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六宫-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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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被半褪下之后,微宝才惊觉起来,惊慌地叫一声试图将他推开,没有推倒他,自己反而力气不支倒在了龙椅上。松松垮垮的衣裳自肩头滑落下来,她狼狈地伸手拉住。
“皇上你做什么!”她无法前进,只能拼命后退,缩起双腿来,缩进了龙椅里面。
他舔了舔嘴唇,目光在她半是裸露的肩头扫过,邪笑着说:“朕想吃朕的宵夜啊。”
“那我去准备。”她仿佛抓到救命稻草,握着衣裳向着龙椅一边爬去。
他伸手,自后面揽住她的腰肢。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来。就着这姿势,自己坐回了龙椅上。反将她抱在了自己的腿上,这个姿势非常好,她正坐在他饱受摧残虐待跟干旱了地某处上。
“嗯……”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呻吟,春山并没有想到,单单只是这样隔着衣物的轻轻接触,他的反应就这样大,欲望一波一波地涌上来,逼得他鼻尖冒汗。
微宝双脚踩在龙椅上,坐在春山地大腿上,一手还紧紧地握在胸前攥着自己的衣裳,一边惊慌地转头去看他。
“皇上你放开我……”真的是有什么不对了,她怕的几乎要掉泪。
这个姿势也很尴尬,她能感觉……身下有什么抵着她,坚硬的吓人。
“叫我的名……”春山怎能放手,一边牢牢地抱着她的腰,有意无意地将她向着自己腿上压下,一边凑过去,在她耳边叮嘱,伸出舌尖,轻轻一卷,卷住她小巧的耳珠。
她觉得耳边一凉,一热,难受地侧过头去避开他动作。
他轻笑一声:“这么不合作……”
另一只手也向下,双手按住她的腰,将她地身子就着坐在他腿上的姿势转了个圈。销魂的厮磨让他的敏感几乎达到了爆发点,忍不住自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微宝的双脚腾空,仿佛坐在椅子上一样坐在他的身上,背贴着他的胸膛,她向跳到地面上去,他却圈着她不叫她离开,好似故意要跟她贴在一起一样,她忽然乱乱地想:幸亏他还穿着衣裳。
他就这么紧紧地抱着她,她觉得肩头的长发被拨开,接着湿漉漉地有什么贴在自己的颈上,然后是背上,湿湿地,热热的,是他的唇。
她觉得痒,扭动着要避开他,尽量地试图向前蹭动,却正合他意,身体的接触让他几乎疯狂,又是快意又是折磨的感觉在体内纵横,想得到解放,然而这过程又是这样的叫他欲仙欲死。
于是越发地亲上她的身子,手抚摸过她的玉背,她的脖子上系着胸衣地带子,趁着白皙地肌肤格外娇媚,他的手将那衣裳拂落下去,一直到腰间,露出了那细细地杨柳小蛮腰。他地双眼得到极大满足,恨不能俯身下去,在那里也亲上一亲。
手自她的背后探过去,她无能为力地一次又一次地紧紧地攥住前面仅存的衣物,可是他却是没动她前面的衣裳,反而自后面探进来。先是隔着料子游走了一遍,引得她一阵战栗,方才还急着要离开他膝上,此刻却弓起身子来,向后缩去。
春山意乱情迷,手指在她胸前迤逦徘徊,逗引起她初始的情欲,低头在她耳边引诱:“宝宝,舒服吗?”
她听到他的声。不知怎么回答,他地手上用力,她“嗯”地闷叫一声。迫不得已回答:“舒……舒服……”说完之后,脸更加涨红。
春山十分满意她的反应,附耳又说:“宝宝,张开腿。”
她本能地随着他的话微微地将双腿张开,便是刹那间,有什么冲出来,隔着裙子抵在了她双腿之间。她不明所以,试图低头去看。春山轻笑:“想看吗?”身子向上微微地动着,压抑自己每一次要失控发狂的冲动。
“是……是什么?”她呆呆地问。
“那就摸摸看啊。”他说。
她伸出手去。试探着摸过去,隔着衣服,硬硬的埋在那里,她的手碰上去的时候,好像还跳了一下,身后的春山也跟着低低呻吟一声。她心生恐惧,猛地缩回手来,咽一口唾沫。
“怎么不摸了?”他气喘吁吁地靠上来,抱紧了她。
“我……我怕。”她低低说。
“怕什么。傻孩子。”他将头埋在她的颈间,贪婪吸着她身上地清香,感觉她娇嫩的肌肤,美的浑身轻轻颤抖。
“王爷……”她觉得身体发热,不是很好,央求说,“我……我不想这样。”
“嗯?”他双眼迷离,在她脸颊上亲了下,不够又亲过去。“可是我想。宝宝也会想地,只要……”他的手探过去。同时将她的身子一抱,把她压在底下的裙子提起来,堆积腰间,让他的欲望同她的距离更亲密一些。
她觉察到了,不安地动了动,他满意地哼了几声:“好的,就这样。”还配合地顶了顶身子。
他这么说,她反而不敢动了。
他见她不动了,微微一笑:“对了,这个姿势不好。”
她心底松了一口气:她早就这么觉得了,被人看到的话,多么尴尬啊。
虽然……咦,是谁把房门给关了?
她的目光只来得及在那双紧闭地御书房门扇上扫了一眼,便听到他说:“乖,自己转过身来。”她觉得这个难度很大,身子一动想先离开他,却被他紧紧抱住:“我是说,不许下地。”
仿佛是不满意她的迟钝,整个人又靠过来,转过她的脸,便吻住她的嘴唇,亲的她上气不接下气,脸红心跳,眼前一片迷离,意识也变模糊。
“快点。”他跟个能操控人心灵的恶魔一样在她耳畔低语。
她忘了反抗,下意识地听从他的话,一手按着他的身子,一边慢慢地将腿搭在一起,向后转过来。
他配合地调整动作,一边给予指导,她自己都不知为什么自己竟能完成这个看似不可能的任务,等终于跟他面对面,发现自己竟是以一种双腿圈在他腰间跨坐在他大腿上地姿势时候,才整个身子一僵。
“宝宝,”他满意又惊叹地看着她,“宝宝……好喜欢你。”
她方才提起来的一点儿清醒就此荡然无存。
他亲过来,一点一点地,过她的脖子,含住她的胸,她仰起脖子,觉得自己快热死了,身子软软的,却又觉得一种莫名的舒服在蠢动,身子忍不住轻轻地在他的腿上扭动,身下的火热坚硬也跟着动,一顶一顶的,仿佛要顶穿了她,她觉得不安,又觉得可以接受,于是在回避跟试探之中轻轻地蹭动着。
春山抱紧了她地腰,浑身汗意淋漓,终于支撑不住,却还带一丝清醒:“宝宝先别动,我快……忍不住了,这个姿势容易伤到你……”
微宝还不明白他说什么,整个人便被他抱着站起来,她望着他俊美地脸,微微地泛着汗意,这张脸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动人魅力,他轻轻地在她嘴上一吻,她地身子被放上了那张原本他用来批改奏折用的长桌上。
“啊!”她惊叫一声,仰头看覆盖在她身上的他。
“不用怕,”他温柔地望着她,笑的很温暖动人的样子,一手在她脸上摸过,一手缓缓地做着其他动作,“宝宝,喜欢我吗?”
“嗯……”她呆呆地看着他,怎会不喜欢?她最喜欢的就是他了。
“那就好了。”他微笑着。他不管了,什么都不管,不管她心底有没有别的男人,也不管她被哥哥临幸过,他只知道,从此以后,她就只能是他的人。
只能是他的。他的手段是那么高超,手指在她身上各处流连,手指好似有魔力一样,所到之处,刺激的她呻吟不断,他吻住她的嘴唇,啜取她嘴里的甘甜,身子向前一冲,硬是挤入进去。她在迷茫之中觉得一股尖锐的疼痛忽地蔓延开来,不由地怔住,他贪恋那湿润柔嫩,好不容易进入,皱着眉向前,艰苦又享受,却忽然碰上什么阻住了他,他猛地停住,低下头去,无比震惊地望着她。
而她不依地低低哭出声:“疼呀……”不像是刚才那么舒服了,好疼,他好像做了很坏的事,弄的她额头的冷汗都出来了。
“宝宝,宝宝……”他傻傻惊惊地叫,停了动作,伸手将她抱起:“你……你为什么还是……”
“疼啊,好疼,皇上你在干什么?”她哭的眼睛红起来,想动,然而一动却更疼,只好又停住,无助地看向他,她又没做错什么,他为什么这么折磨她。
“我哥哥他……”他张口,却又停住,目光急速变化,想起景天帝临终之前,欲言又止那情态,那些……话。
莫非他……他没有临幸过她……
不然的话,为何她竟还是处子之身?
浑身好像电流通过,他的眼睛中竟坠下泪来。微宝擦了擦泪,望见他的脸,见他哭,反而自己停了,问:“皇上,你也疼吗?”
他差点真的哭出来,急忙将她缓缓地抱入怀中:“不……我不……”
她咬着牙皱着眉,体会身下那股疼痛,却不知他为何也跟着落泪了。却听得他在耳边说:“宝宝忍一下,忍一下好么?”
“嗯……嗯……”她为难地答应,却不知他到底叫她忍什么。
他稍微动了一下,她疼得哼一声,将脸埋在他的肩窝里,死死地咬着牙。他也进的辛苦,一方面又疼惜她,只好说:“宝宝,疼得厉害就咬我好了。”
她哪里舍得,抽抽噎噎地说:“不、不疼了的。”
话音刚落,有什么便直冲进来,她“啊”地高高叫了一声,脑中一片空白,疼得失去意识。咳,跟下来看的同学们有福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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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有奸情
叶迷夏最近总觉得宁子詹怪怪的。
以前很冷静桀骜一个人………起码骨子里是这样,很少有失态的情形出现…………被污蔑是男宠时候除外,然而这几日他跟宁子詹有意无意接触的时候,却十次有九次发现他在发呆、撕花瓣、或者站在窗户边望着远方,浑身上下透露出悲情诗人的气息。
看的叶迷夏不寒而栗,一度怀疑他被人下毒,种蛊,或者是勾魂了。
直到有一天宁子詹终于神秘兮兮地问他:“小叶子,你觉得,有个人打你骂你,你没哭,他她它却哭了,你觉得他她它是什么心理?”
这一句话问完,叶迷夏是没给他答案,却纠结在那个“他她它”上。
哦,最后那个可以忽略不计,因为除非是狐狸精。
那么,他在想,那个打了宁子詹骂了宁子詹的他她,究竟是哪一个他。
至于为什么叶迷夏一下子就把宁子詹极力排除的那个对象………他自己给代入进去了,那纯是因为他过人的嗅觉。
“谁打你了,真是胆儿够肥的啊,不知道我们宁大爷是轩辕春山的头号男宠么,真是的,你说他她住哪,兄弟们抄家伙上……灭了丫的……”
宁子詹打了个哆嗦:“你最近港台片看多了吧?”
小叶神医笑得很无辜:“天气古怪大雨吓人正宫宝宝票票不涨,小飞飞后妈思维错乱精神恍惚,灵机一动忽然就决定叫我彪悍一把吸引票房。”
“你把自己脱光了还有点谱。”宁子詹怒视某人。
“咳咳。”叶迷夏咳嗽一声:“话说回来。到底是谁打你骂你了?男地女地你从实招来?”
“为什么你就认为那个被打被骂地人是我?我也没说啊。”宁子詹叫屈。
“不然还有谁?”叶迷夏问。
宁子詹气闷。过了会才说:“闲话休说。你得告诉我答案啊。”
叶迷夏说:“所以我说你这孩子死心眼。我问你是男地女地。你要先跟我说。我才好给你分析啊。”
宁子詹说:“凭什么啊,那么我岂非一点隐私权都没有了?”
叶迷夏微微一笑:“我们多年的友情珍贵。难道我还会给你泄密不成,我是在帮你呀。”
宁子詹也许真的是鬼迷心窍了,居然会相信叶迷夏的鬼话连篇,深奥地想了一会儿后,才扭扭捏捏地说:“那……如果是女的呢?”
“女地?”叶迷夏心想,果然不出所料。这小子是春心动鸟,“如果是女的,”他冷笑一声,阴险地说,“你得告诉我那女的是谁。”
宁子詹还没有蠢到那种地步,一下子自凳子上跳起来:“臭小叶子,你是拿大爷我玩儿呢吧!”
“大爷您真聪明,恭喜您答对了。哈哈哈。”叶迷夏笑的嘎嘎叫。
“笑笑,小心门牙掉下来砸到脚。”宁子詹怒气未消。
叶迷夏挑挑眉:“你不说其实我也知道。问你只是测验你对我的忠诚度……哦,是坦白度。”
“呸,”宁子詹哼了一声。“大爷用得着对你忠诚和坦白吗?”
“你不说,我就将你的秘密传遍全世界。”
“你又有我地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