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狮王:王后乖乖就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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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的舔吻过自己胸前的敏感点,再是往上,瞻仰过他性感的喉结,下巴,再是……唇部……
当美人的烈焰红唇来到他的下巴之时,她身上浓烈的气味再度向他袭来让他脑子闪出了排斥,当她想印上自己的唇部的时候他倏地皱了眉,觉得往昔那丝丝的柔软与香甜的红唇如今令他恶心不已,而且并无刚才诏阙殿那唇儿那种馥香……
他能感觉到当她印上自己的唇时美人发出了沉醉的叹息,唇部几度流连捻转后舌尖便有些不甘寂寞了开始熟练的舔弄着自己的唇部,湿濡柔滑,探到他的唇边的缝隙,眼看便要长驱直入了……
关键时刻,他俊脸微黑,倏地直了腰,站了起来,整理微微缭乱的龙袍。
“啊!”卧于他身上的美人一个措手不及,瞬间坠地,爬了起来再度跪倒在地,受伤得翠睫沾泪,颤声轻问:“王,王上,怎么了,臣妾伺候得不好么?”
风宇涅蹙眉,直视向前的视线冷若冰霜,无丝毫怜惜也不曾回首看她一眼。
美人第一次为他的冷漠而心神俱碎,仰首盼望,却见着方才与互相纠缠的薄唇撇下冷冷的四个字:“气味难闻。”
话落,美人便感到天旋地转,万花委地,秋风袭来,瑟瑟清冷,在放心碎裂的声响中那个让她痴迷不已的伟岸身影已经步出清冷如冰窖的寝殿。
红颜未老恩先断,为何在见识过他如此决绝的背影后她还是不后悔将自己一生交给他呢,午夜藤花无言,清风呜咽的梦里夜夜都盼着他给她一个怜惜的目光……
也曾不下一次暗暗猜想,那个冷傲绝美得令世间所有女子为之癫狂的背影何时才会为一个女子而停留驻足?
信奉道教的她相信万物皆有所克之者,然而世间是否真的会存在着那么一个奇特的女子,让惟我独尊的他也尝尝这股失落、悲痛、宁愿放弃所有独求她在侧、一颗真心被践踏于地碎得血肉分离却无能为力的滋味……?
第六十五章 酒醒之后
莫约两柱香后,晴舒婕被王上嫌弃气味难闻的传闻成了整个后宫茶余饭后的甜点,顿时整个后宫动荡得如雷炸鼎,言说纷纷什么晴舒婕乃狐妖在世,狐臭千里……
于是,晴舒婕的晴熙殿顿时被流言蜚语说成了阴冷的冷宫,整个后宫都在为之津津乐道之际充满了戏谑与嘲笑。
但是,有关晴舒婕的舆论之潮在两柱香后再度转了风向,只因他们伟大的西阙帝王在离开晴熙殿后直奔以香艳玲珑著称的香美人的香庆殿,在半个时辰后扔下一句:“皮肤太粗糙。”后,冷脸而去!
之后是以清丽脱俗,肤色晶莹如玉,妍丽无双的丽妃的丽妍殿也迎来了她们无比尊崇的王,却也被扔下一句,“太做作。”后离去。
而后,整个后宫人心惶惶,所有妃子人人自危,心里既忐忑又有所期盼,盼望帝王的临幸希望自己是最独特的那一个,却也害怕落得跟前几个妃子一般的下场……
而夜澜止这边,她在被人送回厢房后香香甜甜的,安安稳稳的一直的睡到翌日清晨才幽幽醒来。
迎接她的是轻子兴奋而涕零的嗓音,“呼!主子你可算醒来了。”
“嗯?”夜澜止颦起柳眉,眨眨略微迷蒙的清瞳,扔给轻子一个不解的眼神。
“主子,头很痛?”轻子则以为她醉宿后的后遗症,关怀的问道。
夜澜止微微摇头后撑起身子,坐了起来,直视她请问:“我怎么躺下来了,我不是……”说着说着,夜澜止顿住了,她不是与李公公出宫玩去了,然后遇到了表里不一,言行迥异的凤鹜珈,然后与他一同举杯痛饮,然后……
咦?!然后呢?!到底发生何时了,她怎会回到自己的厢房躺下了?!
“不痛便好,李公公送来的仙果液汁还真有效呢,你喝了那么多酒莫不是那一碗液汁可有你好受的了!”
“李公公?他送我回厢房的?”夜澜止一直觉得有些很重要的事儿被她忽略了,现在说来便舒了一口气,
“不是,是小的和另外两个宫娥在陛下的诏阙殿扶主子回来的。”
轰然一声,夜澜止刚松开的神经再次绷紧了起来。
“诏阙殿?!我傻了么,怎就去了诏阙殿呢?”夜澜止懊恼的拍额。这回惨了,要是那只狮子知晓她的脸早就痊愈却不去做事儿今儿定然不好受!
“主子你还好意思问呢,还不是李公公架着你从宫外回来的时候给陛下抓了个正,然后陛下竟然开恩带你去诏阙殿醒酒呢!”轻子刚开始说时是带着责怪意味的,但是后半句却一副沉醉的样儿。
开,开恩?!夜澜止没好气的瞪她一眼,“然后呢?”她不相信过程如此顺利,那只狮子对她俯视眈眈很久了,恨不得立马找个借口斩了她,哪有那么容易放过欺君的她?
“然后?”轻子皱眉细想,突然惊羡的爆发,“然后不知为何陛下竟然要将镇国之宝涅凤剑,还有两张软毯赐给你呢!”
第六十六章 酒醒之后(2)
剑?软毯?
低头看看,发现床上铺的,身上盖的还真是软绵绵的软毯。
只是,剑?有那么回事么?
蓦地,眸光一闪,夜澜止咬牙切齿的道:“我要一把镇国之宝有何用?”
将镇国之宝送给一个南口奴隶他这不是将她推上政治的风口浪尖么,那些将军、诸侯什么的还不恨不得把她给宰了,她肯定死的很难看!
哼!没安好心的狮子,希望他头上长满虱子,痒死他!
夜澜止咬牙切齿,恨恨的想道。
等着等着也盼不来轻子的回答,夜澜止却见她缩着脑袋眼儿圆睁,一脸惊恐的瞪着自己。夜澜止瞥她一眼便没好气的问:“我问你问题还没回答呢,怎么就这副样儿看着我?”
“主,主子……你刚才的表情好可怕哦。”轻子惊恐而叹为观止的道,“好像恨不得喝人血啃人骨似的……”
“有那么夸张么?”夜澜止没自觉的摸摸脸儿,刚才是气愤了些,但是……她接着嘿嘿一笑,挑眉轻笑道,“但是我长得应该挺对得起观众的。”
长得对得起观众?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轻子向了老半天想不出她这朵花会开出什么果儿来,“主子,小的听不懂!”
“听不懂便罢了。”夜澜止也不希望她懂,边整理自身边道:“对了,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哦,好的。”轻子回过神来,一本正经的道:“那剑的用处可大了,它有三块免死金牌才有的作用呢,只要亮出那把剑就可以赦免任何人,虽然只有三次机会,但是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
可作免死金牌?夜澜止微愣,随即脑海亮光一霎而过,顿时大喜,凤鹜珈!
也就是说她可以用那把剑救凤鹜珈了?!
对凤鹜珈,他虽然言行诡异,说的话也让人忍不住暴跳如雷,但是夜澜止可以肯定那是一个好人,一个有着凛凛义气的铮铮男儿!
所以,凤鹜珈,她救定了!
快速跃起床,她急急净脸梳洗,“轻子,快弄好早膳,我要在陛下上早朝前与王上说个事儿。”
“何事?”
“关于赦免一个人的事儿。”
“赦免?!”轻子皱眉,不赞同的道:“主子,今儿先别做多余的事儿才好,现在宫廷之内人心惶惶的,王上心情很不佳呢,要是惹怒王上即使你有凤涅剑还是人头落地的!”
夜澜止暗暗懊恼,作战的天时地利人和就没一样顺应的,怎么这关键时刻发生这等事儿?“宫内人心惶惶?为何事?”
说到这,轻子就有些幸灾乐祸了,“嘻嘻,就是昨儿在你离去后王上踏足后宫挑了几十个娘娘妃子的毛病缺点,然后怒气冲冲的离去,最后竟然被气的连晚膳也不得下咽呢!”
“而且听说,那些娘娘在被王上嫌弃后各个躲在宫殿里偷偷哭着,连门都不敢出呢!”
“无聊!”夜澜止听着脸上却无一点喜气之色,唇角一撇,嗤笑一声,讽刺道:“就他完美是吧。人无完人金无赤足,他一个帝王胸怀就不能宽广一些,怎么就不懂得每个人都有都会有缺点呢!”
第六十七章 心急救人
“主子!”轻子对夜澜止的言辞极为生气,“你怎可如此评价陛下?陛下乃一国之尊,这天下都是他的,他就不能对属于他的东西有所要求么?!”
夜澜止轻轻摇头,走近轻子面前,直视她的眼睛真切而轻柔的道:“轻子,你不懂。有一种东西叫做人权,每个人都是属于自己的,自己的一切都应该由自己决定的。人不是物品,并无隶属关系的。”
“主子,你怎可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儿?!”轻子吹鼻子瞪眼,“咱们是奴隶就该遵守本分,奴隶出生的使命就是臣服于帝王的,那时自盘古开辟天地以来便该如此!”
诶!夜澜止别过脸,对着空荡荡的门槛微微叹气,看来她是强求了呢,毕竟要一头吃草的牛改为吃肉是很难的……
诏阙殿
夜澜止这次连早膳也没吃便匆匆忙忙的赶去了诏阙殿,通常这个时段王上还在龙榻上就寝着,但是今儿特意外,当她神色匆匆的赶到诏阙殿时王上已经留给她一个挺拔孤傲的背影,让她急得要命,拔腿就想赶上去……
“止儿,你疯了!”李清基在她踏进诏阙殿门外便留意到她了,在王上进入御膳房后停了下来,拽住她教训道:“没见着王上的脸色有多糟糕么,还毛毛躁躁的,昨儿才捡回一条命儿,今儿又想将它送出去是不?!”
“诶呀,李公公您别拦住我啊,我有很重要的事儿找王上商量呢,迟了就要出人命啦!”夜澜止急得直跳脚。
“你这丫头怎就不听劝呢,别人的命重要还是自己的命重要?!”李清基生气的问道。
“但是……”夜澜止欲言又止,她真的很想救凤鹜珈,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是她却把他当成了自己的朋友了,朋友有难怎能不拔刀相助?
“没有但是,你听咱家的话儿准没错,难道咱家还能害你不成?!”李清基佯装生气的瞪着她反问。
“不会,李公公待止儿如亲妹,多次不顾危难救止儿于水深火热中,可说情比石坚!但是要是不找王上的话,我朋友被那个吏部侍郎虚告一状我朋友整个家族便要血染头颅了!”
“止儿,不你要对王上偏见如此大,简直当王上是糊涂昏君似的!既然是虚告有何好担心的,王上英明神武定然能还他清白!”李清基骄傲的道。
“但是要是那个吏部侍吏以权压人、私自对我朋友用刑怎么办?”夜澜止可是一万个不放心,古代剧里通常是这么演的!
“何事如此严重?你朋友一个女儿家怎就惹到他了?!”在李清基看来女孩儿的朋友就是女孩儿,哪有女儿家与男子杯酒交友的!而且她那朋友真够胆识的,怎么就敢惹那个嚣张跋扈,以权压人,外称恶毒如狼的吏部侍郎?!
“不是女的,就是昨儿在街上与我醉酒那一位男子啊,止儿觉得他就是个好人,好人不应该就此死去的。”夜澜止急切忧心的道。
第六十八章 心急救人(2)
“昨儿大街上那个狂傲,性情偏怪之徒,一个男子?!”
“嗯,公公没看他行为不羁,言辞放浪,但止儿可以以人头担保,他一定是个很好的人!”
“好人会杀人么?”李清基对凤鹜珈的第一印象可以说是毁灭性的差劲。
“他应该是有原因的,莫不是迫不得已谁会惹上大官之子?”夜澜止坚持己见,她的直觉想来很准的,她相信自己的眼光。
“止儿啊,不是咱家不信你,若平常时这事也非棘手的事儿,而是今儿真的不是时候,过些时候再说吧,你朋友不会有事的。”
“他现在肯定被吏部侍吏的人抓起来了,怎么可能没事呢?”夜澜止都快急疯了,李公公怎就不懂呢。
“止儿,你冷静些!这事细细想来结论就出来了!”李清基安抚似的拍了拍夜澜止青丝柔亮的头顶,为她分析着:“你想想看,要是吏部侍吏抓到了你那个朋友定立即将他交给自己隶属的刑部,依他那性子为了泄愤定会添油加醋说上一番然后哭啼着向王上要灭族意旨的。但是昨儿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贤妃在宫中也很是平静,可知晓这是何因?”
“你的意思是……他没抓到凤鹜珈?!”夜澜止吐口而出,但转念又觉不妥,“就算没抓到他官大,那件事整条街也知晓了,他随便一问就可以知道是谁干的了。”
“嗯,没猜错的话就是这样。”李清基赞赏的颔首,“要是往上的话他肯定立即将那人的族人抓起来斩首再先斩后奏或干脆不奏,但是昨儿后宫事件如燎原之火,他的女儿躲过一劫他已经松了一口气,再在这关节眼上将这事报了上去的话,风口浪尖上的人便会是贤妃了。”
“你是说他干脆不追究,息事宁人了?”还有这等奇怪的事儿?
“嗯,起码暂时是这样。”李清基轻笑出声,“他这就是做贼心虚的表现,平日他贪了不少东西,素来也横行霸道,百姓也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