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公寓-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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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就知道盲目服从,这样的话岂不是显得太愚蠢了。”
“我听到过主子传达命令,那个声音无比动听,就像是CCAV播音员,那个声音异常响亮,就像是放鞭炮,那个声音当中包含有不容置疑的权威,无论是谁听到之后除了服从之外别无选择。”女鬼说。
“咦,奇怪,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到过主子的声音?这样我当然会产生某种怀疑,如果主子要求我做什么,或者不希望我做什么,它老人家就应该亲自下达命令,要不发个电子邮件过来,弄个八荣八耻或者通道看守者行为准则之类的东西让我学习和遵守,可是主子从来不与我沟通,甚至不肯托个梦来给我,长期如此,我当然会产生怀疑,老想着这位主子到底是不是存在。”他大声说。
211、贿赂
这位女鬼显然比较喜欢说话,对于商净空的部分观点它表示附合,比如对于没能亲眼目睹主子的绝代风采,它曾经以为这是自己的鬼品问题。
趁着女鬼警惕性下降,商净空赶紧提出一个问题:“身为一只鬼,你害怕什么东西?”
“怕那些比我更凶恶的鬼,除此之外似乎没有什么令我畏惧的。”它的回答让人失望。
商净空还想着如果它说害怕大蒜或者狗血,阳光或者童子尿之类东西,他就可以想办法准备一些,瞅准机会来个迎头痛击。
“我看过一个电影,里面的鬼见到钟馗的画就怕得不行,你会不会那样?”他又问。
“当然不怕,仅仅只是一张纸上印刷的人像而已。”女鬼说。
他掏出怀里的十字架,伸到女鬼面前,大声问:“怕不怕这个?”
女鬼双手抱头,尖厉地喊叫:“啊,快拿走,我受不了啦。”
发现这个神奇的效果,他异常开心,把十字架往女鬼脑袋旁边凑近,同时大声说:“耶稣基督,请拯救这个罪恶的灵魂吧,把它带去它应该呆的地方,比如地狱什么的。”
然而令人感到失望的一幕出现了,女鬼松开抱头的手臂,露出笑脸,甚至伸出舌头,若无其事地轻轻舔了十字架一下。
“你怎么不怕了?”他满腔诧异。
“逗你玩呢?一个木头架子而已,我怎么会怕这种东西呢?”女鬼说。
“怕不怕这个?”他摸出前不久在寺院里购买的佛珠,递到女鬼眼前。
“当然不怕,我生前是无神论者,活着的时候除了想办法多吃多占多捞之外什么都不在乎,不敬鬼神也不拜佛爷,除了钞票和财产之外全是虚幻了,主子能够帮助我多弄些钱,我就信主子,至于别的信仰那是一点也没有。”女鬼甚至伸出灰白色的手摸了摸这些深色的小玩艺儿,以示其大无畏精神。
“哇,你真是一条好女鬼,居然啥都不怕。”商净空悻悻然收起了佛珠和十字架,决定还是乖乖回旺金公寓去,等什么时候找到了对付鬼的办法同时赚够了钱再出逃也不迟。
车驶回到市郊已经是凌晨一时多,女鬼洋洋得意地讲述它十四岁那年经历的第一次身体爱情,对方是一位商店的外省籍店员,中间插入了长智慧齿时去医院拨牙的痛苦,然后讲到它二十一岁的时候嫁给了五十多岁的大人物,每天与这位大腹便便脑满肠肥的老东西躺在一张床上是多么痛苦而无奈的事,得忍受其浑身的臭气,以及响亮如雷的呼噜声。
商净空不时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以示回应。
这只女鬼是个真正的话瘘子,没完没了,自说自话,也不考虑有没有听众。
他不禁想,娶了这女人的那位老干部想必生活也不怎么愉快。
驶下三环,真正进入城区,女鬼终于暂停了唠叨,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一样说:“你违反规定,我总得给你点什么处罚吧。”
“切,我听你的话回来了,还想怎么样?”商净空不高兴了。
“这样好啦,你选择其中一项作为对你违规行为的处理,一,割掉小鸡鸡。二,割掉右手大拇指。三,把你口袋里的小刀插到自己肚子上。四,从三楼跳下。五,跟我做爱。”
商净空愣住,心想这样的处罚对于李老板和两位大姐倒是挺合适,反正她们几位受伤之后总能够恢复过来,然后自己却没有此能耐,一旦割掉,除非到医院赶紧动手术安装回去,还得加上一点好运气,否则就永远失去那部分肢体了。
“还有其它的选择吗?”他小心地问。
“很难办吗?这样好啦,给我一千块。”女鬼说。
“五百行不?”他习惯性地讨价还价。
“成交。”女鬼干脆地说。
他从口袋里摸出五张百元钞票递过去:“请清点一下,担心有假钞。”
“闻着味道不假。”女鬼灰白的手凌空招了几下,钞票飞起来,飘浮在空中,然后开始燃烧,发出蓝色的小火苗。
车内立即有了烟雾的味道,很难闻。
钞票烧光,化为灰烬,缓缓落到脚垫上。
“这就收到了吗?”他有些诧异。
“嗯,已经在口袋里啦。”
“还以为要存入某个指定账户呢。”他轻声嘀咕。
“你对鬼的世界一点也不了解,就知道瞎猜。”
车开到旺金公寓前面的人行道上停住,女鬼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他锁好车门,慢慢走近大门,掏出钥匙打开锁。
212、如何消灭鬼
走到三楼,商净空看到了刚刚从房间里出来的木姐。
“你能够平安回来,我很高兴。”木姐脸上浮现真挚而亲切的笑容。
“本来打算明天再回来的,可是遇上了麻烦,有只女鬼威胁我,如果不回来的话就要我好看,没办法,只好连夜赶回公寓。”他摇摇头,满脸沮丧。
“长袍和中山装呢?它俩没回来吗?”木姐问。
“它们被苍蝇幼虫吃得只剩下骨头,我只好把它们从酒店里带出来,扔进河里。”他看看四周没人,压低了声音说。
“以前我曾经听李老板说过,等到面部开始腐烂之后,再也不能离开城市方圆几十里范围,一旦越界,就会被体内的虫子啃光肉。一直以为这只是个传说,没想到居然是真事,想想怪可怕的。”木姐低声说,“到我房间里谈吧,我想问问你一些事。”
“正好,我也想向你打听一些事。”他说。
到了木姐的房间内,许姐躺在右侧的床上,睁开眼睛对着他笑了笑,然后把棉被拉起来,遮严了腿和躯干,似乎怕被看到。
自从李老板逃往无忧村之后,她俩就住到一起,说是这样可以壮胆,商净空一直没有弄清楚,她们究竟怕什么。
“请随便坐。”木姐说。
“你这么晚还没睡,就是等我回来吗?”他问。
“嗯,也不全是,已经睡了一会儿,后来听到你把车开上人行道弄出的声音,于是就醒了。”
“我想问问你,怎么才能弄死一只鬼?”他低声问。
“我听说只要找到死者的尸骨,把一些生石灰撒上去,再浇点水,这样就可以让死者的魂魄彻底完蛋。”木姐说。
“有其它比较省事的办法吗?”提问的同时,他心想到哪里去找这些鬼的尸骨?这几乎是一件无法做到的事。
“也许有别的办法可以消灭一只鬼,可是我不知道。”木姐摇头。
“传说中的黑狗血和紫糯米还有黑驴蹄子和大蒜之类物品对于鬼有没有效果?”
“这些事我听说过,对于普通的鬼或许有点用,但是不可能消灭一只鬼,如果你把上述东西用在某只鬼身上,唯一的作用恐怕只是激怒对方,从而给自己惹来大麻烦。”她说。
到哪里去寻找两只的小鬼的遗骸?商净空感觉这事有些茫无头绪,毕竟它们已经死掉十多年。
这期间整个城市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曾经的东山公墓经过几次搬迁,到了远郊的山区。
如果当年两只小鬼的亲人把它们埋葬在公墓里,那么现在恐怕已经很难找到相关线索,如果是埋到其它地方的话就更加难找。
最困难之处就在于不知道从哪里着手,他甚至不知道两位小鬼的生前的姓名是什么,光是叫它们小哥哥小姐姐。
他不知道它们的父母是谁,如今去了哪里,十几年前住在这个公寓内的人一般都是城市里的打工一族,或者就是做小生意的商贩,至多也就是开个餐馆或者小铺子的生意人,而上述人等流动得厉害,哪里有活路就往哪里去,长期居住在某地是不可想象的事。
或许在见到两只小鬼之后可以通过与它们的交谈套出关心的问题,它们总应该知道自己的骨头在什么地方吧。
商净空带着这个疑问前去敲殷女士的房间门,想要向她请教一下,因为她看上去对这些事比较熟悉。
“谁啊?”殷女士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
“我是商净空,有点问题打算向你请教。”
门开了,殷女士穿着睡衣,脸上贴满了黄瓜片,手扶门框问他有什么事。
“请问你如何才可以消灭一只鬼?”
“我也正在考虑此事,毕竟那只小鬼曾经让我跳楼,差点摔死。”她示意他进去。
“我刚刚听到一种方法,说只要把生石灰撒到尸骨上,然后浇些水,就可以毁灭掉其魂魄,不知道这种办法是否可行。”他坐到床上,因为没有椅子。
“谁告诉你的招,挺狠毒的。”殷女士说,“这种方法确实有效,能够让魂魄受损,三魂七魄消散掉一魂三魄,被这样弄过的鬼会变得非常傻,跟白痴似的,什么都不知道,如此一来,说是被消灭了也没有什么错。”殷女士说。
“去哪里才能找到那两只小鬼的尸骨?然后撒上生石灰。”他说,“除此之外你有更好办法吗?”
“我想想看。”殷女士说。
213、邪恶
殷女士告诉商净空,她拥有保护自己的能力,请他不必担心,小鬼仅仅只是趁着她缺乏防备而附了体,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商净空点点头,心想怪不得她还没有落荒而逃,原来是能够抵挡鬼入侵,看来应该跟她好好学习一下如何在厉鬼面前保护好自己。
“你怎么弄的,可以教教我吗?”他面露可爱的笑容。
殷女士拉开衣领,展示她脖子下方的一串灰白色的玩艺儿:“这是我的祖传的护身符,戴到身上之后百邪莫侵。”
“怎么跟一些碎石头似的,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他说。
“别老盯着我的胸看,讨厌。”她把衣领拉回原处遮住了空荡荡的平整肌肤。
“这是什么宝贝,卖一套给我好吗?”他移开目光,心想她的胸前状况其实跟自己差不多,似乎也没有什么可看的。
“仅此一份,别无分号。”她摇头,“这东西是一岁左右婴儿的门牙,凑齐这么多可不容易。”
“你应该还有别的驱邪用品,卖一件给我吧。”他小声说。
“暂时没了,不过明天我会去逛超市,看能否采购到所需要原料,做一个能够保护你不受阴魂伤害的东西。”她说。
“你打算怎么做,弄一个由猪牙串成的项链吗?”他问。
“切,你以为驱鬼是容易的事吗?猪牙怎么行。我打算弄一些大蒜和辣椒还有草果和八角之类,看能否凑成一件保证你一个月内别被鬼上身的防护用具,然后你就可以戴上这玩艺儿出发去寻找两只小鬼的尸骨在什么地方,然后把生石灰撒上去。”
“你脖子上拴着的这一条怎么来的?该不是杀死了许多无辜小婴儿吧?”他问。
“不一定非得杀人才能弄到,古代里常常有小孩死掉,只要肯想办法,就可以达到目的,只是不太容易搞到,必须刚好满周岁的婴儿,并且每个嘴里只有四粒牙能用,得凑齐十三个婴儿的牙才能够弄出这样的一条项链。”她郑重其事地说。
“真邪恶,你的祖宗是干什么的?想必不是好人。”他说。
“废话,这旯旮最近两百年来真正太平无事的日子有多久?能够顺利活着照顾好一家老小就很不错了,难道还想做大善人吗?”殷女士瞪眼睛。
“唉,别的就不说了,只希望你能够与我一同面对那两只小恶鬼。”
夜间,商净空睡觉之前把十字架摆在额头上,向耶稣基督祈祷,希望得到垂怜和保护,得到安全而舒适的睡眠。
他曾经邀请殷女士住到自己的房间内,这样相互间可以有所照应,共同抵御可怕的对手,但是她干脆地拒绝了。
反正没办法,不如好好睡觉,养足精神,明日再努力,如果还有明日的话。
凌晨两点,他被室内不可思议的寒冷弄醒,在裹紧了棉被之后,他伸手打开灯,想搞清楚为什么这样。
这种寒冷是那么的强烈,仿佛从心底升起直透全身每个毛孔。
也许是下雪了吧,他这样猜,虽然这里已经几年没下过雪。
也可能是发生了什么意外的灾难,比如太阳公公突然打算罢工几天之类。
然而窗户紧闭,外面灯火辉煌,貌似一切正常。
他摇晃脑袋,让自己尽快从梦境当中脱离出来,恢复到正常清醒状态。
就在刚才的梦里,他梦到自己去了格陵兰岛,接受一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