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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美人劫-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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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三千宠爱 越女

见来者是吴王,范蠡只得起身见礼。

静静坐在榻上,我看着眼前那邪肆狂傲的帝王,他如此一副吃定我的模样,若我真的入吴,那我以后岂不是要彻底跟我梦寐以求的懒人生活说拜拜?

都说一入侯门深似海,更何况如今是要我入宫?自古有哪个帝王不是后宫粉黛三千,又有哪一朝不是后宫风云叠起,比那男儿战场更为可怕,男儿战场尚是明刀明枪,那后宫却真真是杀人不见血的地方哪!之前越王与我并无半分瓜葛,君夫人尚且醋海横生波澜,处处想置我于死地,若我真的进了吴宫,那我岂不是自找麻烦?

“美人,怎么了?”见我不开口,夫差干脆上前坐在我身旁,既是范蠡刚刚所坐的位置。

我抬目看向范蠡,他站于夫差身后,面色难看得紧。

此时我不由得心下为他悲切,他喜欢的人是我,那是毋庸置疑的事实吧,只可惜他有太多的事放不下,他胸怀家国天下,还有一个苦苦恋着他的夷光……刚刚他该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那样云淡风轻地拥着我,告诉我“想逃吗?我们逃跑吧,小狐狸……”

逃跑吗?呵呵……好难呢……

正想着,夫差的脸已在我面前放大一倍,我微微一惊,忙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张了张口,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脑中灵光一现,我立刻泪水琏琏,如今就算冒西施之名不是我的本意,但冒也冒了,如果因我不想入吴而自揭身份,搞不好还得落得个欺君之罪,但若是因我有缺陷而被吴王摒弃,岂不一举两得,落个干净?

历史上战国之后两千年,明朝燕王朱棣为了躲避朱允文的诛杀,装疯逃过一劫,而我此时虽不必装疯那么累,但至少我的的确确已是个暂不能开口讲话的哑女!

“怎么了?”见我突然落泪,夫差愣了愣,一时竟也反应不过来。

我一把扯住他的衣襟,不停地说着谁也听不见的话……

夫差微愣地看着我急急地开口,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连“啊啊”那样毫无意义地单音节字我也无法讲出口。

那样微怔地神情出现在夫差的脸上,效果真是不错,呵呵……

“你怎么了?”夫差双手握住我的肩,阻止我乱动。

我只是拼命流泪,拼命摇头……忽然间,连我自己都分不清那泪水究竟是真是假了,我真的只是在演戏给夫差看吗?真的只是在演戏吗?

那一夜大雪封山,那一夜悬崖之下,那样濒临绝望深渊的恐惧,那被所有人遗忘的悲哀……那孤军奋战的无助……那些无处可以渲泄的痛楚,那表面唯持的平静……在这一刻仿佛找到一个可以渲泄的出口……

我无声地痛哭,泪水仿佛决了堤一般,渲泄我内心的悲哀、恐惧和无助……

突然间双肩微紧,我跌入一个怀抱,泪水一下子停止,我怔怔地被他拥在怀里,呃……和我预期的效果有点出入……

“别哭了。”半晌,夫差开口,声音有点低沉,却没有不耐。

感觉到我不再哭得直打颤,他扶着我的肩,让我在他面前坐好,看着我。

看着他狭长的双目,我却读不出他心中所想,心里不由得隐隐有些不安,他是吴王,天下美女何其多,别告诉我他竟然不肯放过我一个可怜哑女!

“美人是想告诉孤王,你真的变哑巴了?”半晌,夫差扬眉,又恢复了那副张狂的鬼样子。

我在心里哀叹一声,忙可怜兮兮地微微点头,再附加两滴眼泪。

对啊对啊,我的大王,我真的变哑巴了,你老人家就别再整我了,放过我吧!

“没有关系,孤能治好你。”夫差张口便道,自信满满的样子。

我收回没用的眼泪,看着他,摆明了满脸的不信。别人称你是大王、是天子,你就真当自己成了天子了?你说一句话,天地鬼神难不成都得听你号令哪!再者说,你连我究竟为何变哑都不清楚,竟敢夸下海口。

见我一脸的鄙夷,夫差仿佛是明白了我刚刚在想什么一般,薄唇弯了一个弧度,盯着我看。

就在我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的时候,他才大发慈悲地扬唇开口,“美人梨花带雨果真令人怜惜啊,孤麾下有一名剑客,此人极为桀骜不逊……”

我抬头斜睨了他一眼,桀骜不逊谁比得上大王你啊。

见我看他,夫差抬袖拭去我面上的泪痕,复又笑道,“……一日他负伤而回,与他同行的尚有一名曰越女的女子,后才得知他当时曾差点重伤不治,但途中偶遇越女,越女医术极高,说可起死回生也不为过。”

越女?莫不是野史里经常出现的那个十分传奇的女子?

“孤即将返吴,回吴后便派越女前来给美人疗伤。”夫差笑着,复又凑近我,“顺便把那剑客也叫来,那越女连孤的话都不听,倒是对那家伙言听计从呢,呵呵……”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吴王夫差在我耳边一脸八卦的模样……却忽然感觉到了耳边一痒,这个家伙,又来揩油!

卷二:三千宠爱 故人

“土城虽然风光无限,但孤王为了美人健康着想,只得即刻返吴,遣越女前来了。”见揩油不成,夫差又换上一脸的怜惜,伸手来轻抚我脸颊上的泪珠。

脸颊微微一痒,我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脸颊,却忽然见夫差一脸的不怀好意,这才发现自己这动作竟成了脸颊轻轻在他修长宽大的掌中磨蹭,颇有撒娇的意味,暗咒一声,我悄悄再往后挪了一点,脱离了他的魔掌。

夫差扬唇盯着我看了半晌,终于收回手去。

“范将军,孤王的美人暂留土城,还望将军多多照顾。”转身,夫差看着范蠡,似笑非笑地开口。

孤王的美人?

范蠡双拳微握,没有出声。

夫差这才扬袖向门口走去。

我暗暗吁了一口气,麻烦的家伙终于要自动消失了。

忽然,他脚步一顿,身子未动,却是回过头来,“美人可要为孤保重身体,我们……吴国再见喽。”他眸中带笑,薄唇轻扬,说不出的魅惑。

我嘴角微微抽搐,这……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回眸一笑百媚生?

次日,夫差便真的返吴了。

两日之后,我见到一个意想不到,却又十分牵挂的人。

夫差走后,我的耳根真的清静不少,至少不必担心他随时从哪里蹦出来一脸理所当然地吃我豆腐。

他当然可以理所当然,此时的我,身上必已贴了“夫差的女人”,这个标签了吧。

郑旦也没有再来找我麻烦,大概是夷光真的病得很重吧,只是范蠡,却总来看我。

每回都带不同的大夫来,每个大夫都摇头,查不出症结所在。

然后他便在房中一坐就是半天,却什么话都不说,只是沉默。

范蠡越来越寡言,有时候我甚至怀疑,到底我是哑巴,还是他是哑巴。

或者说……因为我不能开口讲话,因为他心怀愧疚,所以他也选择不开口?

就像现在,都已经是下午了,我还是赖在被窝里,舒服到想叹息,果然病号还是有物权的,嘿嘿。

范蠡便坐在我窗前的凳子上,默默地看着我,嗯,只是几天,他似乎瘦削不少。

“西施,前院来了一男一女,说是吴王派来给你治病的!”华眉喘着气跑了进来,有些急急地道。

治病?才两天而已,吴国到土城再快也得三天路程,怎么会这么③üww。сōm快?我睁开惺松睡眼,还有,冶病而已,华眉跑这么急干什么?

“史将军……史将军似乎跟那两人有过节……前院气氛不太对劲!”华眉喘了喘气,又道。

跟史连有过节?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脑中浮现那张没有表情的死鱼脸,唉,他果然不是什么讨人喜欢的家伙啊!

范蠡却是忙站起身,过来扶我下床,“走吧,去看看也好。”

我顿了一下,只是哑了而已,又不是全身瘫痪,不至于娇弱到连走个路都需要人扶吧!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满面急切担忧,我生生地抑制住了推开他的冲动,最终任由他亲手给我裹上大氅,扶着我向前院而去。

“吴王都说只是哑了而已嘛,又不是什么绝症,干什么一路上那么赶,都累死了我!”一个娇嫩的女声似是在嗔怪什么人。

我由范蠡扶着拾阶而上。

院子里,史连正和什么人在吹胡子瞪眼。

那人正背对着我,但我仍是不由得愣了一下。

那一袭烫目的红衣,莫非是……

“小琴,说话啊,别和这个死人脸大眼瞪小眼了!”那女子见被冷落,又嚷嚷道。

死人脸?我失笑,好比喻。

不由得好奇扭头看向那正鼓着腮帮子的女孩,她一袭白底红花的长裙,手中佩剑,年纪却不过十四、五岁的模样,容貌俏丽,煞是惹人喜爱。

莫非她就是夫差口中医术高超的越女?

“闭嘴,吵死了!”史连回头瞪那女孩一眼,继续与那红衣男子大眼瞪小眼。

“谁是越女?”范蠡皱了皱眉,有些沉不住气地开口。呵呵,一向严谨如他,何时也变得如此沉不住气了呢。

闻言,那红衣男子回头看了过来。

卫……琴?

真的是他!

卫琴也是微微一愣,眼中有一抹不知明的情绪一闪而过,快得我都看不清,随即他漂亮的眼睛微微一眯,竟然笑了起来。

“她便是越女,来给你治病的人。”卫琴指了指身旁的美丽少女,双唇微弯,笑得一脸的温和。

见他如此,我微愣,心下不由得又有些不确定,他,真的是卫琴吗?为何我总感觉哪里不太一样呢……

那样固执桀骜的少年,那总是别扭脸红的少年……如何会笑得一脸的温和?

越女四下张望了一下,忽然走到我面前站定,“咦?你便是那个要我看病的漂亮哑巴?”

漂亮的哑巴?呃……

“越女,忘了跟你讲过什么?”卫琴也走了起来,笑眯眯地看着越女。

越女看了他一眼,有些怕怕地吐了吐舌头,“好嘛好嘛,这里不是大山,讲话要有礼貌。”

我微微一怔,忍住爆笑地冲动,呵呵,卫琴什么时候也懂得教别人礼貌了?

“快看看她吧。”卫琴拍了拍她的肩,道。

“小琴!三天路你并作两天赶,人家都快累死了啊!”越女苦着脸,一脸的不甘愿。

“对不起……”卫琴笑了笑,似是有些歉疚的样子,“胖丫头是我的故人,所以有些心急。”

越女二话不说,立刻捉起我的手把脉。

故人?我微微一愣,虽然不期盼他喊我一声姐姐……但胖丫头……故人……便是他对我的称呼吗?

卷二:三千宠爱 悲哀的爱情

“寒凉之气虽使你体质大不如前,但却并未对喉部有所损伤。”握着我的手,微微闭目凝思半晌,越女张口便道。

听她如此说,我便如此信了,虽然她年纪不大,但大概是先入为主,知道她医好了卫琴,对于她的医术我竟是十分的信任。

“那她为何至今不能开口讲话?”范蠡不知何故竟是十分急切的模样。

“因为有人故意装神弄鬼,博人怜悯啊。”冷不丁地,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我暗暗叹息,本还以为她会歇息几天,没想到这么③üww。сōm快又来生事。

不用多说,此人便是郑旦了。

“博人怜悯?”卫琴笑眯眯地接口,回头看我,“真的吗?”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还敢插嘴,若不是我此时无法开口,我定要将你当日不告而别之事盘问个水落石出,害我白白担忧,更何况当日听夫差所讲,他曾差点伤重不治,定是因他那一日因固执而离去,才会使伤口恶化。

见我在瞪着他,卫琴微微一愣,继续又眯起漂亮的眼睛,微笑。

见他笑得温和若此,不知为何,我心里竟然有些不舒服,那如火一般炽烈的红衣少年,曾几何时,竟笑得如水一般沉静了?为何?

“咳咳……”一阵轻微的咳嗽声传来。

我这才回过神来,夷光竟然也来了?

而我终于也明白为何郑旦始终话中带刺了,此时的夷光连站都无法站稳似的,半个身子都倚仗着郑旦的扶持。

脸色苍白似鬼,身体瘦弱得仿佛会随时被风吹走似的。

面对这样的夷光,范蠡竟然选择日日陪伴着我?

“范大哥……咳咳……好狠的心……”夷光凄然一笑,未语泪先流。

范蠡脸色难看了起来,双拳紧握,他在隐忍什么?或者说,在夷光和我之间,范蠡选择了我,所以即使夷光已经病体如厮,他仍是选择隐忍?

“范大哥,你果真……”见范蠡没有如往常一样上前将她拥入怀中,夷光面色更显悲切。

“当日你下毒陷害香宝,我明知是你,却什么都没有做”,范蠡咬了咬牙,忽然缓缓开口。

夷光一下子怔住,面色更加青白起来,“你都知道……?”

我也有些讶异,原来以为此事永远都不会破了,现在范蠡他终于愿意开口,为我平反了么?

我下意识地转头去找史连的身影,臭死鱼脸,现在知道冤枉我了吧!还不痛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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