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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权杖-第7部分

小说: 权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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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过后会更冷,呵出的气是湿热的,热气散过就是水气,会更冷。汝先生的手也很冰凉,回帐暖炉取暖可好?”一双小手搓了搓,看向远方。
  莞尔一笑。“有故人来,回帐就见不到了,没办法呀。”他看到孟泽的眸色变深了哟,那代表……生气?
  马蹄响,一小队,四五个黑影越来越近。
  “是……银战?”微吃惊,没表现出来,眯起了眼。
  “恩,不知道是来找谁算账的。”玩味深意的笑。

  第010章 请客赔罪

  ……
  再相逢,是用来沉默的?
  “大王,许久不见了。”浅然一笑,少君先开局,汝宫谋一付方外人的样子,仿佛一切与他无关,摇扇而立。
  “汝先生,热?”冷沉,只动唇角,面上一点表情也没有,没有先回少君的话,只是看着汝宫谋身上的狐裘。
  “不热。”
  “汝先生身上的狐裘很眼熟。”感觉应该披在另一个人身上。
  “哦?新的,人家刚送的,何来眼熟?”扇尾一转,向少君说:“大王纳了新妃,气色好了许多,不似初次见面,直言喊打叫杀。”
  银战面色一凛,吕梁连忙上,陪着笑。“汝先生当日之计,在此谢过,当日汝先生愿暗助大王,今日又为何身处环璧城?”就是说不该帮他们现在交战的敌方。
  “啊?汝某有献计吗?”迷惑,“汝某怎么不知道?”看向少君,一付不求甚解的样子。
  孟泽近了主子俩步,手臂上的肌肉变得紧绷,少君浅笑,汝先生当真是一点也不帮她啊,背个黑名不好?俯身略施礼,轻咳:“大王娶琴国公主,可是因为当日在青竹山看了桌面留下的竹简?”
  “正是。”
  歉意的笑。“那竹简是在下所书。”
  “你?我查证过,那确是汝先生字迹?怎么会是少主所书?”吕梁一惊,知道,这事假不了了。
  “字迹是可以模仿的。”
  “玉少君,你敢设计我娶琴国公主。”大怒,手向前伸,孟泽横身拦阻,俩个人打了起来。
  “妙!好精妙的武艺,比力与柔的舞蹈还要美。”如果前面的话让人听着还算舒心,最后一句,就让人险些跌下地。
  “汝先生……”他这是存心激怒大王?想死在这里?还是想将大王气死在这里?
  “国师不必担心,他们这不是停手了?汝先生并没有说错。”玉少君补上一句,让停了手的银战再次涨起怒焰,伸手抓她的衣领,孟泽再出手,她叫停,让他退下,任自己的小命就这样操控银战手中。
  懒洋洋。“不要生气,气损龙体,少君可担当不起,少君不明白大王为何这般生气啊?娶琴国公主不好吗?是个美人儿,而且,娶琴国公主的利益确确实实存在,强强联手,大王现在不是气势正旺,横扫千军?如此,献计之人是汝先生,或是少君又有何差别?再说了,少君也没说那竹简一定要大王你过目,你施行;如果没猜错,东西是你自个取的,此时,还要还与少君呢。”
  “你——”气结,“当真不怕死?”揪着她衣领的手收紧,将她拉近,俩人眼对眼,鼻对鼻,他认真,她散漫。
  “死不了啊,如此为何要怕?”
  “这样呢?”掐她,只因她独特的清香影响他,让他烦躁,他可以接受汝宫谋献计让他娶它人,是她,他就是……不郁!
  “咳……咳咳……真的生气了……咳……少君请大王吃饭赔礼如何?咳……”被这样一掐,头昏脑胀,身子暖了许多也,比呵气还有用,少君独个想着,笑面更柔和,如春风,眉眼闪过一抹艳丽。
  “你……”心下一惊,似看到了什么可怕东西,忙不失的放开少君,三分慌乱,将她推开数步。
  “少爷,您……”孟泽低下头,带着少君移开数步,不让那危险人物离自家主子过近。
  “要去哪里吃饭呢?环璧城不行,去少君的地方,大王不放心;去大王夺占的城镇,少君还不那么大度……去好里好呢?”自言自语的头痛。
  “少主,还真的要宴请大王?”吕梁猜不透眼前人。
  “便饭,说不上宴请,那太复杂了,不过,如果大王觉得没必要,可免。”那正好,给她省了银子。
  “为什么要免,就去你我领地交接处,玉溪镇,离此不远。”
  茶楼里。
  “吃什么,尽量点,少君请客不用客气。”
  “客倌,您随意点,我们店什么好菜都有。”遇贵客了,小二知道知。娇主子,雍容华贵的气质,加上懒洋洋的身段;执羽扇的儒士,也不太敢看,看着会失神,好俊美的男人,跟娇主子,指少君,一个阴邪俊美,一个温润秀美;再加上另一个剑眉星目的主,都散发着一股神秘的贵族气质。

  第011章 死人了

  “这红烧狮子头味道不错,汝先生尝尝。”少君先动筷,吃了,连忙介绍,有那么一点宴客主人的样子。
  “这顿饭是给本王请客赔罪,为何先招呼他?”银战不满,吓得小二连连向后退,这位剑眉星目的主太霸气,不能得罪,好怕他一个不郁宝剑扫向他,他,能不守在旁边伺候着吗?
  “哦?”少君一拍额头,似回神,连忙做出请的姿势。“大王也尝尝。”
  冷哼,这还差不多。
  用餐,银战视线不由的向少君身上飘,一个女子,姿态动作怎做到这般潇洒?不显假装的做作,不显女子柔媚,不显太过生猛阳性,整个人看上去,就是顺眼、舒服,无关性别。
  “少君比汝先生好看?”玩味的话,头还向银战一伸,吓得他向后退。
  “你……没事不要靠我那么近。”一个女人,不担心他轻薄她?
  “是大王一直盯着少君看,说实话,不太自在,又不好直言拒绝,已经得罪大王一次了,不想得罪第二次,就让大王一次看个够,看厌。”
  “也许你现在说的话已经又得罪我了。”莫测高深。
  “啊?”吃惊,“哪句,少君立刻收回。”
  “为何这样怕得罪我?”
  “不想再请客,这顿饭不便宜呀。”一边说,一边心疼的摇头。
  噗哧……
  吕梁窃笑。“少主的富庶,会是一顿便饭也请不起?”
  “不会呀,可是战乱之时,总得为将来打算打算,我们现在打仗,天下人都知道,打仗是最需要花银子的,男丁不事生产,四处奔走,国家的农产下降,造兵器也需要银子的嘛。”
  啊?这人真是怪,也真是奇人,当着大王的面就说出这样的话,是个大实话,也是各国国主最头痛最明白的问题。
  “我听说,在你没成为少城主之前,早就拥有足够军备的兵器粮草。”
  “哪里哪里,不多不多。”少君连连摇头,汝宫谋只是独饮,独醉,何为一人之辩强于百万雄兵?看看接下来的她就知道。
  信不信,她这一顿饭,最后将免去与银战的麦芒对针尖之势。
  “不多是多少?”
  “战马十万,兵器十库,天下粮仓占三成?此是否为不多?”
  “你……”
  “哈……国师不要用惊,少君说笑,当不得真。”摇头晃脑,“此等重要的事,少君怎么能明言呢?”而她越是说是假,吕梁与银战的表情越是深沉,像玉少君那样的人,每说出一句话,必是斟酌再斟酌,一字千金也无一人可改。
  不管她现在说的是真是假,她的自信传达给他们了,她在告诉他,打仗,她有准备,不怕他,奉陪到底,她有足够的物资与他作战,现在她还有环璧城民心。
  “为什么拦着我?你们快给我放手……本公子就是要过去找他们喝一杯……嗝——”一身酒气,叫嚷着还打了个酒嗝,斜斜歪歪站立不稳的身子,挥开小二,直向玉少君这桌而来。
  “客倌,不可以,玉公子几位说了不让外人打扰。”
  “他们说不可以就不可以?玉溪镇本公子说了算。”男子手拍拍胸口。
  孟泽没有特别表示,只是站得离少君更近了些,人家只要不伤到少爷,其它一概不管。
  “无防,没关系的,大家接着用餐。”少君没有心情不好,有人闹事才热闹嘛,“如果那位公子喜欢,叫什么菜色本公子请。”
  “客倌,您说真的?”掌柜跟了过来,低声耳语:“来闹事的是地方官的大公子,他们得罪不起,要请他吃菜,要花好些银子。”
  “哦,无防。”
  “小二,上菜了,大公子要吃什么,你就上什么。”
  “是,这就上。”
  “拉我做什么?本公子就要坐他们那一桌。”推开小二向前冲,步不稳,冲到了银战身边,侧着头,熏满酒气的眼眯着看少君,一手撑在桌面上,看上去流不流,痞不痞。
  “好俊俏的小公子……”手一伸,向少君面上探去,“皮肤一定很滑……”
  “啊……”连环轰隆响,耍泼的人滚地葫芦似的跌下台阶,乒乒乓乓。
  “不好了,杀了人……有人死了……快报官啊……”酒楼里乱了套,掌柜傻傻的站在那里。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就突然倒下去摔死了?”发生太快,大伙根本没闹白明什么回事。
  少君招手,孟泽低下头。
  “你做的?”
  “不是,是银战。”
  “这么快的伸手?”她根本没看清。
  “是。”
  少君看向汝宫谋,对方正在品酒,嘴里还念念有词,好不暇意。“汝先生,出人命了,怎么办?”
  啊?酒杯放下,难以置信。“出人命了?”
  “是,这怎么办呢?”
  “问我?”
  “是。”
  俩手一瘫。“不知道,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大公子的死跟你们有关,大家去报官了,地方官是大公子的父亲,你们完蛋了。”一个围观的人喊着。
  少君一笑,“汝先生,人家说跟我们有关。”
  “真的?谁动手杀的他?你——”指向少君,也不等她摇头或回答,再指向孟泽,“你——”略一犹豫,“要不,是你,是你,或是……我?”所有人被汝宫谋指了个遍,然后他摇头,“道底是谁?谁看见了?”
  “呵……汝先生说的没错,谁看见我们动手了?”暗叹,怎么就杀人了呢,头向前伸,几乎贴上银战的面,唇动,未出声:为什么杀人?
  哼。
  说嘛说嘛。
  “陛下就挥了一手,对方下盘不稳,自己摔倒。”吕梁站到少君身后轻语。

  第012章 晚间噩梦

  然后,官府里的人来了,少君在被带到府衙之前多吃了一些菜,说是不能饿着肚子。
  府衙堂上,少君苦笑,人家围了他们呢。
  “大胆刁民,为何伤我儿性命。”
  双手一瘫,很无辜的。“没有呀,谁看见我们杀令公子了?”
  “强辩,你们不暗害我儿,我儿会突然倒地死去,看你们六人三人带剑,定不是什么好人。”
  “还有这样说的?”吃惊的样子,折扇打开,掩了面,似在帮对方羞愧,身后的汝宫谋近了身,低语:“你确定,那人不是我们之中的人所杀?”
  “汝先生何必多此一问?”苦笑。
  “你决定开脱让我们无罪。”
  “本就无罪啊。”玉溪镇父母官的长公子为恶乡里,强占田地强抢民女,死了不正是服刑罚?!
  又是心中早有计较。
  “你给本官答话,说,道底是谁动的手。”惊堂木一响,所有人回神。
  “说了没人动手,他自己突然死掉了,我们很冤枉啊。”带着叹惜。
  “你们是不打不招?来人啊……”又是惊堂木的清响。
  “招,现在就招,千万不能用刑的,本公子的贵客身娇肉贵,经不起打。”这话,说得吕梁一阵暗笑,最身娇肉贵的,怎么看就他玉少君为首。
  “那还不快快招来。”
  “事情是这样的。”说着,带着轻叹,“长得丑,不是小张的错,可出来吓人就是它的错了,本公子早对小张说过,莫出门,莫出门,若吓死了隔壁的小白,人家会跑来找我赔钱。”
  “吓死的?”
  “是。”
  “小张是谁?”
  “走了。”
  “你戏弄本官,他们明明说,你们一行就六人。”
  “是只六人,本公子没说小张是人啊。这点小白可以作证。”
  “传证人小白。”
  “已经吓死了。”这是最好的证明。
  “恩,这小张着实可怕,原来已经吓死过人,快传来,小张是谁?”
  “四里乡,张老爹的小儿子就是小张。”这次,少君笑得有点阴冷。
  堂上在人心里一惊,“你乱说,那小张早是死人。”四里乡的张老爹,他的小儿子俩月前不是死在自个儿子手里,被乱棍打死,他还花了一番心思才摆平。
  “是呀,就是死人,才可以吓死人。”点点头,凛冽,让孟泽上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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