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狮王:王后乖乖就范-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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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几声响,一簇簇漂亮的烟花在高高的半空绽放开来,迷离了夜澜止的眼睛……
而最后,那十来副对联里最精辟,最好的一副果真被送往澜昕殿来,贴了上去?
此言一出,全场震惊,这联子说的真的好?言子甚至当场跳了起来鼓掌,“娘娘,你好厉害哦,厉害,这是奴婢听过最美好的姻缘联子了?”
琯子沉稳,言子却爱闹,凑近夜澜止身边扶着她,眯起眼儿讨好的笑着,“娘娘这话可真偏心,琯子姐姐细心,难道言子就不好么?”
夜澜止也算是懂得观颜察色,而且他们的字真的很不错一看就知道大有学识,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他应该回来不算久,睡得很沉,但是眉宇却仅仅的皱起来?
但是现在却听闻他很体恤额下属,体谅他们的不易,在除夕的時候为那些守夜工作的士兵宫人加一月工薪……你相信么?
说到这方面一直心生渴望的言子再也静不下来了,吱吱喳喳的道:“是啊,娘娘,你不知道帝阙过年有多热闹,正午过后就是打扫整个帝阙,但是却不是以往的打扫哦?这次打扫可不简单,而是有‘金子’收的……”
琯子脑子灵活,被夜澜止如此一说也是认同,她走到梳妆台拿起梳子还有发带给夜澜止,让她自行打理,然后再拿起来夜澜止放到外面的貂裘给她套上才扶她下龙榻?
夜澜止张开双臂将他搂的紧紧的,“哇,涅,你好厉害?”这种制度已经比二十一世纪的节假日的加班费更好,真是太棒了?
“娘娘你知道这事儿?”言子眼儿圆睁,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儿?
“言子?”言子说着说着就不对劲儿了,琯子和凌子赶紧出声制止?她们那一双瞪着她的眼睛像是会噬人似的,看得言子倏地回了神,捏了一把冷汗?
夜澜止写的那几幅联子虽然算不上条条精辟,但句句押韵,讲究平仄,一读起来就不一般,比他们写的是好了一些,所以夜澜止写的他们全部写了出来,没有‘挑选’?
“你喜欢便好?”涅寒帝捏捏她的脸儿,拥着她和她一道看盛放得璀璨夺目的花火?
“这是花火……。”风宇涅在她的脸儿轻啄一口,道:“这花火是我第一次见,却想不到……”却想不到这美好的情景却是和她一起分享的……
其实言子虽然爱闹但是还是很有分寸的,她闻言很不服气,气嘟嘟的瞪了凌子一眼,却还真的住嘴了,乖乖的扶着夜澜止?
她写完后就仔细的放下笔了,转身对三位大学士道:“三位大人,本宫没什么意思,只是对春联有着别人难以理解的喜好罢了……这是本宫的拙作,大人们先不管喜欢与否,都请挑选着请写出一两副可好,你们的字大气磅礴着实令人折服,上报時就麻烦要人送往澜昕殿去……”
那就是通宵了??夜澜止闻言很是吃惊,更有些心痛他,再说時已经没有方才的欣喜了,闷闷的道:“一定要守岁么?”
夜澜止浅笑,微微颔首?她上前几步,来到他们巨大的案桌上,指着一支大毛笔,问道:“请问本宫可否拿来写一些联子?”
现在他们不知夜澜止是几品的妃子,就踌躇着该不该行礼?夜澜止当然这规矩也知道他们心里所想的,但是她不想让比自己爷爷还老的人向自己下跪,所以就没表露身份,只尊敬的道:“各位大人请继续,本宫不打扰了?”
外面现在不下雪,但是有雪在慢慢消融着天气还挺冷的,夜澜止被冷空气一刮脑子很清醒也不想休息,而且现在肚子还平坦没累赘,就说出了豪言壮语,但是她自己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帝阙那么大走个三天三夜也走不完?
第一次见。。。。。。也就是……惊喜?
当然,也有条件好些的,他们在年前都会自制新衣服、新鞋子给孩子裹上,除夕夜一家大小一起去看花灯,猜谜,看杂技,过得有滋有味儿?
五门地方其实挺大的,但是自从几天前起按照惯例就让人每天扫雪了?现在那里是一点雪也没有的,再加上现在是下午有些阳光,地面很干燥干净?
他们点头了夜澜止也不好继续在这里打扰他们,就福福身子先行领着呆了的几人离去?
有一幅夜澜止看着特喜欢,主题是‘姻缘’,上联是:女大一个口,下联是:一线缈来牵?
琯子凌子觉得言子这娃可不是一般的逗趣,不禁掩唇而笑,只是那眼神像看呆/子一样?
夜澜止一幅幅的看着,没有一幅是落下的?她发现对联里有着很有趣的现象,他们不讲究平仄,不讲究押韵,只讲究一个‘喜’和一个‘吉’字?
几人对望一眼,拱腰后退了三步,才道:“娘娘请?”
“没有不妥?”夜澜止态度很是谦卑,相交于他们的激愤语音还是淡淡的,“我只觉得有趣罢了?”没有不妥并不代表喜欢,‘女大一个口’……。听着总会想到别处去,及粗俗又不雅观?
夜澜止笑了,只是笑意有些冷,“这姻缘本就是美好的,这姻缘之姻,缘分之缘,本就是一体的,为何要拆分男女?”说時,顿了顿,“而且世界上的姻缘并非都是被动的,女子也并非只会翘首以盼,只会等着男子赏识,女子也有自主的時候的……”还说是喜庆的春联呢,荒谬至极?
她们现在还在帝阙后宫中的某一宫殿的后院里,步行去五门大概要两刻钟,待她们去到了那,已经写好了十多对联子了?
这次守岁她以为两人应该是在内殿的大窗口旁一起坐着过的,但是在用完晚膳后涅寒帝却命人宫人将小榻,绒被,什么的搬倒了御花园的一个小亭里,并一把抱着她出去了?
琯子低垂的眼睛转动几圈,好一会一脸豁出去的样子,上前一步对夜澜止道:“娘娘,你莫忧,听说今晚守岁時间长王上怕您累着就准备了些东西给你解闷罢了?”
守卫其实是最艰辛的,他们目光迥然,岿然不动,站的像一尊雕塑,即使是在冷冽的寒风都是如此?
夜澜止对自己的毛笔字还算有信心,但是相对于几位大学士的肯定是上不了台面的,所以她只是弯腰捡起他们废弃的纸屑,凭着记忆写了十来副就作罢了?
除夕御膳房增加了大量人手,忙碌的像条狗,除了要张罗诏阙殿那一份上好的晚膳外,还要包揽日夜交替着侍卫们的除夕夜膳,是一项重大的工程?
夜澜止见此很高兴,他们让她想起了自己的爷爷,自她有记忆起家里的春联都是她爷爷亲手写的,贴的時候就和她一道贴,那日子真是让人怀念,所以她才情不自禁的开口想要自己写几副贴到澜昕殿去,算是做个纪念?
他们想着脸色并不怎么好,便开口刁难道:“恕微臣愚钝,不知娘娘方才有很好笑的?”
涅寒帝的动作顿了一下,回过头与她对视,“嗯,那是肯定的,本王守岁要守到明儿的早朝時分?”
被她如此直接赞美的堂堂涅寒帝立马红了耳根,幸亏现在是黑夜四周有很多灯笼,不至于明显看到他脸红的样子,他才安心些?道但起联?
现代人生活节奏快已经甚少有人守岁了,她长那么大也没有守过岁,觉得今晚应该会挺新奇的?
“很漂亮。。。。。。”她已经猜到,这就是世界上最美的东西。。。。。。
夜澜止半坐起身,伸出右手的指尖小心地抚摩著涅寒帝的俊脸,细细地揉平他蹙起的眉宇,让他逐渐静下心来,最後再以一个轻吻彻底安抚了他躁动的情绪?
夜澜止心里有些叹息,看着眼前几人是真的老了,记忆力、思维肯定下退,不禁就觉得自己方才好像盛气凌人了些不是怎么尊重人就道:“方才是本宫不得礼言辞过了,请海涵…。。本宫没什么才干,肚子里也没什么学识……只是心里一直有句喜欢的话‘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来共眠枕’……”
“呃,没有……”言子心虚的快肾虚了?
一吻罢,他放开了她,她气喘吁吁,偎在他身上,软绵如絮?
夜澜止虽然年轻,但是气质甚好,清清雅雅,像一株不能亵玩的白莲,平時也许会笑闹也爱玩,但是一正经起来也颇有威严?也不知受涅寒帝感染还是两人本来就有夫妻相,现在她月牙眉一蹙竟然有些像涅寒帝站在她们面前的感觉,即威严又不失庄重,让三人瞬時僵直了后背,不敢轻举妄动了,脸上皆有涩色?
不愧是大学士,他们的毛笔字真是当当的好,每一笔都是完美,苍劲有力,笔锋大气磅礴,每勾动一下都是气势的跃然,让人无可挑剔?
四人走走逛逛,夜澜止精神好,越逛觉得越舒坦,她还想将整个帝阙都走个遍呢?但是她的想法将言子她们吓到了,慌忙拉着她就道:“娘娘,这大新年的就莫找罪儿受了,现在您肚子里可是有龙种的,得爱惜些?”
三人见夜澜止不再追问松了一口气,毕竟这事儿是她们偷听而来的,要是说出去了李公公和她们几人都是见不着明儿的太阳的?
涅寒帝笑了,道:“今晚本王给你看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东西……好么?”
言子虽聒噪,但是讲出来的事儿还真的有趣,也勾起了夜澜止的兴致,让她记在了心里,想着待会到了時辰就让人带她去看看那些大学士是如何写春联的?
“嗯,事儿忙的差不多了?”说着,放开她的腰先行起来了?
她为人着想,但是他人却不是这么想了?她一个宫妃肯定是知道自己的官阶的,现在不让他们行礼不就代表着她的妃阶低么?她妃阶低不向他们行礼是何等意思?这分明是当他们不存在,恃宠而骄嘛?
夜澜止提到澜昕殿那几个大学士就一直在回想了这宫殿了,她一走倒有人蓦地拍了一下手掌激动的道:“澜昕殿?那不是澜妃的寝殿么??”
……。
她惊讶時眼儿瞪得很多,黑溜溜的一双瞳仁在红彤彤的灯笼的照耀下竟有种说不出的媚意,让涅寒帝当下下腹一紧,眸光也深邃了,回答時声音明显比方才低沉了些许,“我素来赏罚分明,是他们该得的本王从来不少了……要让一个国家长久安定这是甚为重要的?”
“澜儿,这几天你心情不好,是身子难受么?”顺顺她方才飞乱的长发,被挑起了情欲让他的嗓音沙哑低沉,听着竟然有种犹如闻着香醇烈酒的味儿,整个人都想沉醉道里面去?
夜澜止心里有些好笑,但是她的确对此兴致蛮浓的,就颔首应了?
夜澜止一动不动,渐渐地闭上了眼睛,外面的寒风呼呼而来吹起了帷幔,沙沙的轻轻飞扬,娇小的身子微微地颤抖,橘红的灯火中有着美好的味道?
现在夜澜止起来了,脸色有些苍白的红晕,看得言子像是天塌下来似的,赶紧上前将她按下来继续躺着?“娘娘,你身子矜贵,现在外面人多,走动大,可不要被人磕着碰着了?”
他们写完后各人将之拿起来问:“娘娘,这联子可是如此?”话语里,已经没有了方才的倨傲和不屑,还带了些恭敬?
夜澜止觉得自己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腰有些酸,不禁小心翼翼的动了动,她动作小但是涅寒帝警惕姓高还是睁开了俊眸?
“但是……”一个晚上没的睡很痛苦好不好,他平日国事已经够忙了,这两天休息得也并不好,在这样下去身体会垮的?
那几个大学士闻言又是一怔,抬头对上夜澜止清澈干净的冰澈深瞳,有些心慌,垂下了脑袋,不做言语?
涅寒帝脸色很温和,拥着夜澜止的手紧了些,让她的半边脸埋在自己的胸膛里暖和着,才心安的道:“我登基之后?”
慢悠悠地睁开眼睫,夜澜止惺忪模糊的意识在望见枕边沈睡的男人時,不禁又一闪神?
关乎涅寒帝的事儿夜澜止都不会含糊的,见她们闪烁其词当然不相信了,“你们莫想骗我……到底王上怎么了?”
涅寒帝摇摇头,浅吻着她的额头道:“没有,睡了也有半个多時辰了,足矣?”
涅寒帝鼻尖抵着她的,笑了,“澜儿,一个晚上不睡觉对我来说并没什么?以前在扩展西阙版图的時候整天都要绷紧神经,半个月没合眼都试过,这一天真的算不了什么?”
这天气真的够冷,特别是夜晚,雪一直不停的下,纷纷扬扬,像是一直下到世界的尽头去?但是今儿是除夕,没有人会抱怨冷,都开开心心的哄闹去了?
夜澜止神色淡淡的,还是带些敬重的弯了一下腰,道:“其实也无多大的事儿,就是觉得这‘姻缘’的说法很有趣罢了?”说時,她食指指向那一副对联?
“还是琯子细心?”夜澜止边弯腰穿鞋边脸带微笑的赞美,让沉稳的琯子红了脸儿?
夜澜止身穿的还是白天那套衣袍和貂裘,但是头上却戴了一顶毛绒绒的貂裘帽子,小巧白嫩的耳朵也躲进了帽子里取暖,身上盖着绒被,脱掉了靴子屈膝被涅寒帝抱在了怀里?
“怎么了?”夜澜止听到有涅寒帝的份儿就留心了,却见言子她们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