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杀天下:错恋嗜血王爷-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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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发髻散开了,几缕长发在风中轻轻飘扬,精致的唇间怒喝道:
“好个懂丝竹,通情趣的六王爷,却不知道抛妻弃子在这赏花弄月,又是哪辈子的折翼天使,真是伤不起啊,伤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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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车夫方恍然大悟,这少年竟然是个女子,可是一个女子又怎会有这样高强的本领?
竟然用肉身便能将自己的车厢顶砸了个稀巴烂……
太可怕!!
司徒樱俏立在月下,看到车夫大叔没口子地对着自己狂作揖:“姑娘饶命啊,姑娘饶命啊!奶奶饶命啊,奶奶饶命啊!”
心中不由得有些暗悔。
自己一向低调,根本没必要在这路人甲身边显露出自己的本事,说不定还会给自己招来祸事。
想及此,她便将手腕一震,便从袖间掏出一锭五两的银子,直直弹进车夫的手掌心内!
冷冷道:“这银子是给你的车费,拿去补补这车厢吧,记住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你什么都没有看见。”
六王府的阵法!
司徒樱冷冷道:“这银子是给你的车费,拿去补补这车厢吧,记住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你什么都没有看见。”
车夫顺手一摸那银子上竟是凸凹不平!
他见这少女不但能够站立于半空中,竟然还能在这银子上深深捏下五指的指印,心中不由得更是大骇!
于是再也不敢抬头,埋首叩首道:“是,是!、仙女,娘娘,小人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
只听见耳边一声声银铃般却冰冷的笑声,瞬即似乎有风声轻轻在他耳边划过!
待得过几分钟,车夫才睁开眼睛时,冰冷空旷的马路上只有自己和一辆破车,刚才那少女竟已毫无踪影!
而六王爷府上的大门依旧冰冷的紧闭着,竟不知那女子是从哪里进去的。
车夫大叔愕然地呆咧了半晌,揉了揉眼睛,心想:今日莫是撞见什么天仙下凡了?
也不敢多想,赶着车便向来时路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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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樱运起轻功,越过第一层王府大门,自然是毫无问题。
可是竟未想到这六王爷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这王府自然错综复杂,断然不是一般宅邸可比。
进了第一道大门后,第二道门却便不是那么好进。
不但在第二道墙的顶端全部插了隔两寸的尖锐铁钉,以防有人翻墙而入!
并且在那第二道墙周遭,她感觉到一阵奇怪的磁场波动,敏感地发觉周遭有些不适,倏然明白了——想必这六王爷是请了什么高人在第二道内墙外下了某些术法!
幸好她在前世的时候,对于这些属于“玄学”范畴的技法,也颇有研究。
这些用现代科学技术无法解释的东西,只存在古老东方的某些典籍之内。
老外们完全无法理解,可是她作为一个中国女孩,而且是有着奇异能力的中国女孩,对这些则有着莫大的兴趣!
我要见你们六王爷!
这些用现代科学技术无法解释的东西,只存在古老东方的某些典籍之内。
老外们完全无法理解,可是她作为一个中国女孩,而且是有着奇异能力的中国女孩,对这些则有着莫大的兴趣!
却没想到,在古代,还派上了用场!
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知识是人类最大的财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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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樱冷眼望去,只见这第二道朱红色内墙外面,种植了错综的树木。
梨树,樱花,杏树,香椿。
一眼看去,似乎只是为了观赏而错落栽种,以便在不同时节,开不同的花。
但司徒樱是什么人,一眼望去便知道那些树的排列绝不是乱来的,而是种——阵法!
若是一般人,若是不通传便闯入六王府,第一道墙就算能用武功强行闯入,在第二道墙外,也绝对走不出这片奇异的树林!
夜半时分,小树林内飘荡着一层淡淡的白雾。
带着几分诡异难测。
司徒樱蹙了蹙眉,看来这里面还有瘴气,可真是铁桶般坚固!
她心中冷笑一声:“这六王爷在保自己这条小命上确实下了不少心血,想必是自己也知道自己做了不少缺德事,害怕有人来加害!”
想到此,心中愤恨更深!
跟这贱男比起来,天涯怨妇贴,小三贴里面的男主角算得什么!
她却也不用轻功,也不使用自己的超能力翻过第二道墙,而是干干脆脆,亲自走到朱漆金钉的门边大力敲门:“开门!开门!”
未过许久一个家丁出来道:“来者何人?”
月光下他见一个面如冠玉,眉目清秀,眼中却燃烧着怒火的少年俏立在面前,皱了皱眉——不就是一个小厮,怎的有这等胆子,半夜私闯王府?
司徒樱傲然弯了弯嘴角,冷然道:“我要见你们六王爷。”
给这家丁些color ;see…
司徒樱傲然弯了弯嘴角,冷然道:“我要见你们六王爷。”
那獐头鼠目的家丁冷笑道:“六王爷岂是你想见就能见?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快给老子滚!!乱闯六王爷私宅,别说死你一个不够,弄的不好还要株连九族呢!”
司徒樱本就没想过会那么轻易地进门,见这家丁狗仗人势,当真不是好鸟,笑容便更妩媚了,字字句句却如钉:
“——是吗?我倒看看如何株连我九族?”
话音未落,她身形也不动,依旧那样俏生生地立在这家丁面前,笑颜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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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丁却突然觉得喉中一紧,似乎被一双无形的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向上提了去!
少顷,他低头一看,便发现自己的脚面离地面有半尺的距离,竟是悬浮在了空中!
他心中大骇,想要喊声救命,却发现自己连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汗出如浆,好似小蛇一般在颈脖蜿蜒。
看着面前那眉目毫无波动,神色悠闲淡雅的少年,他方明白这回来了个惹不起的主儿,赶紧以眼色连连哀求。
司徒樱却只做没有看见,笑吟吟地,眉目如画,摄人心魂。
直到那家丁面色惨白,一条命已去了大半,如同狗一般吐着舌头,她才微微眯了眯眼笑道:
“怎么?又不株连我九族了吗?怎的六王爷府上之人,说话都没有信誉的?”
话音未落,家丁如一条赖皮狗一样啪地落到地上,连声哀求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奴才……奴才不是有意要冒犯大爷您的,只是六王爷正在举行丝竹风雅之会,六王爷平生最恨人家扰了他的兴致,若是……若是小的放了大爷您进来,小的一条小命也定然不保的,还请大爷您……大爷您……明日白天再来大驾光临……吧……”
人还不如狗
只是六王爷正在举行丝竹风雅之会,六王爷平生最恨人家扰了他的兴致,若是……若是小的放了大爷您进来,小的一条小命也定然不保的,还请大爷您……大爷您……明日白天再来大驾光临……吧……“
“哼,我偏要这时候来,看他能拿我怎样?”司徒樱此时对南宫昊轩的厌恶之情已是到达顶点!
“你少挡我的路,否则……这一下我可不是让你像刚才那样轻轻松松落下来了,看到那边的梧桐树梢了么?想不想尝尝从那树梢上落下来的滋味?一定会让你永生难忘!”
话已说到这份上,那家丁再不敢阻挠,像个球一样地滚了开去。
摸了摸脖子上被掐出的淤青,家丁心中大骇:“六王爷什么时候得罪了如此高人?可是六王爷今日与往日不同,正色交代过自己绝不可放任何人进来的,却不知该怎么办?”
他想来想去,总觉得今日怎么说都小命难保,干脆自己偷偷地卷了一个小包袱,从后门悄悄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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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樱整了整自己头上的小帽,将青丝塞于帽中,将双手背在身后迈着方步慢慢踱进传说中的六王府。
一路上分花拂柳,走得几步便是雅致无比的荷花池。
池边栽种名贵树木,树木上还系着五色丝缎,在月光下便已美不胜收,想来当白天这些花束开放时又是另一幅别样景致。
地面上砖石错落,竟然不走平日平常式样,而有一种奇趣的美。
路边时而跑过皮毛光滑铮亮的小猫小狗,一只只都如同雪球似地可爱。
只是这六王爷南宫昊轩毫无人性,竟将心思花在这些死物上面,却对自己的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如此冷漠……
可见对这世上有些人来说,人还不如狗。
未几,便听见西边一座高台上传来悦耳动人的丝竹戏曲之声,便是此前那声音的来源了。
这就是她那负心老公?
未几,便听见西边一座高台上传来悦耳动人的丝竹戏曲之声,便是此前那声音的来源了。
她抬眉仰头望去,见五十米开外便有一座富丽堂皇的戏台。
戏台上演的那戏文她也看不甚懂,无非便是些才子佳人你侬我侬,欢天喜地,最后大团圆的戏码罢了,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司徒樱一向不看泡沫偶像剧,也不看棒子剧,这些戏文,怕不就是古代的YY剧?
无聊啊。
无聊啊。
只是那远远一眼,她便能看出,那戏班的衣物跟头面首饰皆不是凡品,看来六王爷果然有银子啊!
在富丽堂皇的戏台之下,散着十数个豪华的雅座,八仙桌上菜肴点心齐全,而正中间却有一台格外气派不凡的明黄色密闭轿子!
那轿子四角垂下五彩璎珞流苏,中间点缀一颗偌大夜明珠,轿子四面封闭,只留一扇小窗,好大个气派!
明黄色乃帝王家专用之色,六王爷竟在王府之内大喇喇坐上明黄轿子,当真骄纵非常。
司徒樱这一看便知,她要找的人便在轿子内。
只是这六王爷南宫昊轩太也托大,在自己府上看戏却还要坐什么轿子,真TM装B!
她提一口气,瞬即身形便已闪在那轿子之侧……
这下子她倒要跟她这一身体这一世的负心郎君面对面,看看他到底长的什么摸样?
要不要当场就把他给正法了?
对于贱男司徒樱一向心中可是没有什么宽限余地的……
但是那贱男毕竟是个王爷,杀了他,是否太过危险?
她沉思着逼近……
此时,戏台上那娇滴滴,满头珠翠,眼梢斜飞入鬓中的女旦正依依呀呀地唱着,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司徒樱伸手拉开了轿帘!
便看见轿内,端坐一个模样俊朗,身材修长,衣饰华贵的男子!
嘴角似笑非笑,一派风流潇洒气度!
——这就是她那负心老公?
是谁?
便看见轿内,端坐一个模样俊朗,身材修长,衣饰华贵的男子!
嘴角似笑非笑,一派风流潇洒气度!
——这就是她那负心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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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明黄轿子中的男子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一道森冷的目光,正在直直地盯着他……
他下意识的挺了挺脊背,想要甩掉那种讨厌的感觉!
可是那道目光依然黏着不放!
微微地蹙了蹙眉,男子向后挥出一掌!
心中也是疑窦横生:“怎么会?在这三更半夜,这轿子外怎么可能有人?”
岂知那掌一挥出去,触手可及之处只觉得空空荡荡,似乎只是打在了空气上!
男子不由得将修长的眉一沉,心想大约只是自己多心了,以王府的这般守卫森严,又岂是一般人能够混进来的。
定了定神,再度将眼光投向戏台之上……
这次的这小花旦,长得倒是甚美……
忽然他的血液全部凝固了,他感觉到有一只手掌正凉冰冰的贴在自己的后心之上!
那手掌,竟不似人的手,完全没有一丝温度!
回头一看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
冷汗沾湿了男子的额头!
为着怕热,轿子里并未有一丝灯火,只是在男子身前搁着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