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杀天下:错恋嗜血王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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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衣人蒙着面,目光锐利精明,见迎面被司徒樱抓住,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慌张,将身一提,便欲立即逃走!
此时司徒樱心中更是大惑不解,在这深宅大院,一个大家小姐的闺房,为什么会有这等一看便是练家子的黑衣蒙面人?
盗贼?
虽然她家是有点钱,但相比盗贼首先瞄准的应当是她爹的房间或者是库房,没道理跟着她的,而且她现在出了房门,若是盗贼更应该乘着这大好机会进去洗劫,缘何要跟着她一个弱女子?
定有蹊跷!
她沉了口气,眼神精光大盛,五指像鹰爪般狠狠抓住那黑衣人的后颈!
她的速度与反应之快,自然是那黑衣人不能比的!
沉声在他耳边命令道:“若想要小命的话,便别动!”
那黑衣人眼中惊惧非常,颤颤巍巍地嗫嚅道:“小姐……小姐别……小人……小人也是奉了命……不干小的的事……”
“奉了命?奉了谁的命?谁要你在此监视我?”
虽然不明白一个病病弱弱的大小姐有什么好监视的,但她必须要明白这个幕后人是谁!
是司徒家的对头?是六王爷的对头?
她再用了几分力,指甲深深掐入那人颈后大穴:“说,不然现在便杀了你。”
那人明显想不到司徒樱会出手如此狠辣,只觉得全身筋脉仿佛有冰水注入!
奇怪!有人监视她2
那人明显想不到司徒樱会出手如此狠辣,只觉得全身筋脉仿佛有冰水注入,喉咙中发出的声音都不清楚了:
“大……大小姐……别……小……小的还上有……上有三岁小儿,下有八……八十老母,不,不,不……是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大小姐您行行好,饶了小的一条贱命吧……”
饶是司徒樱现在此时心头又是疑惑又是担忧,也被这家伙的前言不搭后语弄得有一丝好笑。她嫣然一笑,笑容明丽无限,却暗含杀机:
“听着,我不会伤了你的上有三岁小儿,下有八十老母的,只要你听我的话,乖乖告诉我,到底是谁派你来的,有何目的?”
“这……”那人眼中明显在挣扎。
“说。”司徒樱也不多话,只静静地看进他的眼瞳。
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能操纵人心的能力又在蠢蠢欲动!
心头不禁升起一种很复杂的感觉——自己这种能力,在前世自己曾经厌恶非常,只希望变作一个普通人,然而此时才发觉,这种能力,对于她要在这个复杂凶险,看似平静却暗藏杀机的古代活下去是多么重要!
她还是太天真!
“好,我说……是……是……”那人一个音节尚未说完,倏然眼一翻,嘴角流出一丝黑血!
中毒!
司徒樱不禁俏颜变色!
事不宜迟,她闪电般出手,点向那人胸前大穴,一只手迅疾伸进他口内,只希望瞬间能将毒物取出!
然而她依旧是晚了一步!
毒物发作极烈,那人立即面色变作青紫!
身体就像那面粉袋子般软软地垂倒了在地上,死了。
司徒樱心中迷惑不解——没想到这家伙如此怕死,上一分钟尚在哀哀恳求自己手下留情,几乎都尿了裤子,此时却有服毒的勇气!
总觉得不对——
可若不是服毒并又不像……
即使在黑暗中她尚能基本视物,看得清清楚楚!
被发觉,便是死路一条!1
可若不是服毒并又不像……
即使在黑暗中她尚能基本视物,看得清清楚楚,此人脸色变得青紫,翻着白眼,口中尚有白沫,流出乌黑色血渍,这分明是自己服毒之相。
想必那派他来之人此前已下了狠令,若是被发觉,便是死路一条!
此时司徒樱心中疑问更深了,不过是为了监视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小姐,就算她是那什么六王爷的前妻,可能怀了孩子,却又何必如此?
她值得如此下功夫监视吗?
越想越不明白。
司徒樱咬了咬牙,使出前世搜查的种种本领,弯下腰仔细将那人的袖口领下搜索了一遍,试图发现些什么蛛丝马迹,却一无所获。
突然,她手一抖——那人的腰间,似乎有着一块金牌。
金牌?
眼明手快,她将那金牌扯了下来,身子略微往屋檐下移了移,以求在月光下看清楚上面每一个微小的字迹。
就在此时,她的身后突然响起一个惊慌失措的叫声:
“啊啊啊啊……!”
万没想到这三更半夜会有人来,司徒樱全身一凛,迎气屏神,回过头去,飞速并拢食指与中指,准备随时击出!
她眼内杀气陡生!
是谁?
若是不妥,她准备随时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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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发现那是个瘦弱娇小的身影——竟然是丫鬟小怜。
小怜提着裙子,趿拉着绣花鞋,头发蓬乱,想是出来起夜解手的,却不慎看到这可怖一幕。
她睡眼朦胧地眨了眨眼,声音都抖得不成样子:“小……小姐怎么在这里?那……那死尸……啊~~~~~~”
司徒樱脸色一敛,瞬间欺上前去,一把捂住小怜的嘴,低声叱道:“别叫,你想把所有人都引来吗?”
小怜吓得泪眼朦胧,不敢再大喊,只能颤抖着低声泣道:“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记住,你什么也没看见
她睡眼朦胧地眨了眨眼,声音都抖得不成样子:“小……小姐怎么在这里?那……那死尸……啊~~~~~~”
司徒樱脸色一敛,瞬间欺上前去,一把捂住小怜的嘴,低声叱道:“别叫,你想把所有人都引来吗?”
小怜吓得泪眼朦胧,不敢再大喊,只能颤抖着低声泣道:“小姐,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人死在这里?好……好可怕……是有人要伤害小姐吗?我们赶紧叫老爷派些人来保护小姐吧!”
司徒樱摇了摇头,心中已有主意,坚决道:“不能声张,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你记住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现在我要出去一下,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小怜像小鹿般娇怯怯地问:“可是小姐,这深更半夜的您要去哪里?”
司徒樱抿唇:“这个你就少管了,快回去,记住,你今天晚上什么都没看见——若是说出半个字,你该知道有什么后果!”
小怜还想问什么,却已被司徒樱眼中的光芒慑住!
不敢多话,她点了点头,往自己房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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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樱看着小怜的背影消失,心头也觉得稍微有些不妥——这小丫鬟的口风够严么?会不会透露了她的秘密?
若是在前世,她早就一把杀了。
但,毕竟是无辜之人,而且她早就决定这一世不要再过那种枪口饮血的日子。
算了算了,实在就是被人察觉了,她也早就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哪里还等人来抓!
司徒樱继续看着那面金牌,只能看出上面花纹很繁复,还镶嵌了宝石,似乎不是平常之物。
看来派他来的人,来头不小!
只是,更进一步的信息却是一点也没有。
司徒樱将金牌收好,忍着心中恶心,将尸首驮到肩上,脚尖在地上一点,飞速运气轻功,便翻过墙来到了街边。
还是先去找贱男要紧!
司徒樱将金牌收好,忍着心中恶心,将尸首驮到肩上,脚尖在地上一点,飞速运气轻功,便翻过墙来到了街边!
此时她心中十分纠结,一方面想探听这人究竟是谁派来的,一方面却又不愿为此耽误了去找那贱男花心六王爷南宫昊轩!
一想到这个贱男还好端端地活在这世间,和她呼吸同一种空气,她就只觉得呕心!
想来想去,还是先去那六王爷府上要紧。
不然一会儿天亮了,王爷府上想必更难对付,自己这大闹一场说不定就阻力重重了!
还是要赶紧行动,赶紧跑路。
这尸首先将他藏在秘密所在,等回来再看吧!
她打定主意,便身影闪动,瞬即便隐没在司徒府附近半里外一座小巷中。
小巷中常有那种平时用来弃置杂物的角落,将那尸首放在里头,想必直到天亮前都不会有人来发现,到时候她再过来。
还有一点是——若是真有人要监视她,说不定这一路上还会有人出现,到时候逮个活口岂不比对着一个不会说话的死人好吗?
心意已定,司徒樱便将那尸首藏好,擦了擦手上的血迹,走到大街上招呼马车。
半盏茶功夫,便有一辆黑黝黝的马车经过。
司徒樱招手道:“麻烦大爷带我去六王爷南宫昊轩府上!”
那马车夫看见三更半夜一个少年要去六王爷府上,便多看了几眼。
这不看倒好,仔细一看,见这少年的脸上竟然有腥红几缕血迹,当下便想下车逃窜。
司徒樱哪里会让这人就这么跑了,大半夜的可是很难拦车的。
她身形一闪,便缓缓欺到车夫身后,一双手掐住了他的后颈:“带我去,我给你这锭银子,不然,你可就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了!”
那车夫不敢造次,屁滚尿流地作揖道:“大爷行行好……”
“少废话,带我去!”司徒樱一跃,便跃进了马车,再不说话。
贱男!我来抄你的家了!
“少废话,带我去!”司徒樱一跃,便跃进了马车,再不说话。
那赶车车夫也不敢再造次,便拉着司徒樱直向六王爷南宫昊轩的府邸而去。
一路上司徒樱仔细观察,但街道空荡荡的,除了个别打更的更夫经过,空无一人,也没有人跟踪她。
她又是迷惑不解,看来这监视她的人只在司徒家内部,却又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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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马车停在一栋甚是富丽堂皇的宅邸门口。
门口几根朱漆大柱,牌匾想必是乌檀所制,漆黑如墨,上面金字龙飞凤舞大书:“定国安邦荣亲王府”。
之前,她曾听见小怜说过,那南宫昊轩被封的亲王,便是荣亲王!
“还定国安邦呢……”司徒樱对着那牌匾冷笑,竖起中指,“你有何能?定了什么国?安了什么邦?连自己老婆跟二奶都搞不定的男人,我鄙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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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却听见从那宅邸里传出一阵悦耳丝竹之声!
在微凉微醺的夜风中,那丝竹声端的是拨动人的心弦,令人平白无故升起一阵旖旎缠绵的情绪……
其中,又夹杂着一阵依依呀呀的吟唱声……
真是一个花前月下,歌舞升平!
司徒樱脸色一僵!
回想起此前听丫鬟说,南宫昊轩因为休弃自己一事被皇上软禁在了府内,说是身子不适,发高烧嗽疾也发作,又加上道士说今日往司徒家的方位不吉,所以不能前来探视她跟孩子。
然而此时府上却竟然是一派歌舞升平,靡靡之音!!
发他个毛的高烧!!!
是发骚吧!!!
这一下司徒樱可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她紧握粉拳,冷笑一声:“真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我们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花前月下,片叶不沾身的六王爷竟然还在丝竹大会,真乃好兴致!”
是哪辈子的折翼天使?
她紧握粉拳,冷笑一声:“真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我们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花前月下,片叶不沾身的六王爷竟然还在丝竹大会,真乃好兴致!”
马车夫一听,这少年似乎对六王爷满肚子怨恨,忙咳嗽一声道:“六王爷乃是出了名的风雅,在艺术上也有颇高造诣,传说他本人奏琴便可是当世第一大圣手呢,真是神仙一般的人物……”
话还没说完只听见啪的一声,竟然仿佛是什么爆裂了!!
车夫大叔惊慌万状地回头一看,顿时眼珠子瞪圆了。
赫然发现自己坚固的马车车厢顶竟然被爆出了一个大洞!!
明明是刚刚在车厢里那少年,此时已经飞扬在半空中!
月光照射着他一张清秀绝伦,却目中满是怒意与恨意的眼眸!
头上发髻散开了,几缕长发在风中轻轻飘扬,精致的唇间怒喝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