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妖娆倾国-第4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柳苏苦笑道:“怎么会呢?说不怕是假的,我也有怕的时候。”比如说害怕蔡天赐的离去,比如说害怕一个人醒来的黑夜,比如说害怕回忆像潮涌一样不断浮现,她怕的其实有很多,只是这话她绝对不会说与任何人听。
“玉儿,你这个鬼丫头,快帮姐姐想想法子,怎样才能搞定阮乐师?”
玉儿一脸问号:“搞定是何意?”
“就是怎么能与阮乐师拉近关系。”
玉儿沉思了片刻,方才肯定地答道:“恩,我想应该没有任何办法!”
柳苏要吐血了,这人又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她就不信了,是人都有弱点,她一定要摆平这个阮乐师!
其实柳苏开始是想着要与阮乐师学习吹箫和抚笛,不过自从与燕青结识后,她便不再担心拜师阮乐师不成的问题了,因为燕青就是她学习吹箫的最好的老师。但是柳苏从来都是一个对自己要求格外严格的人,学习吹箫是为了练习小白的乐感,从而能有配合默契的精彩演出。可是这古代的乐器繁多,若要一一了解,阮乐师无疑是最适合的导师。每每想到这个人时,柳苏眼前就浮现出那张烧焦的脸,一切就像噩梦一样再次重温。可是柳苏始终不愿意放弃,她希望能与这样的音乐达人结成良师益友,这样于己自是没有害处,而且利益多多。
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如何解开阮乐师与李师师的心结,一切还要投其所好,攻其软肋。想如此一个性子孤僻的人,既然能做乐师,定是对音乐格外偏爱。往往偏执的人爱钻牛角尖,而这类人也特别求贤若渴。柳苏可是重生穿越到北宋的人,后世众多经典的音乐都可以拿来借鉴,随便整出一首,恐怕都会让阮乐师对自己刮目相看。尽管如此,柳苏想要拿来改良的却是唐玄宗的《霓裳羽衣曲》,这个反而更贴近现实一点,也许更能激发共鸣。
记得一次偶然机会,柳苏在节目里播放过由编钟和笛子共同演绎的《霓裳羽衣曲》,编钟的浑厚与笛子的清脆浑然天成,演奏地犹如天籁般动听。若是将这样的演奏方式说与阮乐师听,那么他会不会很喜 欢'炫。书。网'呢?柳苏很期待那样的艺术碰撞,在阮乐师的完美伴奏下,演绎一曲唯美的霓裳羽衣舞,即便只是想象,柳苏都觉得这将是一场浪漫的演出。
于是参照老法子,在琳琅阁门前贴上告示:李师师今夜将登台献艺,客人们就会络绎不绝、满怀期待地前来观看了。
夜色渐渐沉去,琳琅阁的客人蜂拥而至。乐声响起,舞姬们如同彩蝶翩然登台。她们随着音乐起舞摆动,这是柳苏精心编排的《霓裳羽衣梦》,吹笛奏乐的恰是阮乐师。
只见台上的李师师一袭粉裙,背后是纱制的透明羽翼,如蝴蝶仙子般蹁跹飞舞。客人们不时地发出雷动的掌声,李师师那左右扇动的羽翼打着节奏左右摇摆,就像飞舞在花丛中的花仙子一般。
李和一脸紧张之态地跑到李蕴身边耳语道:“童大人来了。”
李蕴一惊,马上说道:“快,赶快出去迎接!”
走到门口,李蕴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那个特殊的人物,李蕴刚想下跪,童贯一个手势就给打住了。
李蕴会意地点点头,她机灵地满面笑容地引着众人上了楼。
大堂内口哨声、掌声不断,要知道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欣赏到李师师的表演实属不易,这两年她几乎不怎么出山了。
全心贯注表演的柳苏并未发现李蕴带了几个客人上楼,她含笑地舞动着。蓦地,柳苏竟发现台下一晃而过一个熟悉的背影。怎么会?难道他回来了?也许是自己眼花吧,毕竟他们确实很久未见了,除了那双眼睛,柳苏几乎都要忘记他的样子了。
一曲舞毕,琳琅阁顿时掌声雷动,那些有幸见到李师师的客人无不感叹自己的幸运。
柳苏含笑地下了台,玉儿像个小粉丝一样冲到了柳苏身边,“姐姐你真是太迷人了!”
“傻丫头,这就是前几日姐姐给你讲的明星效应,是品牌效应不可缺少的因素,多学着点!”
“恩,玉儿不止学会了这个,还学到了一点。”
柳苏好奇地问道:“哦?是什么?”
玉儿一脸神秘兮兮的表情,“玉儿学会了观察,刚刚我有发现,阮乐师演奏地非 常(炫…书…网)投入。姐姐不是给玉儿讲过俞伯牙和钟子期的故事吗,像阮乐师这种乐痴,姐姐何不以此下手呢?”
听完玉儿的话,柳苏很是欣慰,她点了下玉儿的脑门,“你这丫头真是机灵地很,姐姐越来越喜 欢'炫。书。网'你了!”
柳苏和玉儿相谈甚欢的样子被红香看在了眼里,她紧紧地绞着手中的帕子,冷冷地看着前方的两个人。
柳苏和玉儿有说有笑地推开了房门,只见小翠端端正正地守在房内,气氛异常诡异。
未待柳苏开口,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拖着长音唱诺道:“皇上驾到!”
PS:到这章为止,该出现的都出现了,该回归的也要回归了,亲们可以自己查一下,接下来的故事将会越来越精彩。小柔需要你们的支持,来点推荐票吧,还有喜 欢'炫。书。网'一定要收藏哦!
第二卷各路风流蝶飞燕逐 红粉佳人终获自由 第七十二章 忤逆圣心
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戏说乾隆》看多了,每次一听到“皇上驾到”这几个字,柳苏的脑海里就会响起郑少秋出场时那激昂的音乐。
当然,柳苏还是屈膝蹲在地上,低头地回了句:“民女李师师参见皇上!”这感觉好不真实,仿佛在看电视一般。给人下跪的感觉也不好,我柳苏膝下可也有黄金哪!
宋徽宗忙走到柳苏面前,双手托着柳苏的手臂,“师师姑娘快快请起。”
柳苏抬了头,今日宋徽宗穿的是一身藏蓝色的袍子,眉宇间器宇轩昂,确实很有帝王相。
宋徽宗终于见到了朝思暮想的李师师,眼里是隐藏不住的欢喜。
童贯见状知趣地递给李蕴等人一个眼神,随后说道:“尔等先行告退。”于是,一干电灯泡闪人了。
宋徽宗兴奋地看着柳苏:“几日不见,师师姑娘怎么清瘦了许多。”
柳苏很郁闷,这几天她吃得好、睡得好,过着和猪一样幸福的生活,怎么就愣说我瘦了呢?
“师师生活很安逸,想必是皇上许久未来,所以才会觉着师师消瘦了。”
“你是在责怪朕冷落了你吗?”
柳苏那个汗哪,咱俩才见过一次面,何来冷落和责怪,说的我好像你冷宫的妃子似的。
无奈,柳苏颔首说道:“师师不敢责怪皇上。”
宋徽宗很想说:其实这几日我特想你,想你想得睡不着觉,想你想得想睡觉,总之,就是寝食难安地想着你,你说你是不是个小妖精?当然,刚刚童贯都嚎了句“皇上驾到”了,那此刻他是宋徽宗,不是陈公子,他自然要在仅见过两面的李师师面前捍卫自己的光辉形象了。于是宋徽宗笑着说道:“刚刚朕上楼时已经欣赏到了师师姑娘的舞技,只是碍于身份不便久看,真是可惜了。”
柳苏含笑答道:“皇上若是喜 欢'炫。书。网',师师大可单独演给您看。京城都盛传皇上您精通乐理,琴技非凡。若是皇上有雅兴,又不嫌弃的话,大可与师师合作一番。”
“就如前朝玄宗皇帝和杨贵妃一般吗?”宋徽宗话一出,发现自己说的暧昧了,又见李师师的脸色不对,知道这是个清高的女子,不宜强行占有,于是又说道:“下次朕再来时定当将玉笛带来,届时师师姑娘再与朕好好演绎一番《霓裳羽衣曲》!”
“好。”柳苏含笑答应道。
记得史书上不止一次夸赞宋徽宗的艺术成就,倘若他不是一代帝王,那么他将是中国历史上艺术造诣极高的一个人。无论是绘画还是音乐,哪怕是书法都有着极高的艺术成就,宋徽宗所创造的“瘦金体”更是无人能及。所以,一切只是可惜了,可惜了他生在帝王家,可惜了他的“靖康之耻”可比他的艺术成就著名多了!人们记不住宋徽宗的艺术成果,记着的只是个荒淫帝王。
宋徽宗忽然想到了一个事,“对了,说到《霓裳羽衣曲》,朕有礼物相赠。”说着,便打开了桌上一个精美的木盒,只见里面卧着一只做工及其精致的瓷枕。
“这是前朝的玉枕,炎热夏季正好纳凉。这上面的图案恰是贵妃醉酒和霓裳羽衣舞。没想到朕今日前来,就刚巧看到姑娘演绎此曲,你说这是不是巧合?”
柳苏也有点讶异,但是她可不想承认说这是缘分。
柳苏淡淡地说道:“这世间本来就有许多巧合,皇上无需讶异。”
“朕很想知道,究竟在你的心中,最看重的是什么?为何你总是试图让自己表现地对一切都兴致勃勃,而事实上又对一切都满不在乎呢?究竟在你的心底,是否有真正在意的东西?”
“当然有,师师只在意两个字,那就是无悔。”
“无悔?”
“对,就是无悔!但求一切问心无愧,但求一切无怨无悔,唯如此人生方有快乐可寻!”
宋徽宗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的女子,“似乎你并不看重朕的天子身份!”
“不,您错了,师师很介意。”
“真的?”
“自然是真的,不过师师介意的是您会不会用天子的身份压制我?或者说是胁迫?”
“你可知这番话有多么地忤逆?”
柳苏莞尔一笑,“那又如何?师师上次便说过,我本无牵无挂,自然也无所畏 惧“炫”“书”“网”。即便皇上要治罪于我,我也认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强迫我做任何事情。如果非要强求,师师宁愿用项上的人头来换取自由。哪怕您是皇上,也不行!”
宋徽宗慢慢靠近柳苏,他单手抬起柳苏的下巴让她能直视自己的双眼,“你可知这番话是挟天子以令诸侯?”
“皇上要处置师师吗?”
“你都要挟朕了,你说朕会不会既往不咎呢?”
柳苏露出妩媚的笑容,“您当然会,因为您根本舍不得定罪。”
“哦?你就这么有自信?”
“难道皇上舍得杀一个敢对您说真话的人吗?如果您舍得,那您就不配做一个明君!”
宋徽宗松开了手大笑起来,“好一个伶牙俐齿的李师师,好一个才艺绝伦的李师师,我大宋恐怕再难找出一个你这样的女子了!”
柳苏随即向宋徽宗福了一个礼,“皇上您谬赞师师了,师师不过爱使小性,难得皇上您有大量不予计较。一个心胸宽广的帝王,又怎能不是明君呢?”
“好!说得好!看来我没白赏赐你这丫头!”
“皇上您这话师师就不爱听了,所谓拿人手短,您这赏赐师师可没说要收下。”
宋徽宗笑意盈盈地问道:“难不成你想抗旨不成?朕还没听说哪个皇帝有送不出去的礼的时候呢!”
柳苏坚持说道:“无功不受禄,如此厚礼师师不敢收。”
宋徽宗并没显露丝毫不悦,“朕真的很好奇,你这丫头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师师可不可以问,在皇上心中又是怎么看待我这样一个青楼女子的?”
“聪慧伶俐、美艳动人,你是一个非 常(炫…书…网)完美的女人。”
柳苏挑眉,“这是皇上您作为一个男人所给出的结论吗?”
“怎么?不可吗?”
“您是皇上,金口玉言,只是若是师师给您的只是肉体感官的刺激,那么这样的夸赞师师宁可不要。”
这丫头够执拗了,可是宋徽宗偏偏觉得这样的李师师深得他心,可爱又真实,他怎么也无法动怒。“你可知在宫中从未有哪个妃子敢这样与朕说话?”
“师师不得而知,却可以想到,只是师师并不是您的妃子,也不属于您!”
“难道你不希望自己能够属于朕吗?”
柳苏笑了笑并未答言,她走到窗边嗅了嗅窗台上的水仙,“花开百日红,如花美眷终究也敌不过似水流年。皇上您敢保证从今日以后一心一意只爱一人吗?您无法做出这样的承诺,而师师渴求的便是那一生一世一双人!”
“你就这么不屑做朕的女人?”
“不是不屑,实乃师师不愿意做只笼中雀。”
“怎么是朕的女人就一定是囚禁在牢笼中吗?”
柳苏浅笑着折下了一只水仙,宋徽宗忍不住诧异地看着她,柳苏拿着那支花千娇百媚地看着宋徽宗说道:“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青春苦短,师师并不想囚困于深宫后院中。”
“那按姑娘的说法,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