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上清朝.坠入清朝-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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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悉玄,是二十四阿哥。”我把目光对准他的,咧开嘴无声一笑,“我知道我的悉玄不在了,让二十四阿哥。。。。。”最终还是犹豫了,这么长时间我觉得他就是我孩子,他就是我的悉玄。再次看向穆嫔那里发现她正红着眼跪在刚刚的地方抽噎着看向我这里,想起我自己的孩子终究没保住,可是二十四阿哥就是二十四阿哥,纵使我怎样疼爱也不是我的孩子,我不想他长大后再来恨我。“让二十四阿哥回去吧,我能体会到穆嫔娘娘的痛处。”说完觉得自己好累,闭上眼睛让自己安静。
“哎。。。。。。”
半响儿,听到康熙这一声长叹,随后就是穆嫔放声的大哭和谢恩。
终于,当一切声音停止时,我再次睁开眼,笃定的看到没又离去的康熙。他深深的看着我不离开半眼的措离。
“放心,孩子还会有的。”这是在他离开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摇着头,现实瞒不了自己,他的身体是怎样的我也知道,真正的悉玄已经是来的不易了,他这句话最终会是空话罢了。
直到了二十四阿哥一岁的时候我的住处无时无刻的被药味儿充斥着,亦然现在也是如此。@
太医来过只说是“心病心药医”,康熙一时束手无措只能吩咐着用上好的药材来调理我这个身体。我觉得自己没生病只是时常的感到自己没有力气,整天想想这个想想那个的然后就是昏昏欲睡。自己间隙的好了坏坏了好,好的时候听偶尔过来的雪儿说太后已经打好,不过还是在进药事治疗咳嗽的。瑞儿与往常一样早晚请安过后就不会再来,小方子说她最进时常去德妃那里,听长春宫的人说德妃近来也是发热不退,听了这话我已然知晓瑞儿定是照料着德妃去了。除了自己有些伤心可还是欣慰的,瑞儿还是有孝心的,即使不是对我。
落梅和碧环也时常来,就在昨天还来过。落梅的孩子已经长得很讨人喜 欢'炫。书。网'了,十三给取了大名叫韵婉,小名只取了婉儿,小姑娘比二十四阿哥大上几个月也是一岁的年纪,到养性斋两个眼睛骨碌碌的转着,是个好奇的孩子。碧环刚刚有了身子,人也跟着丰满许多,我问及他萧墨对她可好,她勉强笑着道“爷对碧环还好。”淡淡的一句话便概括了所有,本来还想多问些可突然想起当初碧环被抬到萧墨府上前的义无反顾,再看看她不大的肚子,还有听到一些关于她家大夫人贤良的传言,想是我多问不必,好不好也有了孩子,在这种朝代里就算有了个依靠,只希望她的孩子能平安出生平安长大就好。
“姑娘,瑞阿哥来请安了。”新来的丫头月草儿小声在帘子外报着,也拉回了我的思绪。“让阿哥进来吧。”说着从床榻上起身,打眼朝着窗外一看,已经是日头西斜这阴沉沉的天怕是晚上要下雨了。整整发鬓,穿好鞋,门帘一掀开瑞儿的身影就闪进来,向前走了两步停住,利索的打了叩首,道:“您吉安。”。
朝他挥手,“起吧,地上凉,小心惹上风寒。”看着已经八岁瑞儿利落的起身站好。八岁的孩子能长成瑞儿这样高少见,起码萧墨家大瑞儿些的岚哥儿就没有瑞儿长的高。我知道瑞儿时优秀的,他的课业骑射我都时时关心知晓。这个孩子太聪慧了,什么都力争做好,也做的完美,书房的师傅也是极其喜爱他。加上在宫里自幼长大的又打磨的圆滑些,小小年纪已经是一群孩子中的佼佼者。
我没有吩咐瑞儿回他是不会请辞的,这孩子礼数也是周全的很,以往请过安后我会问些时常的问题“功课怎么样”“剑练习的怎么样”“最近身体怎样养”,瑞儿都是简单带过不多一言。往往像这样的时候总归是没了话题的,我也就让他走了。现在他就静立在眼前却是侧身歪头看向窗外的天空,阴沉的天把他的脸承托的有些苍白似的。低低唤他道:“瑞儿过来,让额娘好好看看。”
他身体一怔,随即把头回过来转了身子慢慢的朝着我走过来,离我两步的时候自主的站定不再多走半分。
看他这样抵触,我心里酸痛,看向外边逐渐阴沉厉害的天,心里竟酝酿出一种呼之欲出的感觉。张嘴小声问他道:“现在你四哥沉稳干练。。。。。。”说到这里,我乍然止住,有些不敢相信的自问,我这是怎么了,终究是要说出来么。。。。。。瑞儿机警的察觉到气氛的不寻常,豁的抬头看向我,像是有些不可置信。缓缓的柔和目光,我迎上瑞儿的眼睛接着说:“你虽然是皇上的阿哥,可终究是没爵位不在册的,你有什么打算?”
瑞儿再次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愣神。
沉默了许久,知道我认为我满眼的爱怜捏住了他的心神时,那双先是吃惊再是愤怒,最后有着受伤的眼神才黯然失色。“哼!”先是愤怒的哼出声儿,接着囊声说着:“我亲额娘不管我,皇阿玛以前说过我会是他最得意的阿哥,将来能和他一样的,可现在皇阿玛骗了我,只有德额娘对我好,只有他真的对我好。。。。。。你们都是骗子!大骗子!”
“瑞儿!”我大喊着,想告诉他我不是不管他!我不是!不是!看着瑞儿转身狂跑出门,我忙追出去,却还是赶不上他。
含着泪依着门框滑坐在门口,“姑娘。。。。。。”月草在身后轻声叫着,像是一场不该上演的戏一样,一阵夹杂着腥土气息的风猛烈的沿着房檐挂下来。
打在脸上,眼里,吹落了眼眶中的泪珠。。。。。。沿着脸颊滑落,所过之处滚烫灼人。
模糊中,门口处映入眼帘的一个苍老着了明黄龙袍的人。。6392349e5241343aa7acb
太后之崩
康熙五十六年十二月,我在黑暗中前行。
习惯了眼前的黑色,我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即使是外出也是坐着软轿,走路有月草他们几个指引搀扶,我唯一担心的是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
坐在轿中习惯的伸手像着右侧摸索着,我记得刚刚上轿前月草说过把帕子放在这边了。摸索着,触到一方滑丝遂拿好别在自己的衣襟上,这样去太后那儿仪表上就该周全了。突然发现自己竟然这么适应这样的黑暗了。。。。。。康熙五十六年的那次大病最终还是给我自己带来些遗憾。那几天自己烧的热烘烘的,整个人都觉得是在烤炉上烘烤一样,吃了多少的药也只是高热不退,眼前一再的模糊不清,其实这种情况在从册旺阿拉不坦那里逃离后也出现过,不过也是修养一段就又恢复了视力,终于在我自己烧退的时候太医说我眼睛怕是看不见了。
“月草,快到了么?”我问着轿外的月草。
月草,我第一次看到襁褓中的二十四阿哥时那个进门就莽撞得跌倒的女孩子。原本是康熙看我身边的落梅、碧环都出去了才波配过来的,不想的是这丫头看着模样是一等一的好,可做起事情来却是大错不犯小错不断,后来康熙看着实在不成想换了走再调换个伶俐的过来,我没有同意,说有这么个逗人的在身边也不会闷。
当初吧月草留下是个好的选择,现在我的眼睛看不见了,有月草在身边也能给我解个闷儿什么的。
“回姑娘,快到了。”月草轻轻的回答。
我“嗯”了一声就不在想出声了。
太后在那次大病后虽然了起来,过后的日子也是汤药不离。不想五十七年五月的时候身子又不好了。拖拖延延的到了这十一月不见好转反是越来越重,按着规矩我是要时常侍奉在跟前的,但是我的眼睛看不见了这层也就罢免没有了。也是刚刚,慈宁宫来人说是太后点了名要我过去,我这才草草收拾要了过去。
等到月草让抬轿子的粗使挺了,感到有人伸手进来搀扶,我知道是月草,虽然她神经有些大条可还算是细腻的人儿。小心的随着月草的劲儿步出去,走了没几步按着她的说法抬脚攀上一级级的台阶,越过一个个门槛儿,终于挺立不动了。我紧了紧手劲牢牢的抓住月草的手感觉到她也是硬实的回撑着,在听得一个陌生女孩儿的对着我们说:“太后娘娘请主子进去说话儿。”
“好。”我应了一声,一旁的月草适时的跟着走动起来。
“姑娘仔细了,下边过门槛儿了。”月草乖巧的出声,我依着她的话抬腿再放下就感到迎面扑来着股热气,远比这冬天的门外不同。这自然石到了室内了,默默想着默默随着月草走着又进了几道的门心里暗自奇 怪{炫;书;网,好似以前来的时候没觉得太后的地方有这么幽深过。
“姑娘,到了,太后娘娘就再您面前呢。”月草小声说着。
想慢慢的蹲下请安,却刚做了个下蹲的动向时就让一个太后给止住了:“咳咳。。。。。。来啦?免了。。。。。。咳咳。。。。。。坐,坐,咳咳……”
“谢太后。”我缓缓起身,在一旁侯着的月草乖巧的搀扶我到座椅上落定。仔细听着,感觉出有不少的宫女们在太后那儿忙碌着,虽然走起路来没声音,可急匆匆的脚步总是能带出风来,唰的一下下的在跟前拂过,加上一些杯碟的声响,我私下独自猜想着太后是在服药。听太后刚刚咳嗽的声音,怕是病得不轻,看来多日来让小方子带来的消息是对的,太后恐怕是熬不过这个年关了,就是刚刚那样短短的一句话太后也是说得有气无力的,比当初那深透的声音逊色不少,竟然听起来软弱和苍老了许多。
一阵静默之后,杯碟的声音不在响了,跟前也不在有来去匆匆的气息,这样我在黑暗中感觉着更加安静的周边气息,心中竟然有些不好的预感,今天看来不太寻常。
“咳咳……”突然,太后的咳嗽声又响了起来,吓得我精神一怔,忙仔细的听了,“禾娅,带着妙格儿身边儿的丫头先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听了太后这样吩咐,我竟是慌张了,赶忙摸向身后的月草,还边喊着“月草!月草!别走……别走!”,不想竟是扑了个空。紧接着月草似乎对我这样不合规矩的动作给惊到一样,边慌张的拉住我摸索她的手边惊叫却又不赶大声的说着:“姑娘?!”
我忙扶住她的手,才感觉出一丝安慰,方又察觉到自己的行为过为冒失了复又只能放了月草的手准备着向太后请罪。身子还没起来,太后那儿就阻拦住了,还是让禾娅嬷嬷带着月草下去了。
我稳稳心神才稍定太后说道:“妙格儿。”我忙抬起头,循着大致声音望过去,“过来……到哀家这儿……咳咳……”
“啊?”先是一怔,现在我的眼睛看不见,要我怎么前行。但是又怕太后那里责怪,只好缓缓起身慢慢挪移着脚步。
自从眼睛看不见后我从没独自行走过,可现下太后那唤着也只好硬着头皮移过去了。一双脚贴着地毯蹭着前进,一点点的向着前走着,虽然我知道太后就在前边不远可我的双手还是伸出去向着前方摸索,像是在寻找一个可以扶住的支点来稳住我的心。我走的极为小心,不光是因为现在我面对黑暗的恐惧和无助还有就是太后的存在,此次前来只是一次扑通的请安,可是太后表现的好像极其不寻常竟然叫我到她的跟前去,这是这一段时间里从没有过的事儿。
突的,脚尖踢到一个硬实的东西,我想是床前的脚塌吧,却在这时太后的声音正正应实了我所想的,“咳咳……那是脚塌,过来坐到哀家床上来。”她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好,比刚才更加急促微弱了些,我只得应了声“是”,抬脚上了脚塌依她的意思浅坐在床沿边儿上。刚刚落定做好,就听见外边有人吵嚷着,心下不好为这个倒霉的惋惜起来。可仔细一听自己就笑了,竟然是雪儿那丫头。
“禾娅嬷嬷,让雪儿进去嘛,黄祖母想雪儿了哦!”雪儿娇腻腻的声音传了进来,太后听了也是笑着咳嗽了几声道:“这孩子……咳咳……你给爱新觉罗家生的两个孩子倒是出奇的聪慧,招人疼……咳咳咳……可惜……咳咳咳咳咳……”说道这儿话就断了,我不知道太后那可惜二字后面还有什么话,话到了这儿太后便是一直咳嗽着,我只好摸索着替她捶捶后背以缓解这样的症状。一时间屋里只有太后的咳嗽声最清晰,至于屋外雪儿的声音也只是模模糊糊的了,只隐约能听见只言片语的,大概后面好像还在说什么,总之应该是嬷嬷阻住她的话,一眨眼的功夫就听到了禾娅嬷嬷无奈的叫喊声:“雪格格,雪格格,你太后和你额娘正说体己话儿,不让进人,雪格格最乖巧,最……哎!雪格格……”禾娅嬷嬷话音还没落音,我怀里就多了一个人,正是刚刚在门外吵闹的雪儿。
也就是在我怀里停了一秒钟,雪儿立刻离开我的怀抱,安慰着太后道:“皇祖母,雪儿来给皇祖母捶背,皇祖母舒坦点儿没有。”
雪儿言语听得出来的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