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缉太子殿下:爷,你要负责!-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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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萧哥哥对我的好,并不一定是爱情?而是他可能天性如此,对每一个人都很温柔?”
咬了咬红唇,卫陌裳眼中的光芒一下子就黯淡了几分。
“呵呵。。。。。。没错,阿裳真聪明。”
闻言,青鸾一阵苦笑。
其实她想表达的,是这个男人很可能三心二意。
却没想到,听到卫陌裳耳朵里,就成了另外一个意思。
这大概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她喜欢他,所以下意识地将他往好的地方想。
“没关系。”
青鸾正想得出神,卫陌裳忽然扬唇冒出三个字来。
“嗯?”
“我说,没关系。萧哥哥现在不喜欢我不要紧。就算他对我温柔对我好,只是因为他把我当作小妹妹看待也好。”
卫陌裳一字一句,像是在对青鸾解释。又更像是一种誓言。
“总有一天,我会让他喜欢上我。让他的心里,眼里都只有我的存在。”
“阿裳。。。。。。”
揉了揉眉心,青鸾一阵头痛。略微沉思片刻之后,她方才斟酌着说道。
狗血的三角恋(八)
揉了揉眉心,青鸾一阵头痛。略微沉思片刻之后,她方才斟酌着说道。
“这世间优秀的男子那么好。凭你的心性容貌,就算抛弃公主的身份,也能找到一个出色的男子,真心爱你疼你。你又何必一定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可是鸾姐姐,这世间男子纵有千千万。我喜欢的,就只有那一个啊。”
卫陌裳偏着脑袋,一双黑眸柔柔的似能化了人心。
“。。。。。。你还小,未必能够分得清什么是爱,什么是迷恋。”
这个小家伙,还真是异常的执着呢!
但愿她哥哥卫北隶,不要这么固执才好。
否则。。。。。。她的任务,只怕就难上加难了。
“那姐姐你告诉我,什么才是爱?”
水汪汪的黑眸里,闪烁着迷惑的光芒,卫陌裳娥眉微蹙,抿唇问道。
“爱啊?爱就是无论生老病死,富贵贫穷,都能够不离不弃。爱就是你看着他幸福,哪怕给他幸福的那个人不是你,你也觉得满足。”
脑海中飞快地闪过一张清俊的容颜,青鸾一字一顿的说道。
“爱就是为了他,你可以舍弃一切,甚至性命。”
说罢,青鸾故意顿了顿。抬眸看向卫陌裳,她郑重其事的说道。
“所以,丫头。在没有分清楚你的感情究竟是爱,还是迷恋之前。先不要那么快下结论。多一份清醒,多一份理智,你才不会走错路,做错让自己遗憾终生的事情。才不会,在属于你的那份幸福来临之际,失去把握幸福的资格。。。。。。”
看着卫陌裳那张依旧迷茫的小脸,青鸾忍不住再次叹了一口气。
她能够说的,能够做的,也仅止于此了。
剩下的,如何发展。就要看卫陌裳自己的造化和领悟了。
送走了卫陌裳,青鸾在卫北隶回来之前,提起自己的包袱,悄悄的离开了太子府。
是夜,当卫北隶终于摆脱群臣的纠缠,带着微微的酒意回到太子府时。
就当南柯一梦好了(一)
是夜,当卫北隶终于摆脱群臣的纠缠,带着微微的酒意回到太子府时。
迎接他的,是青鸾再次失踪的消息。
不同于上一次的是,这一次,任卫北隶搜遍了整个太子府,也找不到她的半分踪迹。
直到管家福伯,将一封信笺送到他的手上,他才大概猜到了她的去向。
拆开信笺飞快地扫视了一遍,卫北隶的一张俊颜,顿时暗沉了下来。
那双狭长的黑眸,因为带了几分醉意,隐含着几分不易觉察的艳色。
可若你仔细看时,却会发现那看似平静的黑眸中,带了几分若隐若现的失望和失落。。。。。。
“太子大人:见字如面。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离开太子府了。多谢你这些日子的盛情款待,我本欲报答太子款待之恩。可转念一想,此事于你于我,都不算十分光彩。所以,此事咱们就此揭过。再见面时,你我就当从未遇见过吧。这段前尘往事,太子大人你就当作南柯一梦,遗忘了吧。再见!知名不具。”
南柯一梦?
就此遗忘?
唇角带出一抹讥讽的弧度,卫北隶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
青鸾,发生的事情就是发生了。又怎么可能一笔抹杀得干干净净?!
你不想再提及此事,无所谓!
我从此不提便罢。
可若要我就此揭过,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
青鸾,等着吧。不用多久,我们就会再见面的。
“太子殿下,这。。。。。。该如何是好?”
“没事,她只是回她该回的地方去了。不用担心。”
摆了摆手,卫北隶对福伯说道。
“传令下去,青鸾姑娘在太子府小住的事情,谁也不准再谈及。否则——家法严惩。”
“是,太子殿下请放心。”
微微一愣之后,福伯已经明白了卫北隶的意思。
“小人保证,这阖府上下,不会走漏一点风声。只是。。。。。。公主那边。。。。。。。”
就当南柯一梦好了(二)
“小人保证,这阖府上下,不会走漏一点风声。只是。。。。。。公主那边。。。。。。。”
“公主那边,我自会跟她交代的。”
抬腿大步朝前走去,卫北隶挺拔如玉的背影,很快便消失在了浓浓的夜色里。。。。。。
如卫北隶所料,青鸾的确是去了将军府。
不过,她并非正牌的将军小姐。
自然不敢大张旗鼓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夜色如墨,月辉清濛。
青鸾出了太子府后,用包袱中所带的金叉,换了一些银两,又买了一套夜行衣。
吃饱喝足之后,她就近找了一家客栈。
一觉睡到天黑之后,方才不疾不徐的起床。
换了衣衫,又用黑巾覆面。青鸾这才借着夜色的掩护,朝白日里打听好的将军府住址疾驰而去。
因为打听得仔细,所以青鸾一路轻车熟路地便找到了将军府。
此刻大将军青正阳正在皇宫御宴未归。
将军府里十分清静,除了偶尔几处房间里点着灯外。
四周都是漆黑一片。
朝着烛火最亮的那一间屋子行去,青鸾如一只敏锐的猫。
在屋顶上窜来跳去,身手异常的矫捷。
夜风吹动她的长发,青丝妖娆地在夜色中舞动。
月色下的青鸾,犹如从天而降的仙子,艳绝尘寰。
悄悄的揭开屋顶上的瓦片,青鸾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被屋子里的人发现。
毕竟,虎父无犬女。
身为将军之女,她的前世又怎么可能一点武功都不懂呢?!
透过缝隙朝屋子里望去,青鸾一眼,便看见了那张与她一模一样的容颜。
一袭紫衣的女子,正低头在烛火下专心致志的绣着什么。
长而卷翘的睫毛,如一把扇子微微张开。
在她青瓷般的肌肤上,投下一道黛青色的阴影。
女子不时抬起头来,对着手中的绣花发呆。
偶尔,唇角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似在回忆什么一般。
将军府的秘密(一)
女子不时抬起头来,对着手中的绣花发呆。偶尔,唇角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似在回忆什么一般。
那眼中明显的情动,看得青鸾的心,陡然一沉。
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她不过是随意胡乱猜测罢了,却没想到,真的给她猜对了。
看卫国青鸾此刻的模样,分明是一副陷入恋爱中的小女儿姿态。
只是不知,她心动的对象,会不会真如她所猜测的那般,是萧存熙呢?
暗自叹了一口气,青鸾正想将瓦片放回原处。
耳畔,却传来了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忆纤,怎么还没睡呢?”
一个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推门而入,俊朗的容颜,硬挺的线条。
眉宇间带着淡淡的杀伐之气。
那硬朗的霸气,让人一看就知道,是经过长年军营摸爬打滚的历练和战场上血与火的洗礼所得来的。
“素兰这丫头呢?怎么没见她伺候你?”
忆纤?
这个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不应该也叫青鸾吗?
难道说,忆纤二字,是她的小名不成。
青鸾正暗自猜度着,已见被唤作忆纤的女子,慌慌忙忙地将手中的绣花藏到了身后。
不自然的站起身来,笑道。
“爹。素兰一路舟车劳顿,身子骨实在是受不了了。所以女儿就叫她去休息了。我一个人,没事的。”
“哼,她一个丫鬟家。哪里又这么娇弱的?”
白了青忆纤一眼,青正阳不以为然的说道。(为了区分女主与女主前世,我特意给女主前世取了一个小名。从现在开始,我们就管女主前世叫青忆纤了。)
“不过这倒提醒了爹。这次你回京,随行的丫鬟只有素兰一个。身为将军府的小姐,这怎么成体统。明日里,爹就叫管家去找几个丫鬟来伺候你。”
“不用了,爹。女儿有素兰一个就够了。”青忆纤正想拒绝,却被青正阳一把打断。
将军府的秘密(二)
“不用了,爹。女儿有素兰一个就够了。”青忆纤正想拒绝,却被青正阳一把打断。
“你手中拿的是什么?纤儿,我不是告诉过你,不准再绣这劳什子东西吗?你怎么偏偏不听爹的话?”
从青忆纤手中夺过花样,一把撕得干干净净。
青正阳眉宇间,是少有的严肃。
“纤儿,爹跟你说过多少次。你是太子未过门的妻子,不能出任何一点差错。这东西,若是传出去给别人知道了。太子那里,你叫爹如何交差?”
“是,爹。女儿知道了。”
青忆纤低下头,眉宇间恭敬异常,却隐隐含着一种隐忍的委屈。
“纤儿,爹知道委屈你了。可是,你知道的。咱们这种人家。。。。。。”
见状,青正阳哪里会不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思。于是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
“纤儿,哎。。。。。。是爹不好,对不起你娘,也对不起你。百年之后,爹九泉之下,只怕是无颜去见你娘了。”
“爹,你别说了。女儿知道了。”
自出生起,青忆纤就没有见过自己的娘。
只因为她娘当初生她时难产,大夫说:一大一小,只能二选其一。
母性的光辉从来都是伟大的。青忆纤的娘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牺牲自己,成全女儿。
于是青忆纤从出生之后,就成了没娘的孩子。为了纪念自己的妻子,青正阳虽然依照父亲的意思为女儿取名青鸾。
却又在不久之后为女儿取了一个小名——忆纤。以此来纪念自己温柔美丽贤淑的妻子。
妻子去世之后,青正阳便未再娶。从小父女俩就相依为命,青忆纤对自己的父亲,更是敬重如山,言听计从。
此刻见一向刚毅的父亲,突然黯然神伤。她一下子就慌了心神,连忙摇头说道。
“女儿以后都听你的话就是了。。。。。。”
“好孩子,爹知道你孝顺。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爹就叫管家再给你挑几个得力的丫鬟回来。。。。。。”
卖身进入将军府(一)
“好孩子,爹知道你孝顺。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爹就叫管家再给你挑几个得力的丫鬟回来。。。。。。”
青忆纤默默地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父亲的安排。
屋子里又再次恢复了沉默的寂静。
见状,青鸾悄悄地盖上瓦片,转身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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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时辰差不多了。你若是再不梳洗打扮,只怕就来不及了。”
镶化铜镜前,一个明艳美丽的女子,呆滞地坐在雕花木凳之上。
镜中那双漂亮的丹凤眼,泛着迷蒙的薄雾。
一眼望进去,似空无一物,又仿佛有个让人不能触及的深。
那种呆滞迷茫的神情,是自青正阳告诉她,要带她去见她的未婚夫——当朝太子卫北隶时,她便一直没有改变过的。
见状,身后一名身着天青色长裙,容貌清丽的丫鬟暗自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