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杖-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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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汝宫谋勾着唇角,微点头,哦,有不许碰她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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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0章 没有输赢的比箭
银狼国与黑泽国交战三回,前者三战全胜,而黑泽国那边已经告停,似乎国内有变动压力,黑泽国王因失女之痛挑起战端,臣民怨声渐高,渐渐有呼声,让国君让权,当下,信阳君拥戴声最高。
一切,似乎向少君所期望的方向前行。
晢停战,不是不打,而是与黑泽国交接割地条约,打不赢,就赔银子,赔物资,赔土地,千百年来,似乎总是这样。
银战所选安营的地方很好,宽广的一片,前方视野极好,右侧边是连绵看不到尽边的密林,对于进攻与退守都是极有利。
站在枫树下,少君仰头看到早期枯黄落叶,地上竟有厚厚一层,似乎,以前环璧城放水淹黑泽潭对此处的影响已经反应出,水淹黑泽潭流到此不是‘毒水’吗?那么,前方百里稻子是不能食用了。
银战退兵的时候差不多到了,军粮,他打的就是那片稻子的主意。
唇边染开笑,手指暗暗的打着节拍,待银战撤兵后,信阳君差不多就有足够的时间登上黑泽国国主大位。
不是她事事算计,是事事可算计,任世间千变万化,独她不变应万变!
风吹过,透明的面染上太阳的金光,虚幻的美丽就像要消失,银战心口一紧。“少君,你在看什么?”伸出的手被回神的人微侧躲过,她光明正大闪避他这件事,让他不痛快!
“不许躲!”这下紧紧将少君的手扣住。
“你打算什么时候退兵?”开口就是这样一句,说得银战皱眉。
“为什么退兵?”
“快没粮了。”浅笑。
“稻子已经长好,这俩天就可以收割,不要告诉我,你想对我说:那稻子是黑泽国百姓种的,不让我割吧?”头向后仰,一付少君说了他也不会同意的样子。
呵,“当然不会这样说,这片地你赢了,就是你的,莫说是打仗赢来的,就是抢来的也成,只是,这稻子吃不得。”
“为什么?”
“你看地上的落叶?枫正红时叶飘零,你有任见解?”
“树长虫了?”
“呵,细看,叶子上有白斑,几十年的老树感觉要枯死了。”现在景子很美,风一吹,就像秋天,树叶沙沙响,干枯的飘落下来,地上枯红一片。
“这又是为何?”
“中毒了,好笑吗?树也中毒。”
“你是说那稻子也有毒?不能吃?如果我们现在不撤兵,黑泽国知了稻子不能食用之事,反攻过来,我们反而要当饿死的将军?”这样败?银战想着直觉的摇头。
“你可以派吕梁或者谁去查证一下,看那稻子是不是有白斑。”
“我信你,但那什么毒?”
“黑泽潭的毒,你不会忘了,我曾水淹黑泽国,水冲刷过黑泽潭流到此,你们可以预算一下那毒性。”少君走了,银战面色彻底黑了,不知是该谢谢她提醒他,还是该气!这事她什么时候知道的?现在告诉他真的是让他,有火发不出!
他本一心拿下黑泽国才收手,所谓割地议和,根本不可能,他要的是半壁江山,人家怎么可能给,不给就打喽,他已经兴奋得手痒,现在给他来这么一招!
吐血!银战气得怒吼。
笑,汝宫谋面上的笑从来没这样刺目,明明他什么都没说,银战就是感觉他什么都知道,在笑话他,他现在要想理由收兵!该死的!粮草告急了!
比射箭,琴国的清陵君与大王要比箭,好多将士都跑到现场去看,好像说,大王输了就要回宫,清陵君的王妹,现在的琴妃病重,这是挑战,大王当然要接下,士兵们不相信他们神勇的大王会输。
拿着箭,汝宫谋让银战先射,扁了扁唇,为什么他要收兵,还要他帮他找台阶下?
眼神交汇,少君只是笑,都开始了,就比喽。
本君赢了,他面子挂不住,就不关本君的事了。其实,他是稳赢不输,银战可以打平,却绝不能赢,他要收兵回朝啊。
银战一张脸黑得像什么似的,瞪吕梁,是他出的糗主意,等着回宫连降三级吧!可怜的吕梁!
银战先射,五箭中耙心,吕梁看着直皱眉,大王这时候还不能假输一下吗?唉,面子问题,这下看清陵君如何赢!
简单,汝宫谋的箭,也箭箭中耙心,更有意思的就是,每一箭均射穿剖开银战的箭,与他射到同一目标。
五箭射完,勾唇,有抹邪恶,汝宫谋故意措喻的说:“也许是空气清新的原因,使箭充满力量。”
银战火大,“你——”
少君不在意的笑,孟泽仍守在她身边,俩个男人看着她的笑容,消了戾气,良久良久,只是看着她。
“哇,射到同一处,这个怎么评断呢?”吕梁趁氛围好,怪叫。
“回朝!它日本王再带你们踏平黑泽国!”雄心万丈,霸气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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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1章 含笑退‘敌’
回宫已有数日,银战一直在琴妃宫里,琴妃病重是他撤军的理由,回宫多加看望在乎,是必要,大臣们见大王对琴妃如此在乎,一个个送礼问候,琴妃在宫中地位一直本就不低。
望着床上病况几乎痊愈的琴妃,银战勾出一抹笑,那笑容看不出喜怒,只道:她病得还真是时候,是帮了他不小的忙,但她这段时日的风光,也弥补了她的功劳。
“陛下,如此晚了您还要离开?”单薄的寝衣,希望银战留寝的意味那样明显,琴妃确是个娇媚的人儿。
“琴妃的风寒,差不多好了?”眯起眸瞳。
“是的陛下。”柔顺的,羞赧激动既将来临的巫山云雨之乐。
“那么……本王明天就不来了。”冷绝的话说完,转身离开,娇捏造作,这样的女人,他以前怎么能忍受?还是少君设计给他的!想来,换做今日,她还会设计女人送到他身边吗?
不由的迈开步向冷宫而去,她还是要住在那个地方,想起有些怒意,如果不是知她随性散慢不在乎声名讲究,他会当她故意提醒他先前待她的残暴。
初入宫,他是待她不好,那也是她惹他恼他引起的,还有一个祸头子,他委实不愿意在这宫里再看到清陵君那张脸。
他们算是斗上了,让琴国再换使臣来他也不原意,清陵君的存在,反而是他壮志雄心催化剂,所以说,他对那个人,是又爱又恨,眼不见为净!
“还在看书?”才入内,就看到少君靠在窗外躺椅上看书。
“还早。”
“在等我?”大迈步前行,回宫后,他们就没见过面,她有小别胜新婚的感觉没?银战面部线条柔化,抱少君抱起来。
“放我下来。”他抱她的姿态,就像她是需要保护的孩子,少君挑眉,手里的书也落到一旁。
“想我没有?”
“为什么要想?”
银战被问愣,串起来的恼被另一种想法压下,“因为我一直在你脑子里,不用想都会出现所以不用想?”
自恋!“不是。”她脑子很忙,只会想很多人,不会想一个人。
“你故意惹我生气?”
“琴妃不会惹你生气,去她那里如何?”
银战又笑了,“你吃醋了?”
吃醋?如此无聊的事,是她做的吗?少君含笑又摇头,她看到他眼底属于男人的欲望,她可以与他同坐床上,谈论天下,却不喜,他将她搂在怀里以另一种方式侵占她的思绪。“不要忘了,你因为什么原因收兵。因为宠爱的妃子病重,回来了,自然要在她身边多留些时日,如果没事,还是去琴妃那里的好。”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变成我的军师了!”银战口吻里终于出现了不悦。
“然道不该这样吗?”她说的,确实是为他好,相信这样的话,吕梁也对他说过,他自己应该也很清楚。
“少君,我们都是聪明人,我此进来想要什么,你知道,而我今晚决意要到手。”盯着她,告诉她拒绝也没用。
“我可以请你喝茶,心甘情愿。”
“就是不心甘情愿将我要的东西给我?”似乎又要发怒生气,她以为在为谁守身如玉?!
“你说有趣不有趣?陆昭仪前天来找我了。”少君去摆棋盘,示意银战坐下。
这个话题银战就有兴趣了,还有女人敢来找她?!谁不知道,她身上问题多多,进天牢,得罪他就像吃饭一样简单随便,都怕跟她走近了引祸上身呢,又怕她高明莫测,用她聪明的脑袋瓜子害了自己也不觉得,所以个个离她远远的。
她在宫里的名声,似乎是很可怕的那种类型,等同瘟疫,陆昭仪竟来找她?
清脆的落子声,少君想了一下,勾起唇:“陆昭仪问我,你会立谁当王后?”
哦?银战就更有兴趣了,唇边甚至泛起笑,“你怎么答的?”
“不知道。”
“她一定很生气,虽然没表现出来,可你心里总归有个想法,你怎么想的呢?”
“我的脑袋不是你的,也没想法。”少君捧着茶杯轻吹里面的茶叶片,唇被热气薰染,雾气变成水,让她唇色如蜜,银战不自觉的咽动口水。
“要当我的王后吗?”
咳……咳咳。“这一点都不好笑,咳……”少君是真的被呛到,茶杯放到一边,顺气。
“不要当王后,你提起这个的意思是什么?”负气她的反应。
“后宫女人寄心后位很正常,陆昭仪为后也不无不可,琴妃也行,这个看你的意思,不过你要看保谁,她们俩个之中,你立其一,另一个定不罢休,陆昭仪是铜城城主千金,等同公主,铜城素有天下第一兵器库之称,你想留琴国做盟友久一点,还是铜城长一点?”后宫纷争白日化,他久不立后不可能,她没推算错的话,这问题近日就要暴发,其间,他近日宠琴妃就是催化剂,后宫女人所代表的各方势力,要他做个轻重选择的时候到了。
“你在帮我出谋划策,分晰利害!”银战气得不轻,棋盘推倒!他先前还想,现今与他是这般关系的她,还会不会送女人他!结果他错了,错得离谱,她一定会送,她连帮他选后,都该死的尽心!与他谈话到现在,笑未离唇!气死他了!
怕怒意暴发!哼哼的负气离开!
你什么事都不理,清高不在乎是吧!谁当王后就是众矢之的,我就让你当王后!看你怎么办,有危险自己处理!想着当处罚少君了,唇角扬起笑!
天啊,这男人有私心,哪里是处罚人啊,原本,他心里就是这样想的,久久找不到好理由向少君开口,现在,顺气做出决定,暗自高兴吧!切!
银战走后,少君将棋盘上的黑白子拨弄开,他走了,她就可以好好休息了,近日,他该不会来找她了,安逸,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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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2章 立后 离间计
少君拧皱起眉,看向窗外,银战的旨已经下了,立她为后,大典就在明日,这消息发布之后,她再没看到那个男人,想起手心有些泛紧。
“主子,大典的礼服选这件可以吗?”小环旁观少君的面色,也不知该不该表现出高兴的样子,她一直都知道,她家主子与旁人不同,你猜不出她的心,你无论对她说什么,她都在微笑,你永远不会懂她。
“你做决定就好。”
看吧,说这话,温柔的笑,让她感觉自己对主子十足的重要。“主子,清陵君好些天没来了,怕不怕明天出事儿啊?”小环脑子直,直觉的认为,清陵君会是主子登后位的阻力。
轻笑,“操心自个吧,说说,有没有心仪的人,我帮你做主。”
“哪有……”说到这个话题,小环脸一红,抱着大红袍飞一般的跑了。
看来是有喜欢的人了,少君向外看,看到的是像木雕一样立在门外的孟泽。
立后大典,还算平静的过去了,其间琴妃与陆昭仪闹情绪不算的话。
少君终于搬出冷宫,她必须住到属于王后的宫院,立后大典一过,王后就病了,久久不出门,也不见客。
“你到底想怎样?你哪里病了?银狼国的王后就如此见不得人?”银战对少君已经很容忍,吕梁都说,大王近最忍性比以前不知好了多少倍,更重要的一点只有少君知道,银战真的一直没碰她,虽然对她怒目,但妥协与纵容她看得到,像银战这样的男人,用这样的好,这样的宽容这样的心对她,已经是旁人无法想象的极致了吧!
心软了吗?动心了吗?她为什么想这些?为什么用这些困扰她?心,就像用棍拨弄的火堆,乱了,火星飘飞。
“喝茶。”少君推送出茶杯。
“我不喝茶!”
“那喝酒如何?”
“我们赌酒,如果你先醉,就答应我一件事。”
“你必须先说出来,否则我怎么会答应?”空白纸盖章,让他书写,那