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魔法界-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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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兹卡班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邓布利多皱着眉头,他个人更倾向于后一个推论。
“西弗勒斯,你下次被召唤的时候,留意一下他身边多了什么新人。”邓布利多吩咐着。
斯内普紧了紧长袍下的拳头,点头。
“还有一件事,”邓布利多恢复平日的笑脸:“麻烦你帮我这个老头子看看这个伤口。”
邓布利多伸出一直隐藏的右手,自从回学校以后,他尝试着治疗,但是完全没有效果,这个黑色烧伤短短一个晚上就恶化了,现在他的整个右手呈现出焦枯状态,伤势还有向手臂蔓延的趋势。
斯内普一惊,他凑过去的专注的看起来,隔了好久,他抬头:“这是黑魔法,你干了什么?”
邓布利多苦笑:“一点小小的意外。”
瞪了老人一眼,斯内普扬起魔杖做了个基本的检测,等到检测完毕,他险些站不稳,这哪是什么小小的意外,这个黑魔法伤害在以极快的速度蔓延着,它在吞噬着老人的生命,斯内普咆哮起来:“你见鬼的到底干了什么?”
“很糟糕,恩?”邓布利多依旧维持着笑容,他自己的伤势严重与否自己心里还算有数。
“的确如此,”斯内普恶狠狠的盯着对方那欠揍的笑脸:“运气不好的话,你挺不过半年。”能把这样的坏消息直白言明也是斯内普的风格。
“我相信我们的魔药大师能想想办法。”邓布利多低头看手,只不过是去试探了一下吉恩夫妇,却让自己一只脚踏进了坟墓。。。
“我不是万能的!”斯内普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身龙卷风一样的离开。
……
晚上,地窖。
斯内普快速的翻阅着有关黑魔法伤害方面的书籍和笔记,随后沮丧的得出一个结论:他无法治愈校长的伤势,顶多只是延续生命。
该死的,那只老蜜蜂究竟是怎么搞成那副德性的?!
也许旁人不相信,但是斯内普内心其实很尊敬这位校长,就算他对斯莱特林学院不算太公正,但在那种大形势下,他做的已经够多了。
斯内普偏头,他看向正在煮魔药的戈德里克,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不代表这位大人解决不了。
“有什么事就直说。”戈德里克搅了搅魔药,徒弟晚上的非正常表现他尽收眼底。
“邓布利多受了重伤。”斯内普直奔主题。
“恩?”戈德里克奇怪的抬头,阿不思?邓布利多是狮院出品的能力最出色的巫师,前些天还好好的,这会怎么就来了个重伤:“怎么回事?”
“他没说出了什么事,不过伤势却很重,”斯内普回忆着:“右手整个被烧焦,是黑魔法伤害,更严重的是,伤害在持续蔓延。”
戈德里克伸手把坩埚里煮好的魔药装瓶,贴上标签,等做完这一切,他靠在椅子上,托着下巴:“不介意的话让我看看你的记忆怎么样,那样比较直观。”
斯内普微微蹙眉,却还是点点头。
片刻后,戈德里克的面色冷了几分,他自言自语着:“拿魔杖的手啊。。。”
“怎么样?”斯内普问。
“暂时不管死不了的。”戈德里克随意的挥挥手。
“暂时不管?”斯内普听出了师父话后的意思,但他不明白为什么。
“他去了不该去的地方,连带着招惹了他惹不起的人。”戈德里克清理着桌面,嘴上不停:“他也该为自己的鲁莽行为付出点代价。”
斯内普忖度着这些话的意思,沉默不语。
戈德里克心里叹了口气,难怪今天早上他和萨拉查都收到了家里的来信,信中的内容倒是正常,无非是一些家常问候,就是妈妈变的啰嗦了,絮絮叨叨的叮嘱了不少,什么天冷了记得加衣服,在学校不要调皮,甚至还问什么时候放假,到时候一定要回家等等。
这个老头子究竟说了什么,戈德里克大概能猜出七八分,真伤脑筋。其实就从邓布利多的行动来看,这老头这次够精明也抓住了重点,值得表扬,偏偏这焦黑了右手,一大败笔!
……
如果说有谁对邓布利多很关注的话,那个人就是盖勒特?格林德沃了,阿兹卡班的大越狱,早上邓布利多的缺席,盖勒特敏锐的觉察到不对劲,所以他很快就找去了校长室。
“我的老对手,你的麻烦似乎来了。”盖勒特斜靠在墙上调侃着,带着一丝试探。
“盖勒特。。。”邓布利多眯起眼睛,在得知最坏的情况下,自己只能活半年后,他的心境发生了些许变化,尤其在对这个人上。
“不招待我喝点东西?”盖勒特暗示对方的反常。
邓布利多扬了扬手,桌上立刻出现熟悉的蜂蜜套餐:“请坐。”
盖勒特没有落座,他死死的盯着对方:“左手?你不是左撇子。”
邓布利多一愣,盖勒特的敏感超出了他的预料。
“你的右手怎么了?”盖勒特向前走了几步,站定,语气中大有不弄清楚不罢休的气势。
明白自己面对的不是能够糊弄的人,邓布利多无奈的摇头:“受了点伤而已。”
“给我看看。”盖勒特皱眉,他才不相信所谓的“点伤”。
“不必了,我已经找人治疗过了。”邓布利多继续摇头,他突然想起两人少年时期一起练习魔法的(炫)经(书)历(网),那时候不管谁不小心受了伤,对方总是紧张兮兮的,一晃已经过去这么多年。
找人治疗?小伤的话可不需要特地找人治疗。盖勒特越发觉得事情不对劲,他直接上前,一把抓住对方的右手,然后愣住。
“好像是有点严重。”邓布利多吃痛的皱眉,这个男人不管到什么时候都完全不听人言。
“你和谁对上了?”盖勒特松开手,终于坐了下来,作为一个研究黑魔法的人,他清楚的意识到这个伤势的严重性——危及生命。
邓布利多偏头不理会,大有与你无关的架势。
“阿不思,到了今天,我们还要这样对峙下去吗?”盖勒特放缓语气:“我出来可不是为了看你怎么死的。”
盖勒特一眼就能断定造就那道伤口的黑魔法他没见过,想要治疗那样的伤口,要么是很厉害的治疗师,如果没有的话,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施加咒语的人也许有办法化解。
“你。。。”邓布利多脑海中浮现出盖勒特第一次踏进校长室对他说的话,难道那个时候他的本意就是来提醒自己小心?
两人沉默着,僵峙着。
“阿不思,我的心思早就不在什么统治麻瓜上面,”盖勒特近乎妥协的表明立场:“难道我们不能再次联手作战吗?如果这场战争我们一定会被牵连在内的话。”
邓布利多低下头,他了解盖勒特,这个人会对任何人撒谎,可是对自己,无论是对战还是其他,都会坦白相告,盖勒特的话只要说出口就足以信赖。
如果盖勒特早已放弃了最初的理想,那么,他们又是为了什么而僵峙这么多年?
想的再多,邓布利多最终也只是点了下头,带着几分苦涩的感慨着:“我们,绕了个大圈子呢,盖勒特。”
“的确,不过,好在还能回到原点。”
阿不思?邓布利多和盖勒特?格林德沃本来就是生死之交,就算是当年为了各自的理想分道扬镳甚至对战,两人私下的情谊还是在的,如今,一旦表明立场,这两人便很快的联盟了。
作者有话要说:实际上,只要盖勒特一开始就愿意向邓布利多表明立场,这两人早就和好了,可是,怎么说呢,盖勒特也有自己的坚持和骄傲,这次,老蜜蜂受伤,正好使这两个老对手同时放下了不少东西,他们也算是强强联手吧,虽然比起萨拉查和戈德里克,差了一大截。。。。
150
150、无辜狮祖遭试探 。。。
于是,两人交换了各自的情报,一起分析研究,得出几个重点可疑对象:吉恩兄弟,卢修斯?马尔福,安德莉亚?格兰芬多。尤其是后两个,他们是邀请盖勒特来任教的直接人物,至于最关键的那个不知姓名和面貌的青年,邓布利多猛的想起火焰杯里吐出的第四个勇士的名字。
警惕的对墙壁上的画像们施了个隔音咒,邓布利多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萨拉查?斯莱特林?”盖勒特疑惑,在德国,霍格沃兹的其他三位创始人也许不那么出名,但是斯莱特林学院创始人萨拉查?斯莱特林却是闻名遐迩,因为他是最强大的黑巫师,对于喜欢黑魔法的德国人,他无疑是一个令人崇拜和憧憬的对象。
“你不是说他能够熟练的使用无声无杖的方式施咒吗?”邓布利多点出重点:“确实是前所未有的强大,如果是他的话。。。”
“他的立场?”先且不论千年前的人是否能活在现在,假设这可能性低的猜测成真的话,那么那位黑魔法大师的立场足以决定一切,自从在德国见过那个青年一面后,盖勒特最直接的结论就是他们都不是那个人的对手。
“不太乐观。”邓布利多摇头:“把萨拉查?斯莱特林的名字投到火焰杯里可能是小巴蒂?克劳奇,而小巴蒂是Voldemor的部下。。。”
“你的手。。。”停顿了一下,盖勒特回归到了最初的话题。
“恩?”
“这是我没见过的黑魔法,你有没有想过,施加这个咒语的如果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盖勒特大胆的猜测。
“那只是个魔法物品!”邓布利多强调。
“很多魔法物品都能够吸收巫师特定的魔咒,然后在被触发的同时释放出来。”盖勒特指出:“那对夫妇很有问题,而吉恩兄弟同样不简单,尤其是戈里尔?吉恩,他在我的课堂上,只用了一个咒语就打破了我的盔甲咒击碎了目标,还有,他的守护神。。。”
“守护神?”邓布利多注意到对方的欲言又止。
“。。。银色的大蛇。”盖勒特回忆着:“他的守护神不正是斯莱特林的象征吗?”
两位老人你看我,我看你,谁都没有说出接下来的推论。
“他的长相和格兰芬多小姐有些相似,而且个性也。。。”邓布利多指出不对劲,戈里尔是个矛盾的存在,拥有吸引独角兽的白巫师特质,同时完美的掌握着黑魔法。
“长相是最肤浅的东西,至于个性,你怎么知道千年前的某位巫师的真实个性如何,如今流传的传说全部都是笨蛋们自以为是的推测而已。”盖勒特站起身,得出结论:“我们讨论的只是个可能性,不管怎样,要治好你的伤,有必要去试探一下戈里尔?吉恩。”
于是乎,实际上什么都没做的戈德里克就这样成为了两只狐狸的重点调查对象。
等到盖勒特决心要去试探那个金发少年后才发现那个戈里尔的行踪简单而诡异,除了上课和吃饭,他绝大多数时间都呆在地窖,斯莱特林院长的办公室。
一次,黑魔法防御术下课后,盖勒特叫住他:“戈里尔?吉恩,能留下来一下吗?”
戈德里克扭头,无所谓的耸耸肩,随意的走上前。
等到学生们都离开后,盖勒特打量着面前的少年:“听说你喜欢魔药?”
“。。是的,非常喜欢。”戈德里克也在观察对方的表情,这老头子不会无缘无故的把
他留下来。
“将来想当一个魔药大师或是治疗师?”盖勒特加重了“治疗师”这个词的语调。
戈德里克是何等聪明的人,他马上明白过来话后面的意思,想不到这个老头子是为了邓布利多而来的,他挑起嘴角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还是魔药大师比较好,配自己想配的魔药,救自己想救的人。”
“治疗师不好?”盖勒特追问。
“作为一个治疗师基本的职业道德就是救死扶伤,”戈德里克装模作样的扬起右手看看,接着说:“我没空救每一个人。”
“看样子你对自己的能力很自信?”盖勒特注意到了少年看右手的动作。
“这个自然,我一向自信。”戈德里克笑呵呵,笑意却未抵达眼里:“而且大多时候我都很乐于助人的,不过某些时候,我不怎么喜欢管闲事。”
“某些时候?”盖勒特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