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儿的穿越-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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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说的“栽”往往是以生命为代价的。
我还算幸运,每次与毒犯较量都以把他们绳之以法而告终。所以,我在组织中是为数不多的顶尖探员之一。
我没有栽在凶狠的毒犯手里,是我最感幸运的事。可没想到,我却栽在了她…………一个身材娇小,长相文静的女子的手中。
她原名陆闵,现在名叫陆闵桃。光看她文静的长相,温文的举止,你是绝对想不到她是个被国际刑警组织发出蓝色通辑令的珠宝文物盗窃疑犯。
她的外貌是她为了给人以安全的假象刻意装扮出来。她的这张貌似文静、简单、纯洁的面孔骗了多少精明的商人和顶级的富翁,我心里最清楚。
我的上司把她的照片和资料拍到我面前时,见她不但是个女人,还是个这副长相的女人,我略有被大材小用了的感觉。
这样一个小女贼还用得着我出马?
尽管我的上司提醒我,组织中已经有好几位探员栽到了她的手里,我仍然把她当作一碟小菜。一碟可以随意点来品尝、消遣,然后倒掉的小菜。
我打算先跟她玩一个猫捉老鼠的游戏,玩够了,再给她戴上手铐,让她到铁窗中度过余生。
不要怪我心狠,我对犯罪分子从来没有同情心。不仅因为他们做的那些事罪无可恕,更因为我的好几位同事都死在了他们的手里。
而她,根据总部的报告,已经做了好几起大案,案子涉及十几个国家。这些国家纷纷发出通辑令,并向国际刑警组织发出帮助请求。
组织派出的前几个探员不是根本找不到她的行踪,就是功亏一篑,最后关头让她成功逃脱。当我的同事们为几个月的努力付诸东流而气急败坏时,她却躺在不知什么地方的沙滩上享受日光浴。
所以,她,我绝不会轻易放过!
巴黎那个的阳光明媚的秋日,我坐在汽车里静静地观察了她几乎一个下午。她穿了件蓝灰色的风衣,里面是白色的衬衣和灰色的裙子,一个黑色的墨镜和一双黑色的高根鞋。衣饰简洁大方、并不招摇,我却看出她浑身上下都是名牌,每一件都价值不菲。
她是有能力支付伊夫。圣洛朗的风衣和香奈儿的裙子的,她干的事铤而走险却回报不小。
我看着她从卢浮宫的侧门出来,一路悠闲地走到这条安静的小街上的这家露天咖啡馆。她选了一个靠近街角的位置坐了下来,看来她受到的训练很专业,这个位置视野开阔,一遇危 3ǔωω。cōm险可以瞬间冲向通着十字路口的任何一条街上。
她点了一杯很普通的卡布奇诺,似乎对品味咖啡并不十分在行,但我却知道她一定是个很注重咖啡口感的人。因为她跑了不近的路选的这家店里的咖啡用的都是AA+级的咖啡豆,即便是一杯普通的卡布奇诺,其口感和价格也不逊于其它店里的任何一款最贵的咖啡。
她安静地坐在咖啡馆老式的木座椅上,姿态优雅地端着咖啡杯细抿慢品。她只让人添过一次咖啡,却细细地品了整整一下午。她那双大而清亮的眼睛被遮在墨镜下,我却能感受到那里面的悠闲和惬意。
忽然间心中升起一股怒气,为了她我推掉了与苏西的约会,在这里蹲点了整整一下午,她凭什么可以如此悠闲地享用咖啡?我决定戏弄她一番,为自己一下午的辛苦取回些报酬。
我下了车,径直向她走去。我走得悠然自得,却每一步都沉稳有力、目标明确。
那时候我不知道,我的这几步,把我的人生引向了多么复杂的境地。从此以后,我尝遍了人生中的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矛盾交错。承受着生命中无法承受之重。
如果可以从头再来,我也许不再会迈出这几步。但那时,我却步伐坚定地走了过去。
我走到她面前,俯下头遮住了她正惬意地享受着的秋日阳光。她抬起头来,眼睛从墨镜后静静地望着我。
过了好一会儿,她摘下墨镜,问道:“先生,请问,我们认识……”
她的话没说完,因为,她被我吻住了。
一开始她没有反应过来,当我把舌头探进她的口中,她才有所反应。她唇舌的味道如此魅惑,真舍不得离开。可是,她使劲儿把我推开,还狠狠地煽了我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引来人们好奇的目光,我脸上的掌印揭示着事情的真相。街边染着红发、戴着耳钉的小子吹起了口哨。
她瞟了看热闹的人们一眼,用纯正的法语说道:“有什么好看,一个流氓被煽了而已!”
这女人有趣!
一般女人突然被陌生男子强吻,早就吓得不知所措,或羞愧得掩面而逃。她却强捍得煽了我一巴掌,还直接告诉别人她被流氓侵犯!
逗她的兴趣更大,我向周围的人笑笑说道:“我女朋友,正在跟我闹捌扭,各位请自便!”
人们一个个露出(炫)恍(书)然(网)大悟的表情转回头去,咖啡座又恢复了刚才那种平静而悠闲的氛围。
她也坐了下来,一点要逃离的意思都没有。是因为她的胆子比一般女人大,还是她对我也有兴趣?
我在她对面坐下来,说道:“我本来约了我的女朋友在这里见面,她却放了我的鸽子。不过,这一下午也不是毫无意义地白等,让我在这远离家乡的巴黎街头见到了一个同胞。请问女士,你是否愿意跟我共进晚餐,然后再找个地方去Happy一下?”
她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挑了挑眉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和你是同胞?”
我改用中文说道:“我听到你刚才接电话时说的是中文!碰巧了,我也是中国人!你不觉得我们两个能在异国他乡见面是很有缘的么?”
她讥诮地看了我一眼,说道:“我只感觉霉运当头!”
嘴巴还挺利!
我一笑,说道:“所以你才在这里喝干卡布奇诺?其实摩卡更适合你。”
干卡布奇诺里咖啡因含量较高,而摩卡加上奶和果汁,咖啡因含量低,更适合女性饮用。
我转头向侍者要了一杯摩卡,却把她面前的那杯干卡布奇诺端到自己面前,就着她的唇印喝了起来。
她瞳孔有些放大,是怒意使然吧!我提到了她的女性角色,让她不要在我面前像只小野猫般地张牙舞爪。
她听懂了。
聪明的女人!
不过她却不买帐。
她说道:“抱歉,我不喜欢摩卡,只喜欢卡布奇诺!你把我的咖啡喝了,你欠了我一杯咖啡的钱!”
我笑了,笑得胸膛颤动,因为我觉得她确实好笑。一身名牌的她竟然跟我计较这几个咖啡钱,不愧是位贪财的偷儿!
我答道:“那我请你去1728共进晚餐当作还帐如何?”
1728是巴黎的一家著名的餐馆,它是由一位华裔女子和他的法国金融家丈夫开的。这里地处总统府附近,周围都是高级时装店和写字楼,来这里吃饭的大多是政治家和社会名流|(炫) (书) (网)|,甚至还有好莱坞名星。
这应该是个吸引人的提议。
她歪着头想了想,说道:“我的胃口很大,爱点最贵的招牌菜,你带的钱够不够?”
我笑了,反问道:“VISA金卡够不够?”
餐厅中,十八世纪高级沙龙的优雅情调和美味而独具特色的菜式让我们的晚餐吃得很愉快,我们从这餐厅里摆放的路易十五、十六样式的家具聊到中国古式屏风,从餐厅窗帘的丝绸质地聊到中国清朝时期的丝绸印染技术,从来餐厅用餐的法国内务大臣手上的戒指,聊到最近在巴黎拍卖的那尊康熙皇帝曾用过的御玺。
她的鉴赏知识非常丰富,品位也很高,是个有趣的伴侣。若不是她的身份,我倒真的会考虑跟她正式交往。
苏西是我的现任女朋友。她是个法国女孩,热情浪漫,但比起波斯猫来,我却更喜欢眼前这个Made in China的黑毛小野猫。
晚上我带她去了红磨坊,我们一边看表演,一边喝了很多酒。出来时,两人都有点喝多了,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我带她回了我的公寓,这本来是组织里绝对不允许的,但我违例了。出道近十年,我第一次违例!
不知怎么的,面对着她,我便把那些平时严格遵守的组织条例扔到了一边。
她的身体很美,令我很□。当我听到她既痛苦又欢娱的叫声,更是难以自持。这一夜,似乎用去我积攒了半生的热情,无论将来会发生什么,这一夜一定会使我终生难忘。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第一时间就是摸向身旁的位置,没有摸到她柔软的身体,只摸到了一片冰凉。
这一刻,我充分理解了“失落”这两个字的意义。
难道昨晚的欢娱只是我的一场梦?我冲向卫生间,想要用凉水冲一冲头,清醒一下,却看见她用口红写在镜子上的留言:想玩猫捉老鼠的游戏?随时奉陪!
字迹的下面是同样用口红画的那对汤姆和杰瑞的卡通画像。
她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向我表示了蔑视!
出道这么久,还没有一个疑犯敢对我表示蔑视!
好吧,我若不把你抓捕归案,我这“第五”就倒过来写!
从此,我们两个就陷入了这场相互较量的游戏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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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交起手来我才发现,以前太低估她了。
她不仅仅是个会用文静的外貌骗人的女人,还是个胆大包天、手段犀利的女神偷。
曾见她为盗一颗顶级南非巨钻,竟从十二层楼高的地方往下跳。虽然身上绑着安全绳,但那也绝对是考验胆量的。
我们国际刑警在受训时,有一个训练项目就是高空跳跃。在十几米的高空,从一个平台跳上相距两米的另一个平台。许多身强力壮的大男人都会因受不了心里的恐惧而放弃,别说是从三十几米高的楼上往下跳了。
她还是个很会用脑的偷儿,无论是盗什么宝贝,只要能智取,她就绝不会硬拚。她曾化装成宝贝的主人,趁他外出的那会儿功夫,大胆地进了他警卫密布的豪宅,然后,大摇大摆地把宝贝带了出来。
她也是个有耐心的偷儿,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为了盗取泰国首富珍藏的前泰国国王的王冠上那颗三百克拉重的红宝石,竟不惜花费三个月的时间跟泰国顶级按摩师学习按摩术。
她更是偷盗技术高超的偷儿,她从你长裤口袋中神不知、鬼不觉地掏走你的信用卡,只需一刹那的功夫。
一次,我们两个在酒吧喝醉了,她打赌说我永远都别想逮到她,因为她的偷盗技术是那么的高超,我根本不可能有所反应,就已经被她得手了。然后,她告诉我说,她要偷我右边裤子口袋里的VISA卡。我忙戒备地看着她,她的身子只是晃了一下,我的卡就到了她的手里。
我本以为她是醉酒坐不稳,正准备伸手去扶,她却已经得手了。
我们两个的赌注是,谁输了就任由对方处置。她若是输了,我一定会把她就地正法。可惜,输的是我,而她只是狠狠地吻了我便转身扬长而去。
那个吻占有与温柔相伴,痛苦与快乐相依,久历花丛的我从未试过这么多情绪交织在一起的吻,分不清那里面包涵的,究竟是甜蜜还是苦涩。
从那一夜她用那种奇特的方式正式对我下了战书后,我就把追踪她当作了生活中的主题。
几乎是她走到哪个城市,我便追踪到哪个城市。就连她去旅行渡假,我都会跟踪着她的足迹。因为,她是个随时随地都可能作案的偷儿。
她是个天生的偷儿,那些巧妙的偷盗手法信手拈来,而且她还是个贪心的小东西,经常见财起意,随时都可能干上一票。
那次我追踪她到纽约参加一个国际珠宝展,她的目标本是一颗罕见的印度粉钻,但她却在得手的一瞬间,同时抄走了一块二百多克拉的巴西祖母绿。
那块祖母绿的展位离门较远,为此,她差点没出了自动报警安全门。她在门落下的一刹那,飞扑了出去,时间太短,脚都险些被夹住。
这一盗,引起五拨人马一起追踪她。有美国联邦调查局探员,有纽约州警察,有分别给那两块宝石承保的两家保险公司探员,还有,就是代表了国际刑警组织的我。
在我们五拨人马的同时追踪下,她几乎不眠不休地逃亡了一周。最后,她竟然化装成一个纽约州警察的样子,从我们密如蛛网的包围圈中钻了出去。
当我们发现了那个被打昏的纽约州警察时,她已经登上了一架她的搭档派来的私人飞机。我看着她在飞机弦窗中冲我做了个杰瑞鼠的标志性鬼脸儿,心里一阵失落,又一阵放松。
我对她的感觉很是矛盾,既想亲手抓住她,以惩罚她对我的蔑视,又怕她被抓住后受那铁窗之苦。所以,我决定要由我亲手抓住她,以后怎么处置,到时候再说。因而,一看到别人也在抓她,我便不自觉地为她捏了把汗。
对于我每次的追踪,她似乎都能感觉得到。有时,她在山间旅行,周围没有别人时,她会突然停下来,对着我的方向喊道:“出来吧,我知道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