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弃妇-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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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辰曜对她视而不见,一双大手紧紧地扣住她的腰,让她的身躯密实地贴合着自己,贪婪得在她的身上进行着野蛮的攻占和掠夺……他的撞击那般狂野而霸道,可他却仍嫌不够,坚挺灼热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发了狠地撞进极致的深度,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送上欲望的高潮……
窗外斜射进来的阳光慢慢西移,时间消无声息地流逝——
半个多时辰不间歇地掠夺与索取,这场充满激情的疯狂欢爱才总算结束。
云歇雨住,皇甫辰曜满脸餮足地自欧阳笑心的体内退了出来。大手仍旧恋恋不舍地停留在她胸前的丰盈上揉捏抚弄,削薄性感的双唇再次攫住她红艳欲滴的粉唇,肆意啃咬揉褟了一番。
“给你两刻钟的时间收拾,本王在府外等着你!”说罢,他伸手解开她身上的穴道,而后起身往外走去。
“皇甫辰曜,你不得好死!我不会放过你的!!”一发现自己能开口说话,欧阳笑心立刻怒不可遏地破口咒骂。
皇甫辰曜对此充耳不闻,仿似没有听到一般,头也不回地冷哼道:“还不抓紧时间收拾一下自己,本王可不介意将你光着身子拎出去!”
听她这么说,欧阳笑心面色瞬间涨得通红,又羞又恼,很不得立刻扑上去撕了他那张嘴。
“动作快点,本王可没有多少耐心就等!”
欧阳笑心拧起眉头,怒声叱问一句:“你想带我去哪? !”
“臣相府!”皇甫辰曜回过头来,嘴角向上扬了扬,勾起的笑容魅惑妖娆,却也带着明显的不怀好意。“女人,你难道忘了,今天是你三遭回门的日子么?”说罢,邪恶一笑,拂了拂红艳艳的款袍衣袖,大步走了出去。
但她才懒得去管那么多,她原本就打算找个机会偷偷溜出王府,而后回相府一趟的。眼下机会这么快就来了,倒是省去了她翻墙爬院,偷偷摸摸的麻烦。
从衣柜中挑了一件水蓝色的绸缎纱裙穿在身上,而后走到梳妆台前,睡眸定定地看着铜镜中满脸狼狈的女子,伸手摸了摸仍然火辣疼痛的面颊,心中顿时又窜起一股深深的恼怒和恨意。皇甫辰曜欠了她多少,她迟早都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的。
还好,她的脸不容易肿,挨了那个妖孽一耳光,也只是有些淡淡的红痕而已,要是肿成了馒头可就出不来门也见不得人了。
打开妆奁,简单扑了一层薄粉,又在两颊处分别点染了少许胭脂,面上的红痕历时就一点都看不出来了。而后,她又随手挽了一个不太复杂的发簪,簪上斜插着一支翡翠石雕刻而成的扇形梅花簪,余下的部分则是随意地披散与窄肩后。
又对着铜镜前后照了照,没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之后,这才盈步走出了房门。
出了小院,却发现王府的管家富德在院门口等着她,应该是皇甫辰曜派来给她带路的。目前,他她对于曜王府内的布局和路线还是相当的陌生。王府那么大,没个人带路,指不定她得走多久才能走出王府。
那富管家见到欧阳笑心之后,顿时满脸的惊艳。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她的正脸,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清丽雅致,秀美绝俗的女子。这就是那位刚娶进门,就在新婚之夜被他们的王爷贬为贱奴的下堂妃么?
可是不对啊,那传言中的欧阳四小姐可是一个面目可憎的丑中极品。而眼前的这个女子,却明明是清丽艳俗,美艳不可方物。
富管家忍不住又偷偷地打量了欧阳笑心好几眼,细细看去,越发的觉得她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魅魅而不妖,艳而不俗,眉宇间有着一股子说不出的空灵清逸和高雅隽秀子气,让人不容忽视。尤其她眉心处的那抹淡紫色点砂,更是艳绝耳目,摄人心魂。
这个女子清理中带着妖媚,高贵中透着典雅,慵懒中尽显风情,如此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为何就成了世人眼中厌恶不齿的无颜丑八怪了呢?
这传言和现实怎么这么差距如此之大?简直是天壤之别呀!
“富管家,你们王爷怕是等急了吧!”欧阳笑心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忽而冷冷地开口。
富管家一个激灵,立刻就回过神来,脑中在不也敢想些乱七八糟有的没的。朝她点了点头,立刻便走在前面为她带路。心底却又开始不由自主地疑惑起来,那个传言中的欧阳四小姐懦弱无比,见着生人根本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可眼前的这个女子她明明就像一个尊贵无比的上位者,她的眼神是如此的犀利,锋芒如剑,又冷又寒,三米之外似乎都能叫人感受到她眸底迸出的那丝丝刺骨的寒意。还有她那通身的强大气势和凛冽威仪,比起他们家王爷来,好像也差不多哪儿去。
实在是太诡异了,他都不敢认眼前的这个女子究竟是不是传言中的那个欧阳四小姐了!
欧阳笑心不紧不慢地跟在富管家的身后,一路走来,但见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小桥曲栏,多样灵活,假山流水曲折变化,奇花异草馥郁芬芳。整个曜王府占地面积极广,威严而不失大气,华丽又不显庸俗,布局合理,建筑巧妙。
她暗自震惊赞叹的同时,也很留心地将走过的路线一一记了下来。自后若是想要偷偷溜出王府的话,她再不用担心会像个无头苍蝇般四处探索了。
走了大约一刻多种的时间,总算是出了王府的大门。欧阳笑心抬眼望去,就看见皇甫辰曜站在一辆华丽贵气的马车旁。
他换了一套血红色的华服锦袍,明媚璀璨的阳光下,那抹倨傲如火、织若骄阳的血红色险些灼伤了她的眼,让她下意思地将眼睛半眯了起来。他金冠束发,剑眉斜挑入鬓,凤目灿若寒星,光洁的额头,挺直的鼻梁,性感的薄唇,以及刀削一般精致的面部轮廓,每一样都堪称完美。
这个妖孽,他的美,从来都是招摇夺目,邪魅逼人的!
如此妖治邪魅的美男子,可惜却是她的头号厌恶憎恨对象,这辈子要与他成为死对头!
皇甫辰曜眯眼看着王府门口定住不动的欧阳笑心,大婚当夜挥开喜帕时,他已经被她的美貌惊艳过一次。但此刻看到淡扫蛾眉,清点朱唇,略施粉黛的她,仍旧有一种别样的惊艳的感觉。
这个女人,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球之菊,冷艳若寒冬之梅,淡妆浓抹皆相宜。越是与她接触,便越是能发掘她与传言中的天壤之别,她果然也是跟无双一样众不同,难怪能吸引皇兄和织焰国的太子焰清歌。
想到此处,皇甫辰曜面色不觉的阴寒了些许,眸中闪现着莫名的怒意,蹙着眉瞪视着欧阳笑心,低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上马车!”
王府卷之红颜情殇 第九章 变态惩罚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为真个港村披上了一层绯红明艳的晚霞,折射出一种和平而安宁的静谧景象。
一家简朴的平民屋内,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子正在一口一口的用嘴为躺在床上仍旧昏迷着的男子喂着药。每一次覆上男子那柔软却又异常冰冷的唇,她的心便忍不住跳得好快,面上的红晕一直从耳根延伸到了颈项。
喂完整碗药后,女子将药碗放到床头的木桌上,双手摸了摸自己那滚烫得厉害的面颊,急速跳动的心久久平复不下来。
“鱼儿哥,你怎么还不醒过来呢?你都昏迷了整整五天了。。。。。。”女子眼神痴迷地看着那个俊美得仿似神祗一般的男子,有些羞赧地伸手抚上他精致完美的面部轮廓,近乎膜拜地一一触碰着他的眉峰,眼睫,鼻子,下巴,最后才小心翼翼的抚摸着他的嘴唇。明明是很冰冷的,她却觉得仿似触着一片火海,指尖有着灼烫的感觉。
这个男子怎么可以这么美,是她有神依赖从未见过的美。虽然他一直都昏迷着,让她看不到他的眼睛,但她就是能肯定他的眼睛一定比星光还要灿烂,比大海还要深邃,比清泉还要澄澈。
她好喜欢她呢,从五天前将他从海边上就回来的把一颗就爱上了。而这五天的亲密接触之后,她更是弥足深陷,再也不能自拔。虽然对他一无所知,指出了知道他叫鱼儿哥,这还是在他昏迷中告诉他的,但她这辈子已经决定了非他不嫁。
她身上受了好多伤,胸前,后背,手臂,腿上,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咬伤。她从小便生活在海边,一眼就看出这个男子一定是出海是遇到了血鲨,而且还与血鲨拼斗了一场。一想到那种凶险可怕的场面,她就忍不住心发慌,手脚发抖,因为她的父母便是在三年前出海捕鱼的时候被血鲨活活吞食入腹的。
他们渔港村的村民出海时最害怕的就是遇上血鲨,它太可怕也太凶残,而且体积庞大的无法形容,渔民遇上它只有死路一条。这几年敢出海捕鱼的村民明显少了很多,大家都在想着其他的谋生之路过日子。
心神又收回到床上昏迷着的男子身上,他真的好勇敢好厉害,遇到了血鲨竟然还能活下来。也谢天谢地他能活下来,不然她如何能够遇上他?
或许这是老天爷赐给他们两的缘分也说不定呢!
女子害羞地想着,床上的男子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抓得很紧很紧,嘴里还在不停地呓语:“心儿,鱼儿哥回来了。。。。。”
“心儿,不不要离开我。。。。。”
“心儿。。。。。。心儿。。。。。。为兄好爱你。。。。。”
听着他那一声声的呼唤和爱语,女子的脸颊顿时红的仿似能滴出血来,水眸中漾着慢慢的幸福。他说的不太清楚,所以她叶听得不是很明白。她只知道这个叫鱼儿哥的男子说他好爱她,而且昏迷的这些天来他一直都在呼唤着她的名字。
她的名字叫水心儿,第一天给他喂药时她附在他的耳边告诉过他,没想到他在昏迷中居然也牢牢地记住了她的名字,她真的觉得好开心也好幸福呢。
“鱼儿哥,心儿也好爱你呢,此生非你不嫁!”女子很小声很小声地说道,任他紧紧地抓住自己的手,哪怕抓得有些疼了她也舍不得抽回来。
见她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药渍,她赶紧伸出另一只手想要帮他擦掉。手指才刚刚碰到她的嘴角,他忽而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水心儿吓了一大跳,随即又惊喜兴奋不已,蔓延神情地看着他,声音绵柔的仿若三江春水:“鱼儿哥,你醒了?!”
乍一听到“鱼儿哥”三个字,欧阳连城浑身一震,以为是她的心儿在叫他,俊美的脸上顿时荡开了漫漫的温柔笑意,看的水心儿竟是有些痴了。又气是他那双眼睛,居然是淡紫色的,看起来如梦似幻,更是引她醉溺沉沦。
天啊,这个男子当真是完美的无懈可击,叫她找不出一丝瑕疵。手不由自主伸了出去,想要摸上他的脸,想要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想要确定眼前的男子是真真实实的存在着的。只是她的手才刚伸到他面前,却猛地被他一把挥开——
“你是谁?”欧阳连城紧紧地拧着眉头,看着眼前的陌生女子,高雅清贵的俊颜上一片冰冷之色。
“鱼儿哥,我。。。。。我是心儿呀——”水心儿被他的冷漠吓到,理科就从痴迷恍惚中清醒了过来。
“心儿?”欧阳连城低喃了一遍,眉峰越隆越深,想着这个女子应该是与他的心儿同名了。但像到她刚刚叫自己“鱼儿哥”,俊颜上顿时积聚起更多的冰霜,嗓音也是隐含冰冷异常,“谁准你叫我鱼儿哥的?!”
“我。。。。。鱼。。。。。。是你在昏迷中让我这么叫你的。。。。。。”水心儿在他冰冷慑人的眸光逼视下,话语变得温吞起来,也越来越小声。心底泛起一阵委屈,眼眶不知不觉间红了,却是紧紧咬着嘴唇压抑着鼻尖的酸意。
为何他对她这么冷漠?难道他不喜欢他吗?可他在昏迷中明明说他爱她的呀,还说让她永远都不要离开他,也是他让自己叫他鱼儿哥的。
这几天来,因为他喝药不进去,所以都是她用嘴喂他的。而且,帮他清理伤口,擦药换药,擦拭身体的时候,她几乎看光了他大半的身子。更让她难以启齿的是,把他就回来的第二天晚上,他感染风寒,全身冰冷得似乎没有一点温度,整个人都没了意识,只知道一遍一遍地迷糊地喊着“心儿,不要离开我。。。。。。”或者是“心儿,为兄好冷。。。。。”
她也是懂得些许岐黄之术的,知道他的情况很严重,若再不想办法为他取暖,他很有可能就会死掉。可是她当时已经把所有的棉被盖到了他的身上,他还是说冷。她在没有别的办法,于是便解开自己的衣衫,赤身为他取暖,帮他熬过了那凶险的一晚。
她跟他已经有了肌肤之亲,清誉早已失,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