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缉太子殿下:爷,你要负责!-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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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她刚才下手不轻呢!
可卫北隶不仅没有叫唤半声,还言笑晏晏。
看来这个男人的忍耐力,真不是一般的强!
“哎呀,流血了……”
伸手抹了一滴血在自己的指尖,青鸾故作惊讶的说道。
“怎么办?诤言。你的药箱在哪里?”
“一点小伤而已,不用上药的。”
将头半靠在青鸾的怀中,卫北隶懒洋洋的语调里,带着明显的不以为然。
“不行,赶快去找。”
伸手推了他一把,青鸾语调坚决。
“好吧,看在我家娘子如此关心我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了。”
笑着站起身来,卫北隶大步朝屋子的一角走去。
见状,青鸾飞快地将身子朝轻纱帐中一缩。
将自己掩藏于层层叠叠的轻纱之中。
然后敏捷地取出自己内衣中的项链,打开瓶盖。
从中倒出一滴血样,与自己指尖的血液相融合。
一秒,两秒,三秒。。。。。。
指尖那滴小小的血珠,依旧鲜红如火。
没有半分变色的迹象。
见状,青鸾心中微微一沉。
一抹失望之色,明显的掠过她的眼中。
怎么不是他?
按说想杀萧存熙的人,最可能的就是卫北隶了。
可这血样却显示,那毒根本不是眼前的这个男子下的。
那么,婚礼上伤害萧存熙的人,又会是谁呢?
“哎呀,终于找到了。”
青鸾正冥思苦想中,卫北隶惊喜的声音,立刻惊得她微微一颤。
飞快地盖好瓶盖,青鸾还来不及将项链放回内衣里,卫北隶已经拿着一瓶金疮药大步而来。
大婚,是谁下的媚毒?(二十三)…
飞快地盖好瓶盖,青鸾还来不及将项链放回内衣里,卫北隶已经拿着一瓶金疮药大步而来。
“咦,这是什么?”
目光落在青鸾胸前,卫北隶眼底有流光闪烁。
“好特别的项链。。。。。。昨晚见你戴在颈上,我就想问你来着。这款式,这材质,似乎十分特别。我从前从未见过。”
“这是从前在边关时,我爹爹托人从西域带回来的。”
心跳陡然漏了一拍,青鸾垂下长睫,掩住了黑眸中的慌乱。
“至于是什么材质做成的,我就不知道了。”
“原来如此。”
细细地把玩着那项链,卫北隶的目光,落在瓶口的血渍时,微微一怔。
“咦,这上面怎么会有血渍的?”
“还不是你。”
寂静之中,青鸾似乎都能够清楚地听见自己狂乱跳动的心跳声。
目光一瞬也不瞬地落在卫北隶的手上。
青鸾生怕他伸手,去揭开那个瓶盖。
“刚才弯腰去拣衣服的时候,项链掉出来了。我想把它放进去,谁知道却沾上了你的血迹。”
将放在身侧的手指轻轻地摩擦了一下,青鸾这才摊开手,伸到卫北隶的面前。
目光,却落在床榻下凌乱不堪的衣衫上。
脸颊适时地出现一抹嫣红之色。
“你说,是不是你惹的祸。”
“对对对,都是我的错。是我惹的祸。”
她娇羞的模样,如三月极致盛开的桃花,动人极了。
看得卫北隶心中一动,顿时心辕马意起来。
伸手撷住青鸾的下巴,卫北隶低头,便要吻下来。
却被青鸾猛地侧身,偏开了头,避开了他的偷袭。
“好了啦,大白天的,没个正形的。”
青鸾的脸上笑靥如花,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
“还不赶紧把药瓶给我,我好给你上药。”
“遵命,娘子。” 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卫北隶笑着将手中的金疮药递给了青鸾。
光天化日,成何体统(一)…
“遵命,娘子。”
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卫北隶笑着将手中的金疮药递给了青鸾。
青鸾接过瓶子,趁着卫北隶转身的瞬间,将颈上的项链,飞快地塞回了中衣里。
“好了,仔细洗澡的时候,不要碰到水了。”
飞快地替卫北隶抹好了药,青鸾弯腰就去抓地上的衣服。
“还是我来吧。”
卫北隶笑着站起身来,目光,却在看见青鸾腰背处露出来的一处伤痕后,猛地一怔。
眼底闪过一刹奇异的光芒,卫北隶忽而弯腰,将青鸾拦腰抱起。
“先别管那个了,来,昨晚折腾了一夜。我先带你去洗个澡。”
“我自己来就好了。”
对他突如其来的举动,青鸾显然有些不适应。
昨晚逼于无奈,倒也罢了。
可如今药力已过,要让她再看见自己的身子,被一个她不爱的男人看见。
她怎么可能甘心,又怎么能无动于衷?!
“怎么,我家小娘子害羞了?”
见状,卫北隶勾唇一笑。
低头,就在青鸾额头上落下一个清浅的吻。
“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为夫都看过了,怕什么?”
“。。。。。。你不怕,我还怕呢!”
对他的厚颜无耻,青鸾似乎已经开始习惯。
伸手捶了垂卫北隶的胸口,她半真半假的嗔道。
“卫北隶,你赶快把我放下来。这大白日的,让下人们看见了,成何体统呢?!”
卫北隶扬唇一笑,并不理会青鸾的反抗。
只直接将她抱到了与寝房相连的浴池里。
浴池用白玉雕砌,引京郊虎啸山的温泉水而成。
池边雕有朵朵白莲,在烟雾缭绕之间,栩栩如生。
池中更有飞龙盘旋而上,口吐清泉,脚踏祥云,似随时都会飞腾而去。
这浴池,青鸾从前并未有机会见到。
所以初见时,她还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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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天化日,成何体统(二)…
这浴池,青鸾从前并未有机会见到。所以初见时,她还微微一怔。
等到卫北隶开始替她宽衣解带时,她方才惊醒过来。
顿时敛了笑容,仰起头,冷着一张小脸怒斥道。
“卫——北——隶——”
“好好好,最多我不看你好了。”
已经解到一半的衣衫,又蓦地停顿了下来。
卫北隶看着那已经滑到肩头的衣衫,眼中闪过一抹遗憾之色。
转身,掩住自己急切想要证实什么的欲望。
卫北隶的步伐,在走到浴室门口时,蓦地停顿了下来。
回头,望向默然站立在浴池边上的青鸾。
他深深地凝视了她一眼,半响,才勾唇笑道。
“纤儿,你嫁人以后,好像越来越泼辣了呢。”
心跳陡然漏了一拍,青鸾下意识地抬眸看向卫北隶。
想从他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上,看出一点端倪来。
可那双沉如夜色的黑眸,却深邃如海。
一眼望进去,深不见底。
让她看不明了他眼中的深意。
“许是对这种新的身份有些不适应吧。”
尴尬的笑了笑,青鸾故作委屈的说道。
“诤言若是觉得这样不好,我改就是了。”
“不,谁说我不喜欢了?”
耸肩一笑,卫北隶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没告诉过你吗?比起纤儿的端庄贤淑,我更喜欢这种真性情的你呢!”
说罢,卫北隶的目光又扫了过来。
这一次,他眼底的嬉笑彻底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郑重其事。
“你我既然结为夫妻,我就希望,纤儿永远都以真面目对我。不要骗我才好!”
“怎会?诤言,你想多了。”
身子微微一颤,这一刻,青鸾不敢抬头去看卫北隶的眼。
更不敢求证他这番话,到底是有心,还是无疑。
“好了,你赶紧泡个澡吧。待会吃了饭,我们还要进宫去给父皇母后请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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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赶紧泡个澡吧。待会吃了饭,我们还要进宫去给父皇母后请安呢!”
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卫北隶眼中的凝重转瞬即逝。
快得仿佛,那不过是青鸾的错觉一般。
“啊?要进宫。”
伸手揉了揉眉心,青鸾异常头痛的说道。
“诤言,我可不可以不去啊?”
见她撇着小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卫北隶不由得莞尔一笑。
旋即,又正色道。
“不可以,这是规矩。”
“什么破规矩。。。。。。”
将自己沉入温度适中的温泉水中,青鸾半靠在池畔。
一边把玩着水中的花瓣,一边嘟囔着说道。
“哼,做太子妃,真不好玩。”
“不想做你也做了。如你所说,既然上了贼船,就没得反悔了。”
将她的孩子气尽收眼底,卫北隶脸上的笑意顿时多了几分。
“所以,乖。赶紧沐浴更衣,跟我进宫吧。”
说罢,他转身欲走。未行几步,又蓦地顿住,补充了一句。
“放心吧,一切,我有呢!”
“哦。”拖着长长的尾音,青鸾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脸上的笑容,却在卫北隶关上门的瞬间,冷凝了下来。
阖眸,将自己的身子全部沉入水中。
任由她如黛的黑发,如海藻一般,飘荡在水面。
青鸾憋住气,在水底一动也不动。
直到胸腔里的最后一点空气,也被她压榨干净。
她才不得不浮出水面,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那种紧接窒息,与死亡擦肩而过的快感。
让青鸾体内沉寂已久的细胞,顿时活跃了起来。
电光火石之间,她脑海中已经高速地运转起来——
昨夜本是她与卫北隶的洞房花烛。
按说夫妻之间,有亲密举动,是再正常不过了。
照常理来讲,没有人会在别人新婚之夜,还给人家下媚药的。
上了贼船,恕不退票(二)
按说夫妻之间,有亲密举动,是再正常不过了。
照常理来讲,没有人会在别人新婚之夜,还给人家下媚药的。
可偏偏,她和卫北隶昨日的确是中了媚药才会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
那么,这个下毒之人会是谁呢?
首先,不管这人出于什么样的目的。
至少,他(她)要知道,青忆纤和卫北隶之间,关系并不如旁人想象中的那样。
至少,青忆纤并非真心想要嫁给卫北隶,做他的妻。
那么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除了萧存熙之外,便只有青正阳了。
而从动机上来说,萧存熙于情于理,都不可能这么做。
且他并不知道她和真正的青忆纤已经掉包。
只以为,青忆纤会在大婚之日诈死。
所以他现在,正在数百里之外等待青忆纤的汇合。
那么剩下的嫌疑人,便只有青正阳了。
其实,于情于理,青正阳的动机都很大。
首先,他一直深知自己的女儿爱的不是太子卫北隶。
而是丞相之子萧存熙。
所以他一直在竭力阻止青忆纤与萧存熙的交往。
虽然如今,生米已煮熟饭,青忆纤已经嫁给了卫北隶。
可是怕事情有所变故,抑或者担心青忆纤不能真正的接受卫北隶。
而露出什么破绽让卫北隶发现。
青正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下手让女儿成为真正的太子妃。
所以,他不是不可能做出下媚毒这种事情来的。
只是,事情真的是这样么?
那么,太子府中,一定安插了青正阳的内应。
这个人又是谁呢?
还有,方才她检验血样。
发现婚礼之上,给萧存熙下毒的人并不是卫北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