前,磕头如捣蒜,
“殿下,小的今晚不知如何就睡过头了,竟然连殿下来了都不知道。”
“夜风去哪了?”我指着空马厮问他,他们一见马也丢失了,神色更加慌张了,几乎哭着求饶了。
“罚他们一个月俸禄,小黑屋思过一天!”我背着手说道,语气厉然,其实我对这个马夫有点成见,他们怎么让夜风好几天没吃东西,到今天才来告诉我。真是气人,明明知道这匹马是良驹,还是它驼我回来的,竟这样亏待它,不罚一下不长记性。
“殿下,小黑屋是什么?”蓝月儿巴巴地凑过来,生怕惹我生气。
我顿了顿正准备说话,一条黑影闪到我面前来,吓我一跳,看身量就知道是慕容峦风,他看了看四周的情形然后说道,
“殿下请回寝宫吧,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
一路上,墨蓝的天空中,一轮圆月生光如华,照得满地生辉,被修剪成形的万年青投下一道齐整的阴影,阴影中,不知名的虫儿在欢快的歌唱,蓝月儿提着灯笼走在前面开路,我在中间,慕容峦风压尾。
“夜风是怎么跑掉的?”
“殿下,西门的侍卫,两个值守的侍卫全部被迷晕了。西门处于无看照状态,所以夜风才能安然逃走。那两个马夫也被迷烟熏过了,所以才会不知道夜风跑出了马厮。”
“那你刚才在哪里?”
“我…。”他突然不说了,他顿了顿,忽地转移了话题,
“殿下,明日女王要见你!”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阵紧缩,完蛋了,骗骗身边的下人还可以,这亲娘要怎么胡弄过去。装失忆?这条线路能否走得通?不管怎么样,我还是穿着纳兰玉菡的身体,先走着看,实在不行,再想其他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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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满堂夫婿 第十章 国师,会说话的猫
第二天一早,蓝月儿等四个宫女就给我隆装上阵,大清早起来一直磨蹭快到中午才算完事。脑门上顶着一个巨大的髻,金钗花钿插得满满的,我头都快给压爆了。
那个沉甸甸,就像顶着一个大南瓜在头上。
身上,上襦,厚实的锦缎,长袖,这个还好说,特别是腰间的束腰带,那个紧哪,两个宫一左一右卯足了劲地拉,绑得严严实实的,愣是把个腰勒小了好几寸。
裙子,也是跟安阳郡主穿的那种一样,外面轻纱好几层,重重叠叠的,稍有不同的,我这条裙子拖尾没有安阳郡主的那么夸张,短了行多,只稍稍拖地一点点。
穿着这身衣服,不得不把腰杆挺直了,昂首挺胸才走得舒服。
出门时,蓝月儿只送到大门口,还塞给我一把小扇,粉红色的小绒毛扇,像小鸡仔身上那种毛,很柔软,捏在手里很轻盈,扇起来也很舒服,的确,这么热的天正需要这么一柄小扇,这小丫头考虑得很周道,转念一想,说不定纳兰玉菡以前就是这样子的,蓝月儿只不过照旧做罢了。身边只有慕容峦风跟随,贴身护卫嘛,形影不离才对。
西梁国的王宫群远看似乎跟故宫也差不多大小,金銮殿外,我们二人候着,远远地走来一个男人,长发束到脑后扎成一个辫子,脸上有涂抹脂粉,唇红齿白的,走路姿势甚是妖娆,呈半人妖状态。
绕到我面前,弯腰施了一礼,眼波流转道,
“公主殿下安康!”声音矫情做作,有种想吐的冲动。这难道是公公?按道理女王应该不需要用太监啊。
“公公请免礼!”我自作聪明随口应道,
他听到我的话瞪大了眼睛,一脸疑惑还有惊讶,慕容峦风扯了扯我的衣角,拱手向他道,
“康大人,女王陛下有何诣意?”
“女王陛下正在接待他国使者,请公主殿下先去国师那边一趟!”
“他是谁?”待这半人妖走远后,我问,
“康夫,女王的传令官!”
“哦,原来是误会了!”先窘一个,好在慕容峦风也没有在意我的话,眼神飘到前面一队巡逻的御林军那边。
要我去见国师?这让我想到了古格那个妖异的巫师,难道西梁国也有,这是个什么人物?想来那些古人也只会些吓人的小把戏,心下就释然了,我是在社会主义春风下成长的娃,还怕你这些封建迷信的东东不成。有二十一世纪的强大科学作奠基,什么妖魔鬼怪都是浮云。
这大太阳,晒得我直冒汗,需要不停地摇着鸡毛扇来驱赶暑气,
“殿下,国师殿在这条路走进去就是了!”慕容峦风侧身指着左侧一条正道说。
“你不跟我过去吗?”我擦汗。
“殿下一向是自己一个人去的,我只能在外面候着,你去吧,这里是王宫大内,没有危险的。”慕容峦风微微一笑。
我一个人去?那就一个人去吧,我是公主,公主应该比国师大吧,他应该怕我才对!
我摇了摇扇子,仰首阔步向国师殿走去。不经意转回头,看到慕容峦风正向前面那一队行走的御林军走过去,那御林军的首领满脸堆笑正跟他拱手招呼。
“哼,原来是想找朋友闲聊,找什么借口嘛!”我小声嘀咕,
国师殿就在金銮殿左侧几步路,放在左侧,应该是很重要的位置了。看来我的猜测是正确的。
门口一个人也没有,殿门虚掩着,我站定,左顾右盼了一下,犹豫着要不要敲门,这时候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那声音不像是从人类的喉咙里所发出来的,
“殿下,请进来!”
接着,门就无声地开了一条小缝,小缝正中,坐着一只肥猫,全身毛皮雪白,圆乎乎的脑袋粉团似的,眯着一双莹莹生辉的猫眼,一动不动地瞄着我。
推开门进来,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我蹲在猫跟前,问它
“是不是你在说话?”
它站起身,后跳几步,然后又跳到旁边的桌面上,坐下来,谨慎地望着我,
然后,它竟然说话了,“殿下,请坐!”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这下,我差点没晕过去。刚才本来是跟它开玩笑,猫怎么会说人话呢,但它真的说话了。这什么猫?猫妖?猫神?猫精?
正疑惑间,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关上了,顿时光源被切断,整间屋子处漆黑之中。抬头,房顶竟然是波澜壮阔的浩翰星辰图,星辰之间有的用线连接,明确地标识着星相星宿。看星星的发光程度,应该是用某种能发莹光的材质特制的,难道是磷?
“殿下,请坐!”白猫又说话了,我转过身,黑夜之中,猫眼瞪得圆乎乎的,甚是诡异。
一盏灯亮了起来,准确地说,是一个人握着一盏烛台走了过来,烛台上面半截灰白的蜡烛。
桔黄的光线投射到他的脸上,有种说不出的神秘,高长的身形,有点偏瘦,一身宽大的紫袍,头顶束发呈扇形,一张蝴蝶形的面具罩住了整张脸,看不到五官,只露出两只空洞的眼睛。这个蝴蝶形的面具一半是银色一半是金色,这难道像征着阴阳两极?
他缓缓走到我身边,伸手:“殿下,请坐!”
声音突兀,尖锐,有点像金属磨擦,但可以分辨得出来是个雄的。
随后他自己坐到我对面,蜡烛放在我们之间的桌上,
我坐了下来,手里的毛扇不知道该往哪放,索性一直摇着,不知道这大殿用什么材质做的,一进来就觉得有股逼人的冷气,与外面完全两重天。大门关上以后,再加这种诡异的气氛,有点毛骨耸然的感觉。此时摇扇反倒有点入骨的凉意,但为了缓解自己的紧张,只好不紧不慢地摇着。
沉默,难堪的沉默,他不说话,直挺挺坐在对面,面具上面的两个洞一直对着我。
我感觉面具后面两道凌厉的目光直冲我心间,气氛沉闷而压抑。
僵持?还是想看穿我?好歹我是个公主,你这是算啥?我耐不住了,在长期的僵持拉锯战中,我摇旗投降了,我是个急性子,一向是沉不住气的。所以,先拍案而起,我拍了桌子,手里的扇子差点扑灭了摇曳的烛光,
“你怎么不给我行礼?”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