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妻发飙:大王不上轿-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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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唤了一个字。
轻。
弟弟的名字。
眼睛里是弟弟的脸。
真好。
这样的感觉真幸福,他笑,“你长大了……别总像个孩子缠在哥哥身边……你要做的事情很多……很多……”
“没有哥哥,我还有幸福可言吗?”车步轻啜泣。
平时冷静自若沉着机智的他此刻就像一个无助的小男孩,无依无靠,很可怜。
“有……闭上眼,你第一个想起的人是谁……”
啊,看见有筒子回复了,其实弱弱补充一句,是我想学啦,五线谱么,我特讨厌这东西,试着学了,感觉还是认不出来啊。
无痕……也很喜欢你啊
车步轻轻轻闭上眼,真的有一张脸闪过。
伴随着她娇憨的声音,“还有多久才到?”……
这个人曾经很了解他似地,在听闻他的事情之外,什么也没说,只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这个人……
这个人……
他突兀睁开眼,眼神决绝,“没有。”
车步行苦笑。
还是老样子呀,喜欢自欺欺人,他不说他了,转开话题,“那痕呢?”
在车步行面前,听见落无痕名字,车步轻的表情变得无比复杂。
“轻,不要怪无痕……我的毒与无痕无关……是我自己的事情……轻,如果你听哥哥说话,那你一并将哥哥的爱放到无痕身上……好吗?”
“哥……”
“无痕……很可怜……无痕……也很喜欢你啊……”
那是个以心待人毫无保留的直率的孩子。
他从第一眼见到就打从心眼喜欢上了。
以后他不在了。
能有无痕陪在车步轻身旁,他亦放下心头大石,可以安息了。
“轻,无痕那时候还是个小孩子……他没有逼过我做任何事……是我……是我不自量力自己跑去找天灵兽了……”
所以,他提前发毒不关落无痕的事,车步行耗尽体力执着车步轻的手,“不要恨他……好吗……答应我……”
他知道的。
他一直都知道。
虽然车步轻表面没说。
虽然他待落无痕推心置腹,犹如亲人。
但在他心底,他一直在怨恨,怨恨落无痕不懂事,缠着自己要天灵兽,害得他提前毒发。
然而。
当年的事情,都是他主动去做。
怪得了谁?
就算那年没有毒发。
这毒迟早会发出来。
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哥……”
车步轻落泪。
他的泪很宝贵。
懂事到现在,没有人见过他流泪。
一滴一滴晶莹的泪水沿着自己指尖下滑,车步行觉得那种温度既是幸福,又是一种残忍,折腾着他的心。
力气渐渐消失,他知道自己不行了。
真遗憾啊!
难道。
他养精蓄锐这几十年,换来的只有这短暂的一刻回光返照吗?
替我好好照顾她……
清隽的目光不舍地再度投向车步轻。
突然一紧。
缓慢地投向洞口。
那里。
不知何时。
落无痕回来了。
他怔怔地站在门口的位置。
深沉的视线紧紧地紧紧地锁在车步行脸上,有喜有悲。
“无痕……”
见到了。
这孩子……
时不时偷偷回来看他。
他虽然睁不开眼睛了,但神智是清醒的,他听过他的忏悔,了解他的内心想法,知道他对轻与自己的心思……
这孩子,听见了多少?
他努力朝他扬手,手举到到一半,重重摔下。
两声惊呼。
脸颊一阵风刮过。
落无痕已经跪倒车步轻身边,颤巍巍地双手执起他另一只手,“行……哥哥……”
车步行眼神幽暗。
想安慰他们,却无能为力了。
“不要哭……好孩子……不哭……我有你俩……好兄弟……就算死……亦不枉此生……来世,我、……还是要做你们的哥哥……”
“哥!”
“行哥哥!”
“……我其实很想见她……好久没见她了……无痕,她还好吗?……”
“好!好好……”
眼前一片朦胧。
车步行想抓起两只手交叠到一起,却力不从心,嘴角无奈地笑,“……幸福……我做不了的事……轻……替我好好照顾她……”
丢下这一句断断续续的话,他头一侧,人走了。
永远走了。
再也不回来了。
“哥!!!!——”
“行哥哥!!!!!——”
悲痛欲绝撕心裂肺的狂呼声震动了整个山洞,凄厉久久不绝。
……
……幸福……我做不了的事……轻……替我好好照顾她……
无言的心愿。
随风飘逝。
……
风吹着幽绿的湖面。
涟漪一圈一圈荡漾而开。
映入眼瞳,穆晨风眼眸灿若星辰,微微带着笑意。
“王爷,消息已经按照王爷的吩咐发散出去,相信他们很快就会来到。”站在他身后的侍卫禀告。
“办得好。”
轻轻哼出三个字,穆晨风悠闲惬意。
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日子哪,能静下心来,就是一种奢侈的享受。
“王爷,花想容那边我们应该怎样处理?”
你们提头见我
“王爷,花想容那边我们应该怎样处理?”
她?
手下败将何足挂齿?
穆晨风挑眉,嘴角嚼起洋洋自得的笑意,“她已经为我们所用,无须防备她,尽管告诉她前来相聚便可。”
侍卫声音压得老低,“那,那个人呢?”又该如何处置?
“他是我们牵制花想容的关键,暂且留着他的狗命吧。”
“只怕落无痕查出他在我们手中,会坏了大事。”
“命人看好他,挑断他的手筋脚筋,落无痕倘若还能发现他,你们提头见我!”说这话时,穆晨风眼眸闪过一抹狠鹫。
侍卫身子一阵哆嗦,赶紧低头,“是。”
石径的另一端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穆晨风目光一敛。
侍卫自动自觉悄然无声从另外一个方向回避。
两抹身影从假山打穿的石门走过来。
走在前头的是一个年约十三四的标致小丫鬟,跟在后面的是淼淼。
“姑娘,这边请。”丫鬟做了个请的手势,待穆晨风点点头之后,“奴婢告退。”安安静静地退下去。
“王爷找我?”
“呵呵,其实没有什么重要事,只不过来者是客,既然淼淼你如今住在我别院,本王好应该带你到处游玩一下,城里虽然不大,但亦算是好山好水,人杰地灵。”穆晨风客套道。
淼淼婉转地拒绝,“王爷好意淼淼心领了,但是淼淼最近没有心思游玩。”
“哦?淼淼可有烦恼事?”
淼淼笑,“其实不是什么烦恼事,只是我在担心司寇夜……”
穆晨风明白了,“原来是这个问题,淼淼大可放心,本王已经命人传话出去,相信你很快就可以看见司寇神捕。”说到这里,他停顿一下,补充道,“啊,对了!届时秋阁主也会到临。淼淼跟秋阁主缘分匪浅,想必会有很多说话。”
话中带着几分打趣。
淼淼脸红了红。
心底浮起几分歉意。
对了!
怎么可以把秋映月给忘了呢?
自从上次一别,二人很久没见面了。
不知道他如今怎样?
她失踪的这段日子他会不会四处寻找?
剧情越来越复杂,已经有部分筒子反应看不懂了,我真怕剩余的都说看不懂啊啊啊。
他非教训她不可
游山玩水没成,最后变成在小凉亭内谈了一阵话。
淼淼才发现面前这位八王爷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熟读四书五经,是个博学多才的人。
想起自己以前读书的时候,都是马马虎虎地过。
不求高分,及格就行。
不禁有些汗颜。
临别的时候,却出了点意外。
庄园的设计很特别,步出假山建成的凉棚之后,便是一条直直的通道,通向四面八方,道理笔直,不似别加府邸的弯曲婉转,一眼就可以将四周景色收入眼底。
过目了然。
淼淼惊讶地指着在面前消失的两道纤细的身影,“咦?那位是——?”
她没有说下去。
抬头,略带询问的目光看向穆晨风。
穆晨风眼里飞速闪过一抹不悦,表面维持着柔和的笑,“哪位?”他顺着她所指方向看去,眉头一皱,“没人哪!”
“王爷没看见?”
穆晨风很坦然,“你看见有人吗?”
淼淼张开口,正想告诉他,刚才自己好像看见叶盈和一个丫鬟走过,想想又觉得不可能。
可能是自己眼花吧。
她暗忖。
皱了皱鼻子,“可能今天精神不大好,都看出幻觉了!”她自我打趣道,却总拂不开心底隐隐的奇怪。
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却说不出来问题出在哪里。
“淼淼身子不好?需要本王代为请大夫吗?”穆晨风表情关切。
“啊?”淼淼受宠若惊地拒绝,“不了不了!我回去歇歇就好了!”
边说边往后退。
怕这个烂好人会好人做到底,真给她请大夫,又赶紧补充一句,“王爷日理万机,想必很忙碌,今日特意为了淼淼,放下整日的事务,陪淼淼聊天,淼淼是在感激不尽,好了,到了就可以,我认得回房的路,这样,我先回去了,不耽搁您了。”
语罢,不等他回答,匆匆忙跑掉。
她的身影甫消失于眼前,穆晨风蕴藏在嘴角的笑容一敛。
眼睛微微眯起。
危险的光芒迸射。
整个人充满了威胁感。
“叫叶盈也书房等我!”
哼,竟敢差点坏他大事,他非教训她不可!(接下来。。下一章,呃,会有点残忍的18禁。。放心,不会很H。。)
想做车步轻的女人?
穆晨风的书房。
从来不允许外人进入,除非那人是他的心腹。
此刻,他正端坐在书桌前,双眼微眯着端详起跪在前面低着头不吭声的女子。
半响,辨不清喜怒的声音才响起。
“叶盈,你好大的胆子。”
叶盈跪在地上,脊背一紧,人已经伏法认罪,头重重叩了下,“属下知罪。”
穆晨风挑眉,“知罪?我没有说你便认罪?那好,你给我说说你哪里错了?本王能饶你还是不能饶你?”
“属下的命是王爷的,不管对错,只要王爷需要,尽管一声吩咐,属下为王爷万死不辞。”
“呵呵,出去外面这么久,什么都没干成,倒是嘴巴甜了。”
一双秀金边的鞋子行至自己面前。
叶盈双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袖,“属下知错。”
穆晨风抬起一只脚勾起她的下巴,逼着她跟自己对视,叶盈内心的恐惧因此无所遁形。
“王、王、王爷……”
她无助地唤了声,声音微微发颤,却鼓不起勇气避开他的接触。
“这张脸也越见成熟了。”他审视她。
突然伸手拉起她。
“啊!王爷!”
人被圈在穆晨风怀里,叶盈突然手脚无措。
“就是这张脸给你希望去你去勾引车步轻吗?”冷不防他问。
叶盈脸色一白,终于知道问题所在,瞒不住的终究瞒不住,从她喜欢上车步轻那刻起,她就做好随时被他召回去。
只是没想到,他那时候没有召她回,却选在了眼前这个时候。
车步行逝世,车步轻最需要人在身边陪伴关怀的时候。
他箝起她小巧的下巴,“可惜,人家心里没你。”
“王爷……”被戳到痛处的叶盈显得异常脆弱,今日又被穆晨风诡异的动作吓到,须臾,泪水盈满眼眸。
“啧啧,我到现在才知道我的人竟然有我见犹怜的姿态啊。”他怜惜地摇摇首,突兀脸色一变,连语气也变得锋利,“叶盈,到底是我小看你的野心了!想做车步轻的女人?你也不想想你的主子是谁?我不要的东西就算毁了也不白白送人!”
被夺去贞洁是你出卖我的后果
衣裳撕裂的身体传来。
叶盈脸色已经不能用苍白去形容。
娇嫩的肌肤毫无遮掩暴露与光线之中,她本能伸手去遮掩。
“松手。”
穆晨风冷冷地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命令亦是冷冷的,如同以往无数次下达杀人命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