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上清朝.坠入清朝-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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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
这真是莫需有的罪名。
听她这一“恩”,反是我这后半句也不好再直接说出来了,只好弯了弯嘴角儿道:“不过,还是待些日子吧,最近几日怕是身上不好,不方便。”
四福晋厉眼看着李氏,才回头笑对我说:“姑娘既然是身上不好,那就放些日子再说。不过总归是皇上说了,姑娘到时候还是别拘谨了。”
“也好,还是多谢四福晋体谅。”
“姑娘,哪里话。”
其实,既然康熙发了话,四福晋又当着这么多人说了个来回,意思是康熙发话就是圣旨一般,谁也违背不得,颇有些强迫的味道在里边,这更让我感到不安,不过也许是我自己多心了。话已经说到这份儿上,我也不能在多说什么,只好先答应着,也许过些时候大家就把这事儿都给忘了。
泣血
探出头吸口新鲜的空气,再看着头顶上的蓝天,在李氏的蔑视中我无奈的过了几天,最终还是白费,挨不过雪儿这丫头的胡搅蛮缠,去牡丹园的日程还是定在了今天。
“额娘,看!”顺着雪儿伸出的手我朝那个方向看过去,没想到看到一群的马。野马?心里顿时大起好奇心,再仔细看看原来都是上了马鞍的,数数也有个十来匹呢。看来是有钱的人来郊外跑马的,要不谁没事儿往这荒郊野岭的地方跑。
伸出手,张大手指,透过缝隙看这渐渐远离的这些马匹。一匹、两匹、三匹……要说这个动作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我就时常的做了。总是对准自己想看的事物,象云朵、小鸟、正在飘落的树叶和奔跑的雪儿、静静端茶走来的碧环,等等一些我想看的和想要我看的。一旁的雪儿看见了,也雪了我的样子,小小的手在我面前瞎挥着,一下下的阻挡着我的视线,让我看到的东西也是若哟若无的,可捣乱的雪儿偏偏乐个不停,最后我也只能跟着笑了。
马车组成的小车队走的很慢,所以当我在聚焦了目光在无名指和小指的缝隙时,一个一想不到的人出现在手指的缝隙里。
一个曾经的熟人,熟悉的能勾起一丝微熏发黄的往事,同时震撼着我的心脏。脸上的笑意也僵住,和雪儿还在欢笑的声音想衬托对比着,我这边就是一片死静。直到我看到那人冲着我这里微微一笑,我才慌忙的收回手臂连带着拉回雪儿的。
一时间,马车里的雪儿和碧环都不安的问着道:“额娘怎么了?”“姑娘怎么了?”
收回惊恐的心思,能再看见他这是为什么……又是有谁的关系,为什么他会再来京城……
还好今天去的是皇家别苑,还不至于他有胆子闯,可也说不准……
心虚的一笑“没什么。”说完突然想到防患于未然的道理,只好又补充道:“今天咱们谁也不要离开谁,要往人多的地方跟着,听见了么?”知道自己脸色不好,可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儿脸色也随着我的变化而变化着,她俩只好缩缩脖子点着头。
好象是吓道她们了,也许我是多虑的,不,希望我是多虑的,因为我不想现在的生活在多出事端,原本已经很乱了啊……
一待就是三天,这牡丹园的牡丹的确好看。
三天的时间,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不敢一个人行动,只要四福晋有事情也决不推脱即刻拉着碧环和雪儿去她那里,即使是看那天天开得华丽的牡丹花。
可是,三天了,居然没有一丝的动静,难道真的是我多心了?忘着眼前的牡丹花,直至花丛中远远的赶来几个人,很小的影影绰绰的人影。等走近了我才发现竟然是萧默和小贾,和他们的两个孩子。
惊讶,惊讶中含着一点激动。几年的时间不曾见面,更想不到能再见。只是,这一见便又是如何开始……
他们请过安,转头来又要给我也请安。出于习惯,我赶忙起身:“不用了。”当手接触到他们时,竟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居然有些不相信似的,发现这世界上竟然有和我一样的人生存着,也许是苦难无奈的,也许是迫不得已的。
时夜,站在离池塘旁,看着满秒天的星星思索这三天的一切。
前些天远远看见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草原上的王子——策汪阿拉不坦。当时真是怕自己在出了什么岔子,当出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恐怕不用在多想了,与太子有过而无不及。只是这三天过去了,怕是他也该放弃了或者根本就是个巧遇,也是这世界上的悲伤和不喜总不能在我身上发生啊,总也要留些给别人才对,如是这样的话我倒是自己多虑了。
想着自己的心事,独自围着湖畔散步,就着清朗的月色看着水面波光粼粼。
这夜色真是夜里幽静得好美……
“小鱼……不,妙格儿,姑娘……”
一声惊喜可随后又变成了谨慎的询问。
虽然多年不曾有人这样称呼过我了,可不用回头,自然知道是谁这样叫着我。其实刚才我就注意到她在我身后了,只是刚才一直沉浸在思索中便大条的不想去面对她,也许人家也是出来散心的,更是不巧的遇上了我,我对她来说算不上仇人,可碰上了也是着实的扫兴……既然是这样我又何必做那个讨人嫌的呢……
现在她主动更着我走了这么长的路才出声叫住,看拉我才是被扰了雅兴的人才对了。
停住脚步,回转过身微笑着看着眼前的小贾,还是一如当初的模样,“你还是那个样子,没有老啊。”我和煦的说着,满是生疏的语气自己听着也不爽。
她见我能与她说上些话,也认真的笑着回道:“是啊,儿女一大堆了,可也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咱们三个还真是不曾变老呢。”
我微微一笑道:“呵呵,也许是时间停了吧,这样不更好,都是千年不老的妖怪了。”
她听了也是一笑,脸上的神情变化:“是啊,雍王爷还问过原因,我们也说不清楚。”
“呵呵……”我干笑两声,一时间没了话题。我和小贾默默的对面站着,都为着尴尬的局面躁动着。
“我……”
“我……”
两给人异口同声,又都停住了。
这样的举动让我们都楞住了,我脑海里闪出以前的种种,象是烟一样又散开,只好无奈的笑了,苦涩的道:“看看,几年了,终究还是不一样了。”
是啊……几年了,也许我们之间的仇恨早就湮灭了心了的善良……
她也无奈的笑道:“哎……是啊……若是能从头来过,怕不会是这样子了。”她话语中带着落寞和悔意,沉想片刻她又笑着说道:“我随你走走成么?”
见她也是满眼的期待,其实我心里何尝不是她心里所想的呢?若真的一切能重头来过,怕是谁都不愿意再经历如此的波折和痛苦了,到头来弄得两两不欢却还带着企望。
“好。”轻声应着她的话,我转身慢慢的走着,小贾跟在身后静静的。其实呢,要说人这种东西还是奇 怪{炫;书;网的很,不同于其他的低等动物一样任人宰割而是主宰着世界统治着世界,生杀抢夺,哪件不是人干的最坏最彻底?可偏偏人又是多愁善感的,痴痴缠缠的感情,说不完的恩怨愁节,大喜大悲,大悟大彻,偏又是人做出的。如此的矛盾不堪,为人真的很痛苦。
静静的行走直到了假山的地方就是已经到了原点了,只要绕过这秀丽江南风格的假山便是我们这些人的落脚点。小贾还是默默的跟着,我偶尔回头张望也能看见她望着我,我们两人并不多说什么,只是微笑带过继续前行。
弯弯绕绕的假山有着很多的岔口,可是四福晋说过,这假山茬口在多到最后都是能走到房前的。我也不记得来是走的是哪条了,反正有了保证随意的走着。借着山石上的宫灯欣赏着石岩上特意栽培的花草,只可惜到了晚上多半的花都休息了,这样反是衬托了夜晚的宁静。
微微有些唏唏梭梭的声音,我也只当是这假山里住着老鼠,也许反倒是“玉鼠精”,难得让我碰上了。
突然身后一声不大的惊呼:“快跑!”
我心里自然一惊,回头,听见:“别喊,再喊就要你的命。”低沉的人声发自几个人口中。回头还来不急细看就已经有把刀架到了脖子上,冰凉的的触感脖子也微有着疼痛。竟是这刀把领子上的盘扣弄掉了,接着便是轻松的划开了领子直逼着我的喉咙。耳旁传来热气,混着这些和大脑的混乱我听见了:“格桑花,没想到你的耐心只有三天。”
我闭上眼睛无言以对,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想不到策旺阿拉不坦这个人是多有耐性……妄自白白的谨慎了三天时间。睁开眼睛,看着自己被胁迫着往前走着,面前不远正是同样被动的小贾。
不管怎么说现在的情况都是出乎我们意料之外,而保住性命才更是最重要的。和她相视的慢慢被迫靠近,尽量给她些安慰的眼神,告诉她活着就有希望回来……其实我的心里自然明白,即使活着……回来的希望是更小的。
一步,两步,劫持的现场慢慢退出了假山狭小的甬道,却来到了有人少来的竹林旁。眼见着离围墙的越来越近,不远处正好来了几个寻园的家丁。随即的我脖子上的刀更贴近了些,凉孜孜的疼昼现,身体也跟着策旺阿拉不坦蹲下来。我知道这是警告,更知道只要出了这园子就只能认命了,可是我的雪儿……猛的想到雪儿……不如我放手一博……
小贾就在我的身旁,她也是有子女的人,我也许该放手了,自己独自的离开,不再伤心。
我悄悄的再次望向她,正好对上她的眼神,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本还是惊慌的眼神现在竟变的透明起来,里面全是了释然和微笑。有些让人着么不透了,我心里有着一种想一跃而出的概念似的,可偏偏又出不来。一时间她的眼神让我看得有些痴愣,可随即那一跃而出的概念一下子跃了出来!
“不……”本能的出声想去制止她,可,还是晚了一步。
小贾冲我笑着:“小鱼,如果重来一次,都要过的好。”随即便大声的喊到:“来人!有刺客!”
快走到跟前的家丁听了声音快步向我们藏匿的方向跑过来,还边敲着锣大声呼喊着:
“有刺客!竹林里有刺客!”
“有刺客!竹林里有刺客!来人啊……”
“有刺客!有刺客!竹林里有刺客!”
小贾和家丁的大声威吓换来了策旺阿拉不坦的狠决,他严厉的眼神里明明写着:“杀掉她!”
手起,刀落,血流……
只是一瞬间的动作,“不!”我大声叫着。
一抹鲜血喷溅在我的脸上,满眼的红色,把旁边一棵偷偷生长的白牡丹也染红了。
红色的,红色的,红色的……为什么……她的血还是热的,不该啊!脑子里除了周围的撕打声就只剩下红色……自己是不是后悔了,原本我们应该是要好的朋友……
头晕目眩的不知道被谁抱起来,一闪的功夫,我已经随着所谓的此刻逃出了“生天”,可是我远不能忘记,赶来的四福晋那焦急的眼神中透过的一丝笑意,随后后颈一下巨痛,眼前便没了颜色……
惊闻
“醒来吧,我知道你醒了。”说罢,感觉一个热气腾腾的东西顶在了我的嘴上。
有些怨烦的睁开眼,却一眼望在了迎眸的另一双眸子里,只不过那双眸子了充满了愉悦的嘲笑和玩劣。不过,他说得对,我的确早就醒了并且是一直在静静的想着事情。
对着那双眼,那眼中倒影出我的眼神现在应该是怒气冲冲才对。不理会他一直看着我的眼睛,劈手夺过顶在嘴上的烤羊腿肉,起身挪到矮桌处无声的吃着。
三天来我整个想过,已经整整三天没吃过东西,实在是饿的已经不行,总不能饿死在这儿,活着才能逃出去,只有活着逃出去了才能见到我的雪儿……和瑞儿……我这几年一直忍耐和生存的依托。
算来现在已经是六月的天气,真正的烈日骄阳。离策旺阿拉不坦劫持着我已经有一月有余, 也就是前五六天的事情,在马车上狂烈的奔波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晕头转向间就来到了这里,我不知道这个地方叫什么,也不知道这里到底离京城有多远,我只知道一个月的马车颠簸,我被策旺阿拉不坦严密监视的带到了这儿,并且这一定是草原,通过那些蒙古人对他的尊敬我断定这里定是他的天下。
语言不通,力量单薄,和他族人、手下对他的忠诚,以及对我这个外来人开始的有意无意的排斥,正是策旺阿拉不坦对我放松警惕的原因。
也是因为这个,来到这里的第三天,我带着那三天好不容易积攒的食物趁着夜深的时候偷偷的用刀子划开了侍卫守着的蒙古包钻了出来,不过,也只是刚刚钻出来,还没来的急站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