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归处-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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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你还是生我气了、、、呜呜呜、、、”说着就哭了起来，怎么会这样呀！我不生气也要被她给气疯了。不过一个小女孩哭哭也很正常的。咦？怎么感觉在说自己不正常似的，反正我又不是这的人，本就不正常。可现在好象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吧、、、

　　“呜~~~呜~~~”

　　“我真的没怪你！”

　　“恩？小~~姐~~，你、、、说~~什么？”

　　“我要去睡觉了，你哭吧。”真不知道她是不是哭蒙了。

　　“恩？！小姐，你、、、你真的没生气？”看着她那哭花的小脸，就想逗逗。

　　我没理她，转身出去了，想今天没什么事，不好好睡一觉做什么呀！再说了，我以后要教别人了，这也值得我好好想想。我教得好了，出来几个震惊京城的花魁，让醉红楼名播四方，对我不仅没坏处，凤娘还会对我更好。我也可以在幕后待着，挣些银子悠闲地生活。恩~~我越想越好，得回去制定个方案。

　　“小姐！~~我，我不哭了。等我、、、”

　　真是个可爱的小女孩，不知道为什么大娘会在提到可青时表情那么严肃，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毕竟她一个小女孩在妓院里，想保护自己也是没错的吧。我怎么会怀疑她呢？真的很可笑。

　　“小姐，你真的、真的不生气？”

　　“你再问下去我就要生气了。”

　　“啊？还是、、、”

　　“没有！”看着她受到惊吓的小脸，我才感觉自己的声音也太大了。可我怎么觉得她比凤娘更罗嗦、、、唉！“一起去吃东西吧。”

　　“啊？哦。”应着声还又看看我，这回真是吓着了吧。

　　“张大娘刚又做了好吃的，你和我一起去吃吧。”我尽量轻柔地对她说，她还真像个易受惊的小兔子。

　　“真的吗？那是张大娘给你做的、、、”

　　“没事。”我说着还拉起她的手，领她一起去了厨房。

　　“大娘，我们来吃了，做好了吗？”我更喜欢与大娘说话的，因为平时大娘的话也不多，说起来还很合得来。

　　“你不是刚吃过吗？又来要。”说着还做着事。“我又不是专门为你做饭的！”

　　“好大娘了~~，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摇着大娘的胳膊，我央求道。知道大娘最受不了我这样了。

　　“好了，好了。给你们，去吃吧。”我知道大娘最好了。

　　“香玉，你接了？”

　　“恩？什么？”我一时望向大娘，没明白她在说什么。

　　“奥，是。”

　　“你、、、也可以不接的。”大娘看着我，像是下了决心似的。

　　“没什么的。又没什么坏处。”我知道我可以拒绝凤娘的，那就是大娘帮我都住这件事了。我不能、更不想那样做。

　　“唉！你这丫头~~”

　　“小姐很好呀！”可青很天真地接道。

　　大娘只是看了看可青，语气很冷地说：“我自然知道丫头很好！”

　　我没有说什么，大娘这么对她一定是有原因的，我不想知道，也不会去改变什么。
［正文：19我是大姐了］


　　“大姐好。”

　　现在，我坐在这个大的房间里，看着前面的这些女人和女孩们，不论她们有多大都要叫我“大姐”。不过，听她们这么一喊，怎么感觉是进了黑社会呀！像是回到了现代，办班教课的家教，现在要做的是教好她们。

　　“恩。”看了看她们，发现坐在前面的都是接客的，只有几个是没有出去过的，想是也应该有些底子吧，教起来不会费什么事。

　　“现在，会技艺的站到右边；什么都不会的站到左边。”摸摸底子，也有个尺度。真不知道以前的玉兰姐姐和文竹姐姐有没有这种（炫）经（书）历（网）。要是有的话、、、那也问不到了，玉兰姐姐在王府，文竹姐姐早就离开了。想起文竹姐姐，她的离开也就我们几个知道的吧，听说她是被邻国安定国的皇子接走的。她一直都在等他的到来、、、

　　“那我只会干活、、、站在哪？”一个小姑娘弱弱的声音响起在静静的屋子里，还有几双眼睛看着我。

　　“站中间。”没办法，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呢？她们不都是我祖先吗？站左边就好了；可她既然问我了；我也不能这么说吧。不过我的话音一落；就出现了令我掉眼镜的一幕（可惜了；我在这没有眼镜戴）。有几个已经接客的是站在了右边；可剩下的全站在了中间。怎么会这样呢？？？

　　&quo；恩~~你们都是只会做活的？&quo；我指着中间的大部分群众说。

　　&quo；是。&quo；

　　&quo；大姐；我们平时都是在做活的；没接客；更没学过什么~~&quo；又是那个女孩；也许她就是其中最勇敢的了；值得培养吧。

　　&quo；呃~~你们就先回去吧。&quo；

　　&quo；什么？大姐你不教我们了？！&quo；她们都显得很激动；好象我的一句话已经判了她们的死刑。

　　&quo；大姐；俺们是什么也不会；也许有些笨；可俺们想学~~&quo；另一个人出声了；不过话有点像方言；可古代也分方言吗？&quo；俺们就是想多挣点银子；不再做苦活了~~&quo；

　　&quo；哦。&quo；也怪我的话没说清楚；竟造成这么大的误解；唉！&quo；我不是这个意思~~&quo；

　　&quo；那你什么意思？&quo；忍不住了？

　　&quo；你们先回去；该做什么做什么；下午再到这来；我教你们要从基础开始。&quo；看看她们平复的脸色；又说；&quo；你们中也是要分的；不同的人也许学的东西也是不一样的。&quo；

　　&quo；哦；谢谢大姐。&quo；还是那女孩聪明；一说就明白了。恩；孺子可教。

　　&quo；回吧。&quo；

　　&quo；是。&quo；看这部分人走了；我也转眼打量剩下的人；就五个了；不过人少了我也好教些；先不去想那些令人头痛的了。

　　&quo；你们也都接过客了；都会一定的技艺了。&quo；恩；长的也好看；可惜了；都作了妓女。我不是瞧不起妓女；毕竟我也是其中的一员。只是；在现代被星探发掘一下；再包装；一定会大红大紫的。因为人们更喜欢自然美；不是吗？

　　&quo；不管你的技艺好坏；都要你们自己去练；我在这方面是帮不了的~~&quo；

　　&quo；那你能做什么？&quo；说话的人我知道；虽然以前没与她说过话；她就是跟在桃花身边的金橘；后来跟桃花学了些东西；长的又不错；凤娘也就让她单独接客了。

　　&quo；我要做的是；将我作的词曲告诉你们（我只能这么说了；反正是没人知道的；要不解释不仅麻烦；还不会有人信）；你们再去练。&quo；

　　&quo；就是你在接客时演奏的那种吗？&quo；

　　&quo；恩。&quo；

　　&quo；太好了！我特别喜欢那种曲子；感觉好好。要是我也能弹出来~~&quo；

　　&quo；会的。只要你们都按我要求的练习；接客时就可以用。&quo；看着她们那么喜欢现代的曲子；我更是高兴；祖先都认可了后代的曲子呀。

　　&quo；那现在呢？&quo；

　　&quo；认识一下；以后好给你们曲子。&quo；

　　&quo；恩！我就是芍药。&quo；原来她叫芍药；性子挺活泼的；应该是适合一些活泼的歌曲。

　　&quo；金橘。&quo；语气不太好；对我还是有点别扭吧；因为我们虽然没有正面冲突；可有桃花在还是有影响的。希望她可以排除心中的芥蒂。

　　&quo；冷水。&quo；她是不是也是冷的？

　　&quo；芸香。&quo；

　　&quo；茜草。我是花；不是草。&quo；恩；挺好玩的；一花名含草。

　　&quo；晚香玉。以后你们有问题可以来问我；一般我会每天等你们来取曲子的。&quo；

　　&quo；你是说一天一首？&quo；芍药应该挺好看的花吧；不过也是这么活泼的植物吗？

　　&quo；不一定；你们谁想要了就来；不过~~&quo；我顿了顿；以引起注意；不要让我的话成没用的（废话）。&quo；可小心摊多嚼不烂。知道了吗？&quo；

　　&quo；是。&quo；

　　&quo；那你们也回吧；现在我没什么要给你们的；晚上来取。&quo；一个个都走了；没想到可以这么轻松就解决了。要是~~她们都这么容易教就好了。

　　&quo；恩；大~~~姐~&quo；

　　&quo；什么？&quo；芍药怎么没走呀。

　　&quo；我可不可以不叫你大姐呀？&quo；她留这就是为了这个吗？

　　&quo；当然。&quo；

　　&quo；太好了！香玉！&quo；

　　&quo；恩？&quo；

　　&quo；香玉~&quo；

　　&quo；还有什么事？&quo；

　　&quo；就是想叫你。我可以叫香玉的名字了。&quo；笑着就跑了出去。

　　芍药应该年龄比我大吧；怎么比我更像个小孩子呢？

　　
［正文：20］


　　&quo；可青；你来这是…………&quo；我很是不解；她不是在学舞的吗？怎么会有空来我这呢？

　　&quo；小姐；我也想学；可以吗？&quo；

　　&quo；恩？&quo；她难道还有多余的时间跟我学？我记得她跟的是一个舞蹈仅次于文竹姐姐的人；应该要求是很严格的；对她也会很有好处的。

　　&quo；小姐；我也想像小姐一样多才多艺的~~&quo；

　　&quo；你会些什么；又想学些什么？&quo；

　　&quo；我会一点舞；想学弹琴；下棋~~不知道可以吗；小姐？&quo；

　　&quo；你~~&quo；她还想作全才；真是个有追求的好孩子。&quo；现在我就教你弹琴吧。&quo；

　　&quo；真的吗？小姐；你真是个好人！&quo；我才知道；好人是这样的。

　　别说；这可青以前要是没有学过的话；天赋还真高。我教她的基础知识；说一遍她就可以复述；弹的曲子不过三遍；她也可以整首弹奏。不知道是不是古人的智商都比较高呢；还是我太笨了。想当初；我是学了两个月；才勉强弹出一首完整的曲子；都快把那个姐姐急死了；说是没见过我这么笨的人。现在；我竟也觉得自己笨了；唉！以后得避着点可青了；要不我得自卑死。

　　*

　　中午我才吃完饭；就看到站在我屋子外面的人；怎么会这么积极。也是她们也都想好的生活；既然都已经身陷风月场所；那只有让自己生活好；足够保护或能找到庇护的人。我当时也就这么想的；才会那么努力；不想沦为一个真正的妓女。可她们都来了也就当是上一课吧。谁让不听话；这么早就来了呢。

　　我得好好睡一觉；要不晚上文烈来了我也休息不得。

　　&quo；大姐怎么会这样？&quo；

　　&quo；就是；就是。都看到咱们来了；还去睡觉！&quo；

　　&quo；那有什么办法；人家是大姐嘛；你怎么不都得跟人家学~~&quo；

　　&quo；什么大姐呀！也就一小不点儿；比我们还小呢。哼！&quo；

　　&quo；人家是小；可人家会的多；还可以吸引客人。你要想出头；不就得跟着学嘛。&quo；

　　&quo；别说没用的了；好好等吧。&quo；

　　&quo；牛什么；不就比我们强一点儿~~&quo；

　　&quo；闭嘴。&quo；看来这里还真有管事的；不知道是谁；反正我要睡了~~

　　睡了一觉；精神就是好呀！我可没忘了屋子外的人；要不就真不知怎么死的了。

　　&quo；你们随我去。&quo；看她们没精打采的样子；可好象没人走；是那个管事的人的作用吗？想着；我与她们就来到了练习的屋子；要等也是在这里等；怎么会想到去我的屋子外呢？

　　&quo；现在按一排站好。&quo；也就八个人；凤娘说怕我累着；实际上是不太相信我。还让比较没基础；或基础差的人跟我学。想试试我的能力呗。毕竟；一个人自己能学得好；但不一定能教导别的人学好。我是可以理解的。现在她们被晒的无力还嘴了；都站好了。

　　&quo；伸出你们的手。我指哪边；你就站在哪边。&quo；

　　主要是想看看有几个人适合弹琴；这个可以让可青帮我教的；她太有天赋了；这样我也轻松一些。不过一看；也就两个人的手保护的还好。其他人一看；真就像她们说&quo；就会做活&quo；的人；手形不好看；有的短粗；也因长期做活手指关节处粗大。练琴是不可能的了。恩；身形还好；估计也硬了很多；做活也是要力量的。总的来说；剩下的六个只能练舞了。真是庆幸我是比较小就练舞了；不过因为不是从小练的；开始时还是很疼的。不知道她们是否能坚持~~

　　&quo；大姐；你这是什么意思？&quo；

　　&quo；你们两个知道可青吗？&quo；没有理问话的人；真是的；我这么做自有我的道理；你看不出就不要出声了。

　　&quo；我知道。&quo；听声；她就是比较有权威的那个人了。

　　&quo；你叫什么？&quo；

　　&quo；珠兰。&quo；

　　&quo；珠兰；你与她一起去找可青吧；说我让她教你们练琴。可好？&quo；

　　&quo；知道了。&quo；她怎么会不叫我大姐呢；呵呵；我还是喜欢平等的对话。

　　&quo；那你们六个；以后要跟着我练舞。&quo；

　　&quo；真的吗？我们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