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儿的穿越-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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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皇帝的新装》中的人们,明知皇帝□地游街,却无人敢说出事情的真相。
这件肚兜就一直挂到了日上三竿,被无数进进出出的下人看了个满眼。直到侧福晋舒舒觉罗氏收拾齐整了来进行每日例行的请安时,看到了肚兜,此事才爆发出来。
舒舒觉罗氏是最早跟了十四的女人之一,平时颇受十四的宠爱,在府里的女人中除了嫡福晋就是她最大,难免有些骄纵。
前些日子,十四的亲额娘德妃娘娘得了匹江南进贡来的冰魄贡锦,这种贡锦是用浙江若耶溪…………传说中西施浣纱处出产的蚕丝制作而成的。相传,这里的桑树长得特别粗壮,树叶也特别阔大,而且越接近西施浣纱时踩踏的浣纱石,越是如此。而用这里的桑叶喂养的蚕吐出来的丝也特别光亮柔韧,是顶级的蚕丝。
冰魄贡锦就是用这种蚕丝制作的,它的光泽莹亮如水,色彩却又极至妩媚,如传说中西施那双吸魂夺魄、却又冷媚如冰的双眸中闪动的光华,所以才得了这么个动人心魄的名字。
冰魄贡锦无疑是京中贵女们的追逐之物,但只有少数最尊贵的女人才能得上那么一块贡锦。德妃娘娘是四阿哥和十四阿哥的亲额娘,和胤禟的母妃一样,极得康熙的宠爱。
今年气候适宜,蚕丝丰收,若耶溪两岸也是如此,所以,进贡来的冰魄贡锦比往年多上那么几匹。德妃多得了一匹,就赏了十四府里的女人。
舒舒觉罗本以为以十四对自己的宠爱,这匹冰魄贡锦理应是自己的。可没想到,嫡福晋根本没经十四同意,就把整匹贡锦据为己有,人家都拿着贡锦做成肚兜都穿上身了,自己却还蒙在鼓里。
舒舒觉罗看着一眼被自己认出的冰魄贡锦做成的肚兜高高挂在十四福晋的院门前气得银牙紧咬。
她进了嫡福晋的屋子,自然是一番讽刺挖苦,连带借着此事的羞辱。
嫡福晋一开始莫名其妙,后来听明白了舒舒觉罗的意思,自己跑到外面一看,那件粉红色的肚兜正在大树顶上神气十足地高高飘扬。
古代女子的肚兜,相当于现代女人的胸衣,是私密的东西,不能随便示人的。而古人受封建礼教所限,对此更为隐晦。女子的肚兜若是被男人看到了,就如同身体被人看到了一般。
嫡福晋的肚兜在大门前挂了一上午,被无数下人看到,有男有女,自然感到羞愧难当。她大叫一声便冲回屋子,关上房门大发脾气。房里的摆设,值钱的不值钱的让她摔了无数,乒乒乓乓的声音一直持续到十四回府。
这个事件也如十阿哥身带女人亵裤外出一般被传遍了京城,而且速度要快得多。上午发生的事,下午小荷就当笑话说给我听了。
据说,舒舒觉罗氏对此不依不饶,跟十四撒娇说十四不疼她,冰魄贡锦都给了嫡福晋一人。而嫡福晋也在十四面前哭得跟个泪人似的,说是以后没脸见人了,要十四一定给她查清这事是谁干的,帮她出了这口恶气。这两个女人搞得十四不胜其烦,干脆搬到八阿哥府里住了几天。
想查?往哪儿查去?本肇事者做此事时根本没人瞧见!
我躲在九爷府里偷笑的时候,十四福晋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法子都用上了,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据说此事件后,十四福晋为人低调了很多,不再趾高气扬地惹事生非,因为在众人隐含笑意的目光中,她总是在猜疑那些笑容后面的含义。
我一惯认为对人心理的打击是最严重的打击,胜于对身体的打击。最难斗的对手不是身体上强壮的对手,而是心灵强大的对手。此事充分印证了这个道理。
这两个事件发生的当天,几天没见人的胤禟突然回来了。
胤禟先跟秦管家交待了一番加强府里安全保卫的事务,然后把我叫到了面前说道:“最近京城不太平,没事就在府里呆着不要出门了!晚上就歇在畅绿轩,不要回聆雪阁,畅绿轩的侍卫会多些。”
我挑挑眉,深吸了口气,前阵子自由的好日子又要结束了!
“怎么,不满意?”胤禟语声平淡,不辩喜怒。
“没有!”我立时笑魇如花,说道:“爷这么牵挂桃儿的安危,桃儿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不满意?”
胤禟戏谑地一笑,他说道:“没有不满意就好,桃儿是最懂爷的心的,是吗?”懒洋洋上扬的语调让我听着后背发凉。明明看他面上笑得愉悦!难道是我太过敏感?
我靠到他的怀里,低头掩饰自己疑惑的神情。
他用两根手指抬起我的下巴。我垂睫,让长长的睫毛遮盖住自己的眼睛。他的目光审视着我,似要捉住我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审视良久,他才缓缓地开口:“桃儿,记住爷的话:想要什么尽管跟爷开口,只要是爷有的,都没有舍不得的。千万不要……”
千万不要什么?我看向他的眼睛等待他的下文,却没了下文。他只重复了一句:“记住爷的话!”
莫名其妙的话,莫名其妙的人!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这天晚上的胤禟似乎有些狂野,他在我身上肆虐,留下了无数的痕迹,让我的感觉在痛苦和渴望间徘徊。我在他的身下痛苦地挣扎和难耐地呻吟,却挣脱不开他的掌控,欲拒还迎、欲说还休。
他给的,即便是痛苦的,也是要承受的。
“记住爷的话!”他一遍又一遍地对我说着这句话,要我一遍又一遍地跟着回答:“记住了!”
96一辈子那么长
白不能出门,夜里也要在畅绿轩过,的自由又受到限制。
从起,胤禟每不论多晚都会回来。又开始每晚都等他的第二只靴子落地才能睡踏实的生活。
自由受到限制,许多事都会很麻烦,好在乐凤鸣早已在的授意下,以绝子汤为原料研制出丸剂。已不需每次都让小荷给熬药,不然,住在里会十分不方便。
乐凤鸣受到的启示,配制绝子丹,试着对外销售,销量出奇的好。大多都是附近八大胡同的各院的生意,绝子丹帮老鸨们省不少事。他招适销对路,还真赚不少钱,之前他绝没想到么小小的枚丹药中,会有么大的商机。
他便把当成贵人,再去配药,他什么也不肯收的钱。他,不是让他研制药丸,他是绝不可能想到要配制绝子丹的,也就绝不可能做得成些生意。无心插柳之举,也是在有心的推动下才做成的。
同仁堂的生意越来越火。开始各院只买些绝子丹,后来,见间药铺生意做得规矩,渐渐地,其他药也常在里买,同仁堂便成八大胡同许多著名青楼的固定供药商。
同仁堂的门面比原来大不少,乐凤鸣把旁边个生意不太好的心铺子盘下来,打通中间的墙壁,与原来的药铺门面连起来。规模扩大,又引来更多顾客的光顾,生意便做得更大。就是规模效应!
没想到穿到里竟然能帮后世知名的民族品牌开拓市场,扩大经营规模。
“案子进展得怎样?”般是不会问胤禟查案的情况的,但夜里,被刚刚回来的他吵醒,时睡不着,便问他。
抱着肩膀的手臂紧紧,却又很快放松下来。
“案子进展得不顺利。”平静的语气,温和的声调,没有丝焦虑着恼,好似在件与自己无关的事。“那偷儿对驿馆的下人用迷药。其中的个下人很有嫌疑,有几个侍卫曾看见他提个食盒出过驿馆,但他自己却是被个跟他长相样的人下迷药,什么也不知道。”
岂不是被自己下迷药么?话任谁也不会信吧!
“爷信不信他的话?”同样平静地问道。
“将信将疑!”他淡淡地答道。“那下人被打得不成人形,却什么也问不出来……,嗯,桃儿怎么?冷吗?”
“嗯,有冷。”向他的怀里缩缩,掩饰着刚才身体的颤抖。“爷接着。”
“也许真有其事,不过,被自己下迷药,实在太过匪夷所思,有人怀疑是妖魔作崇。因为驿馆被掘地三尺却没发现翠玉盏的影子,而大多数进出的车辆都被仔细盘查过,不可能带走翠玉盏。”顿顿,像是在斟酌词句,他继续道:“只有们兄弟的车子没被盘查便放行,翠玉盏倒是有可能被藏在们兄弟的车上带出去。不过,也令人难以置信,难道偷翠玉盏的是们兄弟中的个?”胤禟突然从滔滔不绝中停下来。
翠玉盏正是藏在他的车里才带出来。曾想过其他带出翠玉盏的方法,但急切之间,想出的办法都不够安全。权衡所有的方案,只有放在他的车里才最有可能带出来。最危 3ǔωω。cōm险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试想,谁会去盘查作为失主的阿哥们的车辆,尤其是负责查案的胤禟的车辆?即便有人想到,他的那些刑部的下属,也没有个胆子来查他的车子。个空子就么让钻。
过半晌,胤禟又幽幽地道:“情形倒有些像上次平郡王府金碗丢失案,都是么令人不可思议。”
胤禟果然不是等闲之辈,么快就与在大半年前作的案子联系起来。
“爷是怀疑次的偷儿跟偷平郡王府金碗的是个人?”试探着问道。
“还不敢定论!只不过觉得世间么高明的偷儿不多见而已。”胤禟翻个身道:“皇阿玛听们兄弟的翠玉盏都被偷,很是震怒,他要尽快抓住那偷儿,他想亲自见见那偷儿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竟然么大的胆子……,怎么,桃儿又冷吗?”
“嗯,啊,是呀!”含糊地答道。
康熙都对发生兴趣?他要亲自见个胆大妄为的偷儿?怕是气到极吧!他会怎么做?是要调集切刑侦力量给胤禟,让他尽全力破案吧!
胤禟把抱紧,又给掖掖被子,道:“别些让人不痛快的事,桃儿好好呆在爷的府里做爷的人就好。记着爷跟过的话,无论怎样,爷都会保着辈子,只要,,不背叛爷!”
唔,把脸埋入他的怀中,汲取那躯体的温暖。多么希望能够如他所的般生活辈子!但是个来自……现代的灵魂,注定无法过他给设定的种生活。
不喜欢失去自由的生活,不能容忍爱的人三妻四妾,更不愿作为别人的替身存在。
做他的人?现在就是他的人,只是不敢保证辈子而已!
他会保辈子,可辈子那么长,他真的能保得么?
是他个人的人,他却不是个人的人。若是有,他得到那个令他思慕已久的真身,个替身又如何?只怕真到那,他腻,也累,想留怕也是不成的。
自己关就过不去!
离最终行动的日子越来越近,却忽然失去自由,白不得随意出府,夜晚又被胤禟时时抱在怀里,别溜出府去,就是起个夜都会惊动他。
被捆住手脚,却又如何行动?心里越来越急,却是毫无办法。
百无聊赖地躺在畅绿轩那张豪华大床上,手指无聊地拨动着帐顶四角那几颗高悬的夜明珠。想着都快走,还不知道胤禟的藏宝密室在哪里,又怎么偷他的宝贝远走高飞呢?
晨时才起,刚到巳时,又躺回床上。实在是无事可做,闲得发慌。些日子每如此,扒拉着胤禟房里的些宝贝打发时间。
夜明珠被拨动得轻轻晃动,帐中的光线也随着夜明珠的晃动忽明忽暗。呵呵笑起来,拿起床头的那柄玉如意,去拨动床尾的夜明珠,床尾的夜明珠也轻晃起来。
帐子里的光线晃动得更加诡异,如恐怖片中的场景。
玩得兴起,不断用玉如意拨动夜明珠。忽然,拨到床尾左侧的那颗夜明珠时,那珠子忽然向下沉,同时,似乎听到身下传来咯吱的声。
停动作细听,却又再无声息。难道,刚才是听错?
举起玉如意,想要再次拨动那颗珠子试试,却听到小绿的声音在外间响起:“主子在里面吗?”
小荷答道:“在,刚才在院子里遛跶圈,又躺回床上去。”
小绿道:“那主子没睡着吧?外面来个漱芳斋的伙计要找主子。”
漱芳斋的伙计?听着怎么那么熟?想起那次病重时,也有个漱芳斋的伙计来探来着。难道是……
忙出声:“没睡着,让进来吧!”
起身,整整衣衫,貌似端庄地坐在塌上。
帘笼挑,“”果然进来,正是上次见过的那个如花装的伙计。上下打量他,还是上次那样夸张的化装,不过次倒有些改进。有胸,有腰,还有胯!
支出小绿,又让小荷去倒茶。
看着商驭摇头晃脑地道:“儒子可教也!”
商驭嗤笑出声,翘个兰花指,摆个千娇百媚的POSE,掐着嗓子道:“小子谢夫人夸奖!”
喷,发誓真的喷。
,还是认识的那个庄重儒雅,身着白衣坐在亭中,弹着首清雅高洁的水中莲》的商驭吗?
张着嘴巴愣半,终于挤出来句:“不必谦虚,您确实有该被夸奖的地方!”
商驭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热泪盈眶。他边笑边道:“表妹,张着嘴巴发呆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翻他眼,道:“想傻气就直,表哥别客气!”
正巧小荷端茶进来,听到句话,狐疑地左看右看,想找口中的表哥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