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狮王:王后乖乖就范-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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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忘记她在教人使用水车筒车时所说的话,什么为了节省力量,可以用水力推动水车工作,将水车弄到水流湍急的地方,利用上游的水推动水车运动……
这些想法着实太巧妙了,莫说他们身处高位的从来不会想到那方面去,就是长期研究各种农具的一些官员都不会想到那么多,心底也没有精确度那说法……
夜澜止慢慢的听着,脑子忽然有些恍惚,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是应该耸耸肩,坦诚的,笑眯眯的对他说:“你问的太好了,我本来就不是你见到的夜澜止,我是灵魂穿越到这个身体里罢了,虽然我的名字也叫夜澜止……”
但是这到底是什么屁话?!是是夜澜止又不是夜澜止,别人会不会当你是中邪,找法师来把你给收了?!
还是她应该继续隐瞒,对涅寒帝连他自己都不懂的话当作是耳边风,这风吹过了也就罢了?
“澜儿,你在想什么?”涅寒帝觉得她有些许不对劲儿,脸儿暗淡无生气,一点儿也不像她,“如果在想我方才的话儿就莫用再想了,那是我胡诌的,你莫听便是。”
夜澜止眼儿眨了眨,她的睫毛很漂亮,又长又翘,那弧度很美,黑灿灿,亮亮的,脆弱而又坚强,眨眼的时候扑闪扑闪的,像一根羽毛般,在他的心底刮了一把,让他的心蓦地软了,酥了……
涅寒帝眸光幽深了些,将她搂紧了些许,薄薄的唇瓣贴上了她樱红的朱唇,在上面舔了舔,再慢慢的吸吮啃咬。她的唇总有一股魔力,馥香柔软,吻着便不想放开了。
抑制不住的,在将她娇嫩的唇瓣舔吻了好会儿他灵活的舌尖钻了她湿润的小口,和她香滑的小舌纠缠共舞……
一吻持续了仿佛一世纪之久,当涅寒帝退出去时两人都气喘吁吁了,而夜澜止更甚,脸儿都红成了一直蟠桃,样儿甚是娇美。
“涅。”待两人平复呼吸后,夜澜止眼睑微垂,轻轻的说了一声,“如果我并非你看见的我,而是一缕本就不存在在西阙的灵魂,你相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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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老公,吃吧
日月如梳,为了让梯田在即将到来的春耕能使用,大家都陷入了忙碌了。
西阙城池多而广,要将梯田完美的运用起来,需要的不仅是大量的水车、翻车,将之制作出来更需要大量的图纸,他们还需要懂得如何开垦梯田。
为此,各个城池都必须派出人来听夜澜止亲自讲解有关等高线等知识,而水车、翻车等就夜澜止自己讲解一些原理,再让人先按着她画出来的图画出几十张乃至一百多张,然后分别让人配给各个城池。
忙了十来天,春耕来临了,事儿总算过去了,一帮忙碌的人终于可以闲下来了。
对于夜澜止之前所说的她只是一缕灵魂什么的,涅寒帝并不是很在意,正确的说来是没什么好在意的,只当她是疲惫了。他如此想自然是有理的,御医千万次说过有身孕之人爱胡思乱想,不适宜的莫要理会便是了,所以他只当她是胡思乱想。
涅寒帝的想法不甚明确,夜澜止虽然觉得不好受但是细细想来自己有时都会觉得自己那一句话很荒谬,若非亲身经历,突然有人对她说如此一句话她也觉得突兀。
再者,关于自己穿越的事儿,她有时候都会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心里既害怕又忐忑的想这梦是不是会有醒来的一天,而醒来了她又该何去何从,她真的能完好的回去到以往的自己么?
那天下午,关于此事她想了甚多,不得不承认她心里还是挺在意的,当日午睡她胡思乱想的僵在涅寒帝怀里,不能成眠。
现在怀孕算来算去已经快四个月了,外边春花开得正浓,遍地芬芳耶耶,天气也变得热起来了,眼看就快要到暖春三月了,夜澜止的孕吐前几天就没再出现,对甚多东西、食物的渴求也高了。
由于孕吐,夜澜止的食欲下降了很多,两个多月下来瘦了不少,原本粉嫩嫩的,尖尖的脸儿更是尖削了。不过,美人就如珍珠,一个角度兴许会因阴影而有所黯淡,但是无论如何都是夺目的。而且,夜澜止五官原本就清丽素雅,精致无暇,现在瘦了五官更凸显了,看起来更美了。
由于帝阙的春天有些凉风阵阵,她碍冷,身上穿的衣袍还是厚厚的,宽宽的,而且肚子还不是很凸,不像是个怀孕的人。
她瘦了最心疼的无疑是涅寒帝,每一次看她吃不下不说还吐得七荤八素的涅寒帝也觉得自己食不知味,两个多月下来他竟然也跟着瘦。
对于他瘦下来的原因夜澜止总觉得是自己的错,据她所知甚多男人都不甚喜欢酸酸甜甜的东西的,一顿饭偶尔夹一两块还可以,但是几个月下来餐桌上如果都是酸溜溜的菜肴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的。
她不知自己劝了他多少次让他莫要与她一道食用酸溜溜的菜肴,但是涅寒帝却不置一词,依旧做自己想做的。
现在夜澜止不孕吐了,食欲大增,食量比涅寒帝还要大,每次看她夹菜李清基都笑眯眯的,心暗忖:从现在开始撤菜下去可不用如此苦了。
吃的好,心情自然好了,虽然涅寒帝一天到晚都会要人留意着她,莫要她过多忙碌,累着了。但是夜澜止还是每天在清晨时分都会在帝阙四周逛逛,看看清晨沾着露水的花,闻闻清香四溢的花香,偶尔还会让言子她们摘上一两朵回去放在内殿的花瓶上。
午睡是必要的,她一睡可不是一个时辰就足够了的,一睡就是两个多时辰,让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猪,但是却也是个舒服的猪。
春天白昼时间长,到了辰时时分阳光还是很明艳的,下午睡醒后她都会再次去走走行行,看看在夕阳下染得红透了的帝阙。
帝阙的用膳时间都是甚为准时的,晚上是辰时四刻(晚上六点),为了莫要人出去寻人夜澜止通常都会在那之前先回去,等着涅寒帝自御书房回来,然后一道用完膳。一天下来过得甚为舒适。
舒适自然高兴,但是随着自己的食欲的提高夜澜止更加怀念起二十一世纪的盐了,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她心头一直有一个强烈的渴求——那就是能吃有盐的菜肴!
她曾经多次对涅寒帝说过自己想出去海边走走,但是涅寒帝一直不答应,不是怕她坐马车劳累就是说孕吐着精神不济,容易出事儿而作罢。
而这一天,涅寒帝经受不住夜澜止泪眼汪汪的哀求,总算是让她出去了。
夜澜止很兴奋,在这一段时间她费了些心思,已经打探过和看过不少有关海的知识了,知道距离这里最近的一个‘咸海’。
咸海,咸海,望文生义,当然是因为它很咸而得名了。但是这说法也有些不对,毕竟有哪条海的海水是不咸的。再者,翰郝司大陆是被海域包/围的,四面所临之海是相通的,只是一条海罢了。
咸海得来是因为在距离岸边百来米,不算深的地方近几年不知为何形成了有好多大小不一的小坡,小坡积累的不是泥土,而是白雪雪的东西。
一开始四周的村民以为那是雪,但是没见过雪常年樽在那不消融的,就打消了这想法。
有人觉得这白色的小坡邪门,因为它旁边的海水比任何一个地方的都要咸多了,咸的发苦,旁边的鱼类也因此越来越少了,之后甚少人往那里去打鱼,更没有人敢上前去沾一点放进嘴里,就怕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会召诅咒。
这里来的人少了,小坡的邪门说着说着就被人叫成咸海了。
夜澜止很惊奇这个说法,命人带路就前往那咸海去了。
刚到那里,夜澜止远远望去就看到积累着白花花的东西,兴奋得她想流泪!
这咸海言子她们可是听过不少传言的但是一直没有机会看过,现在下了马车看到传说中白花花的东西缩住了脑袋,躲在夜澜止的身后。
凌子一巴掌将她拍开,护着主子,道:“娘娘,你确定……真的要去哪里看么?”到底是小姑娘,她声音有些颤抖,指着那白花花的东西时手指弯了又弯。
夜澜止对她们一副惊恐的表现感到好笑,好半饷才正色的点了点头。
言子琯子凌子三人见此同时萎了。
李清基经历事儿多成精了的,而且身为帝阙大总管他什么事儿没见过,当然不会被那些东西给吓着了,在外依然是一副沉稳威严的样子,有条理的名人放着船只。
西阙有船时间并不长,但是船都是很牢固的,再说那里距离海岸百来米不算远,夜澜止就上了船,亲自到那里看去了。
在身旁护着她的人惊恐的眼神中,她还伸出指尖,沾了一些白雪雪的盐进嘴巴里,感受一下味儿又吐了出来。
“娘娘,怎样?”凌子很紧张,眸子都不敢眨动的盯着夜澜止笑意盈盈的脸儿。
言子也很紧张的嚷嚷,“对啊,娘娘,你别光顾着笑,先说一下嘛!”真是急死人了,难道真的这东西很邪门,娘娘吃了只会笑……那么,娘娘出了事儿,只有她们哭的份儿啊。不,应该说连哭的份儿也没有,因为脑袋没了拿什么来哭……?
“好了你们!”夜澜止一人给一个炸栗,笑道:“什么邪门,这东西啊,好着呢!”
“是么?”琯子将信将疑,弯腰,伸手沾了点儿进嘴巴,但是舌头才刚碰着就受苦受难似的吐了出来,一双好看的眉弯成了两条蜈蚣。
她的动作让言子和凌子大吃一惊,心脏颤颤,原本升起那么一点点想尝试的念儿都被压下去了,哆嗦着,“我,我还是不要了……”
夜澜止不爱强求人,当然也不会勉强人,就不管她们表演了,径自命李清基用东西乘了还些许,说要带回去的。
来回距离并不远,来回一个半时辰足矣,他们是早晨用完早膳后出发的,回去到时间还有将近一个时辰才是正午,所以夜澜止就吩咐着诏阙殿的宫娥替自己四处搜罗这可以制作粗盐的工具。
制作粗盐过程很简单,关于这个实验她在初中化学课就试验过不下三遍,做起来如鱼得水,花不了多少时间。
不过不过虽然如此,在这个物质简陋的年代里,能代替以往实验室用的精简工具的工具还真的难找,她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算是可以。
“啊……娘娘,娘娘……”言子很是惊恐,白玉似的手指指着渐渐不见得白色固体,“它,它们不见了,不见了,好,好邪门……”
言子说话时是在夜澜止耳旁的,一惊一乍的嗓音弄得夜澜止瞬时没好气来,但是却也不忍心说她什么,只好解释道:“莫怕,这是盐,在水里是会融化的,正常现象……”没错,她现在做的就是先将拿回来的盐溶解进水里。
“娘娘,为何要将这……这盐溶化进水里?”凌子虽然没有像言子那样一惊一乍的,但是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好看到哪里去。
夜澜止觉得她的反应正常得来又爱学,笑眯眯的一边搅拌着让盐加快溶解一边解释道:“因为这盐是在海里拿回来的,还含有很多杂质,要将它们去掉就要进行过滤……”
这长篇大论的言子听得更一头雾水了,“很多杂质?什么杂质?它看起来白花花的,很干净啊!”娘娘的行为忒怪异的,会不会是,是中邪了……。
“对啊,奴婢怎么觉得娘娘你不是在洗脏东西,倒是像在弄糖水?”凌子在这方面很有心得,“奴婢知道的,之前奴婢给娘娘煮的糖水就是放大糖块的,将糖块煮融了便好了。”
夜澜止闻言哭笑不得,她只觉得自己越解释越乱,但是如果不解释她们不知道会胡思乱想到何等地步,只能无奈的道:“你们先莫说那么多,到时候我做好了,再和你们解释可好?”
她们主子说得客气,她们小的自然不好反驳些什么了,只能乖乖的在旁边看着。
对于夜澜止的行为和做法李清基表现得最沉稳,当然,他倒不是觉得自家娘娘如此做甚好,只是王上都说了,一切听娘娘的……
眼巴巴的等了几近两刻钟,夜澜止总算将得来的盐和水的混合物给蒸发干了。
她制作粗盐的工具虽然简陋,但是夜澜止可以肯定做出来的盐绝对可以吃,看着这白花花的,细粒了好些许的盐巴,夜澜止的心春暖/花开。
言子她们全过程都是看着的,看着水在煮干后再次得出白花花的盐,愣住了。而当她们看到自家娘娘说要将盐拿到御膳房煮东西时眼珠子都凸出来了。
言子哭丧着小脸,“不会吧,娘娘……”娘娘该不会想毒死王上和自己还有肚子里的王子吧?
夜澜止摇摇头,没有回答她,她只知道自己的心脏挑的忒快,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吃到有味儿的菜肴了。
有礼的向御厨要了位置,自己看着食材,心里计划着,决定煮一顿自己爱吃的,她动作快而熟练不说,还在菜肴里加了一些他未曾见过的东西,看得御厨目瞪口呆。
终于到了用膳的时候了,这顿午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