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弃妇-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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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笑心鼻子酸的厉害,水眸中莹光点点,盈盈欲泪。眼眶沉重的厉害,忍不住眨动了一下,一颗晶莹的泪珠便脱眸而出,滴落在皇甫辰绝的指尖,烧灼了他的心。
缠绵而缱绻的眸光凝在她清艳绝俗的脸上,如斯温柔,也如斯眷恋,似要将她印入心底,刻入灵魂。纤长的手指抚上她的眼角,轻柔地拭去所有的湿痕,而后侧首在她耳边喃喃低语,句句声声皆是深浓如海的绵绵情意与爱恋。
“心儿,有些人因为害怕失去,所以绝不敢对她用强!哪怕我的心对她再渴望,哪怕我的身体再想要她,我也绝不敢轻易去染指!”
说罢,他将她的脑袋按如自己的怀中,有力的双臂紧紧拥着她,仿佛要混入骨血,渗入生命,再也不要与她分开。
此刻的古刹林中,一场激烈的打斗与厮杀即将拉开序幕。
“谁派你们来的?”皇甫辰曜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骤然出现的几十个气息沉稳,实力不凡的蒙面黑衣人,妖娆摄人的桃花眼微微眯了起来,危险的光芒丝丝蕴漾而出。
王府卷之红颜情殇 第36章 怀了寳寳
夜色浓黑如墨,晚空中乌云密布,狂风呼啸,电闪雷鸣,瓢泼般的大雨倾泻而下。
然而这样糟糕恶劣的天气,却丝毫也影响不了暗夜里阴谋的滋生蔓延,反而给了血腥和杀戮最好的掩护。
此刻的古刹林中,一场激烈的打斗与厮杀即将拉开序幕。
“谁派你们来的?”皇甫辰曜高傲地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骤然出现的几十个气息沉稳,实力不凡的蒙面黑衣人,妖娆摄人的桃花眼微微眯了起来,危险的光芒丝丝蕴漾而出。
这些黑衣人绝对不是一般的杀手组织,他们浑身散发出来的强烈煞气和寒气,一看便知不知池中之物。待会儿打斗起来,肯定不是容易对付的劲敌。
“你没必要知道!把命留下就行了!”带头的三名黑衣人中的其中之一冷冷出声,阴森酷寒的眸子里染不进一丝感情,能看到的只有浓浓的杀机。
皇上这回可是下了死令,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今夜杀不了耀王,他们如何回去复命?
“呵呵,口气倒还不小!”皇甫辰耀冷笑一声,妖媚的桃花眼中冷光乍现,凌厉慑人的眼神如鹰阜般紧紧锁住那名说话的黑衣人。“本王倒要看看今夜究竟是谁让谁下地狱了!”
说罢,他邪魅地眯起双眼,神情阴冷而狠绝。被雨水淋湿的长发紧贴在他的脸侧,薄唇紧抿,面色森然,此刻的他看起来就像是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杀意森森,凶绝狠绝。
那名被他紧盯着的黑衣人心头不觉泛起一股寒意来,但见惯了血腥和杀戮的他很快便镇定了下来。
“大家一起上!”他猛地大喝一声,随即横剑挥出,飞身跃起,迎面刺向马上的皇甫辰曜。其他的黑衣人见状,也纷纷拔剑,群攻而上。
“保护王爷!”惊玄急急地喊了一声,随即从马上腾空跃起,把剑挡开了刺向王爷的那一剑。肃着脸看了看已经飞身下马的其他几个影卫,八人达成共识,立刻分为前后左右四个方向,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的主子密密实实地围在了中间。
“这些人不好对付,你们各自顾好自己!”
皇甫辰曜沉声吩咐了一句,而后抽出腰间缠着的三尺青锋软创,强劲的内力贯于软剑之中,剑尖一抖,凌厉的杀伐戾气尽显。
“上!!”领头的黑衣人冷喝一声,其他的人顿时蜂拥而上~
两方人马缠斗在一起,激烈的厮杀迅速展开。双方的招式皆狠辣不留情,毕竟这是稍不留神就会丢命的事。
随着时间的推移,打斗越来越激烈,雨也越下越大。
在这样的暗夜里,兵器的撞击声,抑或是利刃刺入血肉的声音,都显得异常的清晰,也异常的恐怖。
鲜血混和着雨水在地上四处流淌,血腥和暴戾肃杀之气弥漫了整个古刹林。
在双方皆看不见的暗处,一支泛着绿光的利箭悄然对准了皇甫辰曜的背心……
绿意盎然的翠竹林内,凤尾森森,龙吟细细,优雅静谧的环境好不清新怡人。
欧阳笑心慵懒地靠卧在一张躺椅上,躺椅旁还摆着一张小木几,几案上放着一套笔墨纸现。
舒爽的凉风阵阵袭来,扬起她的衣袂和青丝随风飘舞。就见她闭眼静思个片刻,然后便起身在宣纸上写写画画一阵,接着又躺下闭目静思,然后再起身写写画画,如此反复。
“小姐,你到底在干吗啊?”一旁陪着的巧儿看得是云里雾里,根本不明白自家小姐如此这般的折腾来折腾去究竟是想做什么。休息不好好休息,要写东西也不好好写东西。一会儿起身,一会儿躺下的,她看着都累呢。
“说了小丫头也不会懂的。”欧阳笑心柔语说了一句,仍旧闭目躺着。
“可是小姐不说我更不会懂呀,害我在一边看着小姐干着急。”巧儿有些不满地撅起了嘴,伸手拉了拉小姐的衣袖,撤娇道,“小姐快告诉我嘛,你折腾了这么一上午到底是想做什么,别让我担心好不好?”
“呵呵,小丫头就喜欢瞎想,你家小姐什么时候让你担心了啊?”欧阳笑心起身坐了起来,轻笑着捏了捏巧儿的鼻子。
“切,小姐让我担心的时候还少么?”巧儿撇了撇小嘴,伸手拿起几案上的一小叠宣纸,前前后后地翻看着。写字的部分她不认得,但画图的部分她还是可以大致看懂的。随手抽出一张,一边看一边疑感地问道,“小姐,你是想要做衣服吗?可是这个圄有一点奇怪呢,看着像是一件衣服,但跟我们穿的衣服又不太一样,好像比我们的衣服要简洁得多,没了那么多丝带,但又多了不少扣子。”
“恩,这些的确是画的服装图纸。”欧阳笑心点了点头,拿过巧儿手上的目纸,笑着解说道,“扣子远比丝带来得方便,也不容易走光,呵呵。”她总觉得她们现在穿的那些丝带超级多的衣服既繁复,又不太安全,一拉一扯就容易垮下来。
“小姐,什么是走光啊?”巧儿歪着个脑袋,不太理解这个词。
“就是春光泄露的意思。”欧阳笑心随口说道。
可她才说罢,巧儿又满脸好奇孩子地问道:“小姐,那春光泄露又是什么意思?”
“呃一一”欧阳笑心只觉得自己头有些大了,无奈地笑了笑,懒得再多做解释。“巧儿,你的问题怎么这么多呢?改天给你找本十万个为什么看看好了。”
“小姐……”
她话还未说完,欧阳笑心便赶紧打断她:“停,别问我十万个为什么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
“小姐,我又不是要问你十万个为什么是什么东西。”巧儿努了努嘴,有些委屈。“我是想问小姐做衣服干什么。还有,除了这些画图,其它的几张宣纸上都写了些什么。”
“哎,我真是服了你这个小丫头,问题还真是一堆一堆的。”欧阳笑心好笑地摇了摇头,决定还是改天抽空好好教小丫头识几个字比较好,写的什么东西可以让她自己去看,免得总是被她缠着问东问西,说得她头都大了。“巧儿,跟你说,这些衣服做出来不是给我穿的,而是给酒楼招聘来的伙计准备的统一工作服。眼下都快过去三个月了,我想我的‘天上人间’也装修得差不多了,前期工作相信很快就会完成。那么接下来就该着手准备一下开张那一天的具体事宜了。”
“至于这几张宣纸上写的呢,则是一份有关于自助餐的拟定方案。”她放下画纸,然后展开那张写着自助餐相关事宜的宣纸,想了想,又执起狼毫在上面添了几笔。“恩,差不多就这样了,能想到的冷菜、热菜、饮品、甜点和果盘什么的,我都已经写在纸上面了,有些东西的做法以及具体实施我也写得比较详细。明天还得偷偷溜出去一趟,又要麻烦一下宫少了。”不过,她貌似好久没顶着无双的身份出去“招摇”了,呵呵。
“小姐,你说的我还是不太懂。”巧儿愁眉苦脸地叹着气,觉得自己还真笨,越来越跟不上小姐的思想和脚步了。
“不懂也没关系,以后我会慢慢教你。”欧阳笑心摸了摸她的脑袋,眉眼含笑道,“‘天上人间’开张那一天,你家小姐预备请所有前来捧场的客人免费吃自助餐,到时候小丫头就会明白自助餐是什么意思了。”
“哦。”巧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看天色,“小姐,快午时了,我们该回屋去用午膳了。”
“恩,忙了一整个上午,确实有些累也有些饿了。”欧阳笑心摸了摸空空的肚子,随即将几案上的文房四宝都收拾好,而后拉着巧儿往回走。
回到小屋后,午膳早已被人送了过来。四菜一汤,荤素搭配,色香皆有,让人看着就食指大动。
欧阳笑心净了手之后,赶紧坐了下来。给巧儿夹了些菜后,自己也夹了一块糖醋里脊。红唇微张,刚想吃下那块糖醋里脊,胃中突然涌起一股恶心的感觉。她连忙起身蹲到一旁,捂着胸口干呕了起来。
巧儿吓了一跳,赶紧放下碗筷,跑到她身边拉着她的胳膊急急问道:“小姐,你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炫'舒'书'服'网'?”
“没有。”欧阳笑心摇了摇头,不想让小丫头担心,扬唇对她笑了笑。“巧儿,别担心,我没事的,就是有点恶心,州刚看到那快油腻腻的糖醋里脊突然就有点想吐。估计是饿久了,还是先吃点清淡的菜式吧 ”说罢,拉着巧儿重又坐到了饭桌旁。
“小姐,你先喝点汤,暖暖胃吧。”说着,巧儿赶紧盛了一碗汤递到她面前。
欧阳笑心伸手接过汤碗,看着汤里面细碎的牛肉丁,舀起一小勺,刚刚递到嘴边,那股恶心想吐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她赶紧放下瓷碗,伸手顺着胸口,尽力压下呕吐的感觉。
可是怎么压都压不住,她不得不再次蹲到一边,捂着胸口难受地干呕了起来,脸色也仿佛一瞬间变得苍白了不少。
巧儿这下子可是吓坏了,紧紧地拽着欧阳笑心的衣袖,差点就要哭出来:“小姐,你是不是生病了啊?怎么吐成这副样子了?而且你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苍白得有些透明,我们赶紧去找个大夫看看吧!”
“巧儿别太担心了,我没事的,除了想吐以外,身体也没什么其他不'炫'舒'书'服'网'的地方,应该不是生病了。”欧阳笑心顺了顺胸口,有些虚弱地站了起来。眼角的余光发现门口似乎站着一个人影,抬头看去,就见宫阡陌微拧着眉头站在那里。
愣了片刻,淡笑着问了一句:“宫少爷,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宫阡陌沉声说了一句,微拧的眉头再看到她没有多少血色的脸色之后,愈发地皱紧了。三步并作两步跨到她面前,将她按坐到桌边之后,他也随之坐到了她的身边。迟疑了片刻,猛地抓起她的右手,仔细地给她把起脉来。
欧阳笑心原本想抽回的手定住了,老老实实地让宫阡陌给她把脉。刚才还以为这家伙想占她便宜,差点就要发作了,却原来是给自己把脉。
“宫少爷,你什么时候也会医术的?”她倒是有些好奇,这家伙居然还会把脉。记得他以前跟她说过,他对歧黄之术一窍不通。
宫阡陌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一双刻眉却是越蹙越紧。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她的手,嗓音似有些压抑地说道:“欧阳小姐,你怀孕了!”
“你说什么?!”欧阳笑心以为自己听觉出了问题,双眸瞪得大大地看着他。
“你怀孕了!”宫阡陌陡然间扬高了音量,微不可察的怒气丝丝流泻而出。
“你说的是真的吗?”欧阳笑心不怎么敢相信地又问了一遍,生怕自己听错了。
“我有必要跟你开这种玩笑么?”宫阡陌脸色沉了沉,语气愈发的不好了。他说不上来心底现在是什么感觉,只知道心里堵得慌,很难受,也很气愤,可又没有任何立场发作,所以他只能拼命地压抑着满腔的气怒和难受。
有段日子没来看她了,心底对她有着些许说不清也道不明的牲念,抹也抹不去。但他一直认为是因为无双的关系才会对她牲念,所以也就尽量克制自己不来看她。
昨天听父亲说她被皇上接去宫中出席皇上的生辰宴,而且还与安亲王共舞了一曲世人从未见过的舞,他听着当时就有些莫名的不'炫'舒'书'服'网',还有些好奇,所以今日便忍不住跑来王府看她。哪里想到竟意外发现她怀了孕,早知如此他就不该来的,平白地为自己添堵,让自己难过。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