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专家-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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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抬起头,看着他的样子,让我口干舌燥到快窒息了,“你这个样子最好只有我看得到……”
他的两腿张开,腰起伏着,两手摸索自己的腰部,那双原本坚毅冷硬的利眸就快没有焦距,荡漾着的水汽,他呼吸的气息很急促,口中间断发出让人骨髓一并酥麻、男性沉醉快感的低沉呻吟声……天,我真的会失控!
“……妈的,啰嗦什么。”他猛地把我拉过去,激烈地吻我。
我趁机拉开他的双腿,调整好姿势,在他的股间摩挲,一边伸出手指帮他扩张。
他先是不适地皱了下眉,然后更紧地抱住我,在我耳边喘息着低喃邀请:“快点……来吧……”更大地张开双腿。
这分明是引诱我更狂热的侵犯他,我不再迟疑,进入他的那一刻,让我麻爽得天旋地转。他大口的喘气,紧扣我背的手指深深陷进我的肌肤。
“痛吗?”我忍着欲望的亢奋冲动,不停地侧头吻他眉头纠结的俊脸。
他咬牙瞪我:“老子不是女人!再啰嗦一枪毙了你!”他潮红着脸,这种时候仍坚持他的尊严与高傲。
我深吸一口气,学他的口气:“那老子不客气了。”猛地开始挺动。每一次抽动,就有一阵阵的快感如潮水般涌上来。
理智早已飞到天边,我们互相紧搂着,肉体激烈的碰撞,充斥着男性最原始的本能,那种头皮发麻热血沸腾的快感让我们无所顾忌地大声呻吟,浑洒情欲晕眩的汗水……
几次销魂云雨后,我搂着他昏昏欲睡,不免来点午夜情话——
“嘿,感觉很棒吧……”我懒洋洋地侧身又吻了吻他。
“妈的,像被强暴了……”他捏着我的下巴挥开,一身酸痛疲惫无力地说。
我皱眉盯着他,觉得有必要为他上一课:“强暴是指一个人违背另一人的意志、使用暴力、胁迫等手段,强行与其发生性行为。强暴的重点不在暴力上,而是在于违背另一人的意志,如果他不在乎,内心一点也不充满愤怒、恐惧、焦虑和紧张,事后也不感到沮丧、追悔自责——那根本就称不上强暴。”
我越说越小声,因为我听到了一旁传出那种手指中间发出的轻轻的骨节锉动的响声。
“你很能说嘛,继续啊。”他的眯着冷眸,修长的手指开始逼近我。
我咽了下口水,还是决定宁死也要把话说完,不然憋出内伤:“当然有时候也有人会故意要求这样做,为了快感!啊——”我一声惨叫,可怜的耳朵又被他揪起来了……
美国 纽约
回到纽约后,我一边着手亨利给我接的case,一边让Carl给我调查那个什么阿鲁赞。
“老大!我,我,我……”半夜三更,睡得正香之时被Carl这通欲言又止的电话吵醒。
“你什么你!快说!”被打断正跟约什缠绵的美梦,我有些火大。
“原来,这些年展杰一直在阿鲁赞身边做事。”Carl语调非常不稳,“那个阿鲁赞是泰国的地头蛇,武装力量也不弱,还有中情局方面的协助,约什将军这一去凶多吉少啊!”
我心突地一跳,想到什么,猛地坐起身吼了出来:“圈套圈套!又是圈套!我敢打赌耿烈这家伙是想立大功,隔岸观火,坐享其成!两大国际毒枭同时落网,他妈的他可以升好几级官了!”
“啊!现在怎么办?”Carl也叫了出来,“阿鲁赞那家伙彪悍有余聪明不足,怎么约什将军也就这么去了呢?”
我抹了下脸,无奈道:“他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相信他一定心理有数,早做准备了。”
“希望如此。”挂上电话,我的心还是定不下来。
下床倒了杯酒,来到落地窗前吹吹夜风,纽约迷人的夜景一览无余,不经意地抬眼,看到自己的脸投射在光可鉴人的玻璃上,眼中全是惶恐不安。
“喂……”还是忍不住,我打通了他的电话。
“想我了?”那头低沉地笑起来,然后仿佛心有灵犀般地说,“没事的,别担心。”
“我没担心。”尽管他看不见,我还是回他一笑,淡淡地道,“要是你有事,我马上来陪你。”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呼吸一紧。
“再清楚不过。”我低沉有力地说。再次抬眼,看到玻璃中映出的是自己无比坚定的目光。
情为何物——失之交臂的惆怅和殉身无悔的浓烈。
他,算是全让我体会到了。
21
诺大的会议室中,我看着谈判桌前正滔滔不绝的几个对方代表,有些心不在焉。不经意地瞄了眼窗外,表面仍是一幅认真倾听的样子,但只有自己知道,心飞到哪里去了。
忽然,口袋中的行动电话一阵震动。
“对不起。”我像是从梦中惊醒一样,不管三七二十一从椅子上跳起,走到门外接听。
“老大!不好了!他们在泰国谈判不合,离开后打起来了!”Carl焦急的声音从那头清楚而大声的传来,“是围剿!”
“什么?!”我惊叫出声,不顾周围人投来的注目礼,边听边往外走,“他们现在在哪里?”
“金三角一带!”
“我要具体位置。”
“给我一分钟。”
“好。”
我挂上电话,往这幢金融大厦的大门外冲,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回去收拾东西。我相信曾经以GPS(全球定位系统)命名的组织中专门负责情报收集的Carl不会让我失望的。
金三角 泰缅边境
我以摄影记者为由,在当地人中雇了名翻译兼向导,当然中间碰到了很多困难,谁也不肯到那个是非之地去。
还好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终于有个叫阿焦的大男孩开着吉普车载我前往了。
一路上都没有像样的路,多是土路,而且行人稀少,道路两边是丛林密布,在往远处就是长满树的大山。
“昨晚响了一夜枪,打死了很多人,都是冲锋枪打死的,尸体扔在水沟里……”阿焦一边开车一边绘声绘色地给我讲,被他渲染得很恐怖。
“都是谁和谁?”我禁不住问。
“嗯……有说是贩毒集团火拼,又有人说与反政府武装有关。”
此时,我又看见树丛中露出军营特有的绿色铁皮尖屋顶,岗亭有哨兵站岗,营房门口竖着“STOP! (禁止通行) ”的警告标志。
阿焦夸张地说那是国防军“黑虎师”,经常要做打仗演习的。来之前已经从Carl那听说这是进入万兴达的最后一道军事防线,我想军队防范谁的意思是不言而喻的。
通往万兴达的公路比较糟糕,这条等级很差的公路是政府不久前修建的,它的意义相当于一条通往和平之路。但是沥青路面质量很差,起了很多大坑,一不当心就把我们颠得老高。
从地图上看,这是属于泰缅边境的龙帕山脉,也可以算作掸邦高原的余脉。山势越来越陡险,沿途不见人迹,也没有庄稼之类,都是荒山、野草和树林。极目远眺,烈日暴晒下的金三角大山深处,除了重重叠叠的山峰还是山峰,偶尔有一两点隐约的房屋影子。
过了回莫,眼前的大山突然陷下去,出现一座狭长而且幽深的地缝,那是一座隐蔽的山坳。沿山坳而下,很快就看见树丛中露出一些稀疏的铁皮屋顶和楼房。
“到了,那就是万兴达。”阿焦终于手一指说。
我随他望过去,心脏不免剧烈地跳动起来。如果按照外界报纸的说法,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毒品王国心脏,称得上魔窟了。他们会怎样对待我这个不速之客呢?想到这里是毒品走私最为猖狂的区域,尽管头顶烈日当空,心里还是不由得打个寒颤。
不管怎么说,约什,我来了。
我们通常习惯把恐怖事件安排在黑夜发生,有夜幕和神秘氛围作掩护,想象力就格外活跃。
可是就在这风清月白的光天化日,我看到了六具血淋淋的尸体。尸体扔在河滩上,一条清清的山涧从村外流过,那几个死人就保持一种安静的姿态躺在那里,估计是枪战现场,因为我看见地上的血迹已经变成黑色。
“你最好不要拍照。”阿焦边提醒我边猛踩油门冲了过去。
“为什么?”尽管我根本不想拍照,但为了我编的这个身份还得意思上问一句。
“看到那几个人了么?”阿焦眼朝旁边一斜,原来还有几个穿黑衣服背冲锋枪的男人蹲在河边上,“从逻辑上讲他们应该是缉毒警察。”
“那我装着问路偷拍几张呢?”
“不行!他们会把你押回去的。这里不是旅游地,不许游客擅自进入。”
我耸耸肩,不再多问。反正我也不是什么摄影记者。我要见的,也只有一个人。
万兴达基本上都是中国式建筑,不少两三层水泥楼房,商店饭馆以及做生意的店铺比比皆是,乍一看会让人误以为来到唐人街。
我下了车,把说好的钱给了阿焦,便让他回去。随意挑了一家酒馆,坐下来要了杯喝的,开始跟这里的老板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来。老板五十多岁,挺热情的。
“听说昨晚打死了人,为的什么事?”我开始故意把话题牵扯到这上边。
他忽然警觉地望我一眼,戒备的眼神像竖起一堵城墙,使我的企图一下子碰了壁:“这个地方,大家忌讳提这种事,当心挨黑枪!”
我不死心地问:“到底怎么回事?”
他说得吞吞吐吐:“反正,一下子说不清,这年头,什么样的人都有。”
我有些急了:“究竟谁跟谁?打死的又是什么人?”
他最后还是摇摇头,索性走进里面去了。
太阳落山,集市散场了,我还没有看明白,倏忽间人们就散光了,就跟钻进地下去一样。黑夜像一幅巨大的幕布徐徐拉上了,我相信万兴达的白天只是它的假象,而黑夜才是它的舞台和真面目。
在一家小旅店下塌后,我一直待在房间里养精蓄锐,直到手表的指针指向深夜两点半钟,我才悄悄摸出旅店。金三角所有的旅店都一样,没有围墙,出入自由。
月黑风高,由于四周大山环绕,所以到处都很黑。我凭着记忆慢慢摸黑拐到了之前的枪战现场。
走着走着,不觉脚下忽地踩到了软绵绵的物体,我知道就是白天看到的那几具尸体了,低下头,模模糊糊看见死人的眼睛是半睁开的,也许还在动,不过没有关系,这都是天黑的错觉,而且我从不怕鬼。
正当我要跨过去之时,一件出乎意料和匪夷所思的事情突然发生了——
天!死人居然坐起来,一下子抱住我的头!
猝不及防的袭击,让我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他突袭手法纯熟,不难看出是受过高难度训练的佣兵,但我也不是坐以待毙之人。我飞速地一个回肘,他略微一闪,一记膝顶实实在在地撞在我的胳膊上,小臂上传来的火辣感觉让我知道这个家伙的确有实力。
还没等我缓过劲腾出手还击,脑后一紧,后脑勺被他给扣住了——抱头顶。我脑中一下就窜出这个泰拳最有名的招式名称,念头刚起,果然腹部传来的猛烈撞击就证明了我的猜测。
这人的招式狠辣,每一下都朝两侧软肋顶来,我抱住他的腰然后用双掌正面压住了他的大腿,让他抬不起腿,下面的危机刚解决扣在脑后的双手突然松开了,一个下压的肘斜击正打在我的左太阳|穴上,我的头还没摆正右耳边又响起风声,我赶紧用手一架,一击肘击打在了我的手上躲过一劫。
正在这时,耳边突然响起了“咔!”的一声,这声音太熟悉了,是打开枪保险的声音,我一扭头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已经正对着我了。
“嘿,兄弟,我们无冤无仇。”我只能举起双手。人家有枪,再怎样也抵不过一颗子弹。
他没有出声,只是反手捆住了我的手臂,用布条蒙上我的眼睛,我感觉自己像只结实的粽子,什么也看不见,任凭他粗重的手在我背上推来挪去。我想这就是典型的黑帮手法了,为的是怕俘虏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秘密。
他没有立刻干掉我,让我心定了不少。我被他拖着走,只是嗅到空气中散发出一股枪械的机油和冷冰冰的铁腥味。
不知过了多久,我磕磕绊绊的脚步停下来,我感到脚下被什么东西又绊了一下,很硬,可能是门槛,所以我判断被带进一间屋子。
屋子的空气滞重而闷热,散发出浓重的烟草味。一双手替我解下蒙在眼睛上的布条,我终于看见一束亮光,那亮光像太阳一样刺得我睁不开眼睛。等我渐渐适应光线,周围的东西清晰起来,我看见屋子里有桌子,椅子,也有床,有家具,不像审讯室,也不是地下室。
门口站着几个人,他们背着武器,都默不作声,因为光线暗淡,看不清他们的脸。
忽然,屋子外面响起脚步声,一个人走了进来,带来一股外面的山风和草木气息。我猜想这人是个头目,他穿一身黑衣服,没有带枪,也没有坐椅子,而是坐在桌子上。那些带武器的人都对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