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药回春-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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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您莫要慌,是,是王爷说不让水桃叫您的,王爷还吩咐等您醒来的时候把小楷重新抄写一百遍,什么时候抄写完,什么时候才能出这个院子。”
“当真?”
“恩。”
水桃亲亲切切的点头,万梓川彻底没话讲了。
要她写金刚经为人祈福,也不必要抄写一千遍吧,这分明是有人想要利用这次机会惩治她,怎么会这样。“水桃都这个时点了,你怎么不叫醒我,你只不知道这样会坏我事的,说不定连你也有连累之嫌。”想起太后老人家不怒而威,皇后冷而不笑地样子,万梓川就觉得头上仿佛被扎了小辫子,一动就会被揪的生疼,“你呀,一向谨慎小心的样子,怎么今晚偏就犯了这样的错呢?”
“王妃,您莫要慌,是,是王爷说不让水桃叫您的,王爷还吩咐等您醒来的时候把小楷重新抄写一百遍,什么时候抄写完,什么时候才能出这个院子。”
“当真?”
“恩。”
水桃亲亲切切的点头,万梓川彻底没话讲了。
要她写金刚经为人祈福,也不必要抄写一千遍吧,这分明是有人想要利用这次机会惩治她,怎么会这样。要她写金刚经为人祈福,也不必要抄写一千遍吧,这分明是有人想要利用这次机会惩治她,怎么会这样。要她写金刚经为人祈福,也不必要抄写一千遍吧,这分明是有人想要利用这次机会惩治她,怎么会这样。
第一卷 第105章 斩念(中)
第105章 斩念(中)
这名宫女等景亲王走远之后,才收收心思吸吸留下来的口水向太后的屋里走去。
因为有皇子和公主们在外室守候,她也不敢抬眼看他们,只是手里拿着托盘,里边装着一壶极品的好茶,装作来给皇太后沏茶的样子悄悄走过外室的水屏风,来到皇太后的内房里来。
太后现在染病在床,小宫女们自是都有一两个贴心的经常玩的,而那宫女拿着托盘,也没有人会注意是不是太后同意她进来的,更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所以她看到太后身边的最得力的方嬷嬷时,马上低下了头。
“舀红姐姐,怎么现在端个托盘来?”挽青就是她要找的天后的贴身宫女,见她眼睛滴溜溜乱瞄,马上跑过来低声询问何事。
这名宫女看看方嬷嬷因为其他事情不再注意她,就说出了实情。
“你说有要事找太医?怎么了,姐姐生病了么?”
“无,有些事想要请教一下太医。”
挽青见她神情严肃,打住了要逗她的小心思,便拉着她的手到一角指着她看,“你找太医们做什么?”
舀红是跟着挽青一块进来的,因为挽青伶俐,又念过一些书,就留在了太后身边,而舀红就成了端茶递水的二等宫女。但就是这样些微的差距,就造成了两个人现在在宫里不一样的待遇。
挽青是一等的宫女,月例和封赏都比舀红要高出很多。而一向不受待见的舀红平时不在太后身边服侍,只有太后出去院子里赏景的时候,才会用到她。这次要不是事关性命,她也不敢贸然进来找舀红。
“请医正们喝茶。”
舀红辞别挽青,打着胆子来到太医们的身边,给他们每一个人沏上茶,然后在挽青给她指点的那个医正面前停下,“请借一步说话。”
“是皇后有什么指示么?”刘医正见那宫女模样周正,便道。
“否,是婢子私下有事找您商量。”
刘医正听她言此,一改刚才卑微些的面孔,扬起头来正色道,“有话请讲,我有何事能够帮得上你?”
挽青见他气焰一下子高涨起来,又怕他有心追究再多生细节,忙把万梓川交代给她的话繁而简之的说了。
而刘医正听了那宫女的话,又看了万梓川写的字条,脸色变了好几变,说太后不单单是心痛这么简单,要他慎重调方,他不禁凝思沉目起来。
他虽然不长在宫里行走,但是拿捏皇上,太后心思的活他也没少干。可是这字迹却是很陌生的很,而且还是个懂医术的宫女悄悄传给他的,他不由得想起这宫女的来历。
若说这些日子*里最大的一件奇事便是那景亲王娶了个京城第一大才女上官映萱,这上官映萱不但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而且生的极为端庄秀丽,不但身份荣耀,就连一向挑剔严格的皇太后都宠她若亲生女儿一般。大家都说,景亲王这次回京不会再走了,所以皇太后才舍弃心爱让她嫁给他。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景亲王在纳正妃的当天,把一个杨家收的义女聘为了平王妃。这平王妃,也就十四五岁的年纪,身材娇小,却沉稳伶俐。
闲暇的时候,他就寻思着这泗水郡的二小姐凭着还有点医术,竟然因为救了王爷一命阴差阳错地成了平王妃,他倒是对那二小姐的胆识有几分欣赏,只是不知,这强硬的背后,是不是一场蓄意而为的阴谋。
本来是杨家要去的媳妇,摇身一变,成了义女,还被景亲王念及旧情,聘为了平王妃。
这事,实在是太震撼了,景亲王成亲后的第五天,宫里还盛传不衰。
后来有人说,这平王妃虽然有了身份,却并无架子,在太后身边一如宫女一般的侍应,那每天的工作和吃的东西真的是不如一个三等宫女,可那平王妃居然毫无怨言,每天忙得不可开交。
对于景亲王的先后两娶,皇太后虽然没有直接惩罚,但对于这个泛泛之辈的平王妃却明显的拿捏只蚂蚁那么简单。幸而平王妃也是个顺从乖巧的,所以才能在宫里受教的这几天才能相安无事。
只是让他万没想到的是那二小姐居然托宫女向医正讲皇太后的病情。是真的担忧太后的身体还是想借赶爬梯就是不言而喻的了。
看方子上简单明了的几个字,先钩藤,再疏肝。虽说她的话有几分道理,但是他已经向皇上夸下口,用先前的法子给太后治病,又怎么能半路改方子。这不但是说他的方子不好,而且连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会蒙羞。
“下去吧”拿定了主意,刘医正的眼里含着鄙视的意味,小丫头片子,你好大的野心啊,借这样的机会翻身,未免太小瞧未免这些老医正了,难道老夫会笨到让你一个机会把老夫的饭碗都抢到手里?
哼哼,想的美。还好今日这宫女托的人是我,要是别人恐怕你就得吃鳖。不仅这样,还要追根究底,把你整个人治一治。碰到我,你祖上积了德了。
“告诉那个人,就说皇太后的安危自有太医们负责,请她不用费心。”
那宫女本来就不是这个地方做工的,一见刘医正变了脸,也开始有些挂不住。心里就又恨起刚才多嘴多舌的自己来,但是想到那女子的所托和性命威胁,她又不得不暂时忍下气来另寻它路。
就这样,她给那刘医正见了礼,拿着托盘退了下去,暗自思量着再找她的另一些姐妹看有没有能和药房里的太医们说上话的。
刘医正等那宫女走后,忙和几位医正商量,“太后娘娘的病体非一日之痛,我在这里守着,你们几个可要提着脑袋来选药,熬药。”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考虑到万信上所说的血急攻心,心火盛导致阳气亢奋,他又多留了个心眼,给皇太后先吃了颗救心丸。
稍后,屋子里的人都剩的不多了。太后拉着上官映萱的手道,“你不要以为我这样是难为他,不这样教训他,他又怎么能够服服帖帖的宠幸你,听你的话,跟你一个心眼。”
“皇祖母教训的极是”上官映萱拿起帕子擦了泪,“都是萱儿的不是,怕他以为我是个小肚鸡肠的人就处处不敢逾越。”
“怕什么,你是什么样子皇祖母心里最清楚,岂能由他烂加罪名。”太后说完,闭了眼,“去吧,今晚我留那丫头在宫里,你自回去和他双宿一起飞。”
“噫。孙媳妇告退。”
上官映萱出了内室就来找刚来时接她大氅的宫女。
这边小暖子催着来芳华殿的宫女一个个试针后,最后决定让第一个见到的宫女给缝补大氅。
她一会来催万梓川,一会又揪心重重地向慈宁宫这边望。
半个时辰的功夫,她接到了十几个小消息,直到有她的眼线来报,皇后已经从里边出来,她才急道,“皇后娘娘出了慈宁宫,估计是太后要静修了,请姐姐快点吧,在这个节骨眼误了时辰惹恼王妃可是要掉头的啊。”
小暖子听了那宫女的话,回来芳华殿哭丧着脸对万梓川道,“姐姐,我看还是算了吧,你再怎么加快速度,还是赶不上时间了,王妃她马上要回府,一定会穿大氅,我还是实话招了,免得到时候连累姐姐。
姐姐,你是个好人,听说我有难就出手相救,也不问危不危险能不能成功。死前能认识您这样的好姐姐,我也是个有福的。姐姐,您快走,让我一人去领命吧,是死是活我认了。”
小暖子说完见那个人不理她,就慎怪道,“我把话说到这份上,你还听不懂吗,你快走,我不要你帮我了”
小暖子说完,要强行去推万梓川时,那弯腰拾线的女子已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正向她看来,她怀里捧着的不正是自己一心挂念的白狐大氅么?
“姐姐,你这是?”
她睁大眼睛,捧着衣服看了又看,还有些不相信她眼里看到的景象是真的,最后又问了一遍,“姐姐,这大氅真的,好了吗?”
“恩,不信你找找,这上面有没有我缝补的痕迹?”万梓川心里记挂着太后生病的事,理好针线后,就再也坐不住了,“我要走了, 你去把大氅赶快拿给王妃吧。”
小暖子显得很兴奋地说道,“谢谢姐姐,姐姐的恩德,我一定会谨记的。”
小暖子说完左拜右谢地给万梓川作揖。万梓川笑着打趣她,“你这个时候也不怕误点了,还不快去给那边送去?”
“是。姐姐说的极是,你不要走,在这里等着我,我回阿里在好好谢你”小暖子说完,捧着大氅,欢欢喜喜地走了。
万梓川送走小暖子,看看远处一个人影也没有,想着那个宫女会不会没有做到她交代的事情,不敢来见她了?
她之所以能在这里给上官映萱补了一个时辰的大氅,那是因为刚洗完辛者库的衣服她才能溜出来,不过很快她就要后悔当初要做个顺从的孙媳妇了。因为方嬷嬷说她做活比以前快了,让她洗完衣服就去给皇上,娘娘刷马桶。而这么长的时间,在这里补缝依然不见那宫女的身影,她考虑着要不要借助小暖子去给上官映萱送大氅的时候,问问慈宁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第一卷 第106章 斩念(下)补更
第106章 斩念(下)补更
“王爷,夜深露重,咱们还是入寝吧?”
“我还有几件公务没有处理完,你先去歇息”韩景轩冷冷地回了一句,几乎就是刚接话的时候看过她一眼,随之就把头埋在了厚厚一摞的公文里,那毫无表情的表情却足以把上官映萱的一脸热忱扫的荡然无存。
“王爷,这是茶,这是你最爱吃的咸酥饼。”上官映萱接过管家李福送来的果盘,慢慢走到韩景轩的书桌前,低姿态的说道,“臣妾就在您的身边,您如果办完公务就唤臣妾一声,好让臣妾服侍你歇息。”
“”
韩景轩知她不达目的不会走,就没有抬头,只低低地恩了一声。上官映萱愣在那里没了下文,想发怒那对象她惹不起,不发怒又觉得自己的好意受挫,怔愣楞的不知去向何地。
当下,虽是春意融融的二月天气,可夜深的时候那冰冷的凉意还是较冬日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所以坐在韩景轩书桌对面一直没有睡意的上官映萱最后看着韩景轩那如玉的脸庞,想着她和他肌肤之亲时的美好,不由地画饼充饥起来。
他是世间少有的俊美男子,在整个大兴王朝,再也没有比他的一笑更能打动人了。可听她母亲说自从那年他死去母后的时候就基本上不知道笑为何物了。也许别人会觉得男人冷是因他不懂怜香惜玉,她倒觉得他板着脸的样子才让他脸上有种阳刚的冷,不然他若是比女人还要美丽三分的男子,她就不会那么痴迷于他了。
想到他九岁离开京都时的孤独和落寞,这让十三岁的她在皇宫里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再也忘不掉了。她每日盼着自己快些长大,快些长高,快些跳进他的视线里,受他的宠幸,做他的女人,她想着他在南城的种种种种,想起了人们口中的史姬,一个有着异域风情的女子,她的才情和身段,在她及笄之后,又在宫里见到他的时候,就想过这样如画中走出来的皇子,到底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